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刀与断情水 作者:skyrian123456/安日天【完结】(61)

2019-05-15  作者|标签:skyrian123456 安日天

  “那你呢?”我松开他肩膀,抬起手摸他狰狞疤痕,轻声问:“说着喜欢苏风溪,拿我当弟弟的你,希望我怎么样呢?”

  他朗声大笑,狠狠拍了拍我的后背:“好好练功,待魔功成了那一日,杀了白明玄。”

  杀了白明玄,么?

  我没回这句话,只问南三直:“你既然喜欢苏风溪,为何不去追他?”

  “喜欢一个人,看他幸福便好,他此刻过得舒畅,我又何必打扰他宁静生活。”

  “你的心思,他可曾知晓?”

  “他只知晓我对你心思不纯,便亲自提了碧游剑,与我决斗。”

  “后来呢?”

  “刀剑无眼,我便得了这一刀疤。”

  “原来如此。”

  我忽地想起,他自从江南回来,便又多嘴问了一句:“你去江南找他了?”

  他“嗯”了一声,又道:“我看着司徒宣同苏风溪快活过日子,便酿了新酒。”

  “怪不得那酒那么烈。”

  “我以为你会说带着醋味。”

  “倒是没尝出来,待明日,再品品便是。”

  我们拌了几句嘴,倒没有那时的剑拔弩张,他打了个哈欠,催促我:“进去吧,去同你爹说话。”

  我正欲进密室,鬼使神差般,又问了一句:“若我同苏风溪同时遇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南三直扶墙狂笑,笑得我满脸通红,骂道:“莫再笑了。”

  “师弟啊师弟,你莫再问这问题,哈哈哈哈哈哈,”他别过头,依旧在笑着似的,“无论我,抑或风溪,我们俱会救你。”

  我的眼前仿佛能见苏风溪的身影,他穿着一身红衣,牵着我的手,一路向前。

  在最好的时光里,同他走过这一程,纵使之后万般磨难,亦无所怨。

  我便转过头,提着断情剑,一步步向前,冰室的凉意透过门扉压了过来,也叫我越发清醒起来。

  南三直似敌似友,难以信任,总当一步步卸下他的防备,叫他透露出更多真相。那幕后之人沉浮多年,缘何南三直一来,便能揪出苗头,要么他才干出众,要么……他便是幕后之人的棋子。

  我不愿猜忌他,却亦不愿当个傻子。或许我爹死前,想叫我懵懂无知,但我不愿。

  我走近了冰棺,看我爹在冰棺中长眠,以手相触,y-in阳隔断。

  不知晓眼前的路走得是否正确,不知晓机关算尽能否窥视真相,不知晓勤练魔功有朝一日能不能为他报仇雪恨。

  但知晓,他的命,总不能白白送了。

第94章

  我在冰室内没有待多久,白明玄便推着轮椅下来了,这冰室修建的时候,便做了一条冰道,因而他下来的时候也不算吃力。

  他腿上放着厚实的棉被,待到了我身边,便伸手摸了棉被扔向我的方向。我接了棉被裹住了身子,便道了一声谢,他摇了摇头,却也没说话,只是又挪到了我的身边,亦睁着眼“看”着我爹的冰棺。

  这一天晚上我们不发一言,但气氛却莫名和谐,南三直还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意志不太坚定,为人又容易心软,白明玄待我一分好,我便会记得一分,长久下去,便难以对他心存戒备。

  我闭上了双眼,让自己的心更硬一些,更狠一些,白明玄却像是明了我的心思一般,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暖意洋洋,同我爹一模一样,我便忍不住睁开眼,只瞧见他仰头看我,温温和和,一如曾经。

  总有些回忆,明知禁忌,却难以遗忘。

  我想要抽出手,他却握得极紧,叫我无法动弹,他略低下头,一个轻浅的吻落在了我的手背上,灼热的液体亦烫得我发慌。

  他,哭了么?

  我不敢相信手背传来的触感,不敢相信白明玄会哭出来,他一贯是笑着的、戴着层层面具的,我爹极尽折辱的时候他没有哭,我命悬一线的时候他没有哭,我爹在他面前死去的时候他没有哭,偏偏在此时此刻,他竟然哭了出来。

  我心底的声音在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我自己,眼前的他是一个蛇蝎美人,他做任何事都有目的,我不能够被他的假象迷惑,但我的双手,不受控制将他压近了身体。

  我听见我强装镇定却有些发抖的声音:“白明玄,别哭。”

  他抱着我的腿,头枕在我的小腹上,埋着头沉默不言,我抬起手揉了一下他的头发。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止住了哭,我松开了压着他头发的手,示意他松开我。

  他却抱得更紧了一些,低下头脸颊极为自然地擦上了我衣服下鼓起的那一团,我握了握掌心,眼睛却看向了我爹的冰棺。

  白明玄轻笑了一声,唇齿极为自然地咬开了我的裤带:“庆儿,你爹亦说过的,叫你同我好好练功?”

