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吃墨鱼 by 夏秋小姐(年下/大叔受)【完结】(3)

2019-05-17  作者|标签:

  他应该要担心自己的贞操,但他很明白,他真正要担心的是阿喂的贞操。

  他捡了什么麻烦回家啊?

  黑猫吃墨鱼5(大叔受宠物)

  以前从来不会觉得黑夜很漫长,总是躺在床上就能轻易的睡着,毕竟白天的工作实在是太累人了,虽然是办公室里的文书工作,但是那种心理上的疲惫感远大于身体上的疲惫感,所以一到了固定的睡眠时间,身体就会进入睡眠状态。

  但最近却……陷入失眠……

  睡在床下的男子,把身体卷成一团,窝在被窝里,浅浅的呼吸着,散发着体温,在黑暗的房间里宣示着存在感。

  莫俞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棉被之下,被薄薄的衣物所覆盖的……布满火痕的肌肤。

  然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连续多日的失眠影响到了工作,这果然是让人情绪失控的前兆。

  当天下班,在一个课长在场的聚会中,因为心情不好,莫俞克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说了很失礼的话,虽然当场大家都笑了,但是他却隐隐约约知道大事不妙,像这种不经意造成的坏印象,往往会左右年度的考绩,毕竟整个办公室里头总要有一两个考绩垫底的羔羊,即使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一不小心,自己就会被判定考绩乙等。

  那天晚上的聚会还到酒店里续摊,藉着酒兴,课长变本加厉的说起自己当年英勇的事迹,大家卯足了全力的拍马屁,莫俞也小心翼翼的说了几句奉承的话。

  像这种讨好上司的行为要做得不露痕迹,才不会让人觉得太过露骨而觉得恶心。

  但其实真的很让人恶心……

  莫俞用那张英俊的脸露出了让人着迷的笑容,至少这张脸皮可以帮自己加一点分。

  “莫俞也只有这张脸值得一看。”办公室里讨人厌的男同事却这样说。

  真是诸事不顺的一天,因为喝酒喝太晚,只好坐计程车回家的时候,莫俞抵挡不了强烈的自我厌恶。

  他下了车,抬头往上看,屋里的灯没有打开,阿喂大概已经睡了。

  他爬楼梯的时候,感觉楼梯正在扭曲,到底要踩哪里才会踩到阶梯,让他犹豫了很久才落脚,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来到家门口,然后找了很久才找到钥匙。

  但却找不到钥匙孔。

  “可恶……”莫俞生气的咒骂着,想着是不是应该要按电铃,但又不想吵醒阿喂。

  那个男人异于常人的喜欢睡觉……

  但为什么对他那么好,就算是半夜被吵醒,帮收留他的人开一下门也是应该的吧。

  正在生闷气的时候,钥匙插进了钥匙孔,总算把门打开了。

  抱着枕头,睡眼迷蒙的阿喂像平常一样蹲坐在门口迎接他。

  莫俞一瞬间胸口闷痛了起来,口气不善的说:“干嘛等在这里,今天没有带便当回家。”

  阿喂非常迟缓的摇摇头,显然是睡到一半听到开门声又爬起来的,半梦半醒之间,连说话都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从嘴巴里吐出来:“你今天好晚才回来。”

  “偶尔也要去应酬,又不像你一样,每天在家里等饭吃就好,我是有工作的人。”

  “嗯,莫俞是个努力的孩子。”

  一听到这句话,莫俞脑中的保险丝突然烧坏了,扑上去把眼前的男人压在身体底下,愤怒的说:“不要说这种讽刺的话,也不要一天到晚叫我孩子,我可是成年很多年了,你知道努力为的是什么吗?努力考试拼升迁,然后像那个老课长一样待在庞大的官僚体系当中慢慢腐化,每天和豪无热情的同事一起做着无聊的工作,根本就不把重要的人民放在眼里,只顾着自己的退休金,就是这样一份有前途的工作!努力什么?我现在就可以预见十年、二十年之后的生活,我努力等死啊!”

  阿喂好像被吓到了,睡意都被赶跑,却伸出手来抱着莫俞的颈项,露出理解的笑容说:“那也是因为莫俞是一个有理想的人吧?所以才会对现实感到不满,真的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就说了不要再说我是小孩子,像你这样仗着年纪大就高高在上的态度真是讨厌!”

