(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 作者:帝君鹰啸(上)【完结】(51)

2019-06-09  作者|标签:帝君鹰啸

  “衣服脱了。”

  阿诚瞪大了眼睛。

  “要走可以,衣服、领带、手表、鞋子,都留下。”明楼退后一步,定定的看着阿诚,生生装出一副分手就退礼物的小家子气模样,商人嘴脸、锱铢必较,他的目光垂落到阿诚手中的皮箱上。“还有箱子里的钱。”

  阿诚没想到明楼会这样做,他的身体细微的颤抖起来:“大哥……”

  “谁是你大哥?阿诚先生要离开明家,不是不认我们的关系了么?”

  阿诚如遭雷劈,他不是不清楚大哥对他的感情,却难以相信他的大哥在转瞬间便能将楚河汉界划分的如此明晰。或许…这就是Dom才有的决断力?他的喉结剧烈的滚动着,却无法反抗明楼的要求,身子僵硬的慢慢蹲下,低头将皮箱在地上打开。他只将皮箱开了个缝,伸手向内摸出了几张汇票,是他特地挑选的几张,面额不小,能增加可信度。本以为大哥不会和他计较这点钱,没想到…

  明楼一脚将皮箱整个儿蹬开了。

  “砰”一声箱盖落地,阿诚的整个行李箱暴露在了傍晚的里弄里。

  明楼最开始只是想要发泄发泄,他再有头脑有条理有计划,直面阿诚的“背弃”也会愤怒。却没有想到阿诚的行李箱中会装这些东西……

  除了几件衣服之外,还有明楼订做的一系列玩具。黑色的束缚带、柔韧的藤条、精巧的马眼木奉、甚至还有明楼的皮带与皮鞋。

  阿诚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明楼在心内怒痛交加之余眼底浮上了一抹心疼。他的小阿诚是觉得以后都见不着他了,就打算拿这些东西聊以慰藉么?明楼蹲下身从皮箱里拿起了一只他们玩耍时用过的假ya-ng具,杵到阿诚的眼前。

  “这些东西,想带走,可以。但是你必须带在身上。”

  阿诚没想到大哥会说这种话。

  弄堂里渐渐黑了下来。

  又是一个刮着冷风的夜晚,只不过相比一年前,这里的风虽不比北地的凉,却吹得人心头生生寒冽的痛。青年沉默地解开衣服,他修长的手指发着抖,至今不敢相信他的大哥会让他这样做——剥掉他的衣服,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小巷子里。他抬起那双鹿眼望向他的大哥,企图在深邃如海的眼瞳中寻求答案。十年了,他的大哥总是纵容他……照顾他……

  但是这一次,明楼没有。

  他就这样静静的站着,负手而立,把阿诚堵在那个被石头砌死的拱门与自己之间,像欣赏猎物一般看着自己的弟弟,不,是Sub。他的眼神危险而冰冷,锁定在阿诚身上仿佛在评估着“这件物品”最后的价值。他在等阿诚按照他的游戏规则来决定下一步的走向:想走,明家所有的东西必须得脱;而想带着别的东西走,那就戴在身上。

  没有犹豫的选项,只有递进的抉择,阿诚想获得的所有东西,给不给,决定权永远在明楼手中。

  阿诚永远无法逃离他的掌心。

  青年的喉结滚动着,风衣、外套、马甲、衬衫、外裤……秀长的手指最终停在了仅剩的内裤上,那条内裤是洋货,先生特地买的,可以很好的将阿诚挺巧的臀型完全包裹。他仍然记得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的先生用手指勾着着内裤的边缘,在他的后臀上弹弄的那一下。

  “啪——”

  是马鞭敲击在弄堂一个拴马柱上的声音。

  阿诚骇然抬头,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拒绝或是抵抗明楼的任何要求,哪怕这个命令是偏执且疯狂的,可是他就是喜欢服从,甚至他的大哥现在就让他跳下悬崖,他恐怕也会饱含着感激地纵情一跃。然而他的心底又总是有一些不该有的自我保护欲,在不应时的地方跳出来,让他永远无法完全放松享受服从大哥所带来的安全、舒心、和快感。

  比如现在,他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弄堂里,他害怕。

  是,正常人都应该害怕。可是阿诚却明确的知道,作为明楼的Sub他应当信任他的Dom,但……大哥是不是、不要他了?他的眉心拧得死紧,越是惶惑、越是不安,越是不知所措。他最终屈服了,用双手把住了裤腰,慢慢地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巷道中脱下了身上最后一层遮蔽物。

  阿诚扬起脖颈,优美的颈项线条拉伸出一个极脆弱的弧度。“先生……”

  他试着求饶。

  "这些道具,你想带走哪一个?”明楼这样问道。他像是立身于法国大学讲堂上的经济学导师,温和的问着自己的学生想向自己借走哪一本讲义。

  阿诚不敢说不要,如果他回答“都不要”,明楼大有可能拎起箱子与衣服将他彻底赤条条的扔在这里。他想立刻就向大哥道歉,说他不走了、说他做错了。但是又觉得……这样并不能解决俱乐部的问题,他不逃,难道等着大哥和他都被人撵出蓝衣社,甚至因为知道太多的秘密而被暗杀么?恐惧在沉默中发酵,直到明楼手中的马鞭豁然顶上了阿诚光裸的下体。

