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完结】(47)

2019-01-25  作者|标签:夏小正 双性 生子 甜文 校园 日常 互宠


  “你喜欢这个龟呢?”季正则站了起来,解了裤子,硬骨骨的性器弹跳出来,又粗又烫,带着下体浓烈的热腥气,重重打在他脸上,“还是喜欢这个龟呢?”
  坚硕巨大的龟头在他嘴唇上摩擦,季正则恶劣地笑,“你应该喜欢大的吧?”
  精液腥苦的味道占据了他的口鼻,肉筋盘虬的巨大阴茎戳在脸上叫他难过,他扭头过去,五官拧在一起,无意识地哼哼,有气无力地,“咳,我不要,不要,你抱着我,季正则。”
  季正则连忙把东西丢了,又压到他身上去,无可奈何地咬他的鼻子,“该拿你怎么办呢?生气。”
  他把季正则抱住,终于再次被季正则身上的味道所笼罩,浓郁而辛烈的雄性气息,那种又像火又像酒的味道。
  季正则又开始亲他,灼热的吻铺满全身,他被狠狠填满,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他呼吸困难,子宫口渐渐麻痹,撞得好痛,他吸着肚子,腰腹上挺,弓成一弯单薄的桥,尖锐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他两腿抽搐,全身发软,牙关战栗着颤抖。
  接连不断的高潮那么痛苦,却更加快乐, 头脑完全被快感占据,他陶醉在这种粗暴的性爱里无法自拔。
  第一次喷尿的时候,他缩成一团整整抖了三分钟没停,连灵魂都在颤栗,又哭又笑,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他融在季正则身下了。
  前头肿得太狠,季正则开始操他后面,粗壮的肉鞭狠狠入进去,又深又猛,充满力量的撞击在体内化成一阵阵凶狠的余波,“唔,慢点,好厉害,不,不要,救命,啊......”
  第二次喷尿的他已经挨不住了,宫颈发麻,火辣辣的,肠肚生疼,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哭着求饶,“肚子要破了,不行,不要,呜,要死了,烂了,啊啊啊,别搞我了。”
  绵软无力的腿被撞得耸动,他真的到极限了,下腹一松,两腿发抖,哭着喷泄出来。季正则干燥的吻烙在他太阳穴,把他抱进怀里轻轻地哄,“不做了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他把打着哭颤的方杳安按进胸膛,下巴磕在他头顶,顺着他后背拍,“不哭了,啧,想死我了,不哭了啊,下次轻轻地好不好?”


第六十一章 (完结)
  季方昭的幼儿园单休,周六下午他和季正则买完菜一起去幼儿园接孩子。
  去得太早,还没放学,他嫌车里闷,和季正则一人叼根冰棍在外面的林荫道等,偶尔互相换着吃。
  季正则怕他渴,去对面买水,他等得无所事事,到处乱瞟。看到对街也停了一辆车,年轻的夫妻牵着手并排走在一起,隔得太远,他只依稀看清轮廓,英挺沉郁的丈夫和娇娆婉约的妻子。
  很相配,他想。
  直到走近了,他才看到女人的脸,一瞬间都呼吸都忘了。她那样漂亮,阴艳苍白像一朵明媚又畸形的花,叫人犯罪的美丽,少看一眼是吃亏,多看一眼又觉得冒犯。
  世界上还有这种人,他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喉头滚动。直到他们越走越近,他才垂下眼来,掩饰着躲闪,只用余光在瞟。
  她怯怯地,小心指着他手里的冰棍,跟身边的男人讲话,“老公,我也想吃那个好不好?我也想吃那个。”
  声音都软得像糖水做的。
  男人手掌伸出来捂住她半边脸,拦住她的眼睛,径直往车里走,“不准吃,肚子疼你又哭,景秧就要出来了,我们在车里等。”
  “不会疼的,我不哭......”方杳安看着他们进了车里,没多久那个男人又出来了,买了支冰棍回去。
  他半天才回过神来,口齿不清地跟回来的季正则说,“刚才有个好,好......”脑子来来回回也只有漂亮两个字,半天找不到更好形容词,“好特别的人,她好漂亮。”
  “我看见了。”
  “你看见了?”他惊喜地仰起头看季正则。
  季正则点点头,眼睛亮得像浸了一汪春水,深情得让人眩晕,他抿着嘴笑了,“就在我面前啊。”
  他顿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快速低下头,脸红到爆炸,最后还是重重把头磕在季正则怀里,“你别胡说行不行?!”
