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之下 by 月经不调【完结】(2)

2019-05-17  作者|标签:月经不调


文案:

林海蓝,他是我的男孩儿,是我的生命之光,**之火。

同时也是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林海蓝的名字是我给取的,我叫林蔚蓝。

林海蓝是我的弟弟,妈妈在我十二岁时生下我的弟弟,

他被爸爸抱出来时,我见他就像刚洗完澡的臭蛋,臭蛋是我养的小泰迪。

皱皱巴巴的一团还嗷嗷直叫。

可我知道这是我的弟弟,和我流着同样的血。是我的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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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林海蓝,他是我的男孩儿,是我的生命之光,**之火。同时也是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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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海蓝的名字是我给取的,我叫林蔚蓝。林海蓝是我的弟弟,妈妈在我十二岁时生下我的弟弟,他被爸爸抱出来时,我见他就像刚洗完澡的臭蛋,臭蛋是我养的小泰迪。皱皱巴巴的一团还嗷嗷直叫。可我知道这是我的弟弟,和我流着同样的血。是我的手足。
  爸爸告诉我,以后你要保护弟弟长大。
  
  林海蓝一周就不再那么皱巴了,干净的白嫩的小脸蛋鼓鼓的,嘴角一直流出口水,眼睛睁不开,只是一条缝。不过我很喜欢他,我会照顾他,用手帕轻轻地擦干他的口水,然后亲亲他的小脸蛋。
  他将近一个月都没有睁开眼睛,我很担心,奶妈说小婴儿不睁开眼睛是正常的。她还告诉我,小孩子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什么人,以后就会像他。所以她们老家女人生产时总会叫上漂亮的人让宝宝看。
  我觉得很有趣,我要天天看着林海蓝,等着他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我,告诉他我是哥哥,让他以后听我的话。然后我会给他买糖吃。此后我每天看着林海蓝的时间比奶妈都长。
  6月21号,雨后,天气不错,吃完午饭,我去房间看林海蓝,我把窗户打开,让外面的空气吹进屋子里。阳光被雨刷过,湿漉漉的洒下来。我跑回来,抓着林海蓝的小手跟他讲话,让他叫我哥哥。不过妈妈告诉过我他现在还只会吃奶。
  然而令我高兴的是,我照往常摸摸他滑软的脸蛋,他蹬着小腿,嘴里吐着泡泡,接着却依依呀呀的张开了眼睛。
  我惊喜的望着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扇乎了两下长长的睫毛,然后适应了光线,整个睁开,望着我。他望着我,眼睛像两颗深紫色的葡萄。水润的,我似乎看到他在笑,跟我说话。他张开小手扑棱着抓我。我高兴极了,因为他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我。他会像我,跟着我玩。让我保护他,叫我哥哥。
  我抱起他,去窗边。让他看天,看窗外的海景。我觉得这一刻漂亮透了,我说,宝宝,你就叫林海蓝。
  


2

2、贰 ...


  林海蓝一岁
  他张嘴说的第一句话是哥。我逗他玩,他喜欢让我抱他。我一放学回家他就会踉踉跄跄的摇晃着拨浪鼓向我跑来。叫我哥、哥。甜甜的声音像蹦豆一样一个一个清晰地吐出来。他向我爬,我抱起他,亲他的脸。
  平日我上学去,奶妈总抱着他去送我,然后一天他都在楼下的客厅玩耍,我放学回家,他看到我就会很着急的打滚。
  有次他看到我着急的从沙发上摔倒地上。我怕他疼,赶紧跑过去抱起他,哄着他不疼不疼。我以为他会哭,不过他却高兴的抱着我,叫哥哥,他只有叫哥哥特别清楚。我看到他小小白白的乳牙,嘴角依然总是流口水。担心逐渐好动的林海蓝总摔倒,我让阿姨给家里大厅铺上整片柔软洁白的长毛地毯,把玻璃茶几都换成了实木圆角。让林海蓝在地毯上爬来爬去。
  从林海蓝出生,我像正常宝宝的爸妈一样,收集宝宝的头发,绑起来夹到相册里,我给他照相片,照片下角会标上日期。等他长大,给他看自己多可爱。
  