  “白明玄。”我看着我爹沉睡的脸,唤他炉鼎的名字。

  “嗯?”他答应着,舌头舔弄着我半昂起的孽根,熟稔得游刃有余。

  “我爹死了,你难过么?”我不知道为何问这个问题,但偏偏问出来了。

  他的舌头舔舐过孽根的顶端,半透明的 y- ín 液擦在他的嘴上,整个人情色又迷人,他脸上的笑偏偏是温和无害的,他笑着答道:“他死了我是难过的,你活着我是开心的。”

  难过便好。

  我摩挲着他的后脑,他顺从得像调教好的x_ing奴,舔舐着我的孽根,又一寸寸吞咽了进去,叫我的孽根闯进他的喉咙里,他裹着嘴唇带给我越发销魂的快感。

  我隐约地想起,许久之前,他为了成为我爹的炉鼎,经历过八十一道关卡,许是在那一道又一道关卡中,学会了一身服侍人的技巧,心心念念着去当我爹的炉鼎。

  但世间事,哪里有什么如人所愿?

  我爹负了他,他便也负了我爹,编织完美无缺的谎言,生生骗了他一辈子,便是连他死,也吝啬一滴眼泪。

  我抓着白明玄的发,将硬挺的孽根抽出。他有些茫然无措,红着眼“看”着我,我便忍不住似的,扯了松散的发带绑住了他的眼。明知道他看不见,亦不想见他那样看着我。

  我抱起了他,便走便撕扯他的衣衫,他顺从地任由我扯弄,但当我将他翻过身压在冰棺上时,许是触碰到了冰凉的温度,他便剧烈地反抗起来。我伸手狠狠地抽打着他的臀r_ou_,他像是委屈极了,颤抖着骂道:“畜生。”

  我像是疯了,我仰着头,便能看见我爹沉静的脸,他像是睡着了,但我知道他再也不会醒来了——他无法睁开眼,或愤怒或赞许地看着我,看着我当着他的面,上了他的炉鼎,或者说,他的爱人?

  我勾起了嘴角,沉下腰身,孽根硬生生地挤开干涸的x_u_e道,有温热的液体涌出,许是鲜血。

  白明玄惨叫了一声,却像是案板上的鱼,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我盯着我爹的脸颊,肏弄着胯下这副美味的身体,眼前时而泛红时而又恢复正常,我猜我有些走火入魔,但我并不担心,我胯下的这具身体,便是最好的解药。

  悲伤,懊悔,痛苦,都毫无意义。

   y- ín 乱,磨灭,快乐,才是应当追寻的。

  爱与恨,虚幻与真实,过往与未来,纠缠不休,再难分辨。

  胯下的r_ou_体发出甜腻的呻吟声,我抽出孽根,将他翻转过来,贴心地解开了他眼上的腰带,他的眼睛无神而漂亮,“看”着我,我抬高了他的双腿,一下一下地冲撞着他的身体,他沉默良久,却也颤抖地伸出手,攀附上了我的肩膀。

  我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嘴唇,眼睛却透过冰冷的棺木看向我爹的睡颜。

  人如果死了,便什么都失去了,活着才能坐拥一切。

  白明玄终于晕了过去,我拔出了孽根,白色的浊液自他的甬道流出,淌在了透明的棺材上,我瞧了一会儿,忽地笑了,便将人单手抱了起来,离开了冰室。

  室外太阳高悬,雪已经停了,南三直立在原地,静静看我,他的眼神似了然,又似失落,只道:“我不该回来。”

  “但你回来了,”我的头发尚未梳起,有几缕垂落眼前,将他的容颜遮挡了一半,“回来了,便莫要走了,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南三直不再多言,我便抱着白明玄离开了,待我将白明玄放回到床上,才意识到刚刚的语气像极了他。

  昨夜,仿佛有什么东西,突破牢笼,生根发芽。我知晓这样的我,同过往的模样越发来得远了,但却清楚地知晓,唯有如此,我才能活得更长久些,过得更快活些。

  用他人的不快活,换来自己的快活,本当如此。

第95章

  那之后便是一段 y- ín 乱不堪的时光,无论何时何处,我同白明玄都能搞在一起。

  他提着笔颤抖着批阅着公文,我便捏着他的腰身肏弄得越来越深。有时候x_ing致起了,便将一些奇怪的 y- ín 具,尽数用在他身上,看他苦苦挣扎又沉迷其中。

  我知晓他在演戏,偏偏我爱看他这么演,他模样好看,身段柔软,叫我百玩不厌。

  一日沉睡中,做了一连串的春梦,先是进了苏风溪的院子,肏弄了司徒宣,叫苏风溪看着,又以司徒宣的x_ing命,胁迫苏风溪为我口 j_iao,两人尽数肏过,便锁回了教内。画面一转,又到了苍府,这次竟更有趣了些,当着苍牧和洛林的面,玩弄着苍穹,让苍穹成了离不开r_ou_木奉的废物,又轻易将苍牧与洛林收入怀内,他们三人日夜痛苦,我却越发开心。梦境到了最后,便是所有人变得痴痴傻傻,却本能地渴望着x_ing交和被肏弄,我有了无尽的r_ou_体,沉迷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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