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完结】(10)

2019-01-25  作者|标签:夏小正 双性 生子 甜文 校园 日常 互宠


  吴酝假踢他一脚,“来得这么慢你好意思说?其他人呢?”
  胖子叫刘松山,穿了一件黑T,不太高,却实在敦实,汗得整个背都是湿的,坐在吴酝边上真像座小黑山,“我找你们半天好吧?他们几个都去补课了呀,谁像我似的,随叫随到。”
  吴酝不屑地“切”了一声,胖子大起声来,生怕他不信似的,“我可是偷跑出来的,早饭都没吃,饿死我了。”
  吴酝当下拍板,“走,去吃自助。”
  新开的自助餐店,客源不多,主营的是牛排海鲜,装修得很好,四个人进去找个大桌子坐下,分头去端吃的。
  方杳安逛了一圈,端着盘子看见糕点区有猫爪烧,小小一只,做得很可爱。他记得季正则小时候很喜欢这种东西,正想夹,就看到后面排着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正两眼发直地盯着那最后一只猫爪烧。
  他权衡了一下,夹了起来,明显感觉到小姑娘心跟着一起悬了起来,眼睛直跟着他的夹子走。他笑了一下,把那只猫爪烧小心地放进小妹妹的盘子里,“给你的,拿好哦。”
  小孩子眼睛和嘴巴一起睁得圆圆的,腮帮子圆粉可爱,两只手高捧着盘子,生怕摔了,“谢谢哥哥。”她咯咯地笑起来,露出两颗缺了的门牙,瞳孔亮得像藏了星星。
  “没关系。”他看着小女孩蹬蹬蹬地跑走了,精灵古怪地,多像他们家方晏晏,缺了牙一样可爱。
  他端好菜回桌的时候,季正则已经帮他把牛排切好了,正一脸期待地朝他招手,桌子上放了满满一桌,吴酝和刘松山尤嫌不足地还在端。
  他坐进去,把左手放进季正则的掌心里,闷声不吭地拿起叉子把牛排往嘴里送。
  吴酝他们两个半点没看出来,胡吃海喝地,生怕吃不回本,吴酝边吃还边挑,老神在在地,“这个没我爸做的好,嗯,扇贝还可以,不过我爸做的更好。”
  季正则的手指在他手心挠了挠,痒痒的,像一只坏猫趴在鱼缸上抓鱼,并不扑进去,只在水面上划出一圈圈涟漪,自得其乐地撩拨着,把鱼吓得够呛。
  他含着汤被痒得猛呛了一下,季正则连忙给他顺背,刘松山这时候才发现季正则用左手吃饭,边吃边好奇地问,“呀,季大学霸是左撇子啊?诶,我听说用左手的人比较聪明,是不是真的啊?”
  季正则说,“我不知道啊,我两个手都用。”
  刘松山一拍腿,小眼睛瞪得猛大,“哇,那就更聪明,怪不得成绩那么好。”
  吴酝斜乜他一眼,“没出息。”吃到一半手机响了,他接起来,点点头,说了几句,又极其扫兴地挂了,“操,还得赶场。”
  “谁呀?”刘松山问。
  “女朋友呗。”
  “余亮亮?”
  “早换了,我等下就走了啊,估计还得陪她再吃一顿呢。”他拍拍胖子厚实的肩,“靠你一人吃回本了啊。”
  四个人吃完出来,刘松山撑得都走不动了,和吴酝相扶相依一起走了。
  只剩他和季正则了,两个人鬼迷心窍地去电影院了。
  季正则去买的票,他站在那有些局促着,倒不是因为看电影,是早上说的那些话,总归有些内疚。
  季正则拿着两张票和一桶爆米花,笑着朝他走过来,像根本不记得早上的事。他连忙低头,在手机屏幕上左划右点,掩饰自己慌乱的窘迫。
  季正则选了个非常冷门的文艺片,一天的排片估计也就这一场,一个小厅,加上他们也就五个人,季正则在拽着他直接往最后一排走。
  电影开场了,他想趁着电影院里暗给季正则道歉,就算脸红了,也看不到,不算太丢人。可是碍了半天不知道这么开口,刚想张嘴就感觉自己喉咙被人掐住了似的,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电影开场快半小时了,什么也没说。
  他急得抓耳挠腮,在爆米花桶里抓了一大把,往口里塞,一不防神被卡住,呛得惊天动地。季正则又来帮他顺背,“忘了买可乐了,没事吧,小安?”
