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道生子 作者:祀瑄【完结】(26)

2019-01-25  作者|标签:祀瑄 高h 双性 生子 男男


  赢勾瞥了一眼抱着姒息尸体宝贝地不得了的皓煦,再看看桥对面几乎进入备战状态的墨凔,突然笑了,“阎君是在警备着谁呢?不会是小神吧?”
  江了被他的笑声弄得浑身难受,偷偷扭过头去看他,赢勾原本长相英气,偏偏配上一头银发,添上了几分魅惑,前几次见面都是不卑不亢,低垂的眼睑甚少抬起来看人,如今一笑,却也是蛊惑人得很。
  墨凔被自己的紧张弄得不自在,但是依然没有放松:“你可是当年黄帝都重用过的大将军,本君还真不敢轻视。”
  “黄帝?”赢勾像是一时想不起这人是谁,半仰着头喃喃半晌,“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没有死过……”
  “死过?”江了对这个人更加好奇了,伸长了脖子去看,却被墨凔一手挡住,趴在耳边小声却霸道:“不许你觉得赢勾好看!”
  江了哭笑不得,这人是为什么觉得他看谁两眼就会觉得人家好看?虽然赢勾真的好看……
  赢勾看着两人小小的互动,胸口闷闷的,不是酸涩,是羡慕,他最早随着黄帝征战,生命都难以保全,浓情蜜意早就抛之脑后,后来与皓煦情感最牢固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撒娇过,皓煦也从来没有宠溺过,再后来有了姒息、有了背叛、有了大战……
  皓煦突然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回过头看着赢勾:“他的魂呢?”
  赢勾收起了所有的伤感,把伤口敛上,还是那个刀枪不入的男人:“天后的魂魄一直在天帝的掌控,即使离体了,在这冥府,不问阎君要,问我一个小小忘川河神做什么?”
  “别逼我!”皓煦一抬手,一道光刃朝着赢勾打了过去,赢勾不躲不闪,任由那道光在自己身上劈出一条狭长的口子,墨色的袍子被撕破,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赢勾身子晃了晃,忘川中探出两具雪白的骷髅扶住了他,但是原本在脚下的水花没到了腰下,他苦笑着:“你对我,从来都是在这么狠心。”
  “告诉我!”皓煦急的红了眼睛,紧紧盯着那挂着血丝的脸,红的刺眼,当年他也曾经这样一掌把这人从云端打到地府,他知道他做错了一件事,引出了更多的错事,他的掌心又凝出一道光,声音中不知不觉透出了祈求:“告诉我。”
  赢勾摇摇头,“我不知道,天帝杀了小神,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身后的骷髅试图把赢勾拽到河水里面,可他轻轻地推拒了。
  皓煦抿着嘴,狠狠心,一闭眼把光刃抛了出去。

