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 作者:WingYing【完结】(16)

2019-05-12  作者|标签:WingYing

  顾钧不住推他,腿儿却越岔越开,鼻间那股麝香越发浓郁,竟教他出了满头汗,他听到萧仲孺所言,羞极地咬紧下唇,莫不是真如老爷所言,是他的身子 y- ín 荡么……萧仲孺边用手指松他的洞,边将他衣衫也脱了,钧哥儿虽命苦,原也是当少爷的,底子自然不错,身子瘦归瘦,却白白滑滑,胸部虽是平的,两r-u头倒是鲜见的粉色,光用手指捏弄几下,就要抛了魂儿。顾钧拒他不得,只能尽由他搓揉,好好的人儿,今儿却剥光了躺在老爷身下,下处被玩得水津津的,r_ou_瓣也识得情欲,今也微微肿起,甚是诱人。

  萧仲孺将人缠缠抱抱,是急也是不急,这心肝r_ou_儿同嫩蕊一样,即想小心翼翼地拢在怀里,又想狠狠弄坏了去。顾钧尽管极是恨他,却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常人,任他轻薄半晌,也红透了身子,萧仲孺瞧那嫩处虽是紧窒,但出水如注,想是换个物件进去通他一通,两人都能好受,就将顾钧一搂,亲了他的嘴,说:“钧儿先前救了老爷一回,何不再救我这一回?”

  顾钧睁开泪蒙蒙的眼来,里头却是滔天的恨意,分明在哽咽,声音却极是冷静:“我恨不得杀了你……!”

  萧仲孺忽觉一股钻心的痛楚,两眸猛地一热,脸上却犹在邪笑,去啄了钧儿的唇瓣,说:“如此甚好,等老爷弄完你,再杀也不迟。”说话间,已是解了腰带,掏出了r_ou_具。萧仲孺身为楔,又是个伟岸男子,身下的孽具不勃时就比一般人伟巨,更何况是现在。那r_ou_枪埋到自个儿腿间,便是暗暗的看不清,顾钧也知那邪物有多大,他尽管嫁过人,却还是个处子,嘴上虽硬,心里却很是害怕。萧仲孺去亲他的眼鼻唇,拿 y- ín 头先擦擦缝儿,弄得花水直流,烫s-hi了 y- ín 头,这方大大分开顾钧的两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几乎把人下身吊起,这会儿才扶着ya-ng具,拨开媚唇挤进,将那花道一撑,顾钧蓦地身子一弹,像是被人给狠狠抽了一鞭。

  他原只道不过是失身罢了,哪料是杀身一样地疼,差点死过去,两手猛地摆动,扭过身要逃。萧仲孺这才不过进去小半截,就觉得销魂欲死,此下哪里可能放他走,将人拖回来紧抱住,两手箍住他的腰,粗喘几下,狠狠地j-ian了下去。顾钧“啊”地惨叫出声,疯了地拍打他,嘴里不住喊着:“畜牲、啊……畜牲……!”萧仲孺追着他的唇,胡乱地亲着下头挺腰上下磨了几回,好似在找什么,实是在寻尻儿的结,这原是个本能来着,楔须将*物肏进尻结里,才算是将人破了身。顾钧哪里肯这恶人强占自己,萧仲孺c-h-a动时,就哭着求饶道:“不要进去、不要进去!”

  萧仲孺却如兽x_ing大发,收也收不住身,红着眼狠道:“我进不得,那谁进得……小s_ao蹄子,那想要谁占你身子去!”他只想到死去的萧晟,又想到萧家的侄儿,便更急迫要霸占他,故此,就强将钧哥儿的腿劈开,狠狠捅了几个来回,忽地弄到一个紧处,必知自己要的东西在那儿,就紧扣顾钧的腰身,猛地下死力地把孽根送进。顾钧倏地觉心口裂开,霎时厥过去,却也不过数息,又醒过来,那恶人此时已经完完全全嵌在他身子里。

