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捞月/优雅的猩猩在捞月 作者:mnbvcxz【完结】(5)

2019-01-25  作者|标签:mnbvcxz 双性 生子 虐恋情深 狗血


皇帝目光落在了白月光腰腹间。
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鼓起了小肚子,里面装着另一个野男人的孩子。
皇帝心中再次升起了痛苦的暴怒。
他无法容忍这个清冷出尘的美人早已被其他人玷污,他更无法容忍龙床上的人怀着别人的孩子。
皇帝粗糙大手缓缓摸到了白月光的小腹上,冷声说:“既然是这两个孽种让你无法进食,朕就帮你去了这两个孽种!来人,传太医!”
白月光脸色惨白,惶恐含泪:“陛下!不……不要……陛下!陛下!”
太医拎着药匆匆赶来,银针闪着寒光,红花的味道让白月光恐惧得想吐。
皇帝站在龙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白月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曾经……想带着他的孩子一起死,陛下不许。
如今,陛下却要杀掉他的孩子,让他徒留一个空壳在这世上,生不得,死不能,任人完弄。
为何命运要待他如此残忍,为何……为何他的魂魄都已经痛得灰飞烟灭,肉体却仍要在世间受此煎熬。
一行清泪缓缓流下。
他留不住那两个错误的孩子,也受不住自己的心。
眼见银针就要落下,忽然有太监来报:“陛下,陛下,外面有个刁民吵着要见陛下,他说……他说……他说您再不见他,白公子就要死了。”
皇帝虎目圆瞪:“他是什么人?”
太监说:“他……他说他是个厨子。”
皇帝这才想起来,前几日白月光粒米不进,整日反胃恶心,他还在历州府张贴了皇榜,要会做开胃菜的民间厨子。
皇帝看着躺在龙床上惨白削瘦面带死气的白月光,心中恍惚着升起一阵不忍和酸楚,他说:“罢了,先不急着打胎,朕去见见那个厨子。”
来揭皇榜的厨子是个脸蛋嫩唧唧的小美人,小美人像模像样地穿着大围裙,身后仆人挑着两筐热气腾腾的吃食。
皇帝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眯着眼睛大量那个小厨子:“你就是厨子?”
小美人软嘟嘟脆生生地大声嚷嚷:“我就是九和镇最好的厨子,泰老六!”
皇帝嗤笑:“你颠得动大勺吗?”
那小细腰也就他胳膊那么粗,要是坐在锅里倒是能被别人颠两下。
小美人红着脸反驳:“做……做大厨,就一定要颠勺吗?”
皇帝正为了龙床上那缕白月光烦得脑阔痛,看到这么个活泼傻缺的小玩意儿,心情倒是好了些。
皇帝大手一挥:“来人,带这厨子去御膳房。他要是做不出能让白明轩吃下去的东西,朕就把他的小胳膊小腿都砍了。”
御膳房里,热火朝天。
新来的小厨子站在灶台上,指挥的一帮御厨团团转:“那个鱼!那个鱼你划什么花刀!肉都给你划烂了!扔进锅里!对!砰!”
挑担的仆人忍无可忍地摘下斗笠把小厨子拎下来:“给我老实呆着别捣乱!”
小美人委屈地小声说:“可我才是揭榜的厨子。”
大渣攻深吸一口气,从灶里扒拉出两个红薯递给小媳妇儿:“乖,先去那边吃着,相公给你熬大鱼煎面芡儿。”
小美人嘟囔:“我要吃大方瓜面芡儿。”
大渣攻耐心哄着:“好好好,给你吃都给你吃。”
御膳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玉液湖边的水榭里,依旧纱帘漫漫,清清冷冷地吹着风。
白月光坐在石桌旁,面色平淡凄冷。
皇帝面无表情地倒酒:“今天十五,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朕把你拘在行宫中,你可怨朕?”
白月光低垂着眉眼,轻声说:“草民不敢。”
皇帝冷冷地说:“看来白爱卿不是不怨,只是不敢而已。”
白月光慌忙想跪:“陛下……”
可他双膝尚未落地,就被皇帝粗壮的双臂轻轻拎进怀里,放在了大腿上。
白月光指尖轻颤。
皇帝说:“朕不在乎你怨还是不怨,只要你心怀畏惧,朕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对吗?”
