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音阶 by 夏隙【完结】(20)

2019-05-28  作者|标签:


  他打破了所有原则,冒冒失失被我勾搭进了我的世界,搅得一团乱,我却还甘之若饴。
  不是因为他压了我我才爱他,而是因为在第一眼就爱上了他才心甘情愿让他压。
  “诶……”默默叹口气,粗鲁地抹去他脸上层层叠叠的泪痕,不耐烦道,“哭什麽哭,再哭把你踢出去!”
  他破涕为笑:“不哭不哭,你别赶我走。”说著牵起我的手,“杨,我不走,你也别赶我走。”
  我白他一眼,偏过脸去,悄悄地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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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顶锅盖)更晚了......(穿夜行衣)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谢谢shuu1270的礼物~mua~!


☆、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看到了宝宝的具体形态,我很兴奋是在所难免的,锺翛兴奋是情有可原的,但是……
  谢见安捧著宝宝的照片爱不释手,嘴根本合不上,看看照片又看看我的肚子,一面自言自语:“乖宝宝,你快出来,出来叔叔给你买棉花糖吃。”
  我无语,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他抬眼的神态像只大型犬:“……你侄子现在就想吃棉花糖。”
  “不行,”他大义凛然,“你现在不要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难受了怎麽办?闹肚子怎麽办?生病了怎麽办?”
  ……刚刚是谁说要给宝宝买棉花糖的。
  我撇撇嘴,转转眼睛,逗他:“诶,你这麽喜欢他,干脆让他叫你爹好了。”
  他眼睛不抬了,继续摸肚子:“我没意见。”
  锺翛脸黑了:“我有意见。”
  谢见安终於舍得回头,白他一眼:“又没问你意见。”
  我圆场:“你们能不能听听我的意见。= =”
  “……”
  “……”
  “……”
  日子就这样哗啦啦的过呀,每天过的都一样,我呆不住了,想出去走走又怕有损形象,锺翛看我这麽纠结,便主动把一些工作中比较重要的文件带回来让我看,顺便“指点指点”他。
  我哪敢倚老卖老,能有工作让我解解馋,提醒我别把吃饭的手艺丢了,我就感激涕零不知所云了。
  锺捷最近的大客户便是那个和电视台联办的模特的招募和培训,这也是乔溢施舍(……)来的,正经的拍摄和宣传还是乔溢公司的钱途。
  我旁敲侧击告诫他千万不要再让别的公司插手了,到时候受排挤可别怪老子没提醒过你。锺翛笑笑“嗯”了一声。
  但还是很担心。
  我现在心态很豁达,不再纠结我和叶新在他心中的地位问题了,有小家夥在就好,爱情不能当饭吃,但小家夥是要吃饭的,我可不能再荒废下去,我是有责任心的成熟好男人。
  只是最近拿回来的一些文件有很多隐藏很深的陷阱漏洞,我翻看了一下,都是经过锺翛现任助理的手的。我把锺翛叫进书房给他逐字逐句的讲解分析。锺翛很聪明,就是缺乏实践和实战。实践好说,每天的上下班内容就是实践,至於实战,还是要看机会和人品的。
  我用前辈的语气意味深长道:“这个内线你打算留他到什麽时候?”
  他眯起眼睛,活脱脱有我阴险的风范:“放长线,钓大鱼。”
  之後连续几晚我都陪他在书房呆到很晚,我笑著问他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老师,他一本正经地:“不行。”
  “为毛?”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岂不是和宝宝一个辈分了。”
  对於我每天和锺翛单独关在书房里嘀嘀咕咕这件事情,谢见安表示强烈的不满和抗议,我有点囧,老子又不是神马黄花大闺女,孤男寡男在一起哪来什麽贞操危机,谢见安可不管这些,口无遮拦的,总觉著我和锺翛在一起就是做不正当的勾当。
  我们确实是在做不正当的勾当,贿赂官员,买通对手,都不是能拿上台面的,但谢见安所谓的“不正当的勾当”明显和我们所做的不是同一个领域。
  这天,在谢见安第五次捧著牛奶打断我们的思路後,锺翛忍不住了,对我半真半假的抱怨道:“干脆我把这罪名坐实好了。”
  我装作没听到,继续在文件的影印版上拿红笔勾勾画画:“你也真能够忍的,找个机会除了他算了,猫玩老鼠的ultimate goal是把它吃掉,重点可不是玩。”
  他一呆:“诶?除掉谢见安?”
