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棠宠 作者:丧鱼君【完结】(11)

2019-01-25  作者|标签:丧鱼君 高h 美人受 男男 强制 兄弟 囚禁 年上


  傅奚环顾一遍这才挑了间装修略微简陋、低调、角落、不太起眼的小楼敲了门。
  这一敲就敲了好久,里面才应了声,骂骂咧咧地来开了门。龟公刚打开门就看见了两个男子站在门口,衣裳华丽,一看就是贵家公子,其中一个长得更是俊美异常。不过这么早就上花楼来,怕是两个骄奢淫逸的败家子吧。
  他清了清嗓子道:“二位爷来早了,现在不是小店营业时间。请回请回,晚些再来吧。”
  傅奚二话不说推开了龟公走到大堂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翘着二郎腿,一副纨绔子弟摸样,嘴里不屑地嚷着:“叫你们老鸨出来。”
  “是谁敢在我三娘的楼里放肆!活腻歪了是吧?!”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紧接着一个穿着暴露、体态丰腴的女人从楼梯上缓缓走下,脸上涂得厚厚的粉,叫人看不清真颜、一身肥肉乱颤,看得真真倒胃口极了。
  “哟,这是谁家的小公子,这般嚣张?”老鸨与傅奚同坐一桌,一双丹凤眼上下扫视着二人,两人来头一看便知非富即贵,再一看旁边从头到尾都未开口的小公子,长得真是叫人移不开眼,就连她这般年纪,还想同他快活一番。“这位小公子长得真真好看。”
  “我哥哥好看与你何关,再看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下酒。”傅奚恶狠狠地开口,随手掏出了锭金子,扔在桌上,发出了声声响,“去给我们找一间上好的房间,再来几个干净的姑娘。”
  老鸨子开店这么久都没见过出手这么阔气的客人,拿着手上沉甸甸的金钉子,看得眼睛都直了,态度谄媚,“二位爷楼上请,我马上去给你们叫姑娘,您们不知道,我这儿啊,最近来了位姑娘,可火了,长得水灵灵的,还是个读过书的,一直有个富家老爷想要赎她,她都不乐意跟呢。保证清纯又干净。”老鸨将二人送到房间,命龟公备好酒菜,自己去找姑娘来招待人。
  房内的傅奚让龟公放下酒菜就出去,待门阖上后,傅奚这才与锦棠低声交谈:“我看这边没有巡兵,怕是皇帝也知道殿下你的个性,所以呆在这里暂时是安全的。我现在出去找爷爷,与他回合之后一同来找殿下。”
  “也好。现在满城都是我的画像,我确实行动不便,他们如今还不知道你的长相,你快去快回。”
  “是!”傅奚给锦棠留下了银两和剑就从窗口离开了。
  房间里独留锦棠一人,他也无心吃满桌的饭菜,只顶着某处发着呆,内心惆怅。一片不明,如今独留他一人,脑中便不停地浮现着这半年的点点滴滴……他与兄长之间的不伦之恋、世俗目光、父皇的嘱托、傅先生的厚望,都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不由得倒了杯酒,一饮而光,却是驱不散心头愁闷。
  门上传来轻声的敲门声,锦棠说了句请进,外面的人才款款走进来。
  “公子有礼了,奴家添香。”女子穿着红衣,抱着琵琶低着头行了个礼。“是妈妈唤奴家来伺候公子。”
  “坐吧。”锦棠没有抬眼,他无暇理会,为了不显得突兀,他才答应叫的姑娘,对其他的绝无想法。
  “是。”添香这才缓缓抬起了头,看清了桌前的人,不由得瞪大双眼,手上一松。
  琵琶落地,发出好大一声声响,锦棠这才抬头看人,却发现,这人竟是个熟人。虽然对方如今涂着精致妖艳的妆、穿着大胆暴露,与之前大相庭径,可是他还是一眼认出了这就是——红绣。
