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牡丹 作者:陆路【完结】(18)

2019-05-26  作者|标签:陆路 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阴差阳错 青梅竹马

  方才身体上的疼痛太过强烈,此时亲眼见了那玉器,卢尚秋才后知后觉后廷处撕裂般的疼痛。

  “变态来老儿!”他大骂道。

  被以如此奇怪 y- ín 靡的姿势捆缚于榻上,卢尚秋羞耻至极,极力地扭着身子,试图将那股间玉势推吐出来,整个床榻被他挣得不断抖动,霍霍作响。他左右挣扎,不一会儿便浑身香汗淋漓,那玉势却反其道而行,更向那肠道钻去,直直顶上花心,刺激得他娇喘连连,那前端男物亦仰起头来。

  他欲望上涌,酉禾痒难耐,只得将那雀儿于床单上来回摩擦。

  此情此景,便好似一幅活的春宫图。

  不一会儿,只听那落地窗被推开,两位女婢鱼贯而入。卢给事郎正欢乐地摩擦雀儿,见有女眷进来,慌忙把脸深深地埋进床单之中。两位婢女抬进一个木架,一张木凳,又铺开一张宣纸钉在木架上,便转身离开了。

  正纳闷间,又听得那落地窗被推开。这回只见一身着青色官服之人,背着一个小囊进来。

  卢尚秋大呼:“救命!”无奈舌上有伤,只能发出“呼呼”的声音。

  此人走过来,先是将那床上之人垂落的发丝拨开,将他脸部、躯干前前后后检查一遍,尔后伸手翻开他前端高挺男物仔细观摩,又将他后廷承受玉势之处一番揉捏拍打。那人自始至终不言不语,似是当他只是这屋里的一件摆设,对他的痛苦挣扎视而不见。

  如此观察一番,那官人径直踱到宣纸画架前坐定,自小囊中取了各式狼毫羊毫,水彩墨汁,一路铺排开来。卢尚秋瞠目结舌地看着那官人取出一支极细的狼毫笔,在那宣纸上左右勾描起来,方明白此人乃一宫廷画师,想必听命于那来俊臣,取他来作春宫图的活样板,不禁cao着大舌头破口大骂:“来老儿你不得好死!你无赖诬陷我,私刑囚禁朝廷官员,让我爹知道你这般折辱我,必将你碎尸万段,将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坟全扒了!”

  如此大不敬之话语,自大舌之人口中说出来,只那宫廷画师耳中便如老牛“咩咩”,野猪“哼哼”一般,不知所云。画师看看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画画。

  卢尚秋骂了半宿,直骂得口干舌燥,气喘吁吁。他整日滴水未进,此刻腹中饥渴难熬,渐渐的没了气力,趴在那里喘息。

  这厢画师不乐意了,搁了画笔走过去,一巴掌拍在那浑圆的屁股蛋上:“t.un挺起来。”尔后将因他的挣扎而滑出来的圆枕塞回他腹下,又将那玉势向他肠内推了推。

  床上之人手脚酸麻,只好任命地趴着,任由那画师摆弄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那两名女婢携了一名家丁打扮的人回来。那家丁捏开他下颚,将一根两指粗细的长竹管,一端直通进他喉管深处去,另一端盛了温热稀粥仔细灌下。卢尚秋终是难耐饥肠辘辘,见有饭吃,也不再拘泥如何吃法,只心道:“这定是那来老头想出来的变态法子。”

  吃饱喝足。一名女婢取来两块高枕垫在他腹下,另一名女婢捏了他男物,将一根极细的苇管通进那顶端的小孔。苇管另一头连着一个葫芦。卢尚秋痛呼连连,女婢手中毫不停顿,一直将那苇管通进他尿脬里去。他本就憋了多时,此时尿意阵阵上涌,便也顾不得这么多人围着他看,腆着脸将那一泡尿全数灌进了葫芦。

  自始至终,卢尚秋都保持着“大”字型的姿势。

  ***

  女婢们再次前来,已是掌灯时分。她们连点数根蜡烛,将屋子照了个灯火通明。

  不一时,门外通报:“来中丞到!”女婢们左右跪下,便见来俊臣踱进来,那画师也离了画架,向他作揖请安。

  卢尚秋见来人是他,立即破口大骂。

  来俊臣见这榻上之人身体不停挣动,声音咽咽呜呜,神情凄厉,那双眼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不用想也知在骂他。

  他嘻嘻笑着,向卢尚秋走过去道:“卢给事,这人r_ou_样板做得滋味如何?”

  卢尚秋气急,顾不得斯文形象,骂道:“食一袄五,一还丝丝(*你老母,你来试试)!”

  来中丞审讯的人多了,这话他仿佛听明白了似地,鼻中哼一声:“卢给事这般细皮嫩r_ou_,娇羞可人,可是担任这人r_ou_样板的上上之选。老夫一介粗人,怎敢与卢给事媲美。不过——”他咧齿j-ian笑,“老夫看来,卢给事倒是挺享受的嘛!”

  他y-iny-in一笑,便执了右掌,在那高翘的浑圆屁股上狠狠一拍,竟将那玉势整根拍入他体内,深深顶上花心。

  卢尚秋“啊——”地惨叫一声,那疼痛钻心,让他眼冒金星,两耳嗡鸣,再也无力骂将。

  来中丞见他老实了,便转了身,问那画师道:“完成的如何了?”

