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完结】(33)

2019-01-25  作者|标签:夏小正 双性 生子 甜文 校园 日常 互宠


  季正则点点头,“特别好喝。”
  “嗯,一定是你把鱼养在水族箱里,它们晚上游了好久,才会这么好喝。”方杳安笑了一下,“你真聪明。”
  季正则潋滟的桃花眼顿时变得水汪汪的,俊俏的脸慢慢红了,感动得皱起来,一副马上要扑过来的样子。
  他还没有动作,方杳安先说,“你别来。”他把手里的碗放到桌上,张开怀抱,纵容地,“亲吧。”
  季正则一把将他抱住,绵密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在他侧颈,扎刺的头发磨在他皮肤上,有些痒,季正则的话听不出是在撒娇还是在表白,“小安,我好喜欢你,小安,喜欢你,最喜欢你......”
  他的手抚上季正则的后背,将他抱住,说出来的话很轻很轻,不知道季正则听见没有,“我也是。”最喜欢你。
  炖汤这段我本来想着写得太散,做番外好了,但我又实在没更的...
  明明在赶进度,我竟然又罗里吧嗦一大堆来写日常???


第四十六章 怀孕(4)
  从怀孕以来,方杳安的食欲就非常差,前两个月一闻着味就吐,好难吃进去半碗。但难以启齿的,他的性欲变得更加强烈,身体软得像水一样,接个吻都会湿。
  季正则在性爱方面却自律得过分,从那天知道他怀孕起,就再没真正插入过他。只洗完澡以后给他舔,季正则的舌头一贯厉害,灵活滑腻,围着阴户扫舔一圈,嘬着他充血肿胀的小阴核往嘴里吸,吮他下头泛滥的淫水,舔到他浑身不停地抖,哭着说受不了了才罢休。
  季正则从来不叫他手淫或者口交,甚至不在他面前纾解性欲,他会躲到浴室里自慰,第二天晨勃的时候又会去洗个冷水澡,他总害怕自己太冲动,真正做起来会伤到方杳安。
  舔穴虽然舒服,但比起以前频繁高质的性生活,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他痒得几乎磨胯,无比渴望一根粗大而有力的硬杵能捣进去给他杀杀痒,止止水。但每次他一说想要,季正则就摸摸他下边或者把他舔喷,等他高潮软了没力气以后就直接抱着去睡觉。
  他不知道季正则怎么忍住的,明明之前连吃饭的时候都不安生,不是插他下边就是吸他上边,做起爱来疯得不像人,经常把他操得腿都合不拢,射得满满的,流着口水哭。
  现在较真得像根木头,医生说三个月前不能做,他就记时记点一定要满三个月才动他。最难忍的时候也不过一边吸他的奶头,一边顶着阳具在他腿心磨。
  方杳安几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了,忽然说想吃水煎肉,季正则一秒没停,立马开车带他出去。找的店环境不错,他们进了一个靠里的小隔间,季正则怕他有特别想吃的,满满当当点了一整桌。
  季正则一直给他夹菜,喂到嘴边上哄他多吃几口。
  他握着季正则的右手,放到自己两腿之间,大腿夹着往腿心磨,瘙痒难当,“摸到了吗?我没穿内裤。”
  他感觉到季正则浑身一僵,肌肉紧紧绷住,半天才重新开口,说得艰难,“先吃饭吧小安。”
  他靠上去,脸贴在季正则侧颈,半阖着眼,“里面好痒,想你插我。”他舔季正则的耳廓,滑腻的舌尖顺着软骨来回扫舔,季正则像被火炭滚了一下,狠狠一激灵。他放浪地求欢,“你把我干尿好不好?”
  季正则的呼吸变得又粗又重,烫得吓人,喉头攒动,被他夹住的手掌开始隔着裤子挠他的痒穴,下手很重,摸到阴蒂时他止不住打了个哆嗦,捂着嘴开始喘。
  季正则单手揽住他,手伸进他裤子里,拨开两片丰满的肉唇,掐着阴蒂开始奸他的骚洞。他张着腿,被插得神魂颠倒,嘴角有口水流下来,趴在季正则怀里,哀哀地呻吟。
  他还没喷,季正则就把手抽了出来,带了满手湿黏的骚水,直接塞进他嘴里。他嘴巴被几根手指插满,咸湿的骚味在他口腔划开,他有些想哭,却更想被填满,舌头卷着季正则的手指吮吸起来。
  季正则掐着他的脸颊,饱含情欲的嗓音又哑又涩,问他,“饭还吃吗?”