  红绣看着眼前的人,眼中蓄满泪水,内心激荡,可以说是嫉妒地怨恨——当日她哄骗王大虎离开去找锦棠,这才得以脱身,却不想刚走到门口就被伺服已久的小虎子捂着嘴脱去了后山凌辱。待到再回寨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寨子静悄悄的,满地尸首。这个寨子一夕之间就被灭光了,不留活口。侥幸逃过一劫的小虎子搜刮了王大虎屋内剩余的金银财宝,带着她下了山,下山之后,她以为小虎子会放过她,却不想他每日将她绑在家里,自己出去吃喝嫖赌,赌输了便回来打她,打过了,便淫虫上脑,压着她亵玩。没多久,钱都被他败完了,自己也被他玩腻了。小虎子就将她卖到了这个青楼,又入了笔钱,就不知去哪潇洒了。她恨极了,借着自己的手腕在这小楼里赚了点钱,就用这笔钱雇了个杀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将小虎子杀死在他的茅草屋里。
  她的下场这么惨,可是眼前这个人却为何如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还是这般自由快活,明明说好回来救她的呀?却一扭头就将自己忘却了,看着惊讶的眼神,这个人早已将自己抛之脑后了。
  她换上一副哀怜的模样扑进了男子的胸膛,哭泣出声。
  锦棠僵硬了片刻,才伸出手摸了摸怀中少女的头。红绣沦落到这般境地他自觉自己有一定的责任。
  待红绣情绪冷静下来后,锦棠就让她坐下,听她说着这些日子的事情。红绣自然省略了自己是怎么被小虎子折磨、以及在青楼里的风流事。她只说了自己被人卖进青楼,过得身不由己。
  锦棠听了,就拿出钱袋说要赎她。红绣喜极而泣,说要同老鸨子说,便高兴地出了门。
  红绣一路走到老鸨子的房间,一进门就冷着张脸说要答应嫁给张员外,速度要快,希望今夜就可以洞房。
  老鸨子开心极了,张员外是她们楼里的老顾客了,自从这添香来了就看上了她,非要纳她为妾,若不是添香是她目前的招财树、自个儿又不愿意,这件事早就成。不过如今也不晚,老鸨子说立马找人去通知张员外,让他准备一下,马上就来。又顺口问起了早上的两个客人,红绣只说两人不胜酒力,喝晕过去了,让他们先睡着吧。
  红绣轻笑了声,问道:“你这可还有助兴之药?”
  “有啊。为何突然问起?”
  “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员外的癖好。不吃点药,我可怎么捱啊。”红绣故作伤心。
  老鸨子到底也是个女人,二话不说将锁起来的春药拿了出来,不放心的的嘱咐道:“此药几个时辰后才会发作,不过药效甚猛,你可得看着点下,可别欲火焚身,将自个儿烧死了。”
  “放心吧。”红绣拿过了药,“你就去备好嫁衣吧。”
  红绣将要握在手心,正巧遇上了端着酒杯的龟公,顺势将他拦下,说自己送。然后在拐角处,偷偷将药粉倒入酒中,这一下就倒入了半瓶子的药,她摇晃着酒杯,嘴角挂着阴狠的笑,谁叫他负了她呢?
  锦棠等了好久红绣才回来,端着酒杯高兴地同自己说:“老鸨同意了,只要一百两就可以赎我。公子我还带了酒来庆祝一番。”
  锦棠本不胜酒力就想推脱,可是禁不住红绣劝酒的架势,一杯接着一杯,到最后竟是一壶酒都进了他的肚子。眼前的事物还是晃动着,他支持不住倒在了桌上,渐渐不省人事。
  红绣看着桌上面色酡红,双眼迷离的绝色男子,恶毒的笑爬上了嘴角。她将人搀扶着放到床上,又出门取了崭新的嫁衣、盖头、肚兜等衣物回来,锁好房门,这才走到床前伸手要解男子的的前襟扣。
  一察觉到有人来解扣子锦棠便不老实,他双手挥舞着,嘴里呢喃着:“滚开。”红绣就轻声安慰着:“公子是我啊,我来给你换衣裳,这才好睡觉。”锦棠自小被伺候习惯了,听了这话就老实的让人解了。
  红绣舒了口气,一点点将男子脱了个精光,看着男子露出的白瓷玉般的肌肤,上面还覆盖着红梅似得的痕迹,从胸膛一直蔓延到亵裤里。红绣脸上浮现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些情色的痕迹她再熟悉不过,再看这腰间对称的手掌印,这一身痕迹的制造者无疑是个男人。