  林海蓝五岁
  我给他买最帅气的昂贵的小礼服去参加开学典礼。我蹲着给他系上红色的小领结。拿一支小百合放到他手上,说你可以送给你喜欢的女孩子,或者你的同桌。他亲我的脸颊,笑着说哥哥再见。
  司机负责接送他上学,那是所高档学校,从小学到高中全部包括,里面的学生都是些有钱人家的小孩子。我也是从那所学校毕业的,他会像我一样在那里渡过他的童年,少年。虽然我不喜欢那里,小孩子都太过聪明,他们大多骄纵蛮横,或者小小年纪却习惯成人的交往方式。不适合我天真纯洁却有点小笨的宝宝。不过那里足够安全,条件够优秀。不会让发育有点慢的宝宝吃一丁点苦。
  林海蓝回来时,他很高兴,他说坐在他旁边的女孩子像个洋娃娃,穿着雪白的连衣裙,他把小百合送给了她。
  林海蓝从来不问妈妈和爸爸在做什么。她知道妈妈和爸爸都分开了。妈妈做飞机飞到了很远的地方住。而爸爸很忙,很少回家。我听到别人小孩儿问他爸爸妈妈在哪时候,他总说,我哥哥棒极了。听到他这么说,其他小朋友觉得他很奇怪,可我觉得骄傲极了。他是我骄傲的小王子。
  他五岁的时候,我十七岁,从年龄讲也是个不大的孩子,可那时我也管理这个家两年了。这个二层的别墅里只有我,林海蓝还有几个佣人。所以家里所有人都听我的。母亲从不回来,我听说他在澳大利亚过得不错,他老公人很好,很幽默。他们很幸福。我有偶尔收到她的email。今年她还生了个漂亮的混血女儿。她给我看了照片,我回信让她注意身体。毕竟她也快40岁了,虽然看上去真的很年轻。
  父亲的身边还是没有固定的**,总是换来换去,不过他从来不会领到这个家来。他有另外的住所,里面的女人总换。我有时会去哪里找父亲,总也不换的只有艾姨,她是父亲的助理。我看得出他喜欢我父亲很久。不过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不太关心,毕竟那是老头子自己的风流事儿。
  我只管他们不要让林海蓝受到一点污染就好。
  


3

3、叁 ...


  父亲跟我谈话说要送我去国外念商院,回来后可以帮他管理公司,期间他想把林海蓝送到全住宿学校。我不同意,我觉得林海蓝还太小了。
  父亲从不逼我做任何事,他让我自己为自己做一切决定。他只提意见,当然后果也要自己负责承受。我知道不是父亲不关心他的孩子,只是这是他的成长方式,在摔跤中成长。他给我支持,让我自己积累经验。所以虽然父亲很少给我们关心,但我仍然很崇拜他,像所有男孩儿对自己父亲的感情一样。
  晚上回到家,天气很热,林海蓝脱光衣服让我给他洗澡。我把他抱到浴缸里,给他橡皮小鸭子玩,跟他聊天,然后我撸起衣袖坐在浴缸外给他洗澡。抚摸他白嫩嫩的身体,我觉得自己是宝宝的好爸爸,要把宝宝养得壮壮的。
  林海蓝已经习惯了在学校的生活,他说他交了很多小朋友,最好的就是他旁边的小百合,叫花朵。他说今天花朵朵在音乐课上给大家表演弹钢琴,像个小公主一样,弹得很好听。走下台后,自己奖励她,亲了她的脸蛋一口。可是花朵朵却一下午都没跟自己说话,还不抬头看自己。他问我,花朵朵为什么不理他。
  我问林海蓝,你为什么亲她呀?
  林海蓝眨眨他的大眼睛,我觉得她会弹琴真厉害,像哥哥那么厉害,就亲亲她。
  像哥哥那么厉害,我觉得自己就像宝宝的爸爸,听到这样的话觉得做什么都值了。我说,花朵朵是小女孩儿,你是小男孩儿,所以你不能亲她。
  那小良是男孩子,我是不是可以亲他?
  我傻傻的孩子啊,对他纯真的问题我真是不会回答。便随口说,也不可以,你只能亲哥哥,其他人都不行。
  哦,那我知道了。
  他又亲了亲我的脸,我把他抱出浴缸用印着维尼熊的浴巾给他擦干身体,还喷了一层宝宝金水。哄他乖乖睡觉。
  