  季正则左右看了看,把他拢进怀里,“你就是最特别的,特别可爱特别漂亮,我特别特别喜欢。”
  “你别说了!”他把脸埋进季正则胸膛,臊得腿不停在蹬。
  小班的孩子一个接一个,规规矩矩地排着队,被老师带出来。季方昭一眼就看见了他们,小胳膊举起来,脸颊红彤彤的,开心地喊,“妈妈!”
  “迢迢不可以叫哦,要认真排队。”老师制住他。
  他拖着前面孩子的书包带,低头“哦”了一声,“我知道了”。
  旁边队伍的男孩悄悄问他,“你妈妈是男孩子你为什么叫他妈妈?”
  他想了想,又看了方杳安两眼,笑得眼睛眯起来,“因为妈妈长得漂亮就是妈妈啊,他白白的好可爱,爸爸最爱的就是妈妈,所以他是妈妈,我最爱妈妈。”
  他抱着季方昭进门,季正则提着袋子放到厨房。
  “妈妈,今天陆辞恩说他妹妹长大以后要嫁给我额。”
  “是吗?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要跟妈妈结婚。”
  “真的吗?这么乖啊,我看看。”他在季迢迢脸上亲了几口,“真想把迢迢吃掉。”
  季方昭开心得咯咯直笑,奶奶糯糯地,“不能吃的,不能吃迢迢。”
  季正则从后面把他们抱住,亲在方杳安脸上,语气暧哑,“那我也要把小安吃掉。”说着装模作样地开始啃他脸上的肉。
  方杳安觉得好笑,抬头碰了碰他的嘴,“只可以吃嘴。”季正则忽然就变了脸,扣着后脑勺抬高了他的脸,凶狠地嘬吻。
  季迢迢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亲在一起,急得不得了,“不行不行,那谁来吃我?”他去扯季正则的衣服,“谁来吃我?”
  “孩子这么小就有杀父娶母情结了,可怎么办啊?”季正则躺在床上玩他的手指。
  他一把将手抽回来,“你胡说什么?这么小的孩子都会说想和妈妈结婚啊,你不是吗?”
  季正则哀怨地看着他,“我那时候就告诉我妈,说我以后要跟小安结婚了。”
  “哦......”竟然又忘了。
  “小安你不能这样,孩子太黏你了,以后谈恋爱被人说妈宝怎么办呢?”
  “啊,对,迢迢长大了也要......”他一想到孩子这么乖,就像自己悉心浇灌的大白菜,以后还是要被别人给拱了,就有些说不出来的怅惘。
  他突然有点理解季正则他妈了,孩子养到这么大,隽拔卓异,得天独厚的优秀,就这么随随便便被他拐走了,想想都替他妈生气。
  他狠狠打了季正则一拳,骂他,“你这个人真是,呼,真是不知道这么说你,你对得起你妈吗?”
  “我妈?她怎么了?”季正则完全摸不清他想了些什么,看他气呼呼的半天不说话,又把他揽进怀里,“好了好了,不气了啊,孩子肯定都会长大,会结婚,会搬出去,可能还会离开你的城市,但我不会走啊。”他停了一下,对上方杳安的眼睛,“所以啊,你多珍惜珍惜我吧,哪有人比我爱你?”
  季正则的眼睛弯起来,多情醉人,他几乎要掉进那双幽深的眼潭里,脸又热了,撇撇嘴,别扭地低下头,瓮声瓮气地,“就你说得好听。”
  季正则低笑一声,又反身压在他身上,“你又不说,我肯定要说啊,而且,我哪一天不说爱你,你肯定觉得我不爱你了。”他吻方杳安的耳朵,呼吸扑在上面,很痒,“是不是?”他又笑,“所以我要天天说,跟叔叔阿姨一样,就算你哪天不爱我了,也肯定不忍心告诉我。”
  方杳安的耳朵酥酥麻麻的,热起来,“谁不爱你了?”
