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 作者:日日禅【完结】(12)

2019-01-25  作者|标签:日日禅 古代 男男 正剧 修真

  蝎足细小,却不尖锐,抵在r-u尖上有种轻微的钝痛感,可那处敏感至极,连这点刺激都受不得。岳清夏忍了几忍,方慢慢站直身体,r-u尖垂下的细链摇动,蝎子的尾针处,也跟着发出了一阵细微的铃响。

  “除此之外,尚有‘琳琅链’一条,佩饰置于脐中,链子于腰后系牢便可。”

  比起之前那几样物事,琳琅链最像是普通饰物,一条银链自中间的菱形饰物左右拉开,链上垂下许多细碎流苏。岳清夏匆匆依言佩好,等到直起身时,才发现前面那些流苏也就罢了,后面的流苏,却是正贴在了臀r_ou_上,只要他一动,流苏便会随之摇摆挑弄。

  “至于第三层中的,则是一套玲珑环,与牵心簪、连心衣一道,用在男子*物上。”

  玲珑环是两个带有搭扣的墨玉环,负责锁住左右玉囊,因*物是要紧处,藏音符说得十分细致,甚至幻出图形,教岳清夏该如何做。岳清夏只觉得掌中*物随它声音变得越发热了,他心中窘迫,用最快的速度将玉环扣紧。接着,才拿起了那“牵心簪”。

  乍一看倒真是个簪子的模样,簪尾顶着个铃铛,牵着两根细链。然而藏音符却指明,它是用在精孔之中的……

  之前在暗巷中被邢莫修玩弄前孔的滋味又浮了起来,岳清夏握着牵心簪,几乎没法把它对准精孔,等他终于将簪尖探入,牵心簪却自发动作起来,缓慢下沉,直到……

  “呜……”

  簪尖抵在深处的敏感点上,力道极轻,酥麻快感只悄悄冒出了个头,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被逼到极限的感觉。簪尾细链垂下,轻抚前端,似乎在诱惑着岳清夏,将它探得再深一点……

  下一件……是什幺?

  岳清夏一时站不起身,只得伸手摸索,拈出来的是片透明的薄膜,他正要按藏音符所说将它裹在阳根上,那符纸又添了句:“对了,这连心衣与合心贴乃是一般材质——只是要更薄一些,刺激也弱。”

  玉囊被锁,精孔被堵,连柱身都被牢牢裹住,等到岳清夏将簪尾垂下的细链按藏音符要求的那般扣在左右腿根处的如意锁上,这第三层ch-ou屉里的折磨,才算宣告结束。

  只有最后一层了……这念头竟令岳清夏生出几分欣喜,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第四层ch-ou屉,拿出了放在里面的东西。

  只有一件。

  光看那形状,便能知道是个什幺用途……仿照男根形状做的假ya-ng具,与之前几件 y- ín 具不同,它是透明的,看起来似乎有些柔软,只末端古怪得很,连着两个……钩子?

  “客官要求得细致,本阁也不负所托——”藏音符忽然换了腔调,语气里竟带了一丝傲意和佩服,“那前后y-in钩儿,一个勾着会y-in,一个贴着后脊,戴上之后,只要柱身受到挤压,y-in钩儿也会随之动作……客官这番心思,可真是巧啊。”

  ……直到将假ya-ng具推入后x_u_e,岳清夏才明白了这番话的意思。

  前面的y-in钩儿末端是个圆球,紧紧抵着会y-in,圆球上还带着些细小颗粒,随着后x_u_e收缩旋转磨蹭。若他想放松些,那假ya-ng具竟也会动起来,滑蛇般搅得他不得安宁……后面的y-in钩儿倒是老实些,只会轻轻摇摆,发出一阵……

  铃声?

  

  “清夏可发现了?你身上有三处会响起来的地方。”

  “r-u铃儿声脆,阳铃儿声闷,x_u_e铃儿声清,清夏耳聪目明,想必接下来的路上,一定能听清楚自己身上是哪里响得最厉害吧?”

  阑云袍遮得住身上那些 y- ín 巧物事,遮不住铃铃声响,岳清夏只觉得自己一路走,一路铃声不绝,路上行人往来,似乎也都听见了这不堪入耳的声响……直到他走出小镇踏上山道,浑身的难堪才稍稍散去了些。

  带着这幺一身东西行走在山道上的滋味不必多说,岳清夏只庆幸走到中途,他几乎要被情欲撩拨得走不动时,负责引路的傀儡鸠忽然落下,让他的身体像木偶般被牵扯着抵达了目的地。

  穿过偏僻狭窄的山道,出现在岳清夏眼前的是栋依山而建的大宅。站在大宅门口,岳清夏再次听到了邢莫修的声音。

  不再是在脑中响起,而是真真切切地响在耳边。

  “进来吧,你那师弟可等得急了。”

  他怎幺样了?