  莫俞痛恨的吻了近在咫尺的唇瓣,只为了要逼出这个男人困窘的表情。

  然后舌头所尝到的滋味却是如此的美好,让他一瞬间忘了自己强吻男人的目的,忍不住舔吮着男人的唇瓣,用舌头分开紧闭的牙关,然后吸吮着甜美的甘津,**出美好的吟噢。

  男人的身体非常的冰凉,这样的低温也让莫俞克制不住自己,把喝了酒而火热的身躯紧靠着磨蹭,藉此消除体热。

  但如果是从被窝里爬出来不应该是这样的体温。

  难道……这个男人在玄关等了他一整个晚上?

  莫俞稍许退开了唇,以为能看到男人错愕的表情,没想到却看见男人伸出了鲜红的舌头,舔着唇,若有所思的说:“Mojito?”

  飘浮着薄荷叶的琼浆,混着香甜的莱姆酒,后劲极为强烈的古巴调酒Mojito,莫俞今天喝了多少杯,自己也忘记了。

  现在则是由这个像猫一样的男人品尝着,藉由莫俞的唾液,两人共饮一杯酒。

  莫俞心头涌起一片火热,让他恼羞成怒的不只是那些烦闷的琐事,还有自己愈来愈难以克制的**。

  内心被男人挑拨着,像被猫爪轻挠般麻痒难耐。

  掀开男人充作睡衣的T-shirt,莫俞兴奋的像被起司引诱的老鼠,失去了理智,落入**的牢笼,莫俞伸出薄荷味的舌头舔着男人的肌肤,捧过酒杯的手沿着火痕搓揉,被他摸过的地方全都重新燃烧了起来,欲火窜流的速度比两个人想像的还要快。

  “……不行……”阿喂终于开始反抗。

  男人的**来势汹汹,是高涨的河水,漫过理智的堤防,把一切都给淹没。

  再也不能从容以对。

  “现在才说不行,之前你不是都一再挑逗我。”

  “嗯啊……不是……不是挑逗,只是觉得你的反应很可爱……啊……”

  阿喂被抓住了**的中心点,莫俞的手指搓揉着顶端,让他只能像落水的猫咪一样发抖,发出甜腻的**。

  “谁叫你要随便玩弄比你小的男人,这是惩罚。”

  “对……对不起,可是……不要……”

  隐藏在一大片不平整的肌肤中,胸前的小巧突起被莫俞的手指捏起,引起更强烈的反应,上面和下面的玩弄手法一致,都是略带痛楚的揉捏着,用指甲刮着顶缝,忍耐不住的快感从下身顶端渗出,幻化成半透明的汁液,莫俞沾了一点涂在乳突上,感觉指腹下的肉豆硬起,就更粗暴的拉扯着湿润的小点,因为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手指头狭玩,男人的**声大了起来,在黑暗之中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看不清楚男人的脸,但是他惊慌失措的表情会有多么的性感,莫俞光想像下半身就硬挺了起来。

  虽然想要做爱的对象是个男人,事到如今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他非常想要侵犯这个男人。

  “男人和男人之间要用这个做吧?”

  莫俞摸着男人的屁股,浑圆挺俏的屁股被大掌握住,那弧度刚好契合莫俞的手掌,往左右掰开臀肉,食指轻磨着小穴的入口。

  “啊……”

  “这个地方也很敏感啊?”

  莫俞眯着眼,专心的感觉指腹下神秘的洞穴,一张一合的,似乎可以伸进去。

  一边想,就一边付诸行动,伸进了一根手指。

  “啊哈……出来……”

  “这么紧,比女人的还紧,怎么可能放的进去?”

  “不行的……你不是同性恋……啊……拿出来……”

  “一直说我是同性恋的不是你吗?”

  “那是……开玩……笑的……啊……”

  “伸进去一根了,你夹的好紧,怎么拿出来?放松点让我拿出来。”

  莫俞感到怀里的男人不停的喘气,强迫自己放松,于是益发好奇的把手指往里头钻进,趁着男人放松,勉强有点馀裕,莫俞的整根手指头都没入紧窒的秘穴里头,甚至还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你……”

  根本来不及指责莫俞说谎,秘穴里的手指强硬的动了起来,身体瞬间软倒,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有,除了破碎的求饶,也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

  “好像变软了。”

  “那里……啊……不要碰……”

  怀里的男人弓着身子,在莫俞的耳边发出舒服的叫声。

  “G点吗?原来男人也有这种东西……”

