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古人来 by 寒衣【完结】(12)

2019-05-31  作者|标签:


  他现在是全身绷紧,支撑住自己身体。顾皓伦一只手忽然落到下面,从内裤松紧带探进去,一把握住他已经半勃起的**。谢子宇惊叫一声,身体肌肉忽然松下来,没有半分可以止住身体的力气,他身体向後仰去,被顾皓伦另只手紧紧揽著,而胸口正送在顾皓伦眼前,随他轻薄。
  谢子宇觉得自己完全燃烧起来,但还有一丝神智,提醒他本来的目的。带著几分羞恼,他用力挣扎,却不过是小猫一样的力气,只把下半身裤子挣掉,内裤也褪下大半。顾皓伦饿虎扑羊一般,一个翻身把他扑住,狠狠压在身下。
  “啊啊──”有些微的疼痛,和被压住的重量感。顾皓伦那坚硬部位正和他下身相对,隔著厚厚的牛仔布摩擦在一起。粗糙布纹磨在细嫩的皮肤上,让谢子宇呼吸更加急促,叫声低了几分,却是从喉间而出的难以抑制的快感。顾皓伦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一样,两人之间不隔半分,紧紧贴在一起。顾皓伦的手握著谢子宇勃起**,又和自己连著牛仔裤的山丘握在一起,轻轻摩挲。
  谢子宇从来没受过这个,**被撩拨了几下就抖动起来,身体难受地扭动著。两人贴得紧,他每动一点都是擦著顾皓伦的身体。细嫩皮肤和胸口硬硬的小点在顾皓伦胸口不停摩擦,顾皓伦身体热极,狠狠吻著他,舌尖探进去,挑动他迟钝的舌头起舞。
  他动作越来越快,唇舌间,手上。谢子宇只能在他双唇稍微露出些缝隙时,发出小猫一样柔弱细微的叫声──或者说是**。他只觉一阵快感直冲後脑,半眯著眼,眼前一片白光,双腿伸直,脚趾张开,竟然射了。


  这身体著实敏感得惊人,射过之後,谢子宇只觉得全身都被抽空了一般,软绵绵没有半分力气,软在床上大口喘息。一双眼透著氤氲,半开半闭,更像是在勾人。
  他满足了,顾皓伦可没有。手轻轻一解,刚刚谢子宇奋战半天的皮带扣就开了。踢掉沾上体液的牛仔裤扒掉内裤,顾皓伦合身压上,分开谢子宇双腿,手指探进去。
  谢子宇不满地躲著身体,低声抗议。但刚刚**过的他哪里还有什麽力气,与其说是反抗,倒更像是迎合。带著顾皓伦的手指轻轻动弹,很容易陷了进去。
  开发过的身体敏感度绝佳,紧致依然,弹性却是好了很多。靠著精液润滑,很快再进去一根手指。谢子宇只觉胀得难受,又有种奇特的快感。他半咬著唇,喉咙间发出细小的**,全身上下难受无比,可又渴望著身上人的接触。
  顾皓伦忍受不住,重重**一声,抓起谢子宇的腿,狠狠冲进去。
  “啊──”谢子宇有些吃痛,也有更多的被充满的快感,他盯著顾皓伦,黑亮的眼被水罩著,眼底有些懊恼,“你,你说要我──啊──”
  顾皓伦一个抽送,让他把声音吞回去。谢子宇身体随著顾皓伦动作摇动,整个人都要散了一样,只抽送几下,快感就从後面一直传到全身,让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除了尖叫。到最後连叫声都发不出,只是频率急促的不停喘息。除了脚趾张到极限,全身都没有力气。顾皓伦的手极有力抓住他腰腿,他的动作完全受对方控制,从来没感觉到对方如此强硬如此富有侵略性的,让他在迷乱之中完全任由对方摆布,随著顾皓伦的一举一动而攀上**。
  谢子宇叫出声音,更加夹紧顾皓伦的**。顾皓伦把谢子宇平放在床上,握住他的脚,加速冲刺。谢子宇脚心极为敏感,刚刚平息下去的**有些感觉,但这麽短的时间里显然是不可能勃起的,於是他求饶一般看著顾皓伦,用沙哑得有些媚的声音喊他:“小顾,小顾……我不行了……”
  顾皓伦被他这麽一叫,只觉**胀到极点。他闷哼一声,急速运动,射了出来。
  倒在谢子宇身上,顾皓伦好一会儿才恢复清醒,而他身下的人还一脸嫣红,气喘吁吁。顾皓伦心中爱煞,唇在他脸侧蜻蜓点水般吻著,一边握著他的手,把他手指揉来揉去,轻轻在他手心摩挲,直到谢子宇猛地收回:“你、你干什麽?”
