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完结】(45)

2019-01-25  作者|标签:夏小正 双性 生子 甜文 校园 日常 互宠


  “刚照完镜子(微笑)” 配的图是他和季方昭对着镜子笑着比剪刀手。
  他退出来,和吴酝发消息,“叫严柏予少放点辣,迢迢吃不了。”
  吴酝回他,“迢迢到底谁生的呀?怎么又像你,又像季正则啊?科技已经这么发达了吗?”
  季方昭很忙,被他的可爱光波辐射到的家人真是太多了,每天都要强打起精神挨个和他们视频,排得满满当当,“我爱外公,爱外婆,爱奶奶,爱小姨,爱太爷......”
  季正则洗好水果端出来的时候,他正神神秘秘地抱着手机,堤防地看着季正则,白嫩的小手掌挡在面前,“爸爸你不要来,我要和小姨说悄悄话了。”
  说完,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里,踮起脚关了门,又把手机拿出来,小心地放到床上,“小姨。”
  方晏晏今年十五岁,正是少女最娇俏明艳的时候,玉立亭亭,她正襟危坐,“迢迢,你坐下来。”
  “哦。”他连忙盘腿坐下,可身上肉乎乎的,腿老盘不住,不断滑出来,又被他强行按进去。像在进行某种机密交头活动,他压低了声音,乌溜溜的眼珠子在眼眶里灵活的转动,“小姨,你说!”
  “迢迢,你老实回答我。你爸爸最近晚上有没有出门?是不是按时去幼儿园接你的?没有和陌生阿姨打电话吧?”
  小小的季方昭为她的问题蹙起了眉毛,“小姨你在说什么呀,爸爸不会喜欢别的阿姨的。”
  “哼,你就放松警惕吧!现在方杳安不在家,季小则那么,那么......”她连说了两个“那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反正肯定很多人喜欢他,要是他被别的女人勾搭走了,方杳安肯定连你也不要了,到时候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可怜四岁小孩了!你还不怕吗!?”
  季方昭想了想,问她,“发烧晶体是什么啊?”
  “哎呀!是放松警惕!你听没听我讲话啊!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好好看着你爸爸,以后出了什么事,呵,方杳安就回来和我在一起了,你还不怕吗?”
  “啊?”他皱着脸,反驳她,“你是妹妹诶,怎么在一起啊?小姨你这个都不懂吗?”
  “啊啊啊啊!”方晏晏简直发狂了,“反正你就是要看着你爸爸,不跟你说了,烦人的小鬼。”
  季方昭撅着嘴看着视频被挂断,气鼓鼓的,“幼稚的小姨。”
  但他没有时间消沉,因为他马上又要跟奶奶视频了。
  他到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没劲了,一边和季汶泉讲话,一边心不在焉地摸手里的乐高机械组,他的集装箱工程车还差轮子没安好,但季正则不许他和长辈聊天的时候玩玩具,只让他拿着。
  他听了好一会儿,一看八点多了,“奶奶,我想去看会儿电视好吗?”
  “当然,宝贝去吧。”
  “奶奶再见,啵啵。”他对着屏幕亲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季正则从手机拿过来,“妈。”
  “家里就你们两个,你顾得来吗?要不要请个家政?”
  “还行,别人在家里来来去去的,我反倒不自在。”
  “能照顾好孩子就行。对了,给迢迢报兴趣班了吗?你们别总觉得孩子要玩,其实在兴趣班也是玩。以前我都是单独给你请老师教,发现也不好,太闷了。迢迢爱玩肯定坐不住,等他大一点,定性好了,再单独教。那些课你们都带他体验几天,选几个他喜欢的,乐器啊,美术啊,武术啊,都看看。”
  “嗯。”季正则沉吟了一会儿,“其实那些乐器入门我都可以教他,再选一个他比较喜欢的吧,武术已经报了,上礼拜就去上课了。但是画画这个,他没什么天赋,兴趣也不大。”
  “天赋兴趣没什么,也不是真的要他当画家,但孩子的审美要培养好,鉴赏力不能差。”季汶泉顿了顿,“当然我也只是建议,你们俩商量,主要还是看迢迢喜不喜欢。”
  “嗯,好。对了妈,迢迢幼儿园快放假了,我找天送回去陪陪你们吧。”
  “好啊,我先叫人准备着。”她想明白了什么,又说,“你们别老想着玩自己的,这么大的人了,孩子成天乱丢.....”