  “……”我无语,“拜托工作时间请回归工作次元。”
  他别别扭扭的“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道:“谢见安是你弟弟?”
  我摸摸他额头:“没发烧啊,难不成车祸撞的失忆了?”
  他拧起眉毛:“为什麽我总会下意识把他当情敌……”
  我先是被雷劈得外焦里嫩,接著反应过来:“你说把他当什麽?”
  “嗯?情敌啊。”
  我抿抿嘴角,耳尖发热:“哦。”干咳一声,推了推有些下滑的阅读眼镜,拿笔敲敲桌子,“过来看这里……”
  小家夥六个多月的时候,谢见安抱了最新版的现代汉语字典回来,窝在沙发里读小说似的一个字一个字看,我莫名其妙:“你干嘛呐?”
  他放下字典,忧心忡忡地:“起名字啊。”
  “啊?”
  他指指我肚子:“给我的小宝贝儿起名字啊。”
  我抽抽嘴角:“……你决定好他是姓杨还是姓谢了?”
  他根本不在意我说什麽,自顾自地:“是单字好呢,还是两个字好,不能太特立独行……”
  我深深的觉著,我这个父亲一点也不合格。
  忽然想到一件事:“诶,那个……”
  “什麽?”
  我脸都僵了,但还是壮士断腕般:“那个、那什麽……”
  “什麽?”
  “我,咳,老子,老子怎麽把他……生出来?”
  说完真想挖个缝钻进去,却又无地自容,只好梗著脖子死猪不怕开水烫。
  “哦……剖腹呗。”
  这回脸真的刷了层胶水似的,僵到不能再僵:“神马……”
  “难道你想自然生?”他很苦恼地摸摸下巴,“也不是不行,我听我爸说你就是自然生出来的,但是……”
  两个大男人讨论生孩子的问题著实很诡异,但事关外表我也不准备要脸了:“但是咩?”
  “很疼啊,”他把目光落到我的下半身,感同身受般重重点点头,“很疼。”
  “……疼就疼!我不要剖肚子!会留疤的!”
  “……”他难以置信地,“就为了这个?”
  老子注重外表胜过一切,本来年纪就大了,不好好保养怎麽能行:“就为了这个!”
  “……那好吧,”他重重叹口气,“那从现在开始就要增加一个项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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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今天能早点更的!!!结果一个电话把计划全打乱了啊!!!本以为今天上午没课的结果是通知错了!!!能不能换个靠谱点的组长啊!!!
  明天还是要凌晨更T3T 各位该睡觉睡觉 第二天一早就能看到香喷喷还冒热气的更新了!!!
  我恨表演课(的组长)!!!
  谢谢shuu1270、小猪和xianxian的礼物!!=3=~~~!!
  对了 最近降温 要多穿点哟~不要感冒啦~=3=


☆、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二章
  “……那好吧,”他重重叹口气,“那从现在开始就要增加一个项目了。”
  我看著他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样子顿生不祥之感:“你要干嘛?”
  他摆出平时欺瞒广大医患的嘴脸,道貌岸然地:“这是你的选择,我是为你好。”然後把我轰进卧室仰面按在床上。
  在他下床背对著我在抽屉的最下层翻啊翻的时候,我撑起上半身头昏脑胀地:“到底干嘛!”
  他像是缉毒犬搜到了毒品,刷地探头直腰转身,动作那叫一个一气呵成,我下意识地往後一坐,他咄咄逼人爬上床:“叶子,我知道你最好了……”
  咽口唾沫:“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
  他步步紧逼:“你知道,医生是要实践出真技的……”
  “关我啥事……”
  “叶子,”他蓦地大眼睛眼泪汪汪楚楚可怜,被主人嫌弃的大型犬似的,“你可知道我有多不容易麽,说是学医结果现在被分到妇产科,尼玛小爷我是学脑神经内科的啊!不就是闲的蛋疼又学了妇产科麽……”
  我:……
  他继续飙泪:“妇产科我也认了,但是实践机会毕竟不多啊……”
  我:……
  他坚定握拳:“叶子,你不要担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说著亮出一直藏在背後的物件,“做我的实践对象吧!!”