  “禀中丞,已经基本完工,后期只肖做些层次晕染。”画师拱手。

  来中丞踱至画卷前,只见一水灵人儿跃然纸上。那画中人儿四肢被缚,仰头翘t.un,后廷含一枚玉势,卧于一张大床之上,四周红、粉、白、黄各色牡丹环绕,将那白皙人儿映衬得如仙子一般。那仙子却非不食人间烟火,他面色绯丽,双眼微眯,红唇翕张,表情陶醉,与榻上那俊俏儿郎体态神情如出一辙,眉目神情均勾绘得十分到位,令人血脉喷张。

  来中丞连连赞道:“好,好画,重重有赏!”

  画师拱手道:“还请中丞为此画赐名。”

  来俊臣望望那榻上如仙子一般的俏丽人儿,又看看画上团花锦簇的牡丹,道:“老夫就称其为《洛神图》吧。”

  “真是好名字!”众人马屁道。

  待画师完工,来俊臣命雕刻工匠取了石板,将那《洛神图》作成雕版,以供日后复印。

  众人散去。

  家丁取来一条长链,将卢尚秋右脚用那镣铐住了,另一头在那房中大柱上拴牢,才松了他手腕脚腕上的绳索。卢尚秋被捆绑多时,那绳索深深勒进r_ou_里,手脚全麻;现如今刚一取下,血水回流,针扎似地疼痛。

  卢尚秋便也顾不得手中疼痛,爬过去攥了那家丁的手,在他掌上写道:“好哥哥,你行行好,放了我罢。”

  家丁面露难色:“卢公子,你求我也没用,我一个小小下人,怎敢违抗中丞的旨意。”说罢便将那苦苦哀求的卢尚秋丢在身后。

  卢尚秋小心翼翼将那折磨他良久的玉势拔了,愤愤地掷于墙角。那玉势原来呈木奉槌形,若不用力拉扯,自己是不会出来的。

  他见四下无人,便起身四处寻找可供逃走的路径。不料那铁链拴着他,长度将将够他行至那落地窗前,再也不能前进分毫。他又拼命挣那枷锁,直到他脚腕破皮出血,那枷锁也未见丝毫损坏。

  此时两女婢推门进来,见他坐在地上与铁链挣扎搏斗,均无奈地摇摇头。

  “那枷锁乃精铁打制,连八尺大汉也无法赤手空拳将其破开。”那年长一些的婢女春雪走上前去,按住卢尚秋阻止他自残。

  婢女冬梅取了锦帕,为他裹住脚上的伤口,接道:“而且,不但挣不开,反而会弄伤自己。”

  卢尚秋在地上写道:“两位姐姐行行好,放了我吧。”

  婢女们吃惊退后:“公子说笑罢,为奴一介小小女婢,怎敢违抗老爷之命。”

  卢尚秋已料到她们如此回复,也不恼怒,复又写道:“请姐姐给我找件衣服穿,小弟冷。”

  冬梅见他可怜,回头望望春雪,似是有意替他求情。

  那年长婢女正色道:“恕奴婢难从命,老爷有规定,娈俘不得着衣。”

  卢尚秋瞠目,心中连骂那变态老儿十八代祖宗。

  春雪击掌。门外家丁抬着一个大澡桶,一个小木桶,鱼贯而入。

  “请公子入浴。”

  他见一众家丁都在盯着他的身体看,面色不禁腩红,自那澡桶蘸了清水,写道:“请哥哥们回避。”

  待到家丁都走光了,婢女冬梅和春雪方服侍卢尚秋沐浴。

  沐浴完毕,冬梅细心地替他擦拭身体。

  他扯了冬梅手上的干巾,写道:“好姐姐,将这毛巾留下罢。”

  春雪夺了那毛巾道:“使不得。”又向他一揖,道:“奴婢受命伺候公子,若是有什么差池,奴婢的小命难保。”

  卢尚秋不禁哀叹连连,他体量这些下人的苦楚,便不再言语,闭了眼由着婢女们擦拭他身体各处。

  末了,女婢们收了巾帕,唤来家丁将澡桶抬出,指着那墙角的小木桶道:“公子若是内急,便在这马桶内方便。奴婢们在外面守着,公子方便完了,只要敲窗,奴婢便会进来清理。”

  卢尚秋回到那榻上躺下。深夜寒气袭来,冻得他四肢麻木,手脚冰凉,瑟瑟发抖。只得卷了那唯一的床单,如蚕蛹一般将身体裹住。

  他稍一动弹,脚上铁链便跟着发出“哗哗”之声,使他长时间无法入眠。

  第二日,春雪见床单被他弄得脏乱,满是褶皱,于是回禀来老爷,要向浣衣房再领数套白床单,以供换洗之用。

  来俊臣略一吟思,道:“老夫那里有江南进贡的丝绸数匹,印着各式牡丹图。你去将那布匹裁了做被单,也好给姬画师做样板。”

第17章 第十七章

  那姓姬的宫廷画师日日来此作画。

  卢尚秋被家丁用绳子绑了,在榻上摆出各种 y- ín 靡羞耻的造型,供画师瞻仰。

  姬画师擅长工笔,手脚忒慢,一幅画要用上一到两日,便将他终日保持一个姿势,手脚麻痹,不得动弹。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18/38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