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棠宠 作者:丧鱼君【完结】(7)

2019-01-25  作者|标签:丧鱼君 高h 美人受 男男 强制 兄弟 囚禁 年上


  他怒气冲冲地下了车,骑上了赶来的属下的马,向京城方向快马加鞭。留下身后一脸纳闷的属下喊着:“首领,那车上的王爷该怎么办啊?”
  而另一边,墨夜正驾着马车从小道向边疆前进,而马车内就坐着如假包换的永乐王。周围守卫严谨,全是陵骁手底下武功最高强的一批,他们护着马车,一丝缝隙也不留,连苍蝇也休想钻进去。
  车内的锦棠将匕首藏在袖内,他冷静片刻,才开口叫停车。
  “王爷,怎麽了?”墨夜隔着车门询问道。
  “本王要解手。”锦棠开了车门,利落地下了车,拂了拂衣袖:“你要跟着?”
  “额,不不……不必了……”墨夜连连摆手,然后找了别人:“小徐过来,陪王爷过去解手。”
  墨夜坐在车轼看着远去的两人,一边擦着刀一边在心里腹诽着:唉,要是我陪着这大贵人去解手,我武功这么高强,耳聪目明的,听见什么看见什么,可不都是死路一条了!幸亏我机灵!再加上这一路这人也不哭不闹的,大概是已经和自家主子两情相悦了吧,应该不会跑的吧。
  “王爷你就蹲那吧。”小徐指着前头半人高的草丛道,“属下就在这守着,您放心吧。”说罢便转过头去,一副不敢多看一眼的模样。
  锦棠顺着人指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喊着:“那边草丛在动!”
  “什么!我去看看!”小徐拔了刀,冲进草丛,却发现,草丛内空无一物,明明连小动物也没有。他刚想回头禀告胆小的王爷,没想到颈间一疼,霎时血如泉涌,他捂着脖子,瞪着眼睛,看着原以为柔弱的王爷毅然决然离去的声影,喊不出声……
  锦棠慌不择路,他要快点跑,这样墨夜他们定找不到他了。
  不知道跑了多远,一直到天黑了,锦棠缩在一棵大树下粗喘着,肺部的空气被抽空了一般,他嘴唇干渴,已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前便是一条路,而他隐在暗处,天色黑,没人会注意到他,而他在就可以在这里等着,等过路人让他搭个便车。
  不知蹲了多久,双腿开始发麻、无力,远处才响起了马车的声音。
  很快,马车就要到他的面前,他抬眼一看,确定驾车的人他不认识,这才扑身出去,希望过路人能相救。
  王三虎正不耐烦地驾着马车,凭什么他要来驾马,大哥二哥就能在里面亵玩小娘子。他正不满着,前头却突然冒出个黑影,吓得他一把拉紧了缰绳。
  “搞什么啊老三!”马车内的王大虎一脸欲求不满地咆哮道。
  “对……对不起大哥,前面有个不怕死的突然冲出来。”王三虎很委屈。
  “下去看看。”
  “哦。”王三虎只好下了车,提着灯笼,走到黑影跟前这才发现,嘿,原来是个人啊。他伸出脚提了提一动不动的人,那个黑影才缓缓抬起头,糊了一脸黑泥的脸辨不清样貌,只听见他沙哑的嗓音说道:“救……救我……”之后便没了声音。
  王三虎摸了摸脑袋,看这人一身锦衣华服,说不准是个被抢劫的落难的富家少爷,嘿嘿嘿,算你命不好,大水冲了山贼庙,又遇到你山贼爷爷了!哈哈哈!!!