  萧仲孺此下总算得了想要的,此生从不曾如此快慰,哪怕真要死在钧哥儿身上,也觉大大值了,紧跟着就提腰送起。顾钧被他强占了后,就丢了魂儿,再不抗拒,任凭萧仲孺拿捏,只看那孽根在嫩牝里进来出去,撑都撑满了,哪还要什么家数,尽是磨在要害。萧仲孺也依着本能,近在他结里强肏,痛痛地抽了上百下,突然溅了出来。顾钧被他s_h_è 满了身子,忽地又掉了泪,原当萧仲孺该放他去了,这就扶着把手要起身,萧仲孺却将他搂住,拨开他的发,在那脖子后的红痣唆了一口,之后就将顾钧从软榻上抱起来,带去了内室的那张床上继续玩弄。

  不久,里头又有动静传出,比之方才,除了哭声之外,又有一点嘤嘤哼哼溢出,即是香艳,又仿佛摧人心肝,如此持续到天光,那春香起早过来,见门上锁着进不去,喊了几声“少君”,等了片刻,无人应话。她心下暗急,正欲去寻大n_ain_ai去,谁料门忽然一推,却是老爷y-in着脸出来,吓得她一个趔趄:“老、老爷!”

  萧仲孺披着昨夜宴上穿的袍子,胸膛竟光着,屋里一股腥膻气,饶是个傻子,也知道这一夜里老爷在少君的屋子里做了什么。这婢子暗暗看了眼里头,只模糊见到一只手软软地垂在床外……

  不及看清,老爷却用身子一挡,恶声恶气道:“还不快去烧水来。”

  春香慌慌张张下去,不消半日,这公媳扒灰一事,就传遍了整个萧府。

第13章

  上回道萧太傅强占了媳妇儿,此事且不说刻意要瞒谁去,单凭萧仲孺在东湘阁待了整夜,翌日清早,伺候少君的丫头又是烧热水,又是端盆子的,没稍一会儿,就火急火燎地叫大夫去看。在这府里做事,有哪个不是成了精的,就是嘴巴不说,心里也知那一晚少君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就可怜了刘大n_ain_ai,拿钧哥儿当干儿子似的,回头这老爷就要干儿子去床上孝顺了,偏又不敢说他们半句话的不是,整日里大房那一头都安安静静的。

  又说回东湘阁,萧仲孺掇弄了钧哥儿一夜,到了天明方肯歇手。萧仲孺此人虽是大j-ian大恶之辈,却素来不屑干那等逼j-ian良家的下作事,在床笫间向来是你情我愿。这一回对顾钧的执着也是平生头一遭,酒醒之后也并无悔过之意,若硬是要说什么悔悟的话,怕也是怪他过分兴动,尤是想到钧儿被顽之前尚是完璧,自己仍是他第一个男人,一夜里便翻来覆去强弄了足足四回。这钧哥儿尽管皮实,但毕竟是初次,不免要被老爷弄出血,身子残了不说,心里头又受了一遭大罪,怎能不病呢?

  饶是往日,老爷足了 y- ín 兴,便抛下人径自走了,今儿个却化身成了情种,清洗身子侍奉汤药,样样不假下人之手,到那郎中过来,也不肯将垂幔掀起来,还真将这偷来的媳妇儿当作正经娘子似的,不肯他人看不许他人摸,一下子什么大男子的毛病一并犯了。可便是萧仲孺爱意再浓,也不过是自己一股热,顾钧期间醒来一回,见到老爷,不说像以前那样开口唤他了,只静静转过脸去,把被子蒙上脑袋,任是萧仲孺怎么叫也不应。

  萧仲孺也知是自己鲁莽,伤着了钧儿,倒是不曾恼恨他如此,反用上了这辈子所有的好脾气,轻轻摸了摸那鼓起的被子,缓声劝道:“你同我置气就好,别跟自己过不去,等你好了,老爷……尽由钧儿随便发落就是,可好?”

