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捞月/优雅的猩猩在捞月 作者:mnbvcxz【完结】(7)

2019-01-25  作者|标签:mnbvcxz 双性 生子 虐恋情深 狗血


白月光看着暴怒的君王,哀哀地看着,轻轻扬起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意。
皇帝要看他笑,他又怎敢不笑呢?
看着白月光恐惧勉强的笑容,皇帝更加愤怒心痛。
他在明月宫前的台阶上,忽然发狂似的扯开了白月光的衣服。
宫中嫔妃穿的丝绸都太过柔软,哪经得起皇帝如此蛮横的力道。
一身白衣顿时扯成了布条,白皙的双腿从凌乱的衣物中伸出来拼命挣扎。
白月光羞愤欲绝:“陛下……不……不要……求你……不要在这里……啊……”
皇帝粗糙大手来到白月光双腿间,狠狠揉开那道肉缝,大力揉弄着里面粉嫩水红的小小肉瓣,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哪怕再不情愿,再羞耻难堪,这具身体却已经淫荡不堪。
白月光眼中含泪,修长双腿在月色下白得像羊脂玉雕。
身下是冰冷的台阶,抬眼是花丛和月光。
白月光看到不远处的宫女和太监们,崩溃似的哭着求饶:“陛下……陛下我们进去……陛下……嫔妾求您……嫔妾求您了!不要在这里……求求您……陛下!!!”
总管太监使了个眼色让宫人们都赶紧退出去。
皇帝冷笑着猛地分开了那两条修长如玉的白腿。
雌雄同体的奇特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夜风和月光下,肉缝中两片小小的肉瓣被揉得微微肿胀,水红嫩肉包裹下中的雌穴在剧烈的羞耻中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白月光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和穴中的骚水一起弄湿了身下的石阶。
皇帝两根巨大滚烫的坚硬肉棒一上一下磨着白月光的两个穴口,雌穴和菊穴都磨得湿漉漉的,贪婪地收缩着嫩肉想吞下那根巨物。
白月光感觉到了那两根滚烫的肉棒,上面那根粗大饱满龟头如鸭蛋,青筋勃起的柱身正磨过他的肉瓣和肉核,带起羞人的酥麻和更多的骚水。下面那根长弯微翘,坚硬的龟头戳弄着紧致的菊穴,让那个小小的入口慢慢变软,也流出了淫水。
这两根巨物是那么熟悉,曾在白府布置清雅的卧房里一夜一夜把他肏到崩溃求饶,用滚烫的精液灌满他前后两个肉洞,让他在恐惧和快乐中怀上了孩子。
孕肚已经鼓得更加明显,雪白的肚皮在月色下羞耻地泛着温柔的光泽。
皇帝气得额头青筋都爆起来了:“那样一个野人!像个大猩猩一样的丑八怪野人都能把你操到怀孕!为什么不是朕!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真心当朕的妃子!!!”
皇帝越想越怒,怒火化为欲火,两根小孩儿手臂粗的巨物一上一下狠狠插进了白月光的两个淫穴里。
雌穴柔嫩多汁,菊穴紧致滚烫。
清雅俊美得像月亮一样的美人狼狈地躺在皇宫的石阶上,挺着孕肚张开双腿哭着承受他的两根巨物。
被打碎的瓷器那么美,为什么却不能彻底成为他的东西?
皇帝一边享受着这具温软如玉的美好身子,一边痛到怒吼:“你凭什么不爱朕!你个不男不女的浪货!除了朕,谁还有这样雄壮的两根巨物能满足你骚浪的身子!”
白月光被两根粗壮的龙具肏得又痛又爽,修长如玉的两条张腿无助张开,羞耻又舒服地颤抖着。
他不知道那些宫人们是怎么看他,或许后宫中这样当众承宠的事实在太过寻常。
白月光恍惚中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石板和泥土,被肏得高潮迭起,哭到喉咙沙哑。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什么时候,噩梦才能醒过来?