  他觉得丢脸,摇摇头直起身来,脸咳得坨红,嘴硬道,“没事。”
  季正则放在他背后的手没有收回来,顺势环住他的肩,头半偏着靠在方杳安头上,声音低低地,问,“你觉得这个电影好看吗?”
  他根本没认真看,就记得开头男主就和一个老女人去开房了,想当然地回他,“啊,好看,挺刺激的。”
  季正则忍俊不禁,又憋住笑,点头附和,“我也觉得挺刺激的。”
  方杳安觉得他的话听起来怪怪的,斜瞪他一眼,又把手伸进爆米花桶里,大把大把的往嘴里塞,腮帮子被撑起来,鼓鼓的,像只花栗鼠。
  季正则小鸡啄米一样地亲在他脸上,“真可爱真可爱,小安真可爱。”
  他有些害臊,左颊被亲得一片湿,用手肘把他顶开,“搞什么,走开啊!”
  屏幕上的光映在季正则的脸上,若隐若现的柔光,照进他眼里,他低着头,鼻尖在方杳安颈间游移着嗅闻,手从他腋下穿过去,隔着衣服掐住他微凸的乳头,“小安。”
  “混蛋,干什么!”他挣动着去推季正则的头。
  季正则制住他的手,接连不断的吻烙在他颈后,说话时火热的喘息声炸在他耳边,急切又祈求地,“我就摸摸,一会会,一会会就好。”想不让他摸他就会死。
  他耳朵红得滴血,又热又羞,季正则把他半抱过来,放在腿上,舌头顺着耳廓来回咂舔,吸得滋滋有声。
  耳畔被吮得又湿又热,他缩着肩膀,时不时僵着身体狠狠哆嗦一下,季正则的一只手伸进他上衣里,揪着奶头拧扯,另一只探进他裤裆里,贴着胖乎乎的女穴摩挲挑弄,意味不明地得意,“还没消肿啊,对不起,小安对不起。”
  他的道歉永远不落到实处,嘴里这么说着,手还是一刻不停地摸着,粗糙的手指磨在肿痛的阴唇上,热辣的刺痛让他难过。
  方杳安夹着腿呜咽着乱蹬,额头有些细密的汗渗出来,“放开啊,放开。”
  却被禁锢得更紧,季正则干燥的嘴唇贴着他脸廓摩挲,像在耐心地哄一个发火的小孩,“好,一下就好了啊,我太想你了小安。”
  方杳安羞得快死,虽然另外只有三个人,也没人注意他们,但这怎么也算是公共场合,在这种地方,被人掐着乳头摸逼,让他有一种把生理缺陷暴露在公众视野的耻辱感。
  他被舔得浑身发软,瘫在季正则身上,突然被从后面解了裤子,半个屁股露出来,一个粗热的大肉棍挤进臀缝,硕大的冠头顶开他肥厚的嫩穴,借着淫水上下猛撞起来。
  圈在他腰上的手扣着他上下抛掂,他夹着腿,被搞得头昏脑涨,肉蚌烫得一缩一缩的,燥热不堪。他手撑在座位扶手上,腿間含著一根炙熱粗硬的陽根,回过头和季正则吻在一起。
  四面八方涌来的情欲轻而易举地将他虏获,他在这种机械的摩擦中也无比快乐,阴蒂被顶到时浑身颤栗,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吸气,动情地回抱住季正则的头,小声地淫叫,“哦,烫,好烫,季正则。”
  他趴在前排桌位的椅背上,撅高了屁股自己掰开了阴唇,让他磨得更狠更凶,直到把整个小阴穴都烫麻了,季正则终于掐着他的大腿肉,一波波滚烫的男精泄进他腿根里。
  请大家和我一起默认,影厅没有摄像头ヾ(????)?"xxoo也不会被看见,这个play还没完啊
  我这两天码得挺多的,還是不一次發完了,慢慢發吧(話說為什麼是繁體字,我輸入法默認是簡體啊///)


第十三章
  方杳安脱力地倒在他怀里,季正则伸手在他腿间摸了摸,一手粘稠的淫液,“要现在擦吗?”