  这等软话,就是那二姨娘五姨娘再受宠的时候,萧仲孺断也不曾说过,今回教那些丫头小厮见了,都暗暗惊心,等萧仲孺不在时,明面上对少君也不敢作践半分,反比起往日还更加仔细。

  萧仲孺陪着顾钧两天,先前他只当钧儿脾气软和,今儿才知他比顽石还倔,不说好脸色,连坏脸色也没有,只一脸淡漠,跟个玉做的假人似的。萧仲孺原也不怒,哄了两日,也不见他倦了厌了,只当午膳时进来,听见了顾钧和叫春香的小丫头说话,听了一阵,就走进来道:“我还以为钧儿这一病成了哑巴,没想到,对其他人还是能说会笑的。”

  萧老爷这话明显带着吃味,脸上也似笑非笑的,那丫头也不会做人,光站在边儿上不动,萧仲孺有火也不舍得朝顾钧发作,就朝下人呵斥道:“在此碍着眼,还不滚?”那小丫鬟平白受骂,赶紧就出去了,之后必是要暗暗哭一场的。

  顾钧由床上望来,视线撞上,暗暗攥紧拳头,只别开眼说:“……老爷心里不痛快,打骂我就是,何必为难无辜的人。”

  自两人有了纠缠,这还是顾钧头一次开口。萧仲孺自觉自己也是个犯贱的,常人若对他使脸色,早弃了去,唯有这钧儿,莫不是上辈子真欠了他的,便是说的这等酸话,听到耳里,也如佳音。罢了罢了,总归是肯理他了。遂脸色稍霁,来到床边来,道:“你明知我不痛快,还要故意惹恼我,可不正是看在我舍不得拿你如何。”

  顾钧不应,萧仲孺坐着静静看他,也不嫌无趣,倒是待久了,就禁不住想亲近亲近。从那日算到今天,也过了有三日,顾钧自醒来就不曾哭闹过——就是哭了闹了,萧仲孺也未必会放过他。此下,萧仲孺尝过了尻儿的身子,这一院子的美婢美妾都索然无味了起来,这钧哥儿又是他发自内心爱的,没想这几日来竟除了顾钧,谁也没碰过。原就说过,萧太傅素是个重欲的,那钧哥儿被他采了以后,身上的香就隐隐变了,不说是淡了浓了,而是更加诱人,这会儿顾钧大病初愈,看着羸弱可怜,越发起兴,就坐到床边儿上,凑过去将顾钧搂住。

  “你还要做什么?”顾钧脸色惊变,偏生挣不过萧仲孺。萧太傅阔别三日,总算又碰到了佳人,哪能轻易脱手,两手将顾钧越箍越紧,原想着抱一抱解解相思之苦,出手了才知那是止不住的,将顾钧的脸扭来狠狠地亲他的唇,厮磨了几下,又伸了舌头进去。顾钧思量老爷是来真的,惊慌地躲避,可萧仲孺到底是个老手,吮了他的嘴勾他的舌头,缠得顾钧口水都来不及咽,两人倒在床上亲得啧啧响,正沉醉的时候,萧仲孺忽觉吃痛,便抬起身来。他碰了碰嘴唇,确是被顾钧给咬出了一个口子。

  顾钧粗喘着,两腮酡红,也不管萧仲孺如何,急急地爬了起来,跌撞地下了床喊道:“来、来人!”他听到脚步声近了,就急急喊道,“快去叫大n_ain_ai!啊——”这钧哥儿也是慌了,且不说那下人真敢去告诉刘夫人不成,刘氏要是敢来,前几日便来了,哪还安分到现在。

  钧哥儿不及再喊,就被萧仲孺拦住了腰,拖回来床上。萧仲孺瞧见有道人影探头探脑,不由分说就扔了茶杯子过去,怒喝了声“滚!”,同顾钧斗法之中,把垂幔给挣脱了,两人一道儿滚回床上。萧仲孺妻妾成群,就没遇过这么不识抬举的,也不怕顾钧再咬他,死死噙住钧哥儿的嘴,人在挣动的时候,就把手掌隔着裤子狠狠地搓揉他的下处。“啊……!”顾钧身子一拱,尖声呻吟一声,又被吮住唇,萧仲孺是个手段多的,三两下脱了他的裤子,用力地捋了几下他的男根儿,跟着就拨到下头,在他y-in唇上使劲儿地揉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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