白月光自幼便知道,他这样奇怪畸形的身子,根本无法像常人一样享受情爱的滋味。
因此他也从不奢求,死心做着九和镇最清贵的白公子,一生打算无妻无妾,孤独终老。
白月光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了皇帝阴沉复杂的视线。
他身体痛得厉害,双腿颤抖着无法跪下,只能苦笑着,沙哑着声音说:“陛下,嫔妾……体力不足,让陛下不能尽兴了。”
皇帝冷冷地说:“爱嫔是在劝朕广开后宫吗?”
白月光不知该如何回答才能不惹怒这个脾气阴晴不定的阴戾帝王,在巨大的疲倦和痛楚中绝望得只想彻底昏过去。
还好皇帝并未再逼问这个问题,只是说:“你过去的事,朕会查的一清二楚。朕的事,你也该认真研究一下,朕的后宫容不下一个不会争宠的妃子。”
白月光已经没有了仔细听皇帝到底在说什么的力气,恍惚着随口答应:“是。”
皇帝对情事过后虚软温顺的白月光十分满意,俯身吻了吻美人汗湿的额头:“皇室中容不下来历不明的孩子,乖乖听话把你肚子里的孽种流了,朕让你怀上真正的龙种。”
入夜,皇帝睡在明月宫的玉床上,睡得香甜死沉,鼾声震耳欲聋。
白月光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
那两个孩子已经在他腹中五月有余。
那是一对双胞胎,宫中的御医说,或许是一男一女。
白月光忍着下体的不适,双腿岔开踉跄着慢慢下床,披着一件薄薄的白衣来到窗前,与他腹中的孩子告别。
这两个孩子,他到底是留不住了。
那个占有欲极强的暴戾君王,如何能容得下后宫妃子生下旁人的血脉,他若想保住白家,保住父母亲人的性命,除了乖乖听话,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白月光站在窗前,闭上那双清雅如画的眼睛,缓缓流泪,喃喃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他的错,他不该被那夜的酒冲昏头脑失去理智,竟在贪婪欲望的驱使下纵容着那个野人破了他的身子。
一步错,步步错。
破身是错,承欢是错,怀上这两个孩子,更是大错特错。
有孕之身激怒皇帝,遭罪的是白家上下。
顺从君意打掉孩子,更是活活杀掉了他的血肉至亲。
白月光轻轻抚过自己的肚子,不似男人也不是女子的身体还异样地痛着,羞辱和痛苦让他颅中剧痛,一滴滴的眼泪都像刀子一样剜着自己的心。
明日……明日太医院就会来打掉他的孩子,可他却只能站在这里,绝望地等待着那场噩梦降临,甚至不能从这高楼上纵身一跃了结了自己。
从皇帝把他按在身下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无路可走,只能盼着快些结束这屈辱的一生。
身后响起了皇帝睡意朦胧的低沉声音:“明轩。”
白月光身子一颤,慌忙擦去眼泪爬上龙床:“陛下。”
还好皇帝并未醒来,只是伸长胳膊把他揽进怀里,就继续睡着了。
皇帝做了一个梦。
逃亡的那些年月里,他时而清醒时而痴傻,跌跌撞撞地游走在山林间,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去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
他梦到自己惊惶无措地站在人群中,梦到一个人牵着马向他走来,白衣飘飘,眉目如画。
梦中朦胧模糊的人十分俊美,像天上的月亮,像雪山里的仙人。
美人静静地看着他,淡淡地问:“你想吃东西吗?”
他点点头,看着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肤咽下口水。
美人说:“跟我来,山珍海味让你吃个够。”
他像一条狗一样,被那个如玉的美人带回家。
他恍惚中好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又不是太明白。
太医说,他在娘胎里便中了数种剧毒,天性痴傻,机缘巧合之下才恢复神智,至于前尘种种,已不可再强求还能记起来。
皇帝在温香软玉的美梦中醒来,怀中白月光睡得并不安稳,在梦中低喃着哀求的话:“陛下……放过……白家……求陛下……”
皇帝有些不悦,心底却泛着些说不清的酸楚和怜惜。
有人曾告诉他,做了皇帝就能拥有一切,无论是财富珍宝还是绝色佳人,都会心甘情愿伏跪在他身下,乞求他的恩宠。
他信了,因为当他坐上龙椅的时候,确实有无数人又惧怕又钦慕地蜂拥而来,哭着叫着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可偏偏有人却拼了命想要逃走,宁愿死在湖里,也不愿接受他赐予的恩宠和荣华富贵。
皇帝粗糙大手轻轻抚过白月光憔悴的脸,长叹一声。
罢了,他认输还不行吗?