  那语气,与其说是责问,还不如说是羞涩。顾皓伦看他一脸红晕,眼睛都要直了,傻笑著说:“子宇,你真可爱。”
  谢子宇眉毛竖起:“可爱?”
  虽然是凶狠的问话,声音却软绵绵的,著实可爱。顾皓伦一点警惕都没有,点头:“是啊,没有人会比你更可爱……啊,你踢我干什麽?”
  气嘟嘟的谢子宇鼓著腮帮子瞪他,依然可爱到没边:“你这混蛋,明明说是我抱你的,你却趁机、趁机……还说我可爱,我哪里可爱,可爱是用来说男人的吗?”
  顾皓伦低头,把他抱在怀里,胸膛几次起伏,是在忍笑:“又没说可爱不能说男人……好了,你别踢了,我错了还不行。”
  “不要嬉皮笑脸!”谢子宇瞪他,“明明、明明是说这一次我抱你,为什麽你不讲信用!”
  顾皓伦执起他的手,在唇边细细吻著:“你那样折磨人,我又不是太监,哪里忍得住。”
  “我、我是不熟练……”顾皓伦这麽一说,谢子宇也觉得自己是有点不太人道,低声说。
  分开他手指,再手指交叉地握住,顾皓伦满脸温柔:“我知道,可是,我忍不住啊……”他贴在谢子宇身上,让谢子宇感受他已经再度挺立的**,“欲火焚身是能要人命的,要等到你来做,我估计我已经上了社会版头条了──因为**得不到满足而爆炸的新闻……”
  他的**很是明显,谢子宇低叫了声:“你……你简直是**……”
  **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在谢子宇身上咬他耳朵:“不然,这一次你来?”
  谢子宇倒很想答应,可他手软脚软,就连动弹都难,何况是主动这种事。他心中埋怨:明明内力充沛绵绵不绝,怎麽身体这麽不听使唤?
  可埋怨也没用,只能用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手推著顾皓伦:“不要,好累,我要睡觉。”
  顾皓伦向来以他的意愿为先,并不愿勉强他:“那,这床太小了,我抱你去我房间吧。”
  谢子宇也觉得这样躺著太不舒服,却没想到自己完全可以把顾皓伦踢开一个人睡,只是点点头。顾皓伦很高兴,下地把他抱起,向他自己的卧室走去。
  他才走出两步,谢子宇忽然**一声,紧紧抱住他脖颈,头埋在他肩头:“你慢一点……那个,流出来了……”
  顾皓伦没明白:“哪个?”