  第五十四章、安歌

  皓煦抿着嘴,狠狠心,一闭眼把光刃抛了出去。
  “仓啷”一道浅一些的光刃和它相撞,两道光刃碎成了晶莹的光斑,迸发四方,墨凔收回右手,“你难道真的想让他再死一次不成!”
  赢勾抬头看着满天的荧光,伸出手试图把它们抓在手里,奈何那光像是有生命的,躲闪开,飘飘忽忽地落在了地上,他收回了手捂在自己胸前的伤口上,刚刚一刹那,恍然隔世,赢勾觉得自己的伤口上面裹上了一层坚硬,连带着多年前受伤的心脏也坚硬了。
  这次赢勾没有倔强,任由枯骨把他拖回了忘川河底。
  墨凔忙着和皓煦对峙,没注意几点光斑竟然钻进了江了鼓胀的肚皮里面,怀中的身子越来越往下坠。江了小腹剧痛,里面像是有两股力量在相撞,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道爷?”墨凔看着紧紧捂着肚子的江了,看他眨眼间脸色煞白,额头上泌满了细密的汗珠,也慌了神,“怎么了?怎么了道爷?”
  江了已经疼地说不出话,股间一阵湿润,花穴里面涌出了大股滑腻的液体,他紧紧抓着墨凔的手,一张嘴,吐出了痛苦的尖叫声:“啊——”
  赢勾躺在忘川河底,透过黄红色的河水,看着冥府虚拟的天空混着大墨色的乌云,拧成一道漩涡,像是要把冥府的幻象都吞噬干净。
  赢勾咧着嘴,笑地几分狰狞,任由枯骨胡乱包扎伤口,他突然握住一只枯骨的手,力道强劲,险些把骨头拽下来,他轻声地,生怕旁人听了去:“看来又要改天换日了。”
  穆清正陪着沐凔小主子逗他玩,小家伙身上带着狐妖的基因,生长地极快,每天早上一觉醒来都能发现长大了一圈,这才几个月大,就有人间小孩的三四岁大,能晃着小胳膊跑地很快,可就是不会说话。冥府的两个正主都不怎么靠谱,江公子偶尔抱着哄一会儿,马上被阎君抱走,说是怀着宝贝怕磕了碰了。
  穆清出了一会儿神,“咿咿呀呀”说个没完的沐凔安静了好一会儿,正扶着一个石凳仰着头被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穆清抬头,看着席卷而来的乌云,心脏跳地极快心想——要出大事了!
  冥府的一切都是阎君的法力幻化而出,一碧如洗了千万年的天空被搅乱成这个模样,可见阎君的的内心乱成什么样子。正想着,前院的门被撞开,墨凔抱着缩成一团的江了冲了进来,“穆清!穆清!”
  穆清赶紧抱了司沐凔迎了上去:“阎君,公子怎么了?”
  墨凔把江了放在床上,把他额角上的汗珠都抹去:“本君也不确定,但极有可能是被皓煦的灵力冲撞了。”
  江了的身子是阎君的阴气开拓出来的,现下又怀着阎君的后代,吸入了天帝的灵气,两道一强一弱,以江了的身子作为场地,正在较量地起劲,这可苦了道爷,感觉撕裂一般,肚子里有东西随时都能冲破皮肉,他紧紧抓着阎君的手臂,指甲陷进皮肤里:“墨凔……救我……啊——疼……”
  墨凔慌了神,脱了江了的袍子,露出起伏不断的肚皮,就要往里面注入阴气。
  “阎君且慢——”门口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紧闭的殿门扭曲了起来,漩成了一个漩涡,一个身穿白色道士袍的人快步走了出来,只见他三十来岁,相貌清秀,散着头发显然是急忙赶过来的。
  墨凔警惕地看着这人:“你叫本君住手?”
  那人弯腰行了个礼:“小神是江了的师父安歌,感应到徒儿有难特来相助,小神有法子救江了。”
  “墨凔——”江了身上的衣衫都湿透了,精神恍惚,只是本能地向阎君求助,“救我……”
  “乖,本君马上就救你。”墨凔回身在江了惨白的脸上亲了亲,小声安抚着,这才对安歌说:“你有法子?”
  安歌急切地点头:“怕是慢了,江了肉体凡胎恐怕是受不住了!”
  墨凔这才微微侧开身子,空开了地方让安歌上前医治,手依然紧紧握着江了的手。安歌侧身坐在床沿上,把手放在江了的鼓胀的肚皮上,有两道强劲的力道接替冲撞着手心,他念出口诀,掌心催出了一道银色的光芒,试图引导那两道力量出江了的身体,可手刚一动,江了就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啊——”
  墨凔衣袖一闪,安歌只感觉身后恶寒,一只冰冷的手就按在他的后颈上,“你若敢伤了他一丝一毫,本君就拧断你的脖子!”
  “阎君!”门口又是一声惊呼,两个身穿金色云锦袖口滚着金线蟒纹的高大男子同时冲了出来,他们动作一致,抱拳拱手下跪:“小神参见阎君!”
  墨凔被接二连三出现在冥府的人弄地心烦意乱,尤其是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他手指微微用力,安歌发出一声短呼,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那两个男子同时一颤,几乎要伸出手去,“阎君。”
  江了半睁着眼睛,似乎有一瞬间清醒,他看着床边的男子,眼睛酸涩:“师父,我好想你。”刚说完,又被腹中的疼痛弄得半昏迷过去。
  墨凔松了手上的力道,安歌身子一软,被两个男子接在怀里,他回头看着二人:“你们怎么来了。”
  那两人恨不得把安歌按在怀里揍一顿:“阎君的寝殿你也敢一个人闯!”这煞神急了,天帝都敢杀,好好的神仙日子,偏偏惹了他。
  墨凔抬脚踢了踢一个人的大腿,引起三人注意,扭头示意床上:“赶紧的,治不好道爷,你们三个在冥府日子长着呢。”

