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债【完结】(9)

2019-05-15  作者|标签:

我不喜欢反抗。白止文说着,他站起来走到屋子的另一边,哪儿放了一个大箱子,看样子是刚刚才送过来的,上面还有刚撕开的封条。只看他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件件的东西查看,有些是钱河认识的,有些是他不认识的,但只看那些认识的,他已经头皮发麻得只想离开全都是性玩具。

他内心挣扎着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全身赤裸让他非常难堪,他站得尽可能离白止文远一点,贴着墙面,而这里连墙面都是用柔软墙纸铺的。

以后你的衣服我给你选,这些你用不上了,我会帮你扔了。

白止文说的是他脱下的那身衣服,确实与这里豪华的装饰不相合。白止文回到了他的身边,手中提着一个急救箱。他抓过钱河的手腕,仔仔细细的上了一层药膏,药膏很清凉,那种火辣辣的痛感已经好了很多。上完药,白止文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然后他从那个可怕的道具箱子里拿出一组情趣皮套手铐把钱河的双手拷了起来。

双手再度被缚住,让钱河止不住的害怕,连声音都在颤抖。

不!你不要这样做!放过我。或者我们我们说好一个期限,这段时间听你的,你可以可以做你想做的,只是限定个时间,之后你放我走。钱河费力的挤出沙哑的声音,想要争取些什么,虽然身体很痛,也惧怕着白止文,但是被这样对待,他同样受不了。

期限?白止文笑了,那样子在钱河看来觉得异常的渗人:我是个很专注的人,以后你就跟我在一起吧,我会负责你的一切包括你往后的人生。

往后的人生?

不!白老板!请不要这么做!我有我的家庭,我有妻子,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报答你。钱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希望能和白止文沟通,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些可怕的上流阶级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但他不想放弃:或许我可以为你工作,把钱还给你!或许你可以当是借给我的,我还利息给你

不要天真了。白止文冷冷的打断他,他直起身体,身高压迫着眼前颤颤巍巍的男人,他抚上钱河苍白的脸说道:你除了这个没什么值得跟我交易的。说着伸向男人的下体,钱河抖得更厉害了。

那就给我一个时限,给我个时限!不要这样!钱河抓住白止文的手甚至在祈求,1年?2年?给他一点希望,时间长了这种变态的交篝关系,白止文一定不会再感兴趣的。这只是上层阶级偶然的猎奇。

白止文抓着他,一双冰冷的眼睛像是看透了钱河,他微笑着双手在钱河赤裸的身体上游走,热气呼在他耳边,口中吐露着让钱河几乎绝望的字眼:永远!

不!钱河竖起眉,身体停止了颤抖,他迅速的抓住白止文的手用力甩开:不!我并不是被你买断人生的奴隶。滚开,别碰我!

买断你的人生?这么理解也没有错。从你刚刚踏入这里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当然你认为你是奴隶也没有错,我的爱人或是性奴都一样,明白吗? 白止文声音在钱河的耳里非常冷酷,如地狱刮出的戾风,让他觉得痛。他再次握紧双拳用力推开白止文,却被白止文拿住双手的链子拖了回来抱在怀里。

其实对白止文而言,虽然不懂自己为什么对这个男人萌生了感情和欲念,但他一点也不想控制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浓烈占有欲,他只想把这个男人关起来,让他的世界只有自己。

不!滚开,混蛋。放开我!去你妈的!恐惧和愤怒令钱河鼓起勇气,他不会成为谁的人,没有人可以将他当成奴隶,甚至是性奴。他就像在自由中出生的小鸟,虽然被猎人用网捕获,但他仍然忍不住拼命抵抗。他挣脱了白止文的双臂,飞快的跑过去拉门把手,就连自己赤身裸体都顾不得了,他一秒都不想呆在这里,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可是门怎么都拧不开,金碧辉煌的场景犹如重现,白止文把他抵在门上,随后抓住他的胳膊和头发,无视他的激烈反抗,将他拖到地板上。

进了我家的门,就要守我家的门规,我会一条条教你,现在我教你的第一条就是服从。作为我的女人要对你的男人绝对的服从,明白吗?白止文倒不是针对钱河才有的家规,而是他们家向来都是当家男人唯我独尊,女人的地位比较低,尤其床第之间的事情,女人需要全面的服从,白家上下一直都被教育得很好。过去虽然白止文有过几个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是白止文认可可以做女主人的,也没有女人可以进到祖屋里。

是的,这里是他成长的地方,坐落在一个巨大龙脉的阵眼上,是白家祖屋最早的属地和根基。这里甚至安置着白家的祠堂,只有少数直系的血脉才可以进到这里来,除此之外还有被承认的合法伴侣可以在这里生活。对他们而言合法并不指传统的法律,而是家法。在这里家法比国法更具有力量。

现在他打算承认钱河做为自己的女人,他没有受过教育是需要被好好言周教的,而能行使这种权利和义务的就是自己。

9、

不明白!我不是女人!断绝了所有的希望,钱河终于无法忍耐,他尽最大可能反击,无论如何他也不想白止文再靠近他一步,钱河拼命的挣扎,挥动的拳头因为手铐限制没有多大的力量,白止文轻易的避过他的拳,于是他踢蹬着双腿让白止文不能近身,一双被逼到极限的狂怒眸子,用力的瞪着白止文。

白止文似乎也有些恼怒,钱河做的一切对他并没有什么威胁,家族中学搏击长大的他甚至没费什么力就抓到了钱河的腿将之推到在地,然后用力扳开双腿把他压在身下。扣住他手腕上的链子,折起男人的腰,后泬直接暴露在眼前,白止文毫不客气的把两根指头深入钱河的体内,钱河不甘的尖叫一声,他的力量随着白止文的侵略软化了下来。

白止文压住了他的所有的反抗,把他的腰举得更高。

被侵犯过的部位还没有合闭,里面湿濡得也不需要特别的润滑,白止文掏出蓄势待发的凶器惩罚似的狠狠地再次插入。

钱河忍不住叫了一声,内部剧烈的收缩,缠在白止文巨物上的嫩肉紧致地差点让白止文爽射出来。又开始流血的部位被凶器狠狠钉住,钱河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白止文一边漕着一边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把自己脱光后,白止文就连着的状态把钱河从地上抱起来,一步步走进浴室。

在浴室里,白止文并没有做完,他把竖起的阳物抽出来,清洗了自己也清洗了钱河的私处。医院里不干净的味道白止文一点都不喜欢,何况钱河又受伤了。

热水冲刷着钱河,他知道自己跟白止文有多大的差距,再次被白止文强迫进入的时候,他紧紧咬住下唇,一点声音也不肯流露出来。

他不懂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性奴!多可怕和古老的名词。以为在现代绝不会再出现的残酷字眼,在这里却被用在了自己身上。他跟被强暴的妇女有什么区别?强迫他张开腿,强迫他接受男人的巨物在身体里进出,更可怕的是他还是一个男人,有妻子有梦想,愿意用双手争取幸福的男人。现在没有人也没有法律可以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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