  我十八岁生日时,父亲回到别墅,他送给我一把车钥匙做生日礼物。是一辆很帅的银灰色保时捷。另外,给了我一张存有一笔巨款的银行卡。他说已经让艾姨给我递交了申请去一所学校读书,还是一样,一所特殊学校。里面养着一群少爷小姐。不过好在它在国内,父亲说那张银行卡里的钱算是给我的第一笔资金,我可以随意支配,可以挥霍,也可以用这些钱尝试理财。让它变得更多。父亲说我已经是个大人了,要学会做成熟男人。他看着这个家,看着开心的给我过生日的林海蓝,说我做的很不错。
  


4

4、肆 ...


  林蔚蓝二十六岁
  十八岁时,父亲给我的第一笔人生投资我用的很好,父亲的原意是让我用这些钱去熟悉股市。然后我却用这些钱买了一个将要倒闭的小企业。边读书边管理它,四年我救活了它,而且运营的不错,读完书我又把它卖掉了。从中赚了一部分钱。我承认开始管理一个将要倒闭的小企业十分不容易,也想要扔掉它,不过我还是坚持做完,最后卖掉它时我有点不舍得,不过它的确太小了。
  父亲知道我做的这些,觉得出乎意料。毕业后没有再提让我出国念书的事,他开始亲自带着我工作。带我出席酒会时,我看得出他眼里的骄傲。
  读大学时,我能回家的次数真是少得可怜。离开学校后,我马上就搬回别墅,白天在父亲的公司工作。但我真的很忙,疏于对林海蓝的关心。不知不觉间,待我回过神来,他已是一个清秀的少年。
  十五岁到二十岁之间我交过三个女朋友,二十岁到二十六岁我拥有的则是女伴。我不甚热衷于男男女女间的追逐游戏,包括在那些容易冲动的青涩时光。
  我的第一次发生在十七岁,我的女朋友在一个雨天打电话告诉我她自己在家,害怕雷声。我到她家门口,她开门,我看到她穿着粉白色的**睡裙,头发披散,身上有精心打扮过的痕迹。散发着青春的小性感。
  年轻的身体十分易燃,我们一路到床上脱去彼此的衣服,我扯下她身上最后一丝遮蔽。进入,冲撞,她尖叫。我看着她被**纠缠、变形的脸。脸上淡淡的妆被汗水模糊,我伸手抹花她的脸,我想结束了。急速运动几次,我揉搓她,她开始尖叫着在我身下抽搐。
  我抽出自己,享受身上汗水蒸发的凉快。外面还在下雨,空气潮湿粘腻。我盯着天际,一片灰暗。
  二十岁时我发现自己对身体越来越没有需求。于是再没交往过任何女朋友。女伴倒还是有联系。二十二岁时我开始担心自己身体是不是有问题,可是我很正常,受到刺激会正常反应。只是需求越来越低。我便更投入工作。
  
