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凶猛 作者:猫俏【完结】(2)

2019-05-13  作者|标签:猫俏


内容简介:


新丁小杀手vs伪花魁娘子,女装攻,哭唧唧受,无节cao放飞脑洞


三更天,房里的一男一女还在桌前喝酒。
秦昭一点也不急,做杀手的,最要紧的就是得有耐x_ing。他趴在屋顶透过瓦缝往下盯着自己的目标,眼睛半晌才眨一下。
近四更时,男的终于喝了个差不多,女子把醉成烂泥的人扶起来往床上去。虽然是女子,力气却不小,边走边脱,男人被放上床时身上已经一根线也没剩下了,而女子自己也只剩贴身的一件小衣和一条纱质的衬裙。
除了耐x_ing,杀手还要有定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秦昭在肚子里念着,换了换地方,揭开了对着床榻的一片瓦,下方活春宫越演越烈,秦昭假装自己心如止水,握紧了刀柄。
床上俩人翻云快到最后覆雨那一步时,女子把下身的纱裙撩了起来。
“咔嚓!”
刹那间,秦昭似乎听见了自己的下巴掉下来砸碎瓦片的声音——他看见了什么?大唧唧?
白茶馆的花魁娘子居然是个男的?!
秦昭的下巴当然是没有掉下来的,但是瓦片破碎的声音却是有的,在他一惊之下捏碎瓦片的同时,床上的花魁娘子也抬起了手,秦昭眼前掠过一道白光,只觉得脖子一紧,嗖的一下他就被那白光从屋顶扯了下去。
屋顶破了一个大洞,秦昭夹带着碎瓦片摔了一个狗啃泥,趴在了花魁娘子床边。
近距离感受花魁娘子的美貌,简直让人窒息。
事实上花魁娘子就算貌若无盐秦昭也真的要窒息了,他已经快被裹脚布勒死了。
要不怎么说秦昭专业素质过硬呢,就算遭遇这等突变,他也只是愣怔了一瞬,在和花魁娘子视线对上的同时,手也动作了,先拔出刀来削断了那根勒着他脖子的布条,然后在花魁本能闪避时,反手一刀就把床上的醉汉——也就是他此次任务的目标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如果不算上花魁娘子,这次任务还真是完成得格外轻松呢。
秦昭被剥光了按上桌面的时候这么想着,热泪盈眶。


白茶苑坐落在梦乡街尾,门面不大,跟别家比起来不怎么起眼,胜在细节上的别致,比如招牌边上雕刻的茶花,朵朵都跟真的似的。
白茶苑这个名字乍一看跟茶叶铺似的,实际上呢,还真是个卖茶的茶叶铺,但又不只是卖白茶。
这里的茶水贵得出奇,一壶要百金,寻常人都喝不起,能进来点上一壶白茶的又都不是奔着喝茶来的,而是来看云裳的。
云裳是花魁,也是白茶苑的店主。
云裳也不是白茶苑一家店的花魁,而是海清州最负盛名的一整条梦乡街所有花楼联名选出来的花魁。
梦乡街十里长,可并行三架大马车的街道两边鳞次栉比全是青楼楚馆,入街就有脂粉香扑面,如坠入梦境一般,令人流连忘返,故名梦乡。
世人有云,不到长城非好汉,不进梦乡憾终生。
在这美人如云的地界,云裳一个卖茶的竟能脱颖而出当选花魁,着实很令人好奇。
很多不那么好美色的人也都揣着看看花魁有多美的心思来一探究竟,有段时间甚至使得白茶苑的茶一度卖到脱销。
云裳说,既然顶着花魁的名头,不赚这份钱也是良心难安。
所以偶尔呢,个别顺眼的客人就能留下来过夜。
云裳规矩多,要价贵,可架不住人美,每天都一群人捧着百金一壶的茶巴巴地等着人挑选,选上了就祖坟上冒了青烟一般恨不能放挂鞭炮庆祝一下。
当然今天这个死在花魁床上的倒霉蛋不会这么想了,他变成鬼也只会觉得自己死得冤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这算什么?啊!算什么?


喜欢装女人的死变态!
秦昭咬着牙忍受着硬邦邦的桌面硌在身上的疼,一边在肚子里给花魁云裳立标签。
“你是想被我灭口先还是给我泻火先?”
啊死变态,连声音都懒得装了,虽然不难听,可打扮成这么天仙的样子张口就是男子的声音,实在是违和得强迫症要发作了啊喂!
教导师父说作为一个杀手,如果不慎落入敌手要立场坚定,宁死不能出卖组织,可师父没说过,如果敌方不要你出卖组织是不是就不用宁死了?
秦昭默默想,我还小,我还处着,我不想死。
好在云裳也没给他摇摆的机会,在他杀了人后直接就把他提了过来:“一看你就不想死,那就选后边的吧。”
秦昭都没看清自己的刀是怎么被夺走的,只感觉手腕一麻,刀柄就换去了云裳手里,然后唰地一下,他腰带一松,裤子就掉了,只来得及低头看了一眼秦小昭是否安好,肩背一凉,上身的衣服也被划成了碎片。
云裳用秦昭断掉的腰带干脆利落的把他的手捆了个结实,单单脸上蒙着的黑巾没给他揭开,“你眼睛还挺好看,就这么着吧,别露脸了,省得你鼻子嘴长得不好看,丑得我萎了。”说着话在秦昭屁股上抽了一把掌,“不错,挺翘。”
喜欢玩虐待的死变态!
秦昭继续腹诽。
床上躺着一个死人,自然是不能上了,桌面上的酒杯酒壶盘子碟子被哗啦一下掀了一地,然后秦昭就被反剪着双手脸朝下按了上去。
啊!死变态你说的后边是这个后边吗!