  季正则的脸在不停在他颈窝里蹭,笑得停不下来,“小安你真的太好骗了,怎么这么好骗啊?真是个傻宝贝。”季正则的吻接连落在他耳畔,“快点再说一遍爱我。”
  他快气死了,使劲搡了季正则一把,“混蛋,走开!”
  季正则不为所动,捏他的指尖玩,“我说真的,这个世界不可能处处讨你喜欢,什么都在变,但我永远都在这里,没人比我更爱你。”
  他看着季正则,忽然一阵恍惚,视点变得明亮
  刺眼。
  初夏的太阳还不毒辣,他搬着水从教学楼回来。季正则正站在1500的起点上,在所有人都埋头预备的时候,仰起头四处张望,终于在人海里看见他,雀跃地朝他招手,眉眼弯弯,笑出一口洁白的牙。
  他抱着那箱水愣了好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季正则已经跑完一圈了。
  季正则从小就跑得快,肌肉维度高和耐力也强,能保持长时间的爆发状态,奔跑起来像一阵疾驰的风。
  “诶,那个,水在这啊,我下去一趟。”他急急忙忙,走到一半,又跑回来拿了瓶水。
  跑道旁边站满了人,季正则的班主任几乎带着全班在给他加油,声势浩大到让他觉得自己尤其多余。
  季正则从他面前跑过去,额前的发被风吹得撩起来,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身后的风像一整个璀璨的星河,星星落在了跑道上,他跑过的地方都在发光。
  身边的人尖叫起来,他猛地转头一看,已经是最后一圈冲刺了,季正则依旧跑在最前面,紧咬牙关,面部的肌肉轻微抽搐,快得要看不清腿交替的频率。
  季正则在欢呼声中率先奔过了终点,惯性让他多跑了几步。季正则没有停,直直跑到他面前来。
  他眨了眨眼,少年周围清爽的凉风扑了他满身。
  季正则突然就虚弱得不行了,把头磕在他肩上,“好累,太累了小安。”他不自然地后退半步,季正则更虚弱了,“你别动啊小安,我要晕倒了,你快扶我一下。”
  他的手无处安放,扶着腰似乎太过亲密,只好虚虚地托着季正则的手肘。他听见季正则笑了一声,湿热的气体喷在他耳廓,又麻又痒。
  他握着手里的瓶装水,像一根柱子,任季正则靠着一动不动。
  汗水汇成一线,从季正则的额头落下来,又顺着下颌线滴到地上。他半垂着眼帘,透过低垂的领口看见季正则起伏的胸膛,精瘦流畅的肌肉线条,并不十分夸张,却蕴藏着少年十足可怕的爆发力。
  季正则有些外露的得意,噙着笑,在跟他炫耀,“怎么样小安,我刚才跑步的样子有没有很帅?”
  “嗯,还好吧。”
  季正则好久没说话,突然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小安,”却又沉又重,炸在他耳边,“我喜欢你。”
  他狠狠抖了一下,瞪大眼睛僵在原地。
  季正则直起身来,若无其事地撩起衣摆,擦了擦脸上蒸腾的汗。腹肌的沟壑和延到两侧的人鱼线在日光和汗水的修饰下尤其漂亮,嘴唇干枯,率性又明亮的笑脸,“我说真的。”
  他被抽空了灵魂,愣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季正则看见他手里的水,自顾自地拿过来,“是给我的吧?”他拧开瓶盖就往嘴里灌,倒得太猛,漏了些出来,沿着他攒动的喉结往下淌。
  “真好喝。”他的舌头沿着瓶口舔了一圈,嘴角微微翘着,“谢谢小安。”
  吴酝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在他肩上锤了一拳,当着季正则的面指桑骂槐,“好你个方杳安啊,我跑1500累死累活为班级争荣誉,你倒好,把我们班的公有财产送谁手里了?我对你这种汉奸行为简直罄竹难书,妈的,又为了骂你用了一个高级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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