  现在我二十六岁了,很忙,常常很久也见不到林海蓝一面,他虽然十四岁了,可还是一样一见我就搂着我的脖子亲我的脸。今天是他十五岁生日,我早早回了家。他第一次在家举办了生日聚会。邀请了很多朋友,我看到了花朵朵,和我想象的一样,真像个公主。我看了她一眼,小姑娘害羞的红了脸。呵呵,这么大小的女孩子都喜欢我这种年纪的男人。
  我在楼上休息,听到楼下一片热闹,处在变声期的男孩儿们的声音很有趣。我听到唱完生日歌后,花朵朵为林海蓝弹了钢琴。小孩子们大多多才多艺,林海蓝什么都不想学,我由着他轻松地过童年。谁也不敢指责我对他的溺爱,因为没人比我更有资格。
  晚上我让司机把小公主小王子们挨个送回家,我的孩子很开心,一脸的奶油,他切了一块带着巧克力花朵的蛋糕给我,我拿起湿纸巾给他擦脸。林海蓝被我保护的太好,以至于天真的让我曾经怀疑过他的智力问题。
  我提前问过林海蓝他想要的生日礼物,他只说想要哥哥能早点回家。
  我领他去了夜间游乐场,孩子就算自己也玩得很开心,他似乎尤其喜欢坐海盗船,当船荡到最高点时别人喊“妈啊~”他则大笑着喊“哥”
  晚上我背着他回家,孩子玩得很高兴。
  回了家他坐在房间里拆小朋友们的礼物,我笑着回房休息。当我洗完澡准备睡觉时,房门开了。林海蓝小跑过来,手里捧着一本书。呼吸有些急促,脸蛋憋得通红。
  钻到我怀里,他蠕动着,小声说“哥,我难受。你摸摸我这儿。”
  看了眼他拿来的书,我明白了,不知道是谁家小孩子的恶作剧。不过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大多早就懂得了这事情,林海蓝也该开开窍了。
  看着孩子憋的彤红的小脸,我给林海蓝解释这是个正常现象,不要害怕。可是孩子很笨,难受的不敢动。
  我搂过林海蓝,照常亲亲他的脸,他轻轻地叫了声“哥”。叫的我浑身酥地过电。控制不住的继续亲下去,轻触他的小嘴,舔过他的小虎牙。
  我的手带着他的手按摩他莹润的小分( ⊙ o ⊙)身。他轻哼,声音诱人,闭着眼睛不敢张开,红润的小嘴张开喘息。漂亮的像个精灵。我忍不住褪下他跟我一样花纹的睡衣,孩子的皮肤光滑的像白水煮蛋。我舔( ⊙ o ⊙)吮他,一路向下。含住他的挺立的小茎。他喘的更加厉害,听着他的声音,我竟起了反应,□火热的胀痛。我感受到了他的颤抖,口中收紧,他大叫起来,“哥,哥啊。”我的脑袋嗡地顿住了,我在做什么,我可以说是在给予我的孩子正确的性( ⊙ o ⊙)教育吗,那我下( ⊙ o ⊙)身可耻的反应是怎么回事。我觉得混乱急了,开始头痛起来。
  我抱起初次体验高( ⊙ o ⊙)潮过后一身瘫软的林海蓝,把他送到他的卧室。回到自己房间,我开始剧烈的喘息,脑海里都是林海蓝颤抖的小身体,我跑进浴室猛冲凉水,可林海蓝总在我眼前,我闭着眼,用手安抚着自己,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火热,冷水冲到身体上都会变成蒸汽。我颤抖着抚慰自己的身体,仿佛又听到林海蓝最后叫我的两声,“哥”。我崩溃了,神经啪的断裂,可却强劲的喷洒到了浴室的墙面上。
  我坐到了地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与恐惧。罪恶正在我体内滋长,我感觉自己身上长满恶心的病斑,腐烂。
  我恐惧着,穿上衣服,逃离这里。。。。逃离林海蓝。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没有银来看~好伤心啊


5

5、伍 ...


