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完结】(36)

2019-01-25  作者|标签:夏小正 双性 生子 甜文 校园 日常 互宠


  他对上季正则澄净幽深的眼潭,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脏忽然漏跳一拍,脸腾地烧起来——季正则的眼里全是他。
  干燥的嘴唇落在他左眼上,又到右眼,他闭了眼睛,去吊季正则的脖子,把他扯下来,头埋在他颈间蹭动,他自己都知道自己在撒娇,“你抱着我。”
  进手术室的时候还没到预产期,是突发状况,他疼白了整张脸,冷汗涔涔。季正则握着他的手,在他额头吻了一下,给他一个笑,“睡一下就好了,我在呢,小安别怕。”
  别怕——他想起那一天,季正则抱着他的肚子跪在他面前,也说,“小安你别怕。”
  这一刻他才真正觉得季正则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喜欢撒娇,爱吃醋,没有安全感,会当着他的面哭脸的大男孩。他开始有担当,有责任感,足够让他依靠,成为他坚固的壁垒。
  他自认为是个非常乏闷而且刻板的人,身体缺陷让他有意向外界营造一个积极阳光的表象,对所有人,包括家人,也包括吴酝。
  但季正则是不一样的,他可以躲在季正则怀里,也可以挡在季正则面前,他生气的时候对着季正则发火,难过的时候要季正则亲吻。
  这个人天生克他,从小到大,却又天生爱他,从遇见的第一眼到生命的最后一眼。
  全身麻醉让他很快进入到睡眠深海,他醒来的时候是中午,被窗外刺眼的光照得眯了眼睛。季正则仍然握着他的手坐在病床边上,哭得脸都皱了,漂亮的桃花眼泪花涌动,抵着他的手亲吻,“小安,疼不疼?再也不生了,”他吸了吸鼻子,抿着嘴,像在告状,“孩子好丑。”
  他真的笑出来了,眼睛却酸胀得厉害,又好气又感动。麻醉刚过,疼得连出气都困难,只能用低弱的气音讲话,“笨蛋。”
  终于生完了,我感觉自己比方杳安还累....
  最近连写肉都没手感了,妹子们随便看看吧,会改的
  话说lm最近咋了,我动态里本来有几百页评论的,现在怎么只有几十页了...这章发了六次,最后没办法用手机发的╰_╯


第五十章
  季正则抱着孩子,很不稳重地晃,还在抱怨,“刚开始真的太丑了,全身都是红的,怎么可能是我和你生的?我怕抱错了,还跑去看了一圈,发现刚生下来的都很丑,我再看他的时候觉得他在里头算好看的了。”他把孩子抱近了一点,献宝一样,“小安你看,顺眼多了吧?”
  是个男孩,刚脱离母体,干瘦,皱巴巴的,拳头攥在一起,小小一团像只刚生下来的猫崽。 方杳安看了看孩子,又抬头看季正则,就像长途跋涉走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艰难旅程,他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和季正则瞒着所有人生了一个孩子。
  他并不觉得伟大,甚至有些羞耻,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如果不是因为季正则,他不会愿意生下这个孩子,可以的话,他希望这件事一辈子不被别人知道,或者能拖多久就多久。
  他点点头,朝季正则张开手,“嗯,你抱我一下。”
  季正则顿了一秒,根本没想到他这么黏人,心里甜得要融了。把睡着的孩子丢在床尾,紧紧将他箍进怀里,像啄木鸟一样亲他的脸,“怎么这么黏人?好可爱好可爱,小安最可爱了。”
  方杳安知道自己现在这样肯定是不可爱的,产后虚弱,他又有些水肿,脸上苍白气色很差,怎么会可爱呢?
  但季正则必须觉得他可爱,他为了季正则走了一条从没想过的不归路,如果季正则哪天觉得他不可爱了,或者觉得他没有之前可爱了,他就把季正则和这个小猫崽一起丢了,他不要了。
  “哼。”他自顾自地锤了季正则一下。
  方杳安在医院休养了一周,从给他手术的医生嘴里,知道另一件让他感动又好笑的事。当时剖腹手术出了点小问题,季正则情绪激动,一直跟医生说,“保大保大!到底有没有事?保大啊!”
