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完结了!!!关于**作的感想,我自己是激动不已的~~没想到有这么多可爱的朋友来捧场,深深鞠躬。
特别感谢从头到尾支持我的乐陵酋酋,宝贝儿,亲一个=3333333=
另外还要感谢用小鞭子赶着我这头懒驴写文的大米童鞋~,于是呢,现在兑现我的承诺,这篇小小的文,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你啦~~~(虽然你在一个没有网络的地方,可能看不到,又虽然离你生日貌似还有一个多月……)
好啦,就酱!目前正在酝酿番外和新文文,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啦啦啦啦~挨个摸头~~
PS:关于番外想看毛线内容和风格的可以提哦,俺会慎重考虑滴(*^__^*) 嘻嘻……
18
18、番外1 ...
对于食物,从理性上来说,窦聿施并不排斥任何食材,他认为关键在于你怎样烹制,口感如何,对于食材本身,他是完全没有挑剔过的,起码不是很挑剔。
但是从感性上来说呢,窦大经理十分,非常,极其,甚至没有回转余地的尽量回避软体动物。那种又细又长,周身滑不溜秋无毛甚至无鳞的东西,每当看到它蠕动时,窦聿施就有一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冲动。
在路上看到毛毛虫,连抬脚迈过都难以忍受的窦聿施每次都是直接绕着走。何况是入口的东西呢。因此当不明状况的陈初将夹在整块炒鸡蛋中的面条鱼端上桌时,窦聿施的俊脸直逼菜色。
陈初也不是个没眼力见的人,脑袋瓜子极速回放之前各种用到鸡蛋的料理,好像都没见过窦聿施这样,于是他果断的认定问题出在鱼上。
“你不是挺喜欢吃鱼的吗?”陈初咬着筷子尖问。
窦聿施幽怨的瞥了一眼,咳,关于那一眼究竟包含了多少无奈痛心以及恨铁不成钢的成分,我们就不做细致研究了,全当做幽怨处理了。为什么有恨铁不成钢?废话啊,你说好歹俩人在一起也一年多了,怎么这人的逻辑推理能力一点也没受到自己的良性影响呢?这种情况下,明显不是“鱼”的问题,而是“这种鱼”的问题啊!
唉唉。看来,还是太过高估陈小公鸡的脑袋瓜子了。鸡脑袋就那么大点,一件事转悠个半圈就到头了。
“我只是不喜欢面条鱼,看着心里别扭。”窦聿施心想,这样够直白了吧。
谁知陈初听到后盯着盘子看半天,冒出来一句,“白花花的是有点别扭。”窦聿施还没反应过来跟“白花花”有什么关系,就听人家说:“那下次做泥鳅好了。”
……
你让窦聿施说点什么好。
他叹了口气,放下筷子,花了一分零三十六秒的时间委婉的表达了自己对于面条鱼的不喜欢之处究竟是哪。
好吧,陈初了解了。
可是你不喜欢不代表陈初以后就不能吃了啊。窦聿施心里默念了三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抬手掠过那个白瓷盘子伸到芹菜炒肉那里。对此陈初什么都没说,似乎连看都没看。
只不过,从那天之后,饭桌上就再没出现过那外观细白口感绵软的小鱼儿了。本来嘛,又不是非吃不可的东西,统共就俩人还有一个连看都不愿意看,何必鼓捣上桌给人添堵呢。
面条鱼落得如此下场,只能怪它没有招某人待见的模样,更重要的是没有抓住另外一个某人的胃。
证据就在于大约两三个月后,陈初迷上了一种小吃。这么说其实并不准确,事实上陈初迷上的是那家小吃摊。
因为这种小吃陈小公鸡打小学起就尝过了,并且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可惜上了中学高中大学甚至从学生族变成了上班族,地方不断换,当年那个摊位可没跟着他挪窝。并且在他初中一年级的某天流着口水杀回小学校门口时,人家早已毅然决然的换了招牌——麻辣烫。
自此陈初再没遇到让他满意的摊子,记忆中的味道成了陈初唯一的念想。
可是,这个味道没有就此永远的消逝。陈初他们小区市场上新来了这么一个摊位,摊主是一对中年夫妇,单从面相上就有让陈初缩吧成小学生的错觉,更别说那个念想了多年的味道了。陈小公鸡肚子里攒了十几年的馋虫子呼啦啦全涌了出啦。
摊主于是受宠若惊的发现,刚刚落脚于此市场的他们,非常幸运的当天就揽到了长久客户。每天必光顾,每次必十五串。
咳,这到底是啥小吃让陈初这么欢欣鼓舞呢?其实吧,也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就是——铁板鱿鱼。
这个如此讨陈初喜欢的铁板鱿鱼,却非常无辜的成了窦聿施的眼中钉肉中刺。
可怜的小吃怎么招他了?
唉,这是一个循序渐进,哦不,应该说是雪上加霜的过程。
首先,某天,出差归来的窦大经理在陈姓小庙了下大工夫花大力气准备了丰盛的一桌晚餐,端坐桌前眼巴巴等着比平时晚归了至少半个小时的某小公鸡。
终于在人家期待的目光中款款进屋的先是一只手,一只举着大把酱呼呼,如柳条般摇摆震颤的不知名物体的手。窦聿施瞬间就觉得略感头疼。紧接着陈初的脸冒了出来,嘴角还沾着半路偷吃的酱汁。
“聿施快来快来,前几天就想让你尝尝了,可惜你不在,这才是我小时候吃的那种味儿啊,绝对比别的地方的好吃!”陈初兴奋的拉开椅子坐下,对满桌美食视若无睹,满心满眼只有手里的东西。
窦聿施微皱眉。近看才能透过厚厚辣椒酱看清里面的东西,竟然是铁板鱿鱼。
陈初把一大把搁在摆成花状的火腿盘子里,鲜红的酱汁顺着盘沿缓缓流下,右手举着一串凑到嘴边,伸出舌头卷过一条鱿鱼须吸进嘴里把酱汁嘬了个干净。“啊!”满意的眯起眼睛,陈初扭头瞅窦聿施,“他家的酱真是好吃!”
窦聿施此时完全顾不上欣赏陈初那被辣的红润的嘴唇,两只眼睛只盯着那条刚刚剥去辣酱的白嫩的,轻微抖动着的鱿鱼须。怎么看怎么能让他回想起曾令他不甚愉快的面条鱼。
窦聿施连后背都僵了。
完全没注意到对方变化的陈初三下两下的干掉了十四串,才想起今天是拿来献宝的,宝却已经被他吃掉了大半,赶紧举起剩下的最后一串递给窦聿施。
窦聿施忍着皱眉的冲动,尽量平静的,温和的,体贴的说:“你既然喜欢就都吃了吧。”
然而五分钟后,他为自己这句话后悔不已。陈初懒洋洋的放下竹签子,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角抱怨,“怎么这么好吃啊,撑死我了,可惜实在是吃不下了。”
“你吃饱了?”窦聿施不甘不愿的问。
“是啊,啥也吃不下了。”说完陈初还适时的打了个饱嗝。
望着满满一桌子,窦聿施回想,陈初好像连筷子都没碰过。
他可真是有些不高兴了。盯着残骸般横尸在桌角的竹签子,恨不得