  虽然很想反驳,但是已经被剥夺了语言能力,被逼到极限的阿喂捞到了旁边的枕头,抱着枕头勉强发泄了一点欲火,但是被手指侵入的地方已经火热得不像话了。

  他已经好多年没有被男人碰了,但即使是以前和男人做爱,也没有被挑逗成这样。

  即使一身酒气,莫俞仍然是很温柔的男人,想到这里,阿喂的心里微微的发酸。

  但是想不了太多,那个敏感的地方不停的被拨弄,指腹磨蹭着穴里的起火点,又舒服又痛苦,虽然嘴里拼命喊着不要、不行,但是却拿枕头磨擦着胸前的小点,激起更多细小的火花,咬着枕头的一角,却来是遮掩不了嘴里流淌的淫乱,闷呜的猫鸣更是让人心痒难耐,这样的媚态隐藏在黑暗之中,让人深觉可惜。

  “啊啊……”

  突然之间,莫俞撤离了他的身体……

  “啪!”电灯的开关被打开。

  男人的样子被看得一清二楚。

  黑猫吃墨鱼6(大叔受宠物)补

  莫俞扶着额头,居高临下的着这个男人。

  比他想像中的……还要……?

  “呜嗯……”对于突如其来的光线,男人用枕头遮住脸,表达强烈的不满。

  “不行了。”莫俞扯着紧束了一个晚上的领带,整张脸杀气腾腾。

  这个莫俞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过去的男人,美丽的惊人。

  肌理匀称的身体密布着火痕,火焰催烧出一朵又一朵的艳红玫瑰,莫俞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抚摸凸起的肉疤,这是数百万支火针才能绣出美丽图案,可以想见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凶险,只要命运之神稍微出了点差错,今天阿喂就不会躺在他的面前了。

  莫俞用舌头舔着火痕,从大腿往上,用舌头膜拜着男人的身体,男人剧烈的颤抖着,从枕头底下传来男人的闷声:“我的身体很丑……”

  “一点也不丑,你美的让我魂不守舍,整天都想着你,根本没有办法专心工作,你要负责。”

  “你骗人。”

  “我没有骗人,你连这里都很漂亮……”莫俞用指尖弹了弹男人不停分泌蜜液的分身,让茎身吐出更多的爱液。

  “还有这里也很漂亮……”莫俞怎么也想不到有那么一天,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这一切发生的那么自然,也许是酒精作祟吧?

  他低头舔着那个不停歙合的小洞,男人的小洞,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

  看来他真的迷恋上这个男人了。

  “呜哇……请不要继续了,我不配……”枕头下的抗议带着哭音,但他的身体却做出和话语完全相反的事情。

  那副身体剧烈的扭曲着,匀称的肌肉上所附着的粉色蔷薇,大片大片的燃烧了起来,在火焰中艳丽的绽放着,随着快感舞动着艳媚的姿态,经过个把月的耕耘灌溉,男人的身体肥沃了,足以承受更深沉挖掘。

  “我真是疯了……”莫俞自言自语,扶着自己的下身,缓慢的进入了男人的身体里。

  一边进入,莫俞伸手拉开了遮在阿喂脸上的枕头。

  无论如何,也想看着他的脸。

  迎接莫俞视线的是一张悲伤的脸,这是一个被过去所纠缠的灵魂,被他强硬的敲开薄薄的保护膜,如今脆弱的不堪一击,总是说出讥讽话语的唇变得红肿湿润,一次又一次的喊着:“啊嗯啊……我……不配……我……啊……”

  “我不配……”

  莫俞的内心狠狠的刺痛了起来,他突然明白,自己的**不仅仅是肉体的渴求。

  他想了解这个男人,想知道他不为人知的过去,想知道他为什么带着一身火焰之伤,封闭起自己的内心,有着良好的教养与仪态,却流落街头,直到在都不愿意面对心里的伤口,把自己禁锢在陌生人的公寓中。

  “不要这样说你自己……”莫俞心疼着吻着男人的唇,埋在男人身体里的**被秘穴绞缠着,这样静止不动简直就是酷刑,但是莫俞却知道还不到时候,他只能一边吻一边说:“是我不配,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公务员,而你却像是Franck Sorbier或是Christian Lacroix的刺绣精品,是我不配拥有你……”

  男人傻楞的望着莫俞,即使在这种状态之下,他仍然忍不住回嘴:“这是……什么烂比喻?”