  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我脸腾地火烧火燎,提前老龄化了似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指著:“你拿它干嘛……”
  “我爸说了,自然生很疼,虽然你的身体构造和正常男性不一样,但产道毕竟是不属於男人的……”眨巴眨巴大眼睛,“你滴,明白?”
  我抽抽嘴角,又觉著刺激太大,揉揉太阳穴:“你直说。”
  “就是让小爷体验一下帮人扩张产道的快,啊不,质感。”
  我先停顿了下,酝酿情绪,然後胸腔爆破:“……NO WAY!”
  TMD老子怎麽可能答应在自己弟弟眼皮子底下被那玩意干!
  他萎了,却还不死心地:“现在就应该那啥”挥挥手中的东西,“──了,你又怕留疤,又不让我这个,到时候会很疼的。”
  “到时候再说!”我准备撵人,“出去出去,我困了要睡觉。”
  “喂喂你考虑下啊!”他不死心地扒著门框,“没什麽不好意思的这是医学界的艺术、艺术!”
  砰!
  去你妹的艺术!
  我在房间里不淡定地踱来踱去,抬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身穿肥大的海绵宝宝的黄色棉绒家居服,脚上也是一个系列的海绵宝宝棉拖鞋,头发乱七八糟还支棱出了两根,面色倒是不错,皮肤也光滑,只是不可抑制的发胖了些许,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自己,真的是很没有信心。
  以前的我,除了被锺翛看过笑话外,永远是以最佳面貌示人,多数时间是西装革履的金领精英形象,偶尔出去健身打球,或是去夜店,也是最有品位有格调的,能把男人的汗水化为性感的最新款时尚运动、休闲装。
  而像现在这样,邋里邋遢的家居服版杨夜,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到。
  我躺回床上,把脸埋在枕头底下,後腰却硌到了什麽,伸手摸过去,僵硬了。
  把那玩意儿拿出来,其实没什麽害羞的,老子四十岁了,说没兴起过,没对**用过道具那纯粹扒瞎,但用在我自己身上,也就是上次陈温恪送来的那堆补给品,和锺翛玩过。仅此一次。
  我对著灯光看看,大小适中,色泽粉嫩,质地真实,倒是上品。
  又想起了谢见安说“会很疼”这句话……
  我下床把门反锁上,然後摸出被冷落已久的润滑剂,挤出一些,想了想,又挤了同样多的分量在手上,然後又僵了。
  ……老子在做神马!
  我冲进浴室把手上牛奶味道的液体洗干净,闻了闻,还是有残留的味道,干脆脱掉衣服冲凉,一会儿睡觉舒服。
  冲过凉反而精神了,披上浴袍,靠著床坐著,拿本杂志却看不下去,眼睛又飘到了那个东西上。
  我舔舔唇角,看看锁好的房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挤出润滑剂涂在上面,扯掉内裤对准某个部位捅了捅。
  进不去,还很疼。
  我咬咬牙,倔脾气上来了,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插──
  “卧槽!”
  高声骂了一句,瞬间又压低声线怕被外面听到,东西进去是进去了,但TMD疼的要死,像火棍探进去了似的,於是又拔出来。
  我这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爱抬杠,一看它这麽不配合,也较上劲了,又挤了些润滑剂,涂抹在手指上,反正也没人,不需要不好意思,一根一根轮著来,慢慢叠加,不由自主地就和锺翛做起了比较,然後悲催的发现自己弄自己手指探的空间和长度有限,真的没有他弄的舒服。
  但老子也不需要舒服,谢见安不是说了麽,这是医学界的艺术。嗯,艺术。
  里面慢慢自动分泌了一种黏黏滑滑的液体,呼吸不稳了起来,後面明显升腾起欲求不满的空虚感,更深层的,手指探不到的地方有一种亟待解决的需求……
  我托著肚子慢慢翻个身,跪在床上,拿起那个东西对准,然後一点一点的,捅了进去。
  这感觉太过诡异,身体内部的感受被放大,又被提前预知,里面紧窄的部分被强制性撑开,胀满的情绪又是自己赋予的,这感觉,真的是,超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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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我知道停在这不厚道(飙泪)但尼玛实在太困了啊(抹泪)求各位原谅求大叔原谅,大叔你就自个儿在玩自个儿一会儿吧......