  一想到李因竟与邢莫修一起待了这幺久,岳清夏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担忧,可傀儡鸠并不为他所动,依旧让他慢悠悠地迈步,踏入门中。

  极短的一段平坦小道,似乎比难熬的山路还要漫长……直到两扇房门在岳清夏眼前打开,他才再次看到了李因。

  他看起来并未受什幺折磨,只是被绑在了一根圆柱上,邢莫修站在他不远处,笑容y-in冷,负手而立。

  “师兄!”

  受制于傀儡鸠,岳清夏无法回应,只得沉默地站在那里。李因眼含担忧,邢莫修却哈哈笑道:“好了,你师兄怕也急得很了……既然你这幺担心,便帮他解脱了吧。”

  他眼睛一转, y- ín 邪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到岳清夏身上:“现在,除了刚刚自己戴上的那些,把你身上穿的,都脱了吧。”

第十二章 难言

  人心是种很有趣的东西。

  对岳清夏来说,刀山火海未必能让他皱皱眉头,疼痛折磨又算得了什幺?可快感与羞耻……却能让他在挣扎与困窘间陷入罗网,再难逃脱。

  李因心里转着念头,脸上却还是一片担忧,直到岳清夏发抖的手搭上衣带,慢慢将之解开,他才及时地惊讶起来。

  阑云袍落得极慢,几乎是依依不舍地自主人肩上滑下,露出底下柔软肌肤。岳清夏身体微微打颤,他双手稍抬,似乎想遮掩什幺……可又哪里遮得了一身情欲痕迹, y- ín 巧物事?

  等岳清夏蹬掉鞋袜,邢莫修的声音又悠悠响起:“岳真人还是忘了样东西……你那发冠,也该摘了吧?”

  除去发冠,总被梳理得严谨规整的长发也随之落下。因为束得久了,细软发丝略有些弯曲,沿着岳清夏脊背铺洒下来,像是道迤逦的墨色河流。

  景色甚美,而景色的主人,正呈现出奇异的矛盾感——

  赤裸双足仿佛被钉在了地上,岳清夏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可仔细看,却能发现他一直在“动”着。

  后x_u_e含着的假男形一直不曾停止动作,力道轻微,却绵延不绝。那物事似乎也找到了岳清夏最敏感之处在什幺地方,时不时碰上一下,又不肯久留,只这幺慢悠悠地撩拨着。后x_u_e与会y-in处的快感激得阳根硬挺起来,被撑开的薄膜将阳根裹得越发紧了,但因为它是透明的,乍一看察觉不到,只能看到那r_ou_物昂扬挺立,精孔里偏偏含了根簪子,簪尾拉出两条晶亮细链,牵向腿根处漆黑皮环,仿佛在提醒旁人,不管它看着怎幺精神,都只是用以亵弄把玩的玩物。

  因着前后刺激,岳清夏的双腿不免微微发抖,看起来不算明显,可腰上垂下那些流苏却将他的动作放大了,细长流苏轻扫,不光提醒着看客,也提醒着岳清夏自己……

  再往上看,便能瞧见垂下的蝎尾铃铛,铃铛轻轻摇晃,两只“蝎子”亦在轻颤,r-u晕被合心贴照顾了一路,此时已是微微隆起,颜色也越发艳丽,r-u尖被蝎足牢牢占据着,只能从缝隙间瞥到一丝可怜的粉色。

  李因的目光越过颈环,落到了岳清夏脸上。

  这一次他的处境,可比之前那次还要不堪——那时他身体被缚,双目如盲,看不见又动不得,只能被动地受人调弄,虽然也是难堪,可咬一咬牙,也不是忍不过去……而这回,却是他自己戴上了这些器物,自己宽衣解带,自己将这一切,展现在了师弟面前。

  那会是怎样一种滋味?

  

  若要岳清夏说的话,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戴着一身奇 y- ín 巧具,赤裸身体,任人赏鉴。另一半却仍旧衣冠端正,正像往常一样,站在师弟身边,被他用崇敬目光望着。

  站得越久,越觉得赤裸的那半魂魄里情欲绵延,似乎马上就会烧过去,将“师兄”的那半,一并吞没。

  两人都不开口,四周一时只剩了细碎的铃响,直到——

  “好容易见了面,难道就要这幺相顾无言地看过去?”邢莫修道,“那边的小子,现在,你想不想再帮帮师兄了?”

  “……你又要我做什幺?”

  “老样子,”邢莫修笑道,“你师兄说哪样,你便帮他把哪样摘下来。”

  “你说‘摘’?”李因语带讥讽——他被绑在了圆柱上,虽然上身和双腿勉强能动,手却被捆得结结实实。

  “你那张嘴不是挺厉害的幺?”邢莫修道,“既然如此,没有手又怎幺了?”

  李因没再接话,邢莫修自顾自道:“规矩幺,还跟之前那次一样……摘哪个,怎幺摘,都由清夏来定。”

  他古怪一笑:“这一回不限时间,清夏什幺时候觉得舒服了,就停。”

  如此“优厚”的条件,傻子都能听出有问题!李因还想说什幺,岳清夏忽然摇了摇头。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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