emmmm,新年大鱼大肉吃多了,来点剧情(~ ̄▽ ̄)~ 各位放心,本文只有两!个!攻!大哥股和二哥股!小徐没有死,我家棠棠不是乱杀人的棠!然后给你们理一下最新时间线。
【大哥养棠棠、发现棠棠是双性---棠棠束发、在祭天跳舞---大哥由养着小宠物玩玩的心态转变成“我好像爱上他了”---父皇发现大哥心思、急召二哥回来拆散两人---二哥训养棠棠、养着养着动了心---棠棠年会舞剑,二哥开始正视内心,控制不住他自己---被父皇抓包---二哥被踢去边疆---父皇被两个儿子气病了、太子监国---父皇要死了,赶紧给棠棠安排后路送棠棠走---三年后,三个人现在:棠棠19、大哥26、二哥25】
真的别再说让调教小棠棠了,很严重的,可以说是liantong了。这里怂的一鱼,让一切爱欲都发生在束发后吧。_(:з」∠)_
再说个遗留问题:上一章特意注明了用嫩姜,没那么辣,二哥还是疼惜棠棠的。
想快点看肉的话,那就多点留言吧,嘿嘿嘿,不过都是颜文字让我好丧气_(:з」∠)_能不能给我一点点文字鼓励呢(*?ω?)……

第九章

  锦棠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他被五花大绑地丢在柴房地上,许久不曾进食的胃腹隐隐作痛。他舔了舔干裂的双唇,却吃了一口泥土味。此刻,他脸上还是被泥土糊着,并且泥土已经慢慢干了,凝固在他的脸上,仿佛一张面具,倒也好。
  “公子?”身旁传怯怯的叫声,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他扭头一看,便发现了在柴房另一个角落的女子,只见她双手被绑在身前,原本华丽的衣裳已经满是脏污的手印,一头青丝散乱,但却也掩不住乱发下清丽的面孔——红绣。
  “红绣?你怎么在这?”锦棠大吃一惊,自从那日被狠罚之后便不见她了,还以为她被陵骁赶出去了,但似乎真实情况更糟糕。
  “呜呜呜……公子!”红绣跑到锦棠身边,一头扎进了年轻少年的怀抱企图寻找一丝慰藉。她那日自从被房中赶出去后就被关到了地下暗牢,她从不知道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府苑竟然会有这种地方,她慌乱失措,缩在牢房角落一整夜不敢入睡,因为她怕会被这四周吱吱叫嚣的老鼠给拆吃入腹……终于在第二天牢门被打开了,一个俊美无俦、却带着满身肃杀之意的男子走了进来。他高高在上,睥睨着自己,恍若她是街边最肮脏的东西,良久后他才开了口,“他不是你可以肖想的。”语气恍如带着冰碴,砸得她遍体鳞伤,砸碎了她卑微的爱慕。她理了理略有些杂乱的发髻,卧倒在陵骁脚边,手如柔荑覆在陵骁大腿内侧,双唇轻启,吐气如兰,对着陵骁胯下呵着气:“他那般纤细柔弱怎能让大人这般雄伟的人玩得尽兴,不妨让奴家来侍奉您吧。”
  陵骁看着身下的女子双眼媚如丝,裆下却毫无反应,他抬脚踹开了紧贴着自己的软玉。便离开了牢房,独留了一句:“莫要留下伤痕,日后她还有用。”
  “是!”
  之后,她便遭遇了痛不欲生的惩罚,足以让她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颤抖着,后悔着自己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去勾引那个人。
  锦棠感觉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正微微发着抖,他虽不喜与外人这般接触,可是怀里的人因为自己落得这般田地,倒也起了点恻隐之心,但他双手被缚,只能轻声安慰道:“别怕。你可知我们现在身在何处?”
  “我们,我们被山贼抓住了。这几个山贼很是凶残……公子你可有办法逃脱?”她自那日突然被人带出地牢,还以为终于被放过了,谁知竟被五花大绑,堵着嘴塞进了马车,然后马车行走了半响,她又被人劫了去,而后又被人扔在山路上,之后把一群山贼捡了便宜,捡了马车,虏了她。
  锦棠沉思片刻,他身上的匕首大概是被拿走了,若要自救,只能等待时机。
  饱暖思淫欲,午后,吃饱喝足的王大虎忽然记起了昨晚带回来的美人,只可惜昨晚只记得同弟兄们庆功,没来得及好好品尝,现在想起来,心尖都是痒痒的,恨不得把美人压在身下好好肏弄肏弄。于是他便叫了小弟,叫人去把美人给他带进房来。
  小弟得了指令,到了柴房便看到个小美人挨着个灰头土脸的男子一脸亲热的摸样,他啐了一口,想着这小娘子居然这般耐不住寂寞,连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也挨得紧紧的。他转念又想:等到老大玩腻了,说不定他小虎子也能肏上一次,开个荤。
  他一把擒住了美人然后狠狠踹了脚挣扎的土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小虎子可比你这土不拉几的小子强多了。他啐了一口,嚣张地笑道:“呸,就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还想英雄救美?吃土去吧你!”