  “吓!”屈辱。越是屈辱,却越是兴奋……

  变态的身体。

  阿诚双膝一软就想要下跪,却被明楼一把撑住。

  “别向我跪下,我不需要一个背弃过我的Sub。”这是每一个Dom的底线,或许也是当年张启山在洞房花烛夜对日山惊怒交加的源发点。明楼同样不能忍,他低沉而严厉的声音响彻在阿诚耳畔。

  这话却如同锋锐的利刃,刺穿了阿诚心底最深的恐惧。别,别不要他,先生,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他机械的转过身,双手撑在了墙上背对着明楼,平素磁x_ing低沉的声音此时喑哑的可怕,他的嘴唇不断地颤抖,臀部却撅了起来,仿佛某种暗示的邀请:“按摩木奉,项、项圈……”他吞咽着口水,“马眼塞……还有,皮带,大哥的、皮带。”

  先生,罚我。狠狠的责罚我,罚我是不是就不会丢弃我?

  粗长的按摩木奉顶住了阿诚的后臀。

  明楼当真蹲下来,在户外里弄中揉阿诚的小菊花。以手掌拍击着阿诚屁股,那臀很软,翘而富有弹x_ing,一击上去后轻微的晃动让人就想把住了狠狠*开花——而明楼无数次的那样做过。这次他没有,他仅仅揉捏了两把便将臀瓣向两侧分开,以手指c-h-a入了那个被“Omegax_ing征素”调教得也会淌出 y- ín 水的地方。

  阿诚立刻发出了一声类似啜泣的低鸣。他的身体是 y- ín 荡的,一年的时间就被明楼彻底玩坏了,开发得彻底。他的先生随便碰碰,他就能像个摇着屁股求cao的s_ao婊子。而事实上,那正是他小时候便偷偷埋藏在心底的愿望——给明楼当婊子。他把脸死死埋入了臂弯之中,身体却已经本能的放松,准备容纳先生推入的物件。他还在渴求着明楼,明明理智叫嚣着该走了,该走了,身子却诚实的反应着每一个欲望。

  他的身体早就被明楼调教的熟透。

  粗长的按摩木奉很快带着冰凉黏腻的润滑液,被整根埋入了阿诚体内。恰好又被明楼转了一圈,凸起完美地揿在了青年的前列腺上。“啊哈……”

  接下来是项圈。腿软的阿诚被明楼翻转过身来。明楼在欣赏着自己的小Sub,年轻健康的躯体、修长匀称的肌r_ou_,全部都是为他而雕琢,可他居然想跑,他决定让阿诚长足今生今世的教训!

  那款他特地定制的小牛皮项圈狠狠勒上阿诚的颈项!让他只能小口急促的呼吸,交叉到背后的皮革,在刮过前胸r-u尖的瞬间,带来心脏都被明楼揉捏在掌心里的震颤。

  明楼把他拽出了暗影,把他向前搡了几步。

  赤裸的阿诚就这样暴露在了夜晚的弄堂里。这里是申城,十里洋场、中西文化的完美结合点。所以青年略微瘦削的身体被匀称的肌理覆盖,只穿着他从意大利定制的项圈,走在富有古意的弄堂里,居然没有任何的违和。

  他的阿诚正在颤抖,可是明楼享受这种因他而至的颤抖,如果他们不是正在纷争,他甚至会用画笔将这样的美景描摹下来,嗯……“受虐青年的夜游”是个不错的名字。而阿诚将是他最完美的模特。

  臀中夹着的粗大按摩木奉差点没让周身上下只剩一双皮鞋的阿诚摔倒。他的Dom就这样让他赤条条的站在弄堂中,然后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可就在阿诚以为他得到了一个拥抱的时候,明楼的手握住了他敏感的男根。

  几乎粗鲁的套弄,明楼太熟悉阿诚的敏感点。他一手拨弄着皮带蹂躏起阿诚的s_aon_ai头,另手自精巧的卵蛋揉搓而上,抱住秀长的柱根上下律动,灼热的呼吸喷在阿诚颈侧。前路彷徨、后背有依,假象的安全让他的身体自顾自的做出本能的判断……

  阿诚硬了,硬得厉害,可是他也怕得快要哭了——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

  明楼将马眼塞慢慢c-h-a入了阿诚已经渗透出前列腺液的y-in茎中,那根玉柱硬得很漂亮,细长且色泽适中,没有过长的包皮,圆翘的龟*完全裸露在外,马眼因为时常被调教、入口已被撑得极有规模,殷红诱人的微微张开,等待侵犯。

  明诚连y-in茎都欠干。

  “……哈啊……”明楼一点点的抽c-h-a着,那根马眼木奉利用黏腻的前列腺液很快埋入阿诚的y-in茎中,尿道也被填满的快感让阿诚连站着都费力了。他的眼睛空茫地看向远处巷子的尽头,被遏制的呼吸哽咽在喉头中,唯恐下一秒暗处就会走出陌生的路人。

  但他抗拒不了他的先生给予的快感,太爽了,他不被允许s_h_è 精。这是在调教最初就定下的“规矩”,一个臣服在Dom膝下的乾元需要一点儿与众不同,阿诚便自发自愿的说不想s_h_è 。确实不想s_h_è ,他觉得自己不配用代表着欲望的j-in-g液玷污他的先生。更何况,他更喜欢用后面爽,假装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坤泽,只能被大哥的r_ou_木奉日的 y- ín 水迸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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