白月光闭上眼睛,颤声说:“陛下……草民……草民是您的子民,本就……本就该听从君令,不可违抗。”
皇帝说:“好,给朕倒酒。”
白月光细白修长的手指轻轻颤抖着,坐在皇帝的大腿上去拿桌上的玉壶。
皇帝在他耳边淫笑着,粗糙大手猛地探到白月光双腿间,对准那里的隐秘之处狠狠一顿揉捏。
白月光羞耻地惊呼:“陛下不要……酒……嗯……”
皇帝低声说:“给朕倒酒。”
他说得一本正经,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不老实。
雪白丝绸的裤裆被揉得渐渐濡湿,白月光羞耻地并拢双腿,夹着皇帝粗壮的手腕,一边忍受着下体的玩弄,一边竭力去拿酒壶。
眼看皇帝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竟是要在这里要了他。
白月光羞愤难当,在一轮满月下流下一行清泪。
今夜,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他该在九和镇的白府中,与父母兄弟一同赏月饮酒。
可他现在,却成了君王的玩物,那轮明月,就像在嘲笑他的不堪。
随着白月光扭动躲避的动作,玉壶撞在石桌上,清脆地裂开了一道缝隙。
白月光想,他就该像这把玉壶一般,撞死在这石桌上。
可他不能,他甚至不能靠伤害自己,来获得片刻的安宁。
白月光竭力让自己接受现实,可他做不到,他心里太痛了,他止不住地流泪,想要逃开身体渐渐升腾起来的淫荡欲望。
这时,水榭不远处忽然响起了声音,大太监远远地喊:“陛下,晚膳来了。”
皇帝兴致被扰,白月光如释重负,颤声说:“陛下,酒壶裂了。”
皇帝收回自己那只到处作乱的大手,面无表情地说:“来人,换酒。”
侍人开始上菜。
酸豆角肉沫臊子黄金面,鸡蛋虾酱窝窝头,蒜泥油菜浇了麻酱汁,还有一碟辣椒炒咸菜丝,配着刚烙好的发面厚油饼,热气腾腾,村乡扑鼻。
皇帝:“……”
白月光肚子动了动,忽然升起了久违的食欲。
皇帝:“朕的山珍海味大鱼大肉呢?”
太监喊:“继续上菜——”
这下有了,冰糖酱油大肘子,清腌酒酿醉爬虾,还有一盆大鹅炖土豆,大盆用炭架子抬着,炭火的余温里还热着俩烤红薯。
至于御膳房里那两根千金一钱的千年一遇何叶山珍奇世华如仙菇,已经被做成了蘑菇蛋花汤,还撒了一把葱花一把香菜。
皇帝:“……”
白月光肚子又动了动,喉结轻颤,咽下了口水。
皇帝:“放下吧。”
他的美人,好像想要尝尝这些粗俗野物,那他这天子,屈尊尝尝又如何?
白月光惨白的脸上被热气熏得有了些血色,他恭顺温柔地为皇帝夹着菜,心思却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些菜色,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好像……好像是甄家厨子的手艺?
要是甄家的厨子被召进行宫,那个小吃货还不要气得把甄家屋顶都掀了。
皇帝吃着白月光夹给他的大鹅腿,阴沉沉地说:“白爱卿为何欢喜?”
白月光慌忙收敛了笑意,跪倒在地头颅低垂,颤声说:“陛下恕罪……草民……草民……”
皇帝抬手把他再次揽进怀里,面无表情地说:“你慌什么?看到你欢喜,朕心里很欣慰,好好给朕倒酒!”