  “公子!公子!”红绣惊慌失措,她怎么可以失身给个山贼!凭什么!
  “红……绣……”锦棠倒在墙边,咬着牙,全身蜷缩着。刚刚那个山贼一脚踹在他的腹部,疼得他脸色发白,冷汗直流。
  红绣一路被人扛着,路上一大群山贼围着自己吹着口哨,叫嚣着,她吓得脸色苍白,一直到被人带进了房,丢在了床上,一个膀大腰粗的山贼压上了她的身体,满脸的胡子扎得她脸疼,充满恶臭的大嘴一直徘徊在她的脸上,她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喊叫着:“别碰我!别碰我!求你了!我…我知道和我关在一起的那个男子比我好看多了!真的!”身上的人终于停了下来,“比你还好看?”
  “真的!”
  “比你还好看那不也是个男的,男的有啥好玩的!老子不好玩男人!老子就喜欢你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
  “不……不,他不是男子,他其实是个女子,真的!他女扮男装,偷跑出来玩的。”
  “嘶……”王大虎摸着胡子思考着,似乎被说动心了。
  “如果您过去看了不满意可以再回来再继续,奴家是不敢跑的。”
  王大虎看着身下乖顺的美人满意地亲了口,下了床,理了理衣裳就出门去了。
  “大哥怎么这么快?是不是碰上美人太兴奋了,沉不住去,嘿嘿嘿!”门口一群小弟围着瞎闹着。
  “去去去,都给老子滚。里面的是个小美人,老子现在是要去看大美人。”
  到了柴房前王大虎一脚踹开了大门,发现里面的美人的脸居然还是这般被土糊着。他找了属下来给美人洗脸。
  奈何美人不配合,囔着叫着都让人滚,王大虎没了耐心,一把把人按进水里,拿过毛巾就把美人的脸给洗干净了。再看一眼,我的老娘耶,这哪还是个美人,这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天仙下凡哩!
  顿时一屋子看热闹的山贼皆目瞪口呆,愣愣地盯着刚刚还灰头土脸的人变成了天仙模样!实在是妙极了。
  “滚开!”锦棠被捏着后颈,眼神凶狠,满是杀气,仿佛要将人碎尸万段。
  不知为何,纵然是草菅人命如家常事的山贼也被这眼神看得瘆得慌,他找人拿来黑布带就绑了他的眼,美人这双眼虽是极美,但是过于凌厉,看多了也是吃不消啊。
  他一把扛起美人,得意洋洋地往房间走去。到了房内,也不见了红绣的踪影,他也不计较,反正有了这天仙别的女人就都只是寻常的家常小菜。
  王老虎看着床上被五花大绑、只能扭动的人。实在是不好下口,于是嘿嘿一笑,便解了美人身下的绳子,却不料一解开就被美人一脚踹在了胸口,好一招窝心脚。王大虎被踹得捂着胸后退了几步。
  “不想死就离我远点!”
  “嘿嘿嘿,老子最喜欢你这种烈美人了,得儿劲!”王大虎扑身向前,把美人压在身下,却又只两下便又被踹下床。
  他不折不挠,却只每次落得下风,他气喘吁吁,而床上的锦棠也不好过,他本就已是许久未进食,这般折腾下来已是脱力,嘴唇开始发白。
  王老虎觉得如今这说是情趣也过了些,于是他开始恼怒了。他换了方向,反正床上的人也看不见,他飞扑上床,一把拽过绑着美人双手的线头在床头柱上绕了好几圈,打了多个死结,把美人束缚在床头,动弹不得。
  锦棠双手被高举过头顶,无论使多大力也挣脱不了,只能呆在床头柱附近。他缩在床头角落的三角区域,耳听六路,准确地判断王老虎从哪个方向扑过来,然后一脚把他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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