  医生算是季正则毕业十多年的同校师姐,是个知性大方的女人,倚在床边上笑开了,“本来就不存在保大保小的问题,平常看着多聪明灵光的小伙啊,我也不说他是电视剧看多了,就当他关心则乱吧。”
  季正则进来的时候,看见他湿红的眼角,“怎么了小安?不难过啊,亲亲。”
  方杳安把泪意憋回去,自欺欺人地想自己是被他蠢哭的,他受了季正则落下来的吻,骂他,“你是笨蛋吗?”
  回去的车上,季正则说他找了个民俗学大家,集天干地支,阴阳五行,星座生辰,给孩子取了个小名。
  叫迢迢。
  “条条?怎么那么像狗啊?”他抱着孩子坐在后座,对“大家”几个字存疑。
  “千里迢迢的迢迢,好听吗?”
  方杳安沉吟了一会儿,从内视镜里看见季正则期待的脸,很捧场地点头,“嗯,季迢迢,好听。”
  季正则突然一个急刹,要不是安全带绑着方杳安差点栽到前面去,正想骂人,就看见季正则扑闪扑闪的眼睛,“孩子跟我姓吗?”
  方杳安给他气笑了,“嗯,你是爸爸嘛。”他看季正则感动得两眼汪汪,连忙说,“快回去吧,我困了。”
  季正则嘴太甜,要不是回家照镜子,他就真自我感觉良好到以为自己世界第一可爱了。
  这段日子出门少,他更白了,能吸光的白,却也是真的胖了,四肢还好,肚子大了一圈,在他自己眼里简直是个又白又胖的大汤圆。
  “哪里胖了?”季正则在他身上摸了几把,“软乎乎的多可爱啊,这样最好了。”
  明明胖了这么多,他看季正则还在这胡说就生气,“走开。”
  那边季迢迢又哭了,他连忙把季正则拨开,去看孩子。
  他其实不太喜欢小孩,但这个小孩又实在喜欢他,平时季正则连抱都不能抱,一抱就哭,扯着嗓子嚎,又尖又利,闹得人头疼。
  方杳安生怕他把小嗓子哭坏了,就抱在怀里哄,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脑袋有意识地往他怀里拱。
  前段时间方杳安不方便动的时候,家里乱点脏点也没办法,毕竟季正则完全没有居家天赋,现在能活动了,一刻闲不下来,恨不得把这些天的清洁全做了。
  孩子又刚睡着,他怕放下就醒了,就一边抱着小孩,一边打扫。
  季正则苦着脸跟在他后边哼哼唧唧,“小安,你放下他吧,多累啊,他就是想要你抱,坏家伙。”
  方杳安充耳不闻,几次转身被他撞到,嫌他碍手碍脚,“你是小孩吗?要不要我抱着你睡觉啊?让开!”
  季正则忙不迭地点头,挡在他面前,“要,你抱我吧,快来。”
  方杳安无话可说,不想跟他再扯下去了,瞪了一眼,又接着忙手头的事。
  季正则还是闷闷不乐地跟在他身后,一会儿踹到茶几,一会儿撞到桌子,总弄些状况出来,突然豁然开朗,“小安你本来就抱着我睡觉啊!”
  说到睡觉方杳安更气了,从他回家康复好了以后,季正则故态复萌,又整晚压在他身上睡。季正则精壮,又高,趴在他身上像压了座山似的,实在不舒服,可惜每次抗争都无疾而终。
  季正则狡猾透了,经常趁他被操得汗津津的,瘫在床上一边哆嗦一边哭的时候,压在他身上来。粗糙滚热的舌面舔他脸上混杂的泪和汗,喘息灼热,“不哭了,我们睡觉啊。”又把头埋在他脖颈,流连地吮吻,“我下次轻一点,小安不哭好不好?”
  方杳安要被他气死,肚子都被快这个混蛋顶穿了,还在这整天花言巧语来哄他。
  但床上的事季正则不如意的时候更多,他本身性欲强,又压抑了这么久,乍一解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做爱,吃饭的时候都往方杳安大腿摸。
  把人拖上床当然简单。
  他掐着方杳安的腰,把他撞得头重脚轻,两条嫩生生的白腿缠在他腰上,满足又崩溃地淫叫,“重一点,嗯,好麻,不行了,唔,不,好厉害......”