  他并着腿,双眼含泪,摇了摇头。
  “那走吧。”季正则把他的外套给他穿上,牵着他往外走。他两条腿软得打颤,被拖得蹒跚,季正则面色冷峻,一言不发,把他按进车里,绑安全带时压着亲了好半天,松开的时候他整个嘴都是麻的,口水流了一下巴。
  这个时段正赶上b市的晚高峰,路况很差,从这条街堵到那条街,季正则眼里几乎冒火,急得额前青筋直跳,狠狠锤了几下方向盘,差点骂了脏话。
  他看见季正则胯间鼓胀起来的性器,裤裆被撑起来,好大一团,他几乎可以感觉到那根东西的热度,又粗又长,带着男人下体浓烈的麝香味,可以一次把他撑满。
  他穴里痒得更加厉害,菇滋菇滋地冒水,整个裤裆都被浸湿了,贴在屁股上格外难受,他开始轻声哼哼,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季正则看他一眼,瞳色黑沉,“逼里痒吗?”
  他难耐地点点头,眼里雾汽蒸腾,对着季正则流泪。
  季正则手撑在扶手箱上,从座位上探出半个身子,把他压在座椅上狠狠地嘬吮,他吊着季正则的脖子,被吻得浑身颤抖。
  “裤子脱了。”季正则支使他,又舔了舔他红肿的嘴唇,“给你止止水。”
  他把裤子褪到膝窝,被淫水泡湿的屁股贴上皮质的座椅,有些羞耻。季正则坐在驾驶座上,一只手伸到他光溜溜的腿间,搓了搓他的阴茎,又开始摸他的阴户。
  外面都是车,旁边的街上好多人,他脱了裤子,坐在车里,被季正则摸逼。他不知道是肉体上的快感更多,还是心里上的羞耻更甚,反正被奸得乱七八遭。
  粗粝的长指插在他甬道里,直来直往地带出好多粘腻的春水,他哭着,下腹上挺,阴道收缩,喷得一塌糊涂。
  他又软下来,倒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哭,腿根忍不住地抽搐,座位上全是他的骚水,积成一滩。
  季正则温柔地亲吻他,舔他脸上的泪,哑笑,“小安,你真是个骚货。”
  车开到下一个路口的酒店,这是他们上大学以来第一次开房,刚进门就缠在一起,抱得紧紧的,谁也不松。季正则飞快剐了他的裤子,在被淫水浸得水亮亮的肉户上舔了两口,他簌簌发抖,“不要,不要舔,直接操,操我。”
  他掰开自己湿意泛滥的女穴,把阴道口露出来,淫态毕露,祈求他,“操尿我。”
  季正则把他一条腿抬起来,挺着阳具入进去,那个东西粗硬有力,像个被烧热的铁杵,一下插进他淌水的骚穴里。
  方杳安半阖着眼睛,张着嘴,舒服得不停战栗,“好爽,唔,大,插满了......”突跳的肉筋磨在细嫩的穴肉上,他忍不住哆嗦起来,季正则把他压在床上,整根没入,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他快活得要死了,整个人像被丢在火里,热得满身是汗。好久没有被这样凶狠地干过了,这么多姿势,这么多体位,魂都被撞碎了,他爽得一直哭,下头的肉蚌被沉甸甸的阴囊拍得啪啪响,又红又肿。
  他想像以前一样被季正则抱起来操,被精壮有力的手臂掐着腰,按在下胯抛顶,那种蛮横激烈地撞击,能活活把他操烂。
  他哼哼唧唧地扭着腰,毫无自尊地求他,求他把自己抱起来,季正则一声不吭,没有答应。
  他自己浪起来什么也不管了,但季正则不行,时时关注他肚子的情况。有时候撞得太重了,他哭着说疼的时候,季正则还蹲下去,舔舔他被干肿的小逼,等把他舔得重新骚起来,再操进去。
  “深不深?”