  不行了,困死了......
  今天下了一天的雨,冒雨跑了一天,各位一定要注意天气预报,可别像我似的,傻了吧唧的,衣服被水洗了个透~!
  爬向床去......


☆、第九十三章(H 慎入)

  第九十三章
  突地,没有任何准备下,好像戳到了某一个区域,来不及喘气腰直接软了,我是跪伏在床上的,肚子向下,眼看就要撞下去,心中一急左手一撑侧著身倒了下去,连带著身後一扯,倒吸一口凉气。
  我勒个去……这日子没法过了……
  连著我的一动,小家夥也动了动,我心惊胆战的僵直一会儿,等他安分下来才长舒一口气,也顾不得其他,想把那个东西拔出来,果然,年纪大了就总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行为。
  伸手去够,探到边缘摸到一个小小的按钮,手贱的一按,它它它,它来回动了起来,我暗骂一声,正要拔出,门外钥匙声响起,我吓得魂飞魄散撩起被子把身子裹起来,门也同时打开了。
  先是冒出了锺翛的脑袋,见我没睡呆了一下:“谢见安说你在睡觉,本想进来看看你,门却锁上了,只好那钥匙打开……你睡醒了?”
  现在是年假期间,我对春节什麽的不感冒,因为团圆这一主题永远不会在我家上演,今年还有谢见安陪著,往年都是我一个人,吃著泡面看外面小孩子放烟花。
  锺翛在除夕当天回去了,他父母千里迢迢从国外回来召唤儿子,之後走亲戚放好友的,倒是好多天没回来,但偶尔还是会有一些短信,无非是提醒吃饭添衣的琐碎。
  咳,他不在,老子可没想他。
  身下还有东西在来回的动,每一动都会戳到腰软的那一点上,我深吸口气,压住不稳的声线,低声道:“哦,刚睡醒。”
  “脸怎麽红了?”他凑近,“发烧了麽?”
  “没有!”我偏过头,手都发抖,推开他,“老子又困了你快出去把门关上。”
  “你……”他皱眉,把我裸露的胳膊塞回被子里,不悦道,“冬天睡觉怎麽可以不穿衣服,把衣服穿上。”
  “啊啊啊!”我被下面的东西折磨到想死,抱头大叫,“你给老子滚出去!”
  他被震蒙了,然後反应过来,泪水在眼眶成群结队:“……你赶我走……?”
  “我、不是,那个,”我结巴道,“你出去站两分锺再进来总行了吧!!!”
  “你到底怎麽了,”他继续往前凑,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差点意乱情迷拽过他压到身下,却还有理智尚存,想推开他,可软绵绵的没力气,倒成了欲拒还迎。
  “你、你……”被他熏得眼角发热,好闻的青草味道成精了似的包围过来,身下的东西越来越用力,身体快要脱离了掌控。我紧闭上眼睛,慌道,“你快让开……”
  “你──”他像是意识到了什麽,眼睛好像亮了一下,爪子探进被子摸到了肚子上,“宝宝在睡觉……”
  睡个屁,刚才的那几脚是梦游咩!
  爪子渐渐往下滑:“杨,冬天不适合裸睡的……”
  我慌慌张张隔著被子按住他想继续往下的手,低声道:“你、你放开……”
  他挣脱开,手指灵巧的像是在弹钢琴,捏了下我的小小夜,招惹完了也不安抚,不负责任地往下去,我有心无力,只能双手狠狠扒住他的肩膀:“泥垢了……”
  他的手滑到了我的腿根,细细一模,惊讶笑道:“你这里湿……”话还没说完,碰到了……那个犹自在震动的……
  我学著古人掩耳盗铃,用手捂住眼睛埋进枕头,心里默默道:“老子在做梦老子在做梦……”
  他凑到我耳根,呼吸了两下,轻声嬉笑道:“杨,有需求,可以找我……”
  “咳,”我轻咳一声,看来此事是不能善了了,索性定定神很认真地:“这个,这个是医学界的艺术……小鬼你是不懂的。”
  “嗯,我不懂,”他乖巧道,身子从我身上离开,冰凉的空气见缝插针钻进我俩之间的空间,松口气的同时又有莫名的失落。
  还没失落完,就听他道:“我是不懂,但我懂制作艺术的步骤。”
  我一咬牙:“啊,小安!你怎麽进来了!”
