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条狗是不是你养的,你好大的胆子啊!”
“不……不是啊……”司机大惊,连忙想解释,他家的少爷是什么脑子,居然能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那为什么你跟它合谋来找老子的晦气。”赵晓乐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真恐怖。
“少爷,我……”司机现在的脸比哭还难看。
“你这就给我回去乖乖等着,等着你的解雇通知。”赵晓乐拍拍司机的脸也走进了学校。
走在路上赵晓乐越想越气,被老爸逼着来上大学,连校门都还没进就出了一连串的糗事,最可气的是还被那该死的尧月
礼嘲笑了一番。
“尧月礼你给我等着,今天的仇老子一定要报,不仅要报,还要你加倍奉还。哼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
“阿泣~~”尧月礼搓了搓鼻子,“感冒了?不会吧,今天好像不冷啊。”
整个校园里充满了赵晓乐的怒气,赵晓乐边走边掰着自己的手指“咔咔”作响,一副要找人打架的脸使得行人见了他就
纷纷让道。
第三章
现已是秋天了,这个学校栽了许多的梧桐树在道路两旁,树上落下的叶子踩在脚底发出非常好听的“沙沙”声,像在打
着拍子一样,可是在赵晓乐听起来却觉得异常的烦躁,这声音打乱了他的思路,打乱了他找路的思路。
“妈的,什么破学校,没事建那么大干嘛,找栋房子都费劲。”在赵晓乐问了第十三个人之后,他终于承认了一个事实
,他的方向感有点弱,他迷路了。
时间来到了下午五点四十五分,太阳西下,阳光改变了校园的景色,到处都泛着金黄,不远处一幢红色屋顶的房子异常
和谐的融在暮色中。赵晓乐拖着行李的步伐越来越沉重,爽朗的秋风吹过带走了他燥火,只剩下无可奈何,他在这个学
校里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已经走了整整六小时十五分。
“关公开开眼,指给我一条明路吧,告诉我老子的宿舍在哪里。”赵晓乐的心中在呐喊着。(知道你是流氓,但这好像
不归关公管吧>_<)
没过多久赵晓乐走到了那幢红屋顶房子前,“有没有搞错啊,怎么又走回到这地方来了,没十次也有八次了吧,这房子
是不是会走路啊!!为什么今天全都跟我过不去,狗也就算了,连房子也来触老子霉头。既然你那么想让我进去,那老
子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便朝里面走去,随便挑了个宿舍一进门把行李一扔,以“大”字形状躺在床上。
…………
“别来烦老子,脚都快断了。”赵晓乐对着床边站着的人不耐烦的说。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以后我们就是室友了,我会照顾你的~~”床边的人似乎没有听见他刚才说的话,边说边抚
摸着赵晓乐那满是汗水的脸。
赵晓乐“噌”的坐了起来:微微卷翘的头发、细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那零星的汗水洒在健康小麦色的皮肤上,
俊秀的脸庞并不失男子气慨,再配合着一具没有丁点儿赘肉的身体,全身散发着男性的魅力。
床边人两眼放光,流着哈喇子,满脸的春色眼看着又要向赵晓乐身上摸去,赵晓乐二话不说便对那人暴打一顿。
奇怪的是那人被人打得似乎相当的享受,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噢~~噢~~用力啊~~”的声音,脸上的春色不减。
光看那脸就已经全身起鸡皮疙瘩,现在加上听觉污染,双管齐下,赵晓乐胃里翻腾恶心得只想吐,使劲踹了那人一脚便
拖着行李冲了出去。
“靠!这是什么鬼地方房子会跑不说,人也全是些变态,老子今天可算是开眼了。”
刚一拐弯,“咚”的一声。
“啊!”两个人同时叫了出来。
“尧月礼”
“赵晓乐”
两人同时开口。
“你怎么还提着行李?”
赵晓乐原是打算要好好教训尧月礼一顿,可是经过这一天的折腾完全没了早上的气势,捂着额头往外走,“要打架明天
再说。”
“怎么,是吞了灭火器还是被抓去了消防队啊,我看不见你的小宇宙了,燃烧不了了呢。”
他在挑衅,不理他。赵晓乐低着头往外走。
“噢~~,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赵晓乐身体一僵,迈出去的脚悬在空中,身体定在那,样子十分滑稽。
“被我说中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尧月礼伏在楼梯的栏杆上,肩膀抖个不停。杀气离他越来越近了。
“咳咳,那这位赵同学,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宿舍是几栋啊?”
“七栋。”
………一阵安静,空气中仿佛有什么在变化。
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更加嚣张的一轮笑声袭来,在尧月礼的记忆中好像是他头一次这么开心过,十分没有形象
的坐在楼梯上笑得东倒西歪。
第四章
历经百转千回,赵晓乐如愿以偿地摊在了自己宿舍的床上。这一天过得实在太憋屈,特别是在被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
刺的尧月礼的一番狂笑后,从他嘴里了解到自己一直站在七栋宿舍楼里简直羞愤得想自杀,当时的表情活象踩中了地雷
。
“一定要一雪前耻。”这是赵晓乐睡着前一直念叨的一句话。
夜色沉沉,人也沉沉。躺在床上的赵晓乐眉头紧锁,在梦里他看见盖着红色屋顶的第七宿舍楼长出了四条腿,不停地追
赶着他。
好累啊,这一天好累啊,连做的梦也不例外。
尧月礼躺在床上回味着赵晓乐下午做的蠢事。太有趣了,有趣极了,这是正常人所能做出的事情吗?不,他根本就不是
正常人。尧月礼已经找不出形容词来形容那个笨蛋了,彪焊的人生果然不需要解释,彪焊的笨蛋更无需多费唇舌。
尧月礼的室友惊恐地望着一直在床上痴痴笑的人,迷惑了,难道白天的冷淡都是装的?自己对他表现出的友好他全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