白月光没有等到预料中的太医和红花。
皇帝这几天甚至连折磨他都温柔了些,还破例带后妃去猎场打兔子。
白月光孕肚已高,行动不便,于是便和皇上共乘一骑沿着猎场的边缘慢慢走。
风酥酥地吹着,不昏不亮的阳光舒舒服服地透过树叶洒在身上。
皇帝抱着怀中的美人,低声说:“和朕聊聊你的事,你生来就是如此身子?”
白月光难堪地想要躲开皇帝的触碰,在马背上却无处可躲。他轻声说:“是,嫔妾……嫔妾生来就是如此模样。”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喃喃道:“你的父母仍然待你如亲子,是你之幸。”
白月光不敢和皇帝聊起太多事,可他心中仍然充满了好奇。
听说二十八年前,后宫中的莘妃生下了一个畸形的婴儿。
皇后唯恐此子是天降祸兆,于是派人把那个婴儿扔进了护城河中。
那个死里逃生的婴儿,就是当今的皇帝。
胯下那两根上下交叠的巨物,便是他昔日差点夭折的祸根。
皇帝有些不悦:“为何不说话?”
白月光恍惚了一下,如梦初醒般慌忙说:“陛下,嫔妾……嫔妾不敢妄言。”
他只是又想起了那个时而阴狠时而痴傻的双具野人。
皇帝别扭地皱着眉。
不该是这样的。
白明轩的态度不该是这样的!
这个恐惧顺从一口一口嫔妾的白明轩,不是他要的那个人。
皇帝怀念着历州府的那段日子,那个被折辱着一身傲骨的白明轩,才是让他心魂俱颤一眼倾心的人。
皇帝张了张嘴,有心想要说出自己的茫然和困惑,可怀中的美人却低垂着头,显然并不想听听一国之君还有什么心事。
皇帝有些恼怒地冷哼一声,策马向树林深处狂奔。
白月光惊慌失措地捂着肚子,慌张哀求:“陛……陛下……陛下慢些……肚子……嗯……”
皇帝猛地勒马,死死抱住白月光削瘦的身子:“白明轩,你知不知道让后妃生下别人的孩子,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白月光被颠簸得腹中有些痛,在马背上无助地蜷缩着:“陛下……陛下本不必受此屈辱……”
只要皇帝肯放过他,君王威仪自不会再受损伤。
白月光有些强硬嘲讽的语气再次激怒了皇帝。
皇帝捏着白月光的下巴迫使他回头,不怒自威的深眸中含着白月光看不懂的情愫。
白月光心口一颤,立刻明白自己说错了话,慌忙垂下眼眸服软认错:“陛下……嫔妾知错了……”
皇帝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他面无表情地松开手,问白月光:“爱嫔可会用弓?”
白月光轻声说:“陛下恕罪,嫔妾自幼只读诗书,从未学过骑射。”
皇帝深吸一口气,握着白月光修长如玉的手指,低声说:“朕教你,好好学。”
白月光像个麻木的提线木偶,乖乖地跟着皇帝的动作拉弓射箭,在徐徐清风中恍惚着。
一缕阳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飞驰的箭簇呼啸着冲进深林中。
白月光仰头看着枝叶掩映间斑驳的光影,仿佛看到自己的痛苦终于在彻底的屈服中走到了尽头。
只要不再挣扎,不再守着自己可笑的傲骨,只要卑微柔顺地跪在天子膝下,他就不会再遭受君威折磨之苦。
只要……只要放弃就好了。
树影斑驳,晌午的阳光清艳动人。
白月光衣衫凌乱地依偎在皇帝胸口,被磨肿的下体还含着两根滚烫粗硬的巨物,撑开到极致的嫩肉在微风中可怜地轻颤着。
文人少爷的身体如何受得住雄壮天子的宠爱,白月光每次都被欺负得昏过去再醒过来,下体肿得走不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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