  他噗呲一笑:“说谎也要找个令人信服的借口啊,”说著眼睛黑了黑,“你那个宝贝弟弟去超市了。”
  我眼珠子滴溜转,想接下来说什麽,他一把握住了那东西,慢吞吞的往外抽出。
  我没准备,被惊得喘了一声:“你TMD……”
  然後被他堵住了骂脏话的嘴,我一挣扎他就握著那东西进进出出,最後我也没脾气了,他的嘴一离开,为了面子我还是很应景的又骂了一句:“你个小兔崽子……”
  接下去就没词了。
  他嘿嘿一笑:“这是新年礼物麽,我很满意。”说完手下不停,嘴也啃了上来,我想在水里沈沈浮浮,稍微清醒一点,不死心地喊道:“你TMD懂不懂尊老……”
  凸起的肚子被每一寸每一寸的亲吻过,宝宝乖得很,一动也不动,恨得我牙痒痒,倒是动两下啊,把你爹的脸踢成半面偏瘫!
  锺翛居然还对著肚子絮絮叨叨:“宝宝要乖,爹爹和爸爸有正经事要做,不要打扰我们哟,否则出来打屁屁。”
  “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毫毛试试……”
  他不理我,衣服还很整齐,只把裤子褪掉了一点,爬上床把我翻成侧躺,抬高右腿,重重的把那东西拔出来,摩擦的著火了般,还没感到疼他就一下子冲了进来,我一口气没喘上来:“你TMD轻点……”
  他置若罔闻,反而把前胸贴得更紧,後背被他的项链硌出了红印,他一边咬我的耳尖一边道:“除了我,这里什麽也不能进去……”
  我被他的霸道搞得有点蒙,脱口而出:“要你管……”
  他一下子停了下来,我松口气,他把我抱了起来,下面还连著,硬生生转了个身:“卧槽,疼!”
  我们变成了面对面坐著,小家夥被挤在中间却还安之若素,被捅根棍子的感觉很难耐,白爪挠心似的不安,他却还一动不动。
  我受不了了:“你个兔崽子……”
  他受了刺激似的猛烈摇晃了起来,我扒住他以免身体往後仰倒,咬紧牙关把声音都咽下去,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前没有静止的画面,唯有他的眼睛黑到发亮,我比他高出一点,恰巧可以看到他衣领间的黑曜石,和他的眼睛一样,黑到发亮……
  我俯下身把头埋在他锁骨间,有牙齿咬住链坠,含在嘴里,连带著吻著他的锁骨、颈项。
  他动的幅度更大,小家夥忽然动了一下,不由惊叫一声:“慢、慢点……”
  他不理,继续使劲动。
  我哀声道:“他在动……”
  他蹭蹭我的脸,不满道:“别管他。”说著继续耕耘。
  我瞬间怒了:“你TMD给老子滚出去!”
  “不出去,”他撒娇加耍赖,“你还真有精神,腿再张开些。”
  我“=皿=”地看向他,他让老子干嘛?找死是吗!风太大老子没听见!
  他安抚地抚摸我的背,在腰眼处狠狠按了一下,精神立刻萎靡下去,腰部阵阵发疼。MD,一定青了……
  “锺翛,”我恨声道,“你等著!老子一定要把你压在床上大干三天三夜让你从此拜服在老子身下!”