  谢大将军尴尬无地,却不回答。他身体敏感,後庭内精液流出感觉很怪,让他竟然有些激动。顾皓伦把他抱在怀里,很敏感察觉到他身体变化,再结合他这句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他只觉自己再也忍不住,甚至来不及走回房间,直接就低头吻了下去。吻著吻著,抱著的姿势渐渐成为两人站著靠在一起,而顾皓伦把他翻了个身,从後面缓缓进入。
  这样站著姿势并不那麽容易,顾皓伦只觉谢子宇後面紧得厉害,干脆把他再抱起来,让他後背对著自己前胸,然後一边走一边活动。谢子宇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像是颠覆於茫茫海上,只有抱著自己的双臂,和……下面可以依靠。快感阵阵涌来,他只知**低叫,连自己什麽时候被放到床上都不知。
  就这样,本来是想你一次我一次,公公平平的翻身大作战,结果却是谢大将军自己被吃干抹净。
  小受的身子小攻的心啊。最後找到一点意识的谢子宇脑袋里闪过这麽一句话,然後继续投入到情欲的海洋中。

  第二天是周五,顾皓伦给同学打电话,嘱咐如果老师问起来就帮忙请病假,他这从来没逃过课的大主席留在睡美人身边照顾人。粥都煮好了,他家子宇还埋在被里睡得香。顾皓伦实在怕他饿到,轻声把人叫起来,让半睡半醒的谢子宇靠著床头,一勺一勺喂他喝粥。
  睡眼朦胧的谢子宇非常乖,他喂一口吃一口,表情可爱之极。顾皓伦喂完之後,见他唇边沾了米粒,忍不住凑过去用嘴吃掉。谢子宇伸手推他:“我好困……”
  顾皓伦连忙把他放倒让他继续睡,手脚也不敢乱动,生怕激起**却吃不到,结果还是自己倒霉。不过眼睛却是一直在谢子宇身上打转,不舍得少看一眼,他这古古怪怪的子宇,是真的在他怀里了。
  虽然心里还有些不安,但出於对谢子宇的了解,顾皓伦觉得两人前景看好。在把昨夜回味了数次,又把两人将来幸福生活畅想过若干回之後,他终於心念一动,想起昨晚谢子宇那曲子来。
  蹑手蹑脚下地,开电脑搜索,试听。他平时对这个并没有研究,只是大概听了听比较著名的曲子,感觉无论是曲调或技巧,都比他家子宇差得远。
  在他印象中,谢子宇很热爱古典文学啊历史啊武学啊文化啊之类的,那帮他推广古曲,应该也是会让他很高兴的。这年头中国古乐的发展好像都在日本,台湾再有一些,其余麽……
  以谢子宇的性格,他应该会很高兴来个复兴才是。
  顾皓伦盘算著。身後忽然响起脚步声,谢子宇慢慢腾腾走到他身边,歪头看屏幕:“你在听什麽?”
  把耳机换成音响,筝曲铿锵,从现代化电器里传出 。谢子宇现在自然不会再被吓到,不过多少也为这样的反差搞得呆了一瞬,正好让顾皓伦逮到机会,把他抱著坐在身上。看著爱人身上明显大一号的睡衣,健康少年又有些蠢蠢欲动。
  谢子宇踢他一脚,看看右下角时间:“你逃课了。”
  他虽是古人,某方面而言要比顾皓伦潇洒。身为前将军,他可不觉得逃课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顾大主席现在也不觉得重要──或者显然,大多数的事情都没有配怀里人来得重要:“我一会儿去做午饭,下午再去上。”
  谢子宇点了点头,仔细听印象里传出的声音,越听越是皱眉:“这是古筝曲?”
  “我搜索出来的结果就这样,等放寒假,我去找一个专业人士问问?”顾皓伦环抱著他,在他耳边说。
  “恩。”谢子宇答了一声,眉头还是皱著的,“这才几百年啊,就能把我们……把古代的东西都丢光,真是不肖……”
  顾皓伦倒有些奇怪了,在他看来,谢子宇弹得比别人好这点倒不难解释──他的子宇聪明嘛。谢子宇的弹奏没有出名也很容易说明,毕竟这种纯音乐更需要砸钱推广,而谢子宇是纯粹的穷人。但……“现在的人都把古代东西丢光,那你是怎麽学会的?”
  谢子宇噎住,忽然有种冲动把一切都告诉顾皓伦,告诉他自己是古人,告诉他自己本来根本不叫谢子宇。
  他几乎开口,可转头对上顾皓伦的眼,他忽然有一瞬的迟疑:如果顾皓伦不接受怎麽办?如果他认为自己是在骗他,或者相信了,却觉得自己是怪物怎麽办?
