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月牙湾 作者:凌豹姿【完结】(11)

2019-05-13  作者|标签:凌豹姿


  但是他就像颠狂了般,吻上了银月牙的嘴唇,猛烈的汲取他唇里的蜜液,银月牙的惊喘听起来像天籁一般动听。
  他要他,不论什么理由,都不能把自己推离他,他恨得那么狂烈,就是代表他爱得那么深沉,宛如溺水的人跌入了漩涡中,只能沉溺,却无能爬起。
  他要他,疯了似的想要他,只为了找与他有一点点相似的男人,他在妓院里流连忘返,却怎么都发泄不了体内真正的热火。
  这热火,只有银月牙才能浇熄!
  「张开腿,你能为别的男人张开腿,也能为我张开吧。看在我娶了柔采的份上,你都知道我为你做了什么吧,这是你欠我的。」
  「我没有、没有!」
  他堵上了他的嘴唇与辩解,直吻到两人无法呼吸才分开。他摸索着银月牙的下半身,吐了些唾液在手上,往银月牙的后面插了进去。
  「好痛、好痛!」
  他眼泪又掉了下来,颜义盛扳过他的脸,再次的亲吻,一年来的寻花问柳,他对男人的身体已非常了解,他握住银月牙的下半身揉搓,他的腰部不禁抖颤起来,脸孔开始泛红,手里的湿液越来越多,银月牙唇边渗出的全都是急促的喘息声。
  他将手指抹满湿液后狠插了进去,银月牙身体直打颤,他摸索着他体内的某一点,用手指不断的顶刺,很快就听到银月牙忍耐不住的哭泣声。
  「不……不要碰那里,啊啊,好怪的感觉……」
  他故意再插入第二根手指,扩充着内壁,那紧窒湿热之处,一被打开后,就柔嫩又湿滑,就像在吸吮手指般的紧紧箝住,仿佛是初次般令人疯狂。
  但眼前的男人不是初次,他与多少男子玩过这一套了,他故意口出秽言,贬低银月牙,也让自己的心冷酷如前。
  「舒服吧,月牙,等一下还会让你欲仙欲死。」
  他拉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已胀到最大的部位,对准着入口狠狠的插入,银月牙身体想要退却,他却硬压着他的身子,逼他承受自己的重量。
  「不、不……啊!」
  颜义盛倒抽着气,里面紧窒得让他一进去就想要射出。银月牙的呻吟声带着痛苦的意味,他将手缠在他因疼痛而虚软的下半身,开始搓揉,配合着自己进出的节奏,那痛苦的呻吟声开始带着甜甜的意味。
  他顶刺着会让银月牙疯狂的一点,每顶一次,银月牙的腰身就无法自己的扭动,有如水蛇般激烈地摇晃着。
  无法忍受的快感,逼使月牙双颊通红,眼睛望出去都是迷迷蒙蒙,张开的双唇被他缠住了舌尖,他也慢慢学会了肉欲的接吻。
  他疾抽了出来,再狠狠的顶入,刺到那会令银月牙尖叫的部位。银月牙的后背部抽动着,尖声呻吟得好似要失魂一样。他故意微侧过他的身体,改变了进出银月牙身体内的角度,他整个身体更剧烈的摆动起来,手臂酸软无力的搂住他的肩。
  「不、不要……别……」
  也许连自己喊的是什么也记不清了,颜义盛咬上他的红梅,激情的喘息声更加急促,身体上薄汗的气味让他忍不住的舔舐,在雪白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道的银色湿痕,然后将自己整个埋入他的体内,尽情狂暴的肆虐,银月牙皱着眉接受。
  然后月牙的身体开始扭曲,说明他快到了高潮,他内壁紧缩得更厉害,仿佛要吞没他的阳刚,每一处内壁按压他敏感的阳刚时,就像在细密亲吻。
  他仰头虎吼,泄出体内积存的热意,也在同时听见了银月牙快意的尖叫声,令他感到浑身舒爽,躺倒在银月牙浑身香汗的娇躯上。
  「少爷,新米总共只剩二十袋,这不够卖吧。」
  「嗯,再问问赵夫人是否想要这二十袋的米吧。」
  颜良的问题,颜义盛回答了,他最近都没有夜晚出去了,但他仍跟林柔采分房而睡,只是他照顾孩子的时间变长也变久了。
  颜良最近又发现颜义盛对待孩子的方式有变,他仍然像往常一般的疼爱,但是有时候会呆呆的看着孩子的脸出神,就像要在孩子身上找寻什么特别的记号。
  「良叔,这孩子像谁?」
  他问的问题十分奇怪,颜良担心道:「少爷,这孩子当然是像您,您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
  颜义盛将孩子搂在身上,为孩子把屎把尿一点也不嫌烦,但他看着小孩发呆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这孩子理应是要像月牙的,他们几日前再次与小木屋苟合了一次,那一次的经验让颜义盛往常的性爱经验全都灰飞烟灭。
  他渴求着银月牙,肆无忌惮的强要他的身体,那过程的香艳让他几乎丧失神智。好紧好小!月牙那里紧小的他几乎进不去,他却仍是长躯直入,只顾着发泄自己汹涌的欲望。
  不该那么紧小的!如果月牙那么滥交,应该会很容易就进去,就像他每次拜访妓院一样,那些人根本就不需要多加润泽、爱抚,甚至有人直接坐在他的身上,就可放浪的摇起腰身,轻易就把他的阳刚给没入。
  还是银月牙说的是真的,他只有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而已。
  不,不,他怎么能相信这种谎言。