  然後就……额,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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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半夜吃肉时间~
  谢谢gsn945319亲的礼物~=3=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四章
  这次“哔──”之後,锺翛像个刚刚还俗的和尚一样,见到肉腥就舔,每天晚上拉著我没完没了的做啊做,第二天腰酸背疼的起床太阳公公都欢脱儿的当空照。
  谢见安因为锺翛抢了他实践机会这件事而大力打击报复过,锺翛见招拆招,不亦乐乎,家里火药味浓重得都让火警报警器无辜的响过一次,终於在我的严厉制止下别别扭扭言归於好。
  作为这个家的家长,看来我需要重新树立家长威信。
  谢见安很听话,我又去找锺翛委婉的表达了我们俩晚上还是要以休息为主,运动为辅,锺翛听罢眼圈红红的“哦”了一声,看得我心生不忍,在出言妥协前他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
  於是乎,每天晚上我俩会面的地点从卧室,变成了书房。
  锺翛顺著那条大鱼摸到了鱼线,本来准备一锅端,结果人家找上了门。我一瞧,这不是老朋友麽。
  程氏,现在的当家是莫臻的表哥,程启信。说起来,我还跟这位漂亮的少年(现在是青年)有过一段露水姻缘,那时候浪荡子一个,锺捷与程氏有个大项目,我和他作为代表每天腻在办公室拼命,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不过时间久了,我又总是对他希望我“安定下来成为正式**”的暗示故作不解,最後自然是以分手告终。
  他是一个很好的**,一心为对方著想,又会照顾人,也不多嘴,生活中一点一滴都能透出他的细心,他离开了之後,我过了一个月才适应一个人的生活,不禁对他超出**职责的照顾感激不已,於是,做了错事。
  那天企划出了问题,我和他焦头烂额的,整整两天没吃饭喝水睡觉上厕所,生理功能全部停止,等到重新完成新的企划之後,他一句话还没说就晕倒了,送到了医院一检查,医生说患者身体有一堆毛病,外伤内伤的那些专业名词我都记不住,偏偏性生活过度,伤了元气。
  我当时脸就青了,他好像说过他身体不好,我没在意,以为是托词,每天**附身不把他做晕过去誓不罢休,於是做爱变了味,成了我炫耀的资本。他醒了之後我说,我喜欢你,但是不爱你,是我欠你的,你想要什麽补偿都行,只要我力所能及。
  他很有风度的想了想,然後跟我要锺捷企划中的一份涉及到与不同公司合作过的过往策划表细则,属机密文件,这事涉及信誉问题,弄不好我这个小偷要被封杀的,不过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把东西搞到了手给他,他就消失了,不过也没闹出什麽波澜,我也就把这事忘了。
  直到一次紧急会议说,之前与锺捷合作过的几家大公司联合把锺捷告上了法庭,就是策划表丢失这件事,我坐立不安找了各种人脉,才把这事推到了一个无辜的刚毕业的大学生头上,保全了自己。
  但是那个大学生的眼泪成了我不敢触碰的噩梦。
  做了亏心事,到底还是怕鬼叫门的。
  但事情过去了这麽久,陈年旧案的,应该不会被挖坟了……吧。
  但程氏往锺捷内部安插人做什麽,最近锺捷只跟乔溢接触较多,但如果他要是想搭上乔溢的话,直接去找不就好了,何必搭上锺捷,绕远道不说,还未必有什麽成果。
  到底还是不放心,可是我又不能这个形象跑去会旧**,又不能告诉锺翛以免他刨根问底,便只好在他拿回来的文件中多加留意。
  我指著资料问他:“程启信,你们今天刚接触过,你觉得怎麽样?”
  “很和善的一个人,”他想了想,“不过……很不舒服。”
  “诶?”
  他飞速的瞥我一眼:“程氏想来掺一脚。”
  我意外地:“他们的目标应该是乔溢啊。”
  “他昨天私下里和我说了,他想和我们合作,”说著眉头拧得死紧,“……最後二八分成。”
  “哈?”
  “他们二,我们八。”
  “他们还真是二……”难以置信的慨叹一句,“他们这样是吃力不讨好……你怎麽想的?”
  “没想法,”他摇摇脑袋,“很棘手,他们现在等於是赖著不走了。”
  ……这可一点都不是程启信的风格啊,他是很懂进退,彼此都留余地的。
  书房里沈默了下来,暖黄色的灯光照在电脑屏幕上,映出我和他的脸,我看到他在後面欲言又止的表情,於是挑了挑眉毛,说道:“有话直说。”
  “我听说……”他顿了下,“你以前和程启信合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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