  我开始疯狂的工作,想通过不断往脑袋里塞进别的东西,来挤出我那晚的罪恶。我每天晚上去找我的女伴,我需要更疯狂的进行些别的事情。她们带我去夜店,她们摇摆着身体,她们看着我舔唇。走向我,我就这样疯狂了两周,导致我的眼窝因疲惫而不健康的深陷。
  可这没能减缓我的罪恶感,不过林海蓝在唇边的味道渐渐淡了。我终于在失踪一个月后,回了趟家,因为我在逃离林海蓝的过程中,却越来越想念我的孩子。
  可是,看到林海蓝,我的冷静再度失踪。我看着他,仿佛他已变了个人,不再是我那个奶声奶气的宝宝,是个少年了,清秀的,我仿佛看到他长着透明的尖翅膀,不断在我身边绕转飞舞。可是他只站在坐在那里没有动,一切只是我的臆想。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肮脏,我的孩子那么纯洁,他视我为他的一切,依赖我崇拜我。而我现在却看着他的背影而冲动着。
  我再次逃离,这次,我要逃离自己。这个**的自己。
  我的状态无法向任何人倾诉,我想过去一个心理咨询室,可我肯定我没法对任何人说,我对自己的亲弟弟有了欲( ⊙ o ⊙)望这样的话。
  我打包了自己,像渡边君一样,我寻找只有自己的地方。我想我生病了。
  而事实上,我打包了林海蓝,我把他送走了。送到了离我尽可能远的地方。因为他不再是个孩子了,我相信他可以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况且他也想要去念正常的高中,考他喜欢的大学,读喜欢的专业。我不需要他像我一样计划人生。我给他提供一切条件让他做想做的。
  我把他送到全宿学校时,他还因得到新环境而雀跃。我放下惴惴不安的心,帮他收拾宿舍,宿舍条件很不错,三个人一个房间。我本想给他申请单人房,可是他说他喜欢有人一起,我想我的宝贝一定很寂寞。
  送走林海蓝,我开始整顿自己。我跟父亲中意的人选结婚,我不爱她,甚至我根本不熟悉她,不过她很温顺,是乖巧的妻子,从不过多过问我的事情。所以我尽量满足她的一切需求。
  第二年我的妻子就为我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她看上去似乎很幸福。
  
  林海蓝读书的三年中,我没有按承诺去看他,我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也没把他领回家。我把他交给了管家。管家会每个月去学校看他,给他带去钱和他需要的。可不会带去任何我的消息。我也不敢问关于林海蓝的问题,我觉得自己还没有痊愈。虽然我知道,就算现在那个男孩儿站在我的面前,我一定认不出来。15岁到18岁,男孩儿一定会在这个阶段出落成另一番摸样。
  


6

6、陆 ...


  有时间,我们几个友人会来酒吧消遣。虽然有更高级的只属于我们这队有家有事业的男人的会馆。但这这乱糟糟的地方,乱糟糟的人,堕落与放纵吸引着很多人。旁边有几个友人已经美人在怀。亲昵的耳语,可能在讨论“你家,我家,或者hotel”。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只有放松,消遣。自然都订了附近旅馆的房间。坐在吧台喝酒,我看向舞池里狂欢的人儿,他们大都年轻,充满活力。我在里面寻觅新鲜可人的面孔。我喜欢年轻的身体,干净的脸庞。男孩女孩都可以。最好他还有什么地方能像林海蓝。
  舞池里有个疯狂舞动的男孩儿很吸引我,我盯着他。可只看得到狂舞的背影。虽然我不喜欢太过好动的孩子,不过那身影真诱人。
  我看到他身边已经走上前个更高些的少年。灯光很迷幻,蓝紫色的灯光闪过舞池里的人。苍白,迷茫,又疯狂。高些的少年贴着男孩儿耳边说话,男孩儿听完推开了他。我心想自己该下手了,这时男孩也转了个身,我看到了男孩的脸。
  额前碎发盖过眉毛,眼睛很大,眼神却涣散。大概吃了些轻度的迷幻药。我想这可得注意,我很不喜欢这类药物,也不喜欢我的晚伴服用药物,虽然这会更刺激。
  男孩跟随着音乐又开始舞起来,我看到男孩儿笑了,脸颊一颗深深的酒窝,小虎牙呲出-----林海蓝。我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这是我的林海蓝。我得上前确认这不是他。我走上前,低头盯着他。他有些差异我这样看着他。半晌,他说“哥?”
  他一定是嗑药了。我抓起他的手腕把他拖出舞池。他挣扎,但挣不出去。他一定想不到我现在有多愤怒。因为他叫我哥。他是林海蓝。这堕落放纵的孩子居然是林海蓝。
  把他拽出那乱哄哄的地方,门外的街道被小雨冲刷过。微凉的湿润空气让林海蓝清醒了不少。我将他使劲一甩,听到了他身体撞到路灯柱子上砰的闷声。
  他颤抖着身体,站直,身体散发着嗑药后那特有的涣散与无力。我不能相信林海蓝居然做这种事,想到会有更多我不知道的过分的事,想到刚才那个高个子少年对他亲昵**的调笑。我觉得胸口被挤压的喘不过气,急需发泄的出口。我抓起林海蓝的衣领,很用力的扇了林海蓝一耳光。
  他虚软的身体被甩倒在路边,路上的水溅了林海蓝一身。我看他狼狈的躺在地上。路上的水面倒映出霓虹。林海蓝蜷着身体躺在上面,真冷。他不起身,我听到了他轻微的抽泣声。
  脱□上的外套罩在林海蓝身上,他只穿了白色短袖。我弯身抱起他,他竟比我想象的还要轻,虽然他个子不高,但我感觉手上的分量还是过轻。这过轻的体重不只让我心疼,还带来愤怒,不知道脱离我这几年他都做了什么。我想我得弄清楚。我开始后悔当初把他送走。
  