  昨晚刚刚糊里糊涂走到这一步,他可不想搞什麽**。真的天亮之後就被抛弃,他堂堂大将军的面子往哪里放?
  何况他还没有翻身……
  谢子宇还算是个洒脱的人,觉得既然床都上了,两人关系多多少少也就算定下来了吧,何况这一次上床又不是醉酒结果。虽说起因是谢子宇想压顾皓伦,不过总之都是和这个人滚床单。
  想想两人吵架的时候他也挺生气,和好的时候也很高兴,大概就是他了吧。好像,一个人也有点孤单啊。
  想到这里,谢子宇往後一靠,紧紧贴著顾皓伦:“老子天生聪颖,怎麽?”
  顾皓伦倒吸一口气,哪里还能想更多,下身发硬,顶住谢子宇。
  他那灵活的小谢马上跳下去,极为利落地跑开:“我回我房间去。”
  “子宇。”顾皓伦喊了一声,跑到门边随时准备跑出去的谢子宇回头:“啊?”
  “搬到我这屋里来吧。”顾皓伦对他笑笑,“你那间屋子可以改成书房。”
  谢子宇考虑片刻,笑回去:“好。”
  

  15
  两人关系迅速进入蜜月期,虽然没有正式的许诺,但基本就是定下来了。谢子宇很快搬进顾皓伦房间,不过毕竟期末就在眼前,两人也不好太放纵,也没再做什麽。毕竟谢子宇坚持下一次一定是他主动,而想等到他主动……好像还有点难度。
  期末考就在眼前,顾皓伦不用担心,谢子宇则是向他学习了不少应考技巧,尤其是什麽历史分析政治分析方法,都是需要长时间积累的,且课本上不太会给出。谢子宇於是跟著顾皓伦学习,两人每天腻在一起,即使没有太多动作,顾皓伦也总觉得幸福得发傻。
  正直而有原则的顾皓伦事实上也是一个对他人非常宽容的人,他愿意相信谢子宇,即使爱人身上有很多谜团和矛盾之处,他也不去疑问。
  这样,在和谐气氛下,考试来了又过了,谢子宇复习得好,记心又万能,考试还是很有把握的。何况他家小顾面子十足,怎麽也不可能让他有科目过不去才是。
  寒假了,大家都很高兴,只有顾皓伦一脸郁闷。
  “在学校多住几天吧,你不是还想找个工作?这一带怎麽说机会也多一些吧?”在家里,顾皓伦坐在沙发上,苦口婆心劝坐在他身边的谢子宇,“飞顾高科可能也需要假期工,你打电话问问?你家那里太偏僻了,工作可能也不好找,找到来回交通时间也太长。”
  谢子宇斜眼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不,我要回家孝顺父母。”
  “孝顺父母很重要,但是……”顾皓伦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反而更往下抱,揽住谢子宇的腰,“你家有没有地方,我想寄住一下,到年前就好,过年的时候我回家。”
  谢子宇侧头看他:“只有过年回?”
  “家里有点麻烦,生意上的事情,让我最好不要回去。”顾皓伦眉头微皱,“而且他们生意忙,除了过年,还真没有什麽时候在家的。我回去也是一个人。”
  他这话倒有一半是想装可怜博同情的,偏偏他不知道,这谢大将军从小到大都没什麽父母亲人,年节从来都是在军中过的,论孤单可怜,他远远比不上对方。
  不过谢子宇还是摸摸鼻子:“这房子你不打算在假期外租吗?”
  顾皓伦头摇得拨浪鼓一般:“当然不可能,为了那麽点钱让别人进来住……这里是你我的家啊。”
  身为将军,谢子宇是无法理会他这一点洁癖的:“那我周末住过来好了,足球队那边秦教练跟我联系过,可能会在他们训练场进行锻炼,离这里也不算太远,我……有空过来找你。”
  说话的同时,顾皓伦的手已经沿著他腰间上去了。谢子宇把**之爪拿下,瞪他:“大白天的,你发什麽情!”