  第五十五章、原来是杨戬家的小金毛

  墨凔抬脚踢了踢一个人的大腿,引起三人注意,扭头示意床上:“赶紧的,治不好道爷,你们三个在冥府日子长着呢。”
  安歌让二人扶着起来,他咬咬唇,仰头看着墨凔:“阎君,小神力量怕是有限,还请阎君暂时压制住天帝的灵气,小神三人合力把江儿腹中胎儿引出来。”
  墨凔看那两人被白玉冠束着的金色头发有点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是谁家的,眼下也没有其他的法子,把手掌放在江了胸腹处,立即感觉到那两股力量,他都熟悉不过,其中一道是他自己的,另一道属于他宿敌也就是哥哥皓煦,墨凔不敢注入过多的阴气,只是恰好能引来天帝灵气的注意,把它吊在江了胸腹处。
  一感觉灵气被牵制,安歌立即催动灵气,引导着胎儿向下,金色头发的两人背对着床榻站在安歌左右,各伸出一只手交叠在一起,按在安歌的丹田处,同时注入灵力。
  “啊——”半昏迷的江了仰着脖子发出一声惨叫,他睁开了双眼,望着枕边的墨凔:“唔啊……疼……”
  墨凔跪在床边,一手继续牵制了天帝灵气,一只手把江了的手放在嘴边不住地亲吻:“本君知道,本君知道,你再忍忍,马上就过去了。”
  “呜呜……”江了感觉腹部缠斗的力量停了下来,可有一个更大的往身子下面坠,小腹似乎被那东西顶穿了,撕裂了,随着一道剧烈的疼痛,大股大股液体涌出了花穴,本就被汗液浸湿的裤子彻底湿透了:“疼……下面……啊……”
  墨凔抬头看着安歌,喝道:“他怎么还疼!”
  “哪个生孩子是不疼的!”安歌真的不太想理会智商严重下降的阎君,看着江了的胯下,一咬牙就要伸手去拽,墨凔一记眼刀抛过去:“别以为你是道爷的师父,本君就不敢杀你!”
  “穿着裤子怎么生孩子!”安歌更无奈了,他急地身上出了一层汗,感觉放在丹田上的手微微颤抖着,他示意二人专心。
  墨凔看着疼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的道爷,一狠心,闭眼点了点头,安歌得到示意,马上去拽道爷的裤子,江了是他从小养大的,身子是什么样子自然是知道,可那都是一百多年前江了小时候的事情了,面对这么赤裸裸的徒弟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顶着阎君杀人的目光,安歌把江了的双腿曲起分开,颤颤巍巍地并起手指探了进去,阎君的目光险些把他的手指削下来。
  “好了好了,宫口宽度过五指了,”安歌飞快地收回手指,“可以让江了慢慢用力了。”
  江了抽噎着哭了半天,昏昏沉沉,哪里还有力气,阎君凑过去亲吻他的脸侧,轻声在耳边:“道爷,乖,用力,我们的孩子马上就能出来了,你不是很喜欢小狐狸崽子么,马上就有自己的小崽子了。”
  江了倏地睁开眼,盯着墨凔,咬牙切齿:“不许你这么说我儿子们!”早就把沐凔当儿子的江了最受不了别人说说他是狐狸崽,这一生气,反而有了力气,揽着墨凔的脖子趴在他脸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都怪你个孽障——”
  安歌看着一团黑色顶开了江了红嫩的穴口,滑落在他的腿间,那是一个被黑气包裹着的婴儿,抗议着被赶出了温暖的宫腔,扯着嗓子哭喊:“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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