  到了旅馆,我给林海蓝脱了衣服,给他灌了感冒冲剂,最后把他塞进被子里。他一定累坏了,我承认我现在很生气,想把他拉出来狠狠揍他。可是我知道他一定很难受,得等他舒服了再算。
  我看着在睡觉的他,我怀疑这是轻度的昏迷。担心他,我紧盯着他。少年的身子拉长了不少,的确,这三年孩子长大了。失了孩童时的稚嫩,脸庞有了少年的清秀。我伸手抚摸他柔嫩的嘴角,手指从他的唇缝伸进,摸到他尖尖突出的虎牙。我还是笑了,莫名其妙的,像个精神失常的病人。
  我还是希望他醒来后会叫我哥,像三年前一样搂着我说早安,然后亲吻我的脸颊。我希望他还当我是他最崇拜的人,最依赖的人。可我打他了,我从没打过他。我后悔了,后悔的是自己曾经的懦弱逃避与自私,让他独自生活。
  我承认,我错了,错得彻底,错的愚蠢。
  我承认,三年后的如今我对他依然**强烈。
  我承认,我无药可救了。
  


7

7、柒 ...


  早晨,我被洛可的电话叫醒。我处于刚睡醒的朦胧状态,我出门在外的早晨她都会打电话叫醒我,提醒我起床吃早饭。免得胃痛。这点她很体贴。我想她是知道我在外的所作所为的。大概只一部分。不过她还是会提醒我从温柔乡里醒来,并从不以此吵闹,大概这是出身名门的优点。
  我习惯性的边听她电话边起身找水喝。她喜欢跟我撒娇,像个少女。他说宝宝不乖,到处爬。她软糯糯的嘟哝当妈妈好累哦。想起宝宝我的确会变得温柔不少。会哄哄她叫她可可。我可爱的妻子,我可以很容易的就让她开心。
  合上电话,一回头。我看到林海蓝睁着大眼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我几乎忘记了林海蓝的存在。
  我又喝了口水镇定一下稍有混乱的大脑。并压抑我清晨的**。
  “今天开始搬回家住。出门要报备。不许去昨天那种地方。”我坐在床边在他错愕的注视下缓缓道。可还没说完,林海蓝却突然跳起来朝我挥出一拳。我没有防备,跌到床下。
  “林蔚蓝,你凭什么管我。”他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朝我扑来。
  我擒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抹了抹嘴角流出的血。我尝到口腔被牙齿撞破的血腥味道。这小子可真狠。即使被我抓住手腕,他还是用力想伸腿踹我,让我不得不把他压在床上。他嚎叫,“放开我,林蔚蓝,王八蛋。你凭什么管我。”没想到三年不见居然还学会了说脏话,真是进步不小。“林海蓝,就凭我是你哥。”我可还没跟他算昨晚的帐,这小子在激怒我。他挣扎中,一脚踢到了我大腿,然后借势翻身坐在我身上,揪着我的衣领,像昨晚我打他那样,他同样用力且毫不犹豫的扇了我一耳光。
  真疼,我想着。可林海蓝却没有停的意思,他不断向我挥舞拳头。我听他嘴里不断往外冒脏话。他自然是打不过我的,可我不会还手。可实在很疼,我用力推开他,接着就拿起放在床头的水泼到他的脸上,止住了他的暴动。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似乎清醒许多,“林蔚蓝,你跟我早就没什么关系了。从三年前你骗我把我送走,你就不是我哥了。别管我,你没资格。”