当那根粗大滚烫的“木奉槌”贴上臀瓣之间的缝隙还想挤进来时,秦昭终于怕了,他求饶:“花魁大人饶命!”
“居然会说话吗?我还当你是哑巴。”
云裳把被自己压在底下吓得瑟瑟发抖几乎要晕过去的小杀手的脸掰过来,“会说话就好,叫好听点啊。”
说完就腰身挺着开始往那从未被开发过的x_u_e口里去。
秦昭惨叫一声,又疼又怕,竟晕了过去。
可是很快就被泼醒了,还不是用水而是用酒,云裳用脚勾起桌脚放着的酒坛,一坛酒全浇秦昭脑袋上了。
“叫得不好听,重叫。”
秦昭一头一脸的酒,眼睛也睁不开了,只觉得下边不可描述的部位疼得要死要活的,他一边挣扎一边骂道:“叫你大爷!”
云裳乐了,“小子挺硬气啊。”抬手扯掉了他脸上的黑巾,啧了一声,“长得还凑合。”
“凑合你大爷!放开小爷!”秦昭豁出去了,甩着头继续骂,没骂两声就被揪住了头发,然后后面被狠狠顶了一下,立刻嗷了一嗓子疼得打了个哆嗦。
“别大爷小爷的瞎叫,要叫姐姐。”云裳笑着,纤纤玉指钳子一般扣住了秦昭的下巴,又拿了一坛酒灌他,“喝点酒润润嗓子,叫好听点姐姐就饶你一命。”
一说姐姐就又恢复了刚开始莺歌一般的女子嗓音。
秦昭被酒灌得昏头涨脑,下身塞着不可描述的物件又撑又涨又疼,耳边听见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呼吸的空气里有酒香伴着血腥,他只觉得这场景真是诡异得不可言喻,然后身后的人开始在他身体里攻伐时,不可言喻的疼痛里又夹杂着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
然后他就控制不住的开始呻吟,嗓子里发出的动静羞耻得让他不想承认是自己的,啊!简直了!
他这是在做梦吧,一定是做梦,快点醒过来吧。
秦昭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想着,在云裳快意的吼叫声里,彻底地晕了过去。

秦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仰面躺着,他迷瞪了一下,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猛地一下就坐了起来,然后屁股剧痛,他“哎呀”叫了一声,差点没哭出来。
好吧,不是梦。
认识到残酷的现实,他确确实实是被人给强了,秦昭欲哭无泪,苍天啊大地啊,这叫什么事啊!
天还没亮,蜡烛还点着,左右看了看,居然还在那间屋子里,不过被收拾过了,死人也不见了,他躺的地方正是那张床,往上能从屋顶的破洞里看见星星。
门忽然开了。
秦昭坐在床上往后一缩,本能的抓过枕头挡在了身前要害处。
换了衣裳的云裳从外面进来,咧嘴一笑:“哟,醒了啊,也不看什么地方居然还能睡得着。”
秦昭羞愤欲死:“我,我那是晕过去了!”
云裳凑过来在床边上一坐:“好好好,是被干得晕过去了。”
“你!”秦昭被他堵得什么也说不出来,看着把头发拆了,洗掉了脂粉,换了男装的云裳,鼻子忽然一酸,眼泪就冒出来,擦了两把擦不完,索x_ing把脸一低,埋在枕头上就开始哭,“都怪你都怪你,我还是处呢,呜呜呜呜……我被男人给干了,这,这叫什么事嘛,呜呜呜……”
云裳惊讶了一瞬,然后伸手摸了摸秦昭的头,安慰道:“莫哭莫哭,不就是被破了个处嘛,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怎么负责啊,”秦昭哭着道,“你根本不知道这对我有多重要。”
“嗯嗯,我不知道这对你这么重要,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嘛,你先别哭了。啧,都露出来了。”
“嗯?什么露出来了?”秦昭把枕头从脸上挪开,哭得眼圈鼻子都是红的,眼泪糊了一脸。
云裳笑着指指他下面:“它啊。”
秦昭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忙把枕头再挡回去:“你你你你不许再看了!你还看!我不要活了!”

秦昭哭哭啼啼的被送出门外,直到身后的门板嘭一声关上他才猛的反应过来——似乎好像大约他忽略了什么事?是吧?
于是他简单回想了一下。
他被人从屋顶上拽到了屋里,然后被剥光了按在桌上强了,还晕了不知道多久,再然后哭了半晌,花魁娘子……呸,花魁色狼一边哄着他一边给他套了一身衣服,期间上下其手吃了他好几斤豆腐,最后跟他说,呐,小子,你看啊,你虽然看见了我的“秘密”,但我也知道了你的身份,我虽然上了你,可我也饶了你一命,咱俩就算扯平了,所以你替我保密我也替你保密,很公平吧?
秦昭想到这里,挠了挠头,好像是挺公平……个屁啊!
他是来干嘛的啊,他是来做任务杀人的啊,人是杀了,但是尸体呢,他还得带人头回去复命啊!
于是他扶着酸痛酸痛的腰掉头回去敲门。
云裳刚准备睡觉了,有些不耐烦地开门,见小杀手又回来了,就挑了柳眉笑道:“怎么,舍不得走了?好啊,反正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还够再干一次的,进来吧。”说罢,施施然就往里面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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