  发泄过后,他抽身离开,银月牙抱着衣服低泣,眼眶红得让人看了非常怜惜,蜷曲着身子,就像有万般的委屈。
  他当时说了连自己都很难接受的话作借口。
  「这是你欠我的,月牙,我娶柔采,就是因为你强暴她,她才来向我求救。」
  银月牙霎时抬起的脸色一脸无知与苍白,刹那间他的美色全都褪尽,只剩下惨无人色的苍白与浑然无知。
  「你……你说什么?」他颤声得语不成句。
  他对他怒吼,恨他还在装模作样,做出这等恶事,让他对他更加的心冷,也更明白他是怎么样的人渣。
  「你这禽兽玷污了柔采,她无可奈何之下,跑来向我诉苦,还要我发誓绝不找你算帐,她心地善良,不想恨你。我不能接受她在村子里肚子大起来后被人作践,所以我才娶她的。所以今日这一切是你欠我的,我没有错。」
  他说得斩钉截铁,今日要的只是他给过许多人的身子,并不算过分,比起他为他做的一切,银月牙欠他太多。
  「柔……柔采说我玷污她?」
  银月牙落下的泪因为太过震惊所以凝住,好像第一次听闻这种消息,或是天上一道巨雷劈在他的身上,劈得他五雷轰顶,神魂俱碎。
  「没错,你奸淫她,害她有孕,那孩子不是我的,是你的。」他冷冷的说出事实,「你才是守义的亲生爹亲。」
  「胡说,我才没有!被强迫的痛苦那么难受,我怎么可能对柔采做这种事。」
  他哇的哭了出来,嚎啕大哭到颜义盛不知如何是好,他刚才对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他也只是压抑着声音低泣而已,想不到说了他曾过做的恶事,却让银月牙崩溃般的狂哭。
  「是柔采亲口告诉我的,难道她还分不清楚究竟是谁对她做这种恶事的吗?」
  他试着冷淡,但是一听到那扯碎人心的哭声,他最想做的却是把他抱入怀里,怜惜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然后再次在他身上驰骋。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他除了说我没有外,就只有大声哭泣了,颜义盛忍着想要疼借他的心情,要自己绝不能受骗,就这么走出小木屋。
  但是过了这么多日,每次一想到银月牙哭得几乎要扯碎心肺的哭音,就让他觉得银月牙并没有做那些事。
  虽然明知自己犯痴,怎么会去相信银月牙那种人,但是这种感觉却越来越浓。
  只是柔采也不可能会拿自己的清白随口乱说,再说她那一日双腿沾血,后来怀孕也都是真的啊。
  所以现在每次一看到守义,就在他脸上寻觅着是否有类似银月牙的地方,但这孩子长相十分男孩气,完全不像艳丽过人的月牙。
  「少爷,这孩子今夜我来照顾,这次的交易,管米仓的人被捉了,那些收购的人一个也逃不了,所幸官府全办了这些没良心的人,您现在可说是有空闲的时候,应该好好补偿之前对少奶奶的冷落,她可从来没有说过您一句不是,真正是个懂事、贴心的好妻子。」
  颜良自顾自的说话,还把林柔采捧到了天上去,只怕自己的少爷听不懂自己的意思,他还咳了几声小声劝进。
  「也就是……少爷,夫妻敦伦也是五伦之常,您再冷落娇妻,会被少奶奶嗔怨的,守义少爷也会喜欢多个弟弟或妹妹的。」
  「颜良,你告诉我,守义像月牙吗?」
  想不到少爷一脸恍神,没听进去也就罢了,现在竟问他这个不可思议的问题,让颜良差点昏倒在地。他语气不自主变凶,少爷也太过分了,怎么会说那么不得体的话,摆明是在怀疑少奶奶的贞洁。
  「少爷,您胡说什么!小少爷明明就像您,跟那个长得像女人一样艳媚的男狐狸有什么相像的,您怎么越说越不像话。」
  「守义应该像月牙的。」
  他又抛出了这一句,让颜良气得浑身发颤,少爷自从那个杂种银月牙回村后,就整个人不对劲了。
  前阵子是拼了命的跑妓院,不跑妓院后,竟然还说自己的独子该像银月牙,他被银月牙给迷得什么神智都没了。
  「少爷,银月牙是什么底细,别的村子不知道,我们村子还不知道吗?他那张脸是又美又媚,村里没有女人比得上他,但他四处胡乱勾搭,听说他为了一颗米,都可以跟男人……」
  因为事情太过羞耻,所以颜良说出来还怕污了嘴,但是为了少爷,他说出这些臭不可闻的传言。
  「都可以跟男人做淫乱之事,大半村子里的男人都与他睡过,我讲句难听的话,他的屁股都快被男人给摸烂了。」
  「颜良,我问你,初次时因为未解人事还十分紧窒,若是已经睡过了无数次,应该那地方会松弛吧。」
  颜良听了一会儿才知道少爷在说什么,他老脸都红透了,但他低声向颜义盛解释夫妻相爱之道。
  「当然女人生过孩子后会有差别,但是若夫妻恩爱,互相体贴,自然也会感到十分舒畅的,更何况若老是那么紧,男人进去也不舒服啊。」
  颜义盛低头沉思了一会才道:「良叔,谁跟你讲银月牙跟男人很淫乱的事?」
  「这大家都知道啊。」
  颜良不知道为何颜义盛这么问,但是这在颜家村人尽皆知,谁不知晓银月牙长得美艳,行事作风颇有问题,这些理所当然的事,少爷为何问起时语气充满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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