  他撑着墙,屁股肉被撞得乱颤,浑身酥麻,满足又贪婪地,“好深,再深一点。”
  季正则“啧”了一声,手伸到前面去揉他充血的阴蒂,“不能深了,肚子不要了?”他舔方杳安的耳朵,哄他,“前面插肿了,尿完以后插后面好不好?”
  方杳安又快活又痛苦,被干得不断前耸,哭腔很重,“好,还要尿。”
  他已经尿完一次了,喷在酒店的沙发上,那太舒服了,他快活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痉挛,哭哭啼啼地,还打了两个尿颤。
  晚上折腾到好晚没睡,直到他肛口也被干得闭不上,周围肿得好高,前边后边两个洞都被射满了,他才哆哆嗦嗦地说来不了了,不要了。
  他被季正则抱进怀里,轻轻地吻,“小安,肚子疼吗?饿不饿?”
  他摇摇头,把脸全埋进季正则怀里,他喉咙哭哑了,听起来干涩可怜,“不疼,好舒服。”
  季正则笑了一声,“今天怎么骚成这样?我摸摸。”他的手滑下去,摸了摸前后两个洞,“肿成这样怎么走路啊?”
  方杳安又累又困,眼皮像有千斤重,惬意地躺在季正则怀里,没有回答睡过去了。
  季正则一低头,看见他睡得安逸,脸上一点肉也没有了,下巴尖尖的,像只乖巧的狐狸。他的手捂上方杳安还没显怀的肚子,打着圈轻柔地摸抚,自言自语地笑起来,像在问谁,“太瘦了,怎么让妈妈吃饭呢?”
  刚开始设定季正则是个阳光俊秀的小少年,感觉写着写着就长大了(鬼畜),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我双性没写过产ru,这篇急着完结先不写了(也许能写个番外),再写个大肚吧


第四十七章 怀孕(5)
  方杳安的肚子渐渐凸起来,他人瘦,穿着宽大的外套看不明显。去上的课越来越少,他本来就不爱读书,现在又特别容易累,而且害怕肚子被人发现了,后悔没让季正则帮他办休学。
  四个多月的时候搬了家,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出入开始变得不方便,这次的房子更大,独门独栋有花园和泳池。
  房子太大,他心里空晃晃的,有些不安,“这是谁的房子?”
  “我的啊。”季正则从身后拢着他的肩膀,“怎么样小安?”
  “你到底什么时候挣的钱?”这是他一直想问的。
  季正则想了想,“嗯,其实高三国庆我就收到保送通知了,一直没跟你说。”这个方杳安早就知道了,“然后呢?”
  “那时候没事做,就编程玩,我高一就这么玩了,跟集训队的几个一起,卖程序挣了不少钱。”
  “就这样?”他不信这样可以挣这么多钱。
  “后来我说要读金融,我舅舅就说给我个户头玩玩......就赚了,还挺多的。”
  “你说你炒股在b市买了这么大的房子?”
  “我是想买,但前段时间过生日,不是成人礼吗?我爸那边送了好多东西,房子都是现成的,我就懒得自己再去找了。”他停了一下,“所以严格来说这房子是我爸给我的。”
  季正则的爸爸?
  他很少听季正则提起他父亲,所以印象并不深刻。
  他记得读幼稚园,在门口等家长来接的时候,他牵着季正则,问谁来接他。
  季正则说是保姆阿姨。他就问,“你爸爸妈妈很忙吗?”
  季正则当时还在读小班,一张粉粉森森的嫩脸,天真懵懂,朝他点头,“嗯,妈妈很忙,她说爸爸死了。”
  方杳安信以为真,他当时还不懂“爸爸死了”的真正含义,就已经替季正则难过了。他蹲在季正则面前,内疚不已,“对不起,我不知道,我那盒糖都给你,别伤心。”
  “没关系,不怪小安。”
  “别叫我小安,叫哥哥!”
  后来才知道说季正则爸爸死了是季汶泉的气话,难以想象,那样一个理性沉静的女人,竟然也有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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