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刀与断情水 作者:skyrian123456/安日天【完结】(50)

2019-05-15  作者|标签:skyrian123456 安日天

  我挥了挥手,我爹便带司徒宣离开了。

  据说,苏风溪在江南,纳了几房妾,他生得英俊,家中富裕,x_ing子也好,无需我们安排,自有媒婆上门,更有一位妾室,已经怀了身孕。

  不过八十一天,便有了惊天的变化,任几多真情,不敌全然忘记。

  司徒宣到了江南,遇到的便是如此情形,白明玄和我爹亲自设计,便叫司徒宣信了苏风溪要另娶他人,移情别恋。

  司徒宣受了极大的打击,闯进早伪装好的婚宴现场,提刀便要刺杀新娘,他情急之下,自然分辨不清暗卫假冒的苏风溪,空出后背,便被苏风溪一剑捅穿。

  那暗卫亦是有所准备,竟添了一句:“何处来的匪徒,竟意图伤我妻儿。”

  司徒宣便硬生生地呕出了一口血来,极怒之下,挥剑斩断了头发,绝了这段孽缘。我爹便在此刻出场,靠着白明玄的药剂,救了司徒宣,又将司徒宣压在墙上,肆意j-ian y- ín 。

  司徒宣被迫盯着一个小孔去看,孔外便是真的苏风溪同他的妾室j_iao 欢。司徒宣刚刚冷静下来,欲从中找出不对,但苏风溪的体态,他自是清楚不过。

  他再也无从欺骗自己,那人是他人假冒,那夜发生了一切,俱是梦境。

  待司徒宣终于死心,决定离开江南时。我爹便说出了他做好的打算,将司徒宣扮作小倌,嫁入苏家。司徒宣自然是不从的,他如何能当得起这等侮辱,在他已经对苏风溪彻底绝望的时候。

  他委身于我爹和我,为的是替苏风溪复仇,他怀揣着这个想法,便觉得自己熬得过去。但如今,他所爱之人,失去记忆,却亦娶了他人,辜负了他,他如何能作践自己如此。

  我爹便叫暗卫撬开了他的嘴,将那断情水,尽数灌进了他的嘴里。

  就此忘却前尘,第二日,轿子便吹吹打打进了苏府。

  我爹在我身旁复述了这个故事,他有些遗憾,我身子太弱,又目不能视,着实看不到这场大戏。我咳了一声,却又笑了起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不过如此。八十一天折磨,我尽数还他,那一杯断情水,我亦送给他了。从此,他和他所爱之人,在江南美景之地,相依相伴,过得好与不好,都同我无关。

  我爹问我,苏风溪有了美妾,又有了孩子,我可会难过,又可会嫉妒。

  我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回他道,我的苏风溪已然死了,这个苏风溪有了妻子,过得幸福,我不会难过,反倒是替他高兴。

  我爹便伸手,将我抱进了他的怀里,又一下一下顺着我的后背。

  他这番话,倒让我想起还在恶人谷的我的两个孩子来,便道:“爹,你当爷爷了。”

  “嗯,什么?”我爹的声线骤然拔高了一瞬,反复跺着脚,竟有些不知所措,“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当爷爷了,我有了两个孩子,一直送去恶人谷避难,想想,现在接回来也可以。”

  “庆儿,你莫要诓骗我。”

  “爹,我骗你作甚。”

  他竟来不及再说一句话,径自冲了出去,刚到了门口,便唤人迅速套马,他要亲自去,接他的孙儿回来。

  我笑着听他的声音渐渐远去,偏过头,便吐出了一口腥甜的血。

  或许最不后悔的,便是留下了血脉,如此死便死了,我爹到底有人相伴,魔教也不至于,无人为继。

第78章

  我爹果然亲自去接他的两个孙子了。

  如此又过了数日,白明玄终于忙完了,便赶过来见我,我自然见不到他,只能听到轮椅辗过的声响。他冰凉的手触碰到我的额头,一触即离,我却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只问他:“断情水你是不是少了料,怎么总会想起来?”

  我如此说,便是挑破了那一层单薄的膜,毕竟失去记忆的我,可记不得是谁调配出了断情水。

  我想起了一切,却不觉得诧异,许是过了太久太久,如今又时刻挣扎在濒死的线上,只有一种“啊,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经历过苏风溪,我像是把这些过往的情愫都看淡一般,我的人生被断情水分割成了几段,转身去看,竟认不出那时的自己。

  不愿承认,也曾有天真无邪,试图放手,甘愿他人幸福的时候。

  白明玄任由我握着,只反问道:“都想起来了?”