  顾皓伦低头咬他耳朵:“子宇,寒假这麽长,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分开。”
  谢子宇当然不会不明白这偶尔**的顾大主席的心思,进入考试期後,两人就没做过。顾皓伦固然是**澎湃,谢子宇这初尝情欲滋味的人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现在终於考完,又算是分离在即,虽然嘴上不说,实际上两人都有这意思。
  不过……谢子宇从顾皓伦怀里跳开:“这一次是我在上!”
  顾皓伦苦笑:“我不和你争这个,可……你可不要再那麽折磨我了。”
  “那是我不熟悉,这一次我们先把衣服都脱掉,我直接上!”谢大将军一身霸气,下令道。
  顾皓伦表情多少有点痴呆,但还是遵从爱人吩咐,脱衣。谢子宇衣服脱得更快,几下子就干净溜溜,跑到床上去。顾皓伦多少觉得这样实在太没情调,但也没办法,脱光也上了床。
  上床之後,谢子宇不由分说压上来,左玩玩右玩玩,前戏做得极为半吊子。顾皓伦被他搞得坚硬无比,偏偏谢子宇动作像是小猫撒娇,总是轻轻地挠过去,就是不来个痛快的。
  “要上快点上啊,你这麽不轻不重的干什麽?”顾皓伦忍不住了,一按谢子宇的手,低哑声音喝问。
  谢子宇还觉得委屈,抬头:“你不也是这麽做的?我看网上教程,都说要做好前戏。”
  “你再前戏下去,我就要撑不到後戏了。”顾皓伦低吼。
  “好吧好吧。”谢子宇翻白眼,“哼,我要温柔点你都不干……”
  他抓著顾皓伦的腿抬起,忽然觉得无处下手,迟疑了会儿後,又把人翻过来,听说後背式比较简单。
  “润滑油呢?”谢子宇理直气壮地问。
  ……顾皓伦从床头翻出来准备好的小袋,递给谢子宇。
  谢子宇坐在他身上,两人紧紧相触,顾皓伦能清楚感觉到谢子宇下身灼热,和动弹之间摩擦带来的点击一般的快感。可等啊等的,後面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别说什麽长驱直入,连润滑油的影子都没感觉到。顾皓伦实在不行了,回头:“你干什麽呢?再不上连孩子都出来了!”
  “好奇怪,这个东西怎麽打开?”谢子宇对著润滑油发傻,“又没有剪口没有锯齿,上面的英文我好多都不认识,要怎麽办?”
  顾皓伦头上冒烟,一翻身把谢子宇压在身下,抢过润滑油,找到一边的半圆压痕,痛快撕开。手指上粘到粘稠液体,他想也不想地向谢子宇身後探去,慢慢开拓。
  很快,房间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谢子宇在投入之际,脑袋里偶尔也会闪过“咦?不是这次我在上吗?”这疑问,但很快就被快感淹没,放到一边去了。

  “子宇?”从後面抱住人,眼前身体一闪,躲到一边。
  “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忍不住嘛。”再往里,再往里就是墙壁,看他怎麽躲。
  “下一次,不然你现在上?”逼近了,在他耳边低语。顾皓伦知道他耳後很敏感,自然善加利用。
  谢子宇一抖,一翻身正面对他:“你刚才也是这麽说的,还有上次……”
  “说真的,子宇,你要是不能掌握技巧和节奏,下一次也还是一样的。”顾皓伦苦笑,“我受不了,自己所爱的人这样在我面前,偏偏还只挑逗不做,你让我怎麽办?”
  “你忍著嘛!”谢子宇指责。
  顾皓伦一摊手:“你每一回第一次都射得那麽快,却要我忍著?”