大渣攻和小美人坐在御膳房的屋顶上,喝着宫里格外鲜美的蘑菇蛋花汤,啃着肉质格外鲜嫩的大鸡腿,舒舒服服地吃月饼看月亮。
小美人捂着鼓鼓的肚子,打了个饱嗝:“相公,宫里真好,好吃的真多。”
白月光被皇帝蛮横地为了一块鹅腿肉,那些粗野的滋味在舌尖绽开,白月光轻轻舒了一口气。
今夜,他过得还算自在。
过完这个中秋,皇帝就要起驾回宫了。
为恭迎圣驾折腾到头晕眼花的地方官员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尊大佛终于要回去了!
白月光从龙床上醒来,疲惫地撑起身子。
哪怕不是刻意折磨,皇帝的体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温热宽厚的胸膛搂住了他疲惫生疼的身子,熟悉低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醒了?”
白月光一阵恍惚,抬眸去看野人那张被毛发遮盖的丑陋大脸,却撞进了俊美帝王冷冽的眸中。
白月光心底一颤,慌忙收敛了视线:“陛下……”
皇帝捏着他的下巴,强迫白月光看向自己:“你刚才的眼神,是在看谁?”
白月光颤声说:“陛下……草民……草民不敢……”
皇帝冷冷一笑,不疾不徐地说:“朕听说,白爱卿和甄家少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定过婚约?”
白月光害怕皇帝再牵连到甄家,慌忙说:“陛下明察,甄杰与草民,不过是年幼时说过那几句玩笑话。如今甄杰早已成亲,与草民更是再无其他牵扯。”
皇帝粗糙大手缓缓抚上白月光的孕肚:“那你腹中的孽种,又是从何而来?难道白家清高矜贵的公子,原来竟是个任人亵玩的荡妇,以至于连自己腹中孩子的爹亲是谁,都分不清了?”
白月光羞耻痛苦,又不敢拒绝君王的抚弄,只好隐忍着颤声为自己发声:“陛下……草民……草民没有……不是陛下所说的……所说的那种人……”
皇帝冷笑:“那白爱卿倒是说说,是哪个野男人破了你这般矜贵的身子,嗯?”
白月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想起了那个曾让他无比恐惧,却也第一次带给他快乐欢愉的野男人。
他曾经以为皇帝就是那个无影无踪的野男人,可当他恍惚中说出口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君王的雷霆之怒。
一国之君,怎能容忍自己被当成别人?
白月光被折磨得几乎昏死过去,于是他再也没有力气试图寻找两人相似的痕迹。
可他们明明就相似极了,一样的身形,一样的异物,一样阴戾凶狠的眼睛。
白月光畏惧地在皇帝怀里颤抖,轻声说:“草民……草民不知他是谁……只是……只是阴差阳错……才……才怀了身孕……陛下……求陛下……不要牵连旁人……”
皇帝喜欢看白月光羞愤恐慌的模样,那张清雅俊美的脸上沾染着欲念,却永远不肯直视自己的内心。
像一朵白莲被迫绽开的模样,羞耻地露出里面嫩红的花蕊。
皇帝喜欢极了,喜欢得心尖都在发颤。
他搂着怀里白衣翩然的清贵美人,粗糙大手恨不得揉烂那身雪一样的白衣。
白月光又开始羞愤难当,又不敢抗拒,只能微弱地哀求:“陛下……”
皇帝低低地笑:“明日给你半天的时间,回九和镇与父母道别。”
白月光心里一惊,难道……难道这个昏君,还没有打算放他离开,竟是……竟是要带他回京?
皇帝沉下脸:“你不愿意随朕回宫?”
白月光慌忙跪在龙床上:“陛下,草民岂敢,只是……只是草民不过一届寻常百姓,随陛下回宫着实于理不合。”
皇帝粗糙大手轻轻托起白月光的脸,兴致盎然:“原来明轩是在向朕讨个身份?好,朕今日就封你个玉嫔,随侍君侧,名正言顺。”
白月光脸色灰白,身子一软扑进了皇帝怀中。
皇帝心满意足地抱了个满怀:“你非权贵之后,入宫本不该封此高位。朕如此待你,你该如何谢恩吶?”
白月光耳内嗡鸣,眼前阵阵发黑。
那三分宠爱七分羞辱的“玉嫔”二字在脑海中来回闪动,令他羞耻难当,绝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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