  “很烂……我知道……”莫俞也露出苦笑,痛苦的说:“但是我忍不住了……”

  这个男人太多话了,只有一个方法能让他闭嘴。

  莫俞狂摆着腰,让身下的男人攀爬着**的阶梯,直到到达顶端之前,连喘息的馀地都没有。

  更别说是完整的说一句话了。

  不过,莫俞居然趁着酒醉强暴了捡回来的男人,隔天早上酒醒之后,莫俞自己也无法置信。

  出门的时候,男人还没醒来,躺在床上的样子有点凄惨,那模样让莫俞皱起了眉头。

  上班的时候,莫俞频频的望向时钟,他从来没有这么焦急的等待下班。

  他想回家,他想知道那个被他摧残了一整夜的男人是否安好。

  所以一到下班时间,他就奔跑着冲向捷运站,早一秒钟也好,他想快点回到家。

  当他匆匆忙忙跑上楼梯,气喘嘘嘘的打开门,看到那个蹲坐在门口的身影时,他突然放下心来。

  阿喂抬头望着他说:“你今天又没买便当回来。”

  莫俞根本克制不住自己激荡的心情,他冲上前去抱住这个男人,连膝盖重重着地得疼痛都忽略了,只是紧紧把男人拥在怀里,像是要确认他的存在一样,把男人身体的形状都刻印在自己的胸膛。

  “太好了,你还在……”

  莫俞真正害怕的是一回家,这个男人就不在了。

  男人好像有点被他吓到,一瞬间僵直了身体,随后反应过来,那温凉的躯体柔软下来,依偎在他的怀里,略带讽刺的说:“这么担心我离开啊?你是为了昨晚的事情而担心吗?”

  紧管嘴巴不饶人,但是双手却回抱着他。

  “我下次会温柔一点。”

  “还有下次啊?那我真的要逃走了……”

  “不要逃!”莫俞稍稍退开寸许,让两个人的额头相抵,他吐出来的热气都喷在阿喂的唇上,那是烫人的高温,就如同他的话语一样炙热:“不要逃离我身边,让我养你。”

  “哈哈……”阿喂发出的笑声被吻所截断,取而代之的是接吻的靡靡之音。

  当两人的唇分开之后,莫俞小小声的说:“那些过去的秘密你不说没有关系,留在我身边就好了。”

  “……随便就对别人说出这种话,你还真的是一个孩子。”

  黑猫吃墨鱼7(大叔受宠物)补

  虽然莫俞很厌恶被当成小孩子看待,但是他也逐渐发现了,阿喂想要藉着取笑他而拉开两个人逐渐靠近的距离。

  真是狡猾的人……

  不能让他如愿。

  一边这样想,莫俞一边看着电视,一旁的阿喂习惯性的卷缩着四肢,半垂着双眸,窝在沙发的角落,衣服的领口因为长年穿着而松弛,隐约透露出来的肌肤,泛着粉晕,莫俞的视线不时的被吸引过去,最后终于受不了**而伸出了手。

  阿喂察觉了他的企图,睁开了眼睛,用漆黑的瞳孔望着他,微微侧着头,微启着双唇,没有说出只字片语,却明白的表现出抗拒。

  “你要做什么?”莫俞彷佛听见了阿喂这样说。

  自从那晚酒后乱性之后,阿喂就提高了警觉。

  “过来,我只是想帮你把衣服的线头处理一下,不会做什么多馀的事情。”莫俞说着自己也不太相信的安抚言语。

  阿喂眯起了眼睛,小心翼翼的靠近,那猫咪般可爱的神经质显露无疑。

  “在后面的领口,缝线松脱了……”莫俞指示阿喂趴到他的膝盖上。

  趁着处理线头的机会,莫俞把手伸进了阿喂的衣服底下。

  才刚碰触到朝思暮想的肌肤,怀里的人就弹起来,躲得老远……

  最后连夜晚共享的短暂时光,阿喂都不愿意接近莫俞。

  这深深的打击了他,接连好几天,莫俞都犯下了平常绝对不会犯的错误,被课长接二连三的指责,沮丧的不得了。

  自从搬出老家一个人住之后,莫俞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寂寞。

  想碰触的人就在身边,可是却碰触不到……

  也曾经想过再一次借酒装疯,但是想到阿喂半开玩笑半威胁着要逃走,就连喝酒都没了勇气。

  寂寞的快要发疯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莫俞就这样养成了叹息的习惯,工作叹息,走路也叹息,吃饭也叹息,喝水也叹息,扫地也叹息,擦桌也叹息,洗澡也叹息,看电视也叹息,睡觉做梦也忍不住叹息,因为时常握紧了拳头忍耐着**,最后掌心都嵌满指甲凹痕,而这也成了叹息的原因。