  还不足以对“早泄”这个问题有深切研究的谢子宇摸摸头:“谁像你那样平时训练有素……”
  “这年代的男人,谁不会看一些片子学一些常识,也只有你吧……”顾皓伦叹口气,可就是喜欢这家夥,虽然每一次都让他甚为难熬。抱住谢子宇:“好了,睡吧。等以後我们做多了,你比较镇定了,再让你上,好不好?”
  虽然说有些不高兴,毕竟技不如人,大将军还算拿得起放得下:“好吧。不过到时候,可不许你不认。”
  抱著人在床上打个滚,顾皓伦低头,鼻尖抵住谢子宇的:“我等著你。”说完对著谢子宇的唇一顿啄,吻到有几分激动了,谢子宇推他:“睡觉睡觉,明天还得找工作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呢!”
  “你回去我们就不能这样整天在一起了,就算你平时过来,也都是白天。周末那短短时间怎麽够啊?”顾皓伦磨蹭磨蹭,“所以……再来一次吧。”
  谢子宇想拒绝,但拒绝的话语很快就被淹没在情欲中。床单滚了又滚,像是要做出一个寒假的份来。
  
  工作这种东西很奇怪,找的时候四处都没有,有时没去找却主动跑到门前来。
  谢子宇第二天刚刚想去找工作,就接到一电话,竟然是上次陈明舜请来跟踪他的那个男子。上次谢子宇开玩笑说有工作可以找他,结果那家夥的事务所接了一钉梢的活儿,对方据说有点功夫底子,钉梢的人被发现了若干次。最後还是上次那跟踪男想起谢子宇,虽说有点迟钝吧,不过功夫应该是实打实的,於是就找他试试。
  这种事谢子宇根本没通知顾皓伦,直接跑去,任务完成得非常顺利,当天搞定,晚上回来收拾东西,一阵**过後,谢子宇还是回了家,带著顾皓伦给他准备的一堆礼物,甚至还有顾皓伦这贤惠女婿做的小菜……
  谢子宇进入半忙碌阶段,每天下午跑去B市北边教两个小时的体育,然後往家赶,回去准备晚饭。他父母平时上班,上午空出的时间也都是他自己的。那个事务所时间非常自由,对谢子宇这生活白痴的需求也主要在他的身手上,需要麻烦他的情况倒也不太多。剩下的时间,谢子宇自然就是跑去和顾皓伦卿卿我我,有时在家里你侬我侬,有时则出门溜达。谢子宇对外面的世界还是很好奇的,两人的目标是,在寒假游遍B市大小景点。
  从一个小公园里转出来,正好是中午,两人在附近找了家看起来不错的饭店吃饭。谢子宇摸摸口袋:“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我们带面包出来吧。”
  顾皓伦摇头,微笑:“子宇这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
  “知道你是财主。”谢子宇皱眉摇头,“但我不能总靠你吧,何况我还有家要养。”
  饮料拿过来,顾皓伦放到一边:“子宇,你也别把自己逼得太紧啊。何况以你我的关系,又何必为了这种琐事计较?”
  谢子宇喝了口水:“我看电视剧小说,都是男人花钱。而且那些真的听话不去工作直接嫁人的女人,最後一般都会被出墙的男人抛弃。”
  ……顾皓伦真想打倒那些编剧:“他们都是胡说八道,为了剧情!”
  谢子宇可不是他一句话就能哄的:“不是说艺术来自生活麽?”
  可怜的顾皓伦郁闷:“生活中的例外才是……总之,子宇,等时间合得上我就带你去见我说的那位作古乐的,到时候我投资我们录唱片去,几顿饭钱,就算是你技术入股的提前分红,恩?”
  谢子宇叹了口气。他知道顾皓伦有钱,也知道对方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撒多少钱都愿意。但他穆大将军什麽时候需要过这种疑似包养的施舍?那不真的成人家脔宠了?