  他问得太过淡定,像我此刻的反应,亦在他的意料之中。我从未见过如他般理x_ing聪慧之人,亦从未见过如他般冷漠绝情之人。他走的每一步,都像棋盘上最精准的棋子,为达目的誓不罢休,便连情绪,亦能控制得住。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也不需要他回答,他自有了答案。

  他便又说道:“既想了起来,以后莫要再抗拒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抗拒同他行房之事。

  这便是可笑了,我设想过许多场景,未曾想过,他知晓我曾经与他的纠葛后,竟然劝我不要抗拒同他*合。他如此说,拿我爹看作什么,又拿我看作什么。

  我恨不得回到数年前,用巴掌打醒过去的我,告诉他,他识人不清,心心念念的,是个没心的。

  但我无法变更我的过往,我的回忆,只觉得此刻的狼狈不堪,还不如不想起来。

  我松开了握住白明玄的手腕,庆幸看不见,不必见白明玄漠然的脸,再戳一次心。白明玄却又摸了过来,摸到了我的胳膊,便抬了起来,继续把脉。

  过了良久,他收回了手,只道:“你竟存了死意。”

  “不必再麻烦了,我爹已去了恶人谷,你稍动些药方,便也可叫我少些苦痛。”

  白明玄将我的手臂放了回去,又摸到了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

  “你不知晓,你这条命,早就成了你爹的心病,你若死了,他决计不会再活着了。”

  “既有你在,又如何能叫他活不下去。”

  “我为了救他一条命,已去了半条命,你如此说,是想叫我将另外半条命,也换给他么?”

  我张了张嘴,到底说不出这话来。

  我恨白明玄么?我不知晓。

  我爱白明玄么?我亦不知晓。

  只知晓过往经历,到底会影响如今的判断,我纵然心狠,也难以叫曾亲密之人去死。

  但我爹同白明玄若只能活一人,我还是会选择我爹,原因无他,他终究是我血脉相连之人。

  我们一时无话,便没话找话去说:“他当年伤如何重,竟也叫你去了半条命?”

  “司徒宣乱了他体内的蛊虫,同武林正道一战,他用尽了全身的魔功,便再也压抑不住,”白明玄淡淡开口,像是只在述说一件小事,“他坠落山崖,我纵使救了他,亦走不出山谷。”

  “走不出山谷,便无从拿药,只能见他双目失明,身子动不了,苏风溪虽与我有约,但约定最不算数。

  “我便拿你哄骗他,同他说你幼时过往,叫他心软,拿些药来。

  “后来便好些了,我将你爹治好了,他总算又有力气,好叫我生气。”

  我抿了下嘴唇,便问他:“你的眼睛和你的腿?”

  “换他安康,便是小事。”

  白明玄转动了轮椅,我便知晓,他这是要离开了。

  “你自安心养病,倘若你死了,你爹又要追你去死,我自会拼了另一半命,护他安康。

  “若我死了,或许便能得偿所愿,叫他一辈子,再也忘不了我。”

  我无从理解白明玄与我爹之间的纠葛,也不觉得羡慕。与其说我爹肆意妄为,戳着白明玄的心窝,倒不如说是白明玄布了一层无形的牢笼,将我爹锁在其中,叫他无从挣脱。

  何必情深,何必情深,何必情深。

  我的身体重新坠入了温热之中,原来苍牧已经回来,又重新抱住了我。

  我枕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脏怦怦的响动,便也问他:“倘若我死了,你又有什么打算,要回苍家么?”

  他沉默不语,只吻了吻我的额头,他不想说,我便也不逼问他了。

  “我还是记不太全你,”我亦不知晓,我为什么总爱撩拨着人,不愿意彻底安静下来,“你说,我们分明见得极早,我为什么不早早心悦你,那便没有什么其他的事了。”

  “你喜欢的便是那类型的人,自然不会看上我,你那时为情所苦,也曾玩笑说同我试试。”

  我倒是没这一段经历,此刻听来,倒是觉得诧异,便问他:“后来呢?”

  “后来,你摸了摸我身上的腱子r_ou_,又盯着我脸看了看,便叹气道:‘算了算了,还是下不去口’。”

  “噗。”我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没想到当年的我竟如此淘气,分毫面子,亦不愿给苍牧。

  笑过了,又觉得怅然起来,真想回到过去,抓住那个不识货的,告诉他,下不去口亦要下,你不知晓,你看上的,俱是涂了毒的美人。

  唇上覆上了一层温热,原来是苍牧的吻,他的手温柔地褪掉了我的衣裳,结实的小腹摩擦着我垂软的孽根,我终究是按捺不住,孽根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他这时倒想起了问我,便漠然问我:“可欲行个方便?”

  我强忍住笑,便亦点了点头。

  他便扶着我的孽根,涂抹了几层滑油,又像是给自己做过了润滑,引导着我的孽根,一寸寸压进了他的r_ou_x_u_e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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