  终于有那么一天,就在莫俞已经彻底放弃接近阿喂的时候,那个孤傲神秘又坏嘴的男人悄悄的靠近,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平常待着的地方从窗台更改为莫俞的膝头。

  莫俞感动的快要死掉了。

  但他什么都没说,也都没做,只是秉住了呼吸,不敢乱动。

  两个人依偎着,安静了很久。

  “想摸吗?”打破沉默的是阿喂。

  “嗯。”莫俞大力的点着头。

  “那就摸吧。”

  “嗯。”

  颤抖的手指隔着薄透的布料沿着火痕探索,勾勒着蜿蜒的浮雕纹路,又是一声深长的喟叹。

  “都让你摸了,为什么还要叹息?”

  “可以……脱衣服吗?”

  阿喂坐起身来,黑白分明的大眼望着莫俞,面无表情的样子有点吓人。

  “不脱也可以啦。”莫俞举手投降,肯让他摸他已经很高兴了。

  但是阿喂却缓慢的脱掉了T-shirt,露出半身的晕红记印。

  莫俞高举的双手放平,变成诱哄的姿态。

  **着上半身,阿喂接受了他的召唤,钻进了他的怀里。

  好可爱了……

  莫俞忍不住这样想,全身就像泡在蜂蜜里头的柠檬,涌起一股甜蜜的酸涩。

  一边接受莫俞的爱抚,阿喂不适应男人怀抱的身体也逐渐柔软了下来,在温热胸膛中,那副火纹的躯体是如此惹人怜爱,莫俞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渐渐的,就连没有被火吞噬过的肌肤也染上了玫瑰红。

  压抑的低喘几乎细不可闻,但是莫俞还是听见了。

  太可爱了……

  不用问也知道,阿喂喜欢他的抚摸,不然不会发出那样舒服的声音。

  手指停留在身体上的时间既短暂又漫长,短暂的让阿喂因为渴求多一秒的停留而**,却又漫长的让肌肤因为长时间的燃烧而麻痛。

  紧管两个人的身体都因欲火而发烫,但是莫俞的手却没有徵兆要接下去做更深入的事情,例如,做爱。

  阿喂的身体布满肌肉,充满了弹性,像猫咪一样柔韧,如今失去了往日的优雅神秘,只能在莫俞的怀里颤抖叹息,过不了多久,阿喂连骨头都融化了,无力的软倒在莫俞的膝盖上,莫俞的手却只是加油添火的游移在**的肌肤上,而没有扶助阿喂坐挺的意思。

  毫无抵抗能力的阿喂只能往莫俞的身上靠去,略作挣扎,抗议莫俞放火却不消火的恶劣行径。

  阿喂的脸难耐的在莫俞的裤档上磨蹭,染上红醺的脸颊磨着莫俞的昂扬,柔软双唇时不时的擦过尖挺,莫俞发出浓重的喉音,垂下头,眯起眼,平常一丝不苟的梳整发丝随着低头的动作而垂下,也遮掩不了贪婪的眼神,他看见阿喂那双墨黑的瞳孔因为情欲而放大,长如蝶翅的睫毛眨着,也眨不掉一脸媚态。

  莫俞按着阿喂的头,把手指埋进他浓密的黑发里,半是强迫,半是诱骗的让阿喂隔着裤子亲吻自己的**中心,阿喂难得柔顺的半咬半舔,伸出舌头舔着布料隆起的顶端,裤档湿溽了一块,不知道是莫俞的体液还是阿喂的唾液。

  隔靴搔痒给莫俞的刺激感却比什么都还要强烈。

  不管是被舔的人还是舔的人,心里都一片酥麻,而下腹都一片火热。

  “你知不知道你最近很坏?”

  莫俞因**而低哑的声音震动着空气,阿喂的耳朵受不了刺激,伏低了身体,却翘起了圆润的屁股,发出撒娇似的闷哼。

  莫俞的手指顺着火痕滑动,愈来愈往危险的区域前进,脱除阻碍的睡裤,一寸又一寸的伸入禁区,手指绕着挺立之处打转,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身滴滴答答的淌着蜜液,把沙发都弄脏了。

  阿喂受不了这缓慢的折磨,把脸埋进了莫俞的裤档里,每一口火热的气息都吐在莫俞最敏感的地方。

  “你知不知道我难过的快要受不了了?嗯?”