  季正则老神在在地不停点头,时不时“嗯”一声表示附和,他在母亲的叮嘱中偷偷翘起了嘴角。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妈妈很酷,强势,美丽,果断,独当一面,且兼有温柔,真正干练有远见的时代女性,但似乎所有的母亲都不可避免地要走进为下一代喋喋不休的旋涡中,唠叨却可爱。
  她停下了,“我明天还有会要开,迢迢回来的具体时间告诉我一声,早点睡,别熬夜。”
  “嗯,妈,你也是,晚安。”
  到九点的时候,他把精力旺盛的孩子抱到床上去,季方昭盖着被子听他讲故事,孩子总有很多问题,稀奇古怪的。
  “那小王子的星球也在太阳系吗?”
  “太阳为什么每天都有?”
  “50亿年?太短了吧?如果太阳没有了该怎么办呢,这样是不行的,爸爸你快想想办法!”
  季正则看他急得脸都红了,“爸爸没有办法啊,只能交给你了,地球和太阳都交给你来拯救了好吗?”
  “可以吗?我可以吗?”
  “你当然可以啊,你要不要接受这个任务?”
  “要!”他攥紧了拳头,掷地有声。
  “那明天开始你就好好努力,不要整天要妈妈了好吗?”他摸孩子柔软的发顶,哄骗他,“迢迢加油,晚安。”
  “我会的!爸爸晚安。”
  他回房间,开了电脑,黑进方杳安的社交软件,他经常这样,没有人的时候,他会很耐心地一条条翻看方杳安和别人的聊天记录,偶尔会故意删掉自己觉得讨厌的人,方杳安从没发现过。
  退出来已经十点半了,方杳安应该已经睡了,监听芯片装在方杳安的手机里,他想听听他的呼吸声。
  希望方杳安把手机放在床头了,他想。
  如他所愿,绵长平稳的呼吸传进他耳里,他闭上眼睛,开始幻想方杳安现在的样子。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潮湿得让人难受的春梦,梦里他们在视频,方杳安忽然扒光了衣服,两颊坨红,对他说,“老公,我想你插进来。”
  一会儿又大敞着腿,自己掰开下面给他吃,小肉户又粉又骚,舔起来像嫩滑的牡蛎肉,咸咸鲜鲜的全是粘腻的汁水,方杳安被他舔得两条腿一抖一抖的,浑身抽搐。
  他开始操他,在任何地方,当着所有人的面,方杳安一直哭一直哭,肚子被射得好满,隆起来,像又怀了一个孩子。
  醒来的时候裤裆冰凉,裤子被射得脏兮兮的,全是精斑,他骂了一声,竟然梦遗了。
  季方昭赖床不起,被他提起来,哭着刷牙还抽抽噎噎地喊“妈妈”。
  时间太赶,早餐都没来得及做,半路上买了点东西,让孩子在车上吃,紧赶慢赶到了幼儿园。
  他看着孩子被老师牵进去了,刚要开车走,又看见他急急忙忙跑回来,趴在他车窗上,“水壶没有拿,怎么办爸爸?”
  “水壶?幼儿园没有水吗?”
  “可是要自己的水壶。”季迢迢眼巴巴地看着他,嘴巴瘪着,小模样委屈极了,“怎么办爸爸?”