  他别无所长,除了一身武艺之外,最擅长的是军事,空余时间也音律怡情。现代社会并不怎麽崇尚武力,开武馆健身毕竟是慢活,他又不想上电视踢足球打篮球,做人要低调。他查了一些资料,对现代音乐有了了解,现代人所臆测的古乐比起他会的,实在是相差太远。做这种音乐不用露面,他又对自己的水平有些把握,倒也觉得可以考虑。
  他并不知道做音乐投入有多大,尤其是纯音乐。於是不和顾皓伦在这件事上争执,菜也上来了,两人开吃,说说笑笑。
  顾皓伦其实并不是个好闲聊的,谢子宇这大将军更是不常聊天,但一个是热爱历史热爱到了高分考入这冷门系的古板君子,一个是明朝历史极其熟悉又对现代社会充满求知欲的真正古人,两人竟然格外投机。何况他们是**。
  说著说著,顾皓伦脸忽然沈下来,谢子宇怔了一下,沿著他视线回头看过去。身後不远处竟然是陈明舜和另一男子,正向他们走过来。二人穿著很正式,手里还拿著公文包,看样子是谈公事的。
  谢子宇也很不想见到他,脸色有些不善,但还是打了个招呼:“来吃饭啊。”
  陈明舜倒是热情,几步过来:“子宇,好久不见了……”
  “放假也就一个多星期,哪里有好久?”顾皓伦拦下这句话,脸黑黑的。
  谢子宇侧眼见他脸色,低声一笑,对陈明舜二人说:“我们已经吃完了,先行告辞。”
  “吃完?是不合口味吧。”陈明舜看清楚他们桌上菜色,轻轻哼了一声,“你吃菜都不要香菜的,居然还有鸡肉……鸡皮你不是看到就过敏吗?”
  顾皓伦眼神微变,谢子宇一脸迷糊地摸下巴:“心理作用吧,我也没觉得身体有什麽不良反应啊。”
  “就算是以前不合口味,也不代表现在还不能吃。相反的,就算以前很喜欢的,也搞不好现在就讨厌了呢,你说是不是?”顾皓伦接过话来,一脸胜利看他。
  “他还不是迁就你!”陈明舜冷哼,伸手拉谢子宇,“子宇,你何必勉强自己去适应他呢?就算他家有钱,可我也不弱啊……”
  谢子宇的手在他身上迅速一点,陈明舜只觉一阵剧痛,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了。谢子宇斜他一眼:“佛印看东坡是佛,东坡看佛印是屎,谁稀罕那些加了纤维的纸头。”
  说完一把拽过顾皓伦,大模大样地从陈明舜二人身前走过。他们离开後,过了片刻陈明舜才缓过来,不舍得骂谢子宇,恨恨啐了一口:“不就是飞顾三少爷,还把自己当成什麽人物了!谁不知道他只持股不管公司,跑去学什麽历史,没用的家夥!”
  他身边那男人忽然开口:“飞顾?”
  “是啊,怎麽,朱先生不知道?也是,他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陈明舜只当对方是好奇,於是大概介绍了几句,抓紧时间谈生意。那位朱先生多少有些走神,也没多和陈明舜讨价还价,很快定下意向,开始吃饭。

  出了饭店,谢子宇看向顾皓伦:“原来陈明舜那家夥还是富家少爷?”
  顾皓伦一愣:“你不知道吗?”
  “我不是说了我什麽都不知道麽?”谢子宇摸著下巴,“他一个富家少爷跟我抢什麽寝室?**什麽老实人?”
  “他家生意主要是餐饮娱乐,你也知道,属於半黑半白性质,我家和他们来往很少,就是知道一些而已。他是独子,又浪荡不堪,他家里不希望他进了大学还在外面厮混,所以强行让他住校的。”顾皓伦说。
  谢子宇磨了磨牙:“所以就在寝室里勾搭我这白痴小孩?○×的!”
  顾皓伦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把抱住他:“你都忘了,真好。”
  两人继续游览,到工作时间,顾皓伦也跟著谢子宇过去。谢子宇教那些球员的同时,他也在一边练功,顺便帮谢子宇**一下这些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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