  我眼看着他摔门离去,都没能再将他的名字唤出口。
  革命,就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运动。
  不过我不会让他推翻我的专制。三年前我要送走他就能送走他,如今我让他回来他就得回来。我不介意也以暴烈的手段压制他,虽然我不愿意。但他不是以前那个乖乖听我话的林海蓝了,我不能允许。
  我开车独自去了林海蓝的学校,高三部的气氛很压抑,学生们带着厚厚的眼镜苦战习题。有一些趴在桌上小睡,空位也很多,大概都回了宿舍。
  A班是最好的班级,我在林海蓝刚入学时就就把他安排到了那里。我进入老师的办公室,我知道我的长相与穿着吸引了那年轻的女教师。她热情的招呼我,当我说我是林海蓝的家长时,我看到了女老师的苹果脸僵硬了两秒。我以为她会说林海蓝总跟坏孩子玩之类的,没想到她直截了当,“我希望您能好好管教林海蓝,如果他不想来上学您可以把他领回家,到时候直接来参加考试就可以。并且,林海蓝这孩子刚开始还特别乖,学习特别好,后来不知怎么突然变得特别坏。我想您做家长的应该多给他点关注与关心。不能全部依靠我们学校跟老师是吧!而且您看上去很年轻呀,林海蓝是您儿子?那您结婚可真早,长得可真年轻,怎么保养的?。。。。。。。。。”
  苹果脸老师还在不停的说,我想,难怪她如此年轻就能做A班的班主任,真是专制又犀利。实在受不了苹果脸的聒噪,我忙说自己要去林海蓝的宿舍,来接林海蓝回家复习。苹果脸倒是高兴的送我过去。
  到了门口我对苹果脸说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我担心自己和林海蓝的状况被她看到后,我会被告绑架。
  待苹果脸甩着她的马尾辫蹦跶着离开后,我才敲了门。
  开门的男孩儿是昨夜那个高瘦的**的与林海蓝耳语的少年。他看到我也同样诧异,不过迅速恢复。他让出路让我进门,然后他转身继续带上耳麦打电脑游戏。屋子倒是干净,应该是有女孩子来给收拾,我太了解这些男孩子的习惯了。
  墙上贴着动漫人物的海报,这点他们真的很像少年该有的样子。我问那个男孩儿,“林海蓝在哪?”
  “在里屋睡觉。你最好别去打扰他,他起床气特别大。”他摘下耳麦,不过眼睛还是盯着屏幕里的小人。
  我在这个房间中央的沙发上坐下,沙发前有茶几,茶几上摆着薯片,巧克力,水果。这真像一个家。因为我知道这些东西,在其他寝室是没有的,这都是学生自己布置的。我四处打量这个房间,左侧三台并放的电脑桌,右侧三张上面是床,下面是书桌的床铺。中间是我做着的沙发,而且前方还有个很大的液晶电视,侧面还放了台wii游戏机。属于三个男孩的游戏室兼休息室。而林海蓝睡觉的里屋我看房间的格局看得出,那是另一间寝室被装修后改装联通的。可想这三个男孩定都来自有钱人家。
  高瘦男孩儿站起从角落的冰箱里拿出两听可乐,给了我一听。“谢谢。”
  他坐到我身边,喝了口可乐。“你就是林海蓝他哥?”
  听来应该是林海蓝提过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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