  方杳安迷迷糊糊地把裤子提起来,喉咙干哑,“去厕所。”
  电影还没散场,厕所里一个人没有,他们飞快闪进最后一个隔间,把门锁住。又亲在一起,嘴唇像胶合了,好久不分开,舌头搅动唾液的水响声在空荡的厕所里格外明显。
  方杳安自己把裤子解了,扭了几下,连着内裤一齐褪到脚踝,好久才把嘴唇夺回来,两个人的嘴都被嘬得肿起来。他眼里水雾迷蒙,很没气势地指挥季正则,“赶紧帮我擦干净。”
  季正则很听话地蹲下去,把他两条细直的长腿分开一些,抽出一张纸,小心地在又被磨红的嫩逼上擦着,“擦完以后我可以舔吗?”他抬起头来,一眨不眨地看着方杳安,像真在问什么严肃的问题。
  方杳安把头偏过去,脸颊绯红,“随便你。”
  季正则飞快把他腿根擦干净了,脱了他一只鞋,迅速剥了他的裤子,方杳安下身光溜溜的,很是难堪地被他把一条腿抬到马桶盖上。
  季正则蹲在他胯下,看见朝思暮想的女穴,由于腿被分得很开,阴唇也不再闭合,朝两边敞着,露出中间骚红的媚肉和紧闭的阴道口。
  季正则掐着硬挺的阴蒂,伸长了舌头从菊洞往肉缝里舔,像熔浆一样湿热的口腔狠狠含住他多汁鲜嫩的小肉嘴,灵活有力的舌头在里头肆意搅弄。
  他爽得浑身哆嗦,快感像灭顶的潮水,铺天盖地地朝他漫过来,他五感四肢全部丧失,两股战战,几乎坐在了季正则的脸上,夹带着哭腔的呻吟,“好深,好爽,唔,进去一点。”
  阴蒂被嘬得充血发疼,又涨一圈,那根舌头钻进他阴道里,模拟着性器来回戳捅着,那张嘴像一个活动的软塞,死死嘬住女穴,两片软肉快被热熟了。
  他几乎被舔化了,下体像憋尿似的涩疼,大腿内侧剧烈抽搐,终于在肉逼被狠狠一吸后,哭颤着全喷在季正则的嘴里。
  被抽干了精魂,他腿软得站不住,瘫倒在隔间的墙壁上,张着嘴口水侧流。季正则亲上来,温存缱绻地和他嘬吻,他在季正则嘴里尝到自己下体的味道,咸咸的,有些骚味,并不好吃,他搞不懂季正则怎么这么喜欢舔。
  他昏沉又乏累地接受季正则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突然听见季正则开口,“小安,我不是,不是妈宝。”
  他一怔,猛地清醒过来,抬头对上季正则含着水汽的,委屈的眼睛,心里那些被情欲掩盖的内疚全跑出来了。他吊着季正则脖子把他拽下来一些,嘴唇讨好地在他隽秀的脸上摩挲,“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了,对不起。”
  “我只是怕不听话妈妈会难过。”他有点享受方杳安主动地亲吻,柔软薄嫩的两瓣唇在自己脸上轻轻掠过,像迎面有馨香的风。他抱住方杳安纤袅精瘦的腰,在他嘴唇上啄吻,“但我最怕你生气,你别生我的气。”
  方杳安被他说的脸红,很羞惭地,甚至不敢和他对视,“不是你,是我,我无理取闹,对不起。”
  季正则捧着他的脸,一下一下地亲,“不怪你。”
  他别扭地“嗯”一声,羞赧地接受他的亲吻,他被季正则抱得脱离了地面,两个人贴得很紧,能明显感觉到季正则勃发的阳具硌在他大腿根,他想了想,把嘴夺回来,“放我下来。”
  他沿着季正则下巴一路下吻,舔湿了他裤子周围的小块皮肤,撩起他的衣服,舌头在结实紧绷的腹部梭巡。看到被吴酝撞出的两块并不明显的淤青,他的唇轻轻印上去,“那混蛋撞得这么狠。”
  方杳安半跪到地上,冰冷的地板触到他膝盖,冷气顺着身骨攀爬。他解了季正则的裤子,一根浑长狰狞的肉棍从内裤里突弹出来,猝不及防拍到他脸上,巨硕的龟头打到他眼角,像一条粗硬坚挺的肉鞭,在他脸上留下一线湿黏的水迹。
  他握住那根粗长的阴茎,沉甸甸的,龟头昂健,丑陋狰狞,雄性性器躁动的麝香味直往鼻腔钻,他眼睛半合着,去看季正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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