  方杳安满脸是泪,腰腹上挺,手在床上胡乱地挠,下头被干得又软又湿,菇滋菇滋地冒响,处在高潮的边缘,摇着头浑身抽搐,“不,不行,饶了我,不要......”。
  季正则拍他的屁股,撞得更狠了,哑着声哄骗他,“再插一会儿我就射给你,轻轻地,小安乖......”
  正是渐入佳境的时候,忽然一声哭嚎划破夜空,又凶又尖。季正则吓得一抖了一抖,猝不及防被刚刚还在呻吟的方杳安一脚踹开,紫红狰狞的粗茎一下从那个紧湿的小洞里抽离开了,带出一长涟粘腻的骚水。
  他眼睁睁看着方杳安赤裸着下身,鞋都没来得及穿,光脚踩在地板上,踢踢踏踏地走了,留他一个人挺着濒临爆发的性器跌坐在原地。
  他在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叫中,眨巴着眼睛,好久才反应过来,胯下的东西已经软了。他无力地在额头上拍了一下,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低声地啐骂了一句,万般无奈地起身往客厅走。
  他浑浑噩噩地,想去厨房拿水冲奶,疲软下来的阴茎卧在累竖的黑须里,随着行走来回摇摆。方杳安把哭闹的孩子抱在怀里,低着头耐心地拍哄着,回过头看见他这副样子,连忙遮着孩子的脸,骂了一句。
  却没想到自己整个下身也都是光裸的,同样衣衫不整,满身情欲气息。季正则的视线从下到上一寸寸游移,从方杳安瓷白莹润的脚跟,笔直的胫骨,修长匀称的细腿一直延到丰翘的臀下,被干得深红的小肉户夹在他两腿之间。喉咙又干紧起来,浑身燥热不堪。
  他觉得卧室的房门是某个奇妙的机关,它让方杳安在荡妇和圣母之间转换自如。
  他走过去,站到一无所知的方杳安身后,右膝点地,半跪在他脚下。弓下身来,他虔诚地亲吻他的脚跟,再到脚踝,胫骨,膝窝,大腿。
  方杳安吓了一跳,却被扣住大腿动弹不得。季正则舔在他屁股上,滑腻的舌头像一条蜿蜒的火蛇,在他皮肤上留下一条条粘热的水痕。
  整个屁股都被舔得湿漉漉的,刚才被操得狠了,又粉又肿,像个成熟饱满的蜜桃。季正则狠狠咬了两口,他夹着屁股瑟缩几下,腿开始发软,颤着声,“等等,不要......”
  强势有力的舌头沿着臀缝扫舔下来,季正则扒开他的腿,膝盖弯着,在他粉嫩的肛口打着圈嘬吸,股沟沾满了湿黏的唾液。
  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了,方杳安却哼哼起来了,“别在这,嗯......好舒服。”
  季正则跪在他两腿之间,指尖顺着两片被干得湿淋淋的大阴唇摩挲着,手指粗粝的触感让方杳安缩着肩膀颤栗。干燥的嘴唇一寸寸下移,粗重火热的喘息打在他骚红的阴穴上,季正则蛮横地掰开他的肉臀,让他前后两个翕合的肉洞都暴露在空气里。
  女穴上浇满了淫腻的春水,分开时牵出一条条缠绵的水丝,他难耐地踮起脚来,腰塌着,撅着屁股把整个下体都凑到季正则眼前。
  季正则狠狠给了他屁股一巴掌,眼眶猩红,“骚逼,真贱。”却又用脸贴着丰盈的臀肉,梦呓般的,“真好看,小安宝贝。”
  粗糙滚热的舌面舔开他的肉缝,方杳安烫得一抖,季正则掰开他的花唇,往他肉逼里舔,原本被操得火辣肿胖的地方被强势地吸卷着全嘬进嘴里。
  “唔,好热,烫,烫坏了......”他簌簌发抖,几乎抱不住怀里的孩子,滋滋作响的吸吮声让他难堪,季正则把脸埋在他胯下,整个肉穴都被舔遍了,嘬得太狠,又涨又麻,肿得更高了。
  眼泪无法抑制地鼓涌下来,他几乎站不稳了,不知道该捂住嘴还是扶住摇篮,孩子睡得很香,闭着眼对这两个人的淫乱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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