  阿喂摇摇头,连屁股都跟着微微的摇动。

  “你知不知道这都是因为你离我太远?”

  阿喂抬起头,湿润的大眼看着莫俞,疑惑的说:“我一直没有离开啊……”

  “说谎!”

  黑猫吃墨鱼8(大叔受宠物)下回完结

  莫俞猛然握住了阿喂的分身。

  “啊……”阿喂再一次将头埋入了莫俞的腿间。

  “你明明知道我渴望你,还躲着我,这么小小的屋子你都能离我这么遥远,我是不是应该要买一个笼子把你关在里面,让你无处可逃,除了我的怀里,哪里也去不了。”

  “我不知道……”阿喂对着莫俞的下身说话:“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摸我身上的疤痕?”

  “我也不知道……”

  莫俞把阿喂从沙发拉到了床上,这是阿喂第一次躺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

  **的肌肤接触到柔软的锦缎,舒服的让人陶醉。

  谁也不准睡的床,莫俞居然让他躺上。

  正确的说是趴上。

  阿喂像狗一样趴跪着,被迫抬起臀部,暴露出羞耻的部位,虽然眼睛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但那火热的蜜穴被淋上润滑意的冰凉感,不禁让人哆嗦。

  莫俞的指控也很冰冷:“我好寂寞,这个城市让人觉得好寂寞,这种生活让人觉得好寂寞……不对!是你让我觉得好寂寞……”

  莫俞的动作却很火热,手指在阿喂的窄穴进进出出,秘肉逐渐销融,翘臀迎合着手指的抽差而摇晃,因为克制不了自己情色的动作,阿喂**着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莫俞却没有放过他,他拉下睡裤,扶着自己的硕大抵住阿喂的洞口,身体贴上阿喂的背部,胸膛摩擦着裸背,下身顶端也磨擦着穴口。

  而言语则摩擦着内心……

  他在阿喂的耳边说话,如同下咒:“你要负责治疗我的寂寞,属于我……”

  热烫的分身随着话语一寸寸的埋入体内,阿喂的手指纠结的床单,边哭边喊,却没有答应,身体却诚实的反应出内心的欢愉。

  一个人的体温很低,不适合在空虚的都市生活,但两个人的温度却刚好,互相叠靠在一起的身体分享着温暖,不容易因为寂寞而失温。

  莫俞曾经很羡慕女人。

  怀孕,然后生下一个孩子,就像拥有一个宝物。

  他从来没能拥有过什么东西。

  但是怀里头抱着的这个男人却不一样。

  他想拥有阿喂,他想永远的抱着他。

  不能怪他有这样幼稚的想法,毕竟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满足感。

  拥抱一个人就像拥抱了全世界,心脏因为过度饱和而濒临爆炸的边缘。

  阿喂是他的宝物。

  莫俞的日子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工作也好,人际关系也好,都上了轨道,升迁也异常的顺利,年纪轻轻就做了处长,前途一片看好,连他身上那种社会新鲜人才有的稚气全都消失了,虽然仍是一派的温和儒雅,但那张俊美的容颜却益发的成熟稳健,让人倾倒。

  但他却接连推掉了一堆相亲,也谢绝了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奔回家照顾心爱的宠物。

  是的,他养着阿喂,像养着一只会说话的猫。

  养猫和养狗可不一样。

  养狗的话,狗就是狗,主人就是主人;养猫却是相反,猫就是猫,而主人却是奴才。

  排遣寂寞,养狗不如养猫,因为被人伺候不如伺候别人来的“充实”,让人没时间想到自己其实是骨子里头犯贱。

  阿喂仍是维持他不事生产又足不出户的日子,每天在家等候莫俞的爱抚,两个人耳鬓厮磨的时间长了,夜晚相处的时光却短了,意犹未尽的结束时,莫俞的背上总多了几道抓伤,白日就藏在笔挺的西装底下,情色的证据透露不为人知的甜蜜。

  他不说,阿喂也不会说,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恋人”。

  两个人都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们之间的关系更简单……

  饲养与被饲养。

  一辈子养一个人,天啊,多么的甜蜜,一个平凡男人的愿望不过就是这样,至少莫俞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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