  她不由得嗤笑出声,想着:今晚倒是便宜你了。她也没心情脱了锦棠的亵裤,怕污了眼睛。她利落地替人穿好衣服,看着床上身穿大红喜袍的男子,不由得又之前出尘仙人,变成了这般妖艳邪气,她将人坐好,倚靠在床头,盖好了盖头,转念又想了一会,又去找了条丝带回来,紧紧绑了锦棠的嘴,防止他出声。至于手脚,如今锦棠都醉成这幅模样了,又吃了药,怕是软得手脚都不能站了吧。
  过了好久,门外传来老鸨子的声音,她故作虚弱地叫了声,把人引到房间,自己躲了起来。
  老鸨子一进门,看着新娘子盖着盖头靠在床头的模样,嘴里叫骂了一声:“都让你别吃这么多了,唉,等着,我找人进来扛你。”
  紧接着一个大汉得了命令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将人扛在肩上,走出了门去。待人都走了后,穿着锦棠衣服的红绣才走了出来。他用锦棠的玉冠束着发,又穿了他的衣服,借此装扮成男人,拿了锦棠的钱袋,在迎亲时的混乱中溜出了青楼,消失在人群中。
傅先生=傅成=先帝托孤的将军(这几年保护棠棠的)
傅奚=傅成孙子
好了,下一章是什么你们知道的ヾ(??▽?)ノ

第十六章

  醉地晕乎乎的锦棠感觉到自己被扛着,却难以挣扎,胃腹难受地搁在男人的肩背上,挤压地简直快要呕吐。眼前黑红的,似乎罩着什么。手脚也没有劲,疲软地提不起来,发生什么了?嘴又被绑住了,叫他说不出话来。大脑缓慢地转动着,到底发生何事了?
  被扛了一段时间后,就被放到了狭窄幽闭的空间,他被人放下后就坐不住,只能依靠在壁上,紧接着,他似乎被人抬起来了,原来他是被放进了轿里。
  是要带他去哪里?!是哥哥们发现他了吗?
  马上就有人为他解答了,轿外传来一道尖细女声,“娘子你可真是好福气,能得到张员外的青睐,如今飞上枝头,做了张员外的妾了,虽说这张员外年龄大了点,可是却是咱们城有名的富商,今后想必荣华富贵不再话下,嘻嘻嘻。”
  锦棠内心一惊,摇了摇昏沉的头,这才明白自己眼前的这红艳是何物——自然是新嫁娘的盖头。他紧接着用头撞在轿上,企图让人发现他可不是那个什么张员外的小妾,你们搞错人了。可是如今他身穿嫁衣,就足以说明这不是巧合,而能做成这一切的只有一人。锦棠内心嗤笑,是他识人不淑。
  轿内一下下传来撞击声,轿夫内心自然清明,这是被迫的新娘吧,于是脚下更是加快了脚步,赶去张府,免得这新娘子出了什么差池。
  另一边,陵骁带着一队人马进了城,冷眼盯着拦着自己小兵,掏出了腰牌。几个小兵见了腰牌立马双腿发软,赶紧让路。内心却嘀咕:今天可真是怪,这贵人一个接一个的来,往日里一年也见不到一个朝堂的人,今日一来就来了两,还都是绝对的贵人啊。
  陵骁面容冷峻才进了城,便眼尖地看见一个穿着与锦棠相似衣裳的人,头上玉冠亦是眼熟,墨夜还未等来吩咐便已抓住了那个人。
  红绣刚到城门,就差一点就能出城了却被人抓住了后领子拽进了后巷,她尖叫一声,连忙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墨夜听了声音就知道这是个女子,连忙松了手,男女授受不亲。脸黑地看着一旁身体抖成筛糠的人,一把取了红绣头上玉冠,恭敬地递给陵骁。
  陵骁拿着玉冠细看片刻,看见了玉冠后部雕了多盛开了棠花,确定了这就是锦棠的玉冠。
  “玉冠的主人呢?”陵骁的声音冷峻的不带一丝感情,仿若一柄利剑,随时能取她性命。
  “这,这就是奴家的东西。”红绣颤着声音,这声音太熟悉了,她怎么会忘,这就是将她打入地狱的那个人啊!思及此她的脸埋得更低了。
  陵骁看着地上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女人,蹲下身子,捏着女子的下巴,看清了她的容颜。他眼睛危险地一眯,真巧啊。
  “不想死的话还不快老实交代!”墨夜走上前递给陵骁一张手帕,一边威胁着红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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