  季正则看了看表,下了车,“等爸爸一下啊,我去给你买一个,马上就好。”
  他跑到对街买了个儿童水壶,请老板帮忙消了毒,又买了瓶矿泉水灌进去,送到季方昭手里,西装里面的衬衫都汗湿了,“好了,进去吧,幼儿园要迟到了。”
  孩子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摇摇手往幼稚园跑,“爸爸再见。”
  他又往银行赶,路上堵得他想骂人,到的时候差五分钟迟到。他稳了稳呼吸,控制好表情,挂着笑和同事们点头问候早安,进到办公室才短暂地松懈下来。
  “我的天,今天也得到了经理的微笑,太帅了吧,哼,坏男人,不娶我却要勾引我。”
  “勾引你?刚醒就做梦呢?不过经理快去总行了吧,唉,他刚来的时候,我还想这种极品青年才俊,也不知道会被哪个骚狐狸勾走了。没想到,一个个这么不争气,马上就要把这块肥肉白白送到总行女人的嘴里了!”
  张莹正把减肥茶包丢进杯子里,看她们说得如火如荼,支吾了半晌,把垮下来的眼镜推上去,“那个,我......经理是不是已经结婚了?我好像看见,看见他手机桌面是婴儿照片。”
  “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又僵硬地反驳。
  “不,不可能吧,他才多大啊?怎么可能结婚呢,还有孩子,你看错了吧?”
  “也许,他的桌面就是那种啊,你知道的,就是那种手机随机的图,你碰巧看见那张了而已吧?”
  张莹摇摇头,“不是,我见过几次了,都是那......”
  “啊啊啊!你别说了,我不信。”她惊魂未定,看见赵溢正从前厅过来,赶紧叫住他,“诶诶,赵助,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赵溢拿着报告不明所以。
  她们咽了咽口水,还是单刀直入了,“那个,季经理手机桌面,不,不是他的孩子吧?”
  赵溢沉思了两秒,否认,“不是他的孩子啊。”她们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他又说,“据说是他老婆小时候的百日照。”
  方杳安正在酒店旁边的餐厅吃早茶,老板和对方公司的人聊得热火朝天,口袋的手机忽然震了几下。
  他拿出来一看,是季正则发的微信。
  “小安。”
  “怎样才能让我说一千次我想你,你也不会烦呢?”
  “我在心里说好了,你打喷嚏可以怪我。”
  季正则好像人格分裂了,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什么脏说什么,简直不堪入耳,听得他蒙头躲在被子里面红耳赤。白天又要多纯情有多纯情,却照样让他当着一桌子人臊红了脸。
  又有一条语音,他小心地环视一圈,偷偷弯下去把手机放到耳朵边上,点了听筒模式,左顾右盼,一副明显做贼心虚的样子。
  季正则的声音传过来,清亮的嗓音被刻意压低了,“小安宝贝,”突然短促地闷笑一声,顿了一顿,缱绻又甜蜜地,舌尖像卷了一颗糖,“其实没什么,就是想叫你一声。”
  他长吸一口气,整个人像通了电,半边都在发麻,左耳朵热得几乎烧起来,蔓延到脸上,喉头攒动,他感觉自己没出息到极点了,心跳快得选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旁边的赵扶书看他脸红得不正常,低声问了他一句,“怎么了方哥?”
  他一怔,后知后觉地站起来,说去趟洗手间。用冷水浇了好几次脸,手捂在水津津的脸上,还是烫得吓人。
  这章说明了///想让方杳安叫老公得做梦


第六十章
  季正则今天下班已经晚了,又赶上堵车,路上通一会儿塞一会儿,赶到幼儿园的时候快六点,孩子已经放学了。
  老师说已经被接走了,“方先生来接的,迢迢高兴地不得了,跑过去的时候水壶都掉了。”
  方杳安刚从浴室出来,太热了,他只套了件短T,光着腿,边擦头发边出来,想进房里拿条裤子。
  家里的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某种可怕的蛮力从直接冲开了。
  季正则死死盯着他,边走边脱衣服,西装和公文包一起扔在沙发上,眉头紧锁,难耐地拧着脖子在扯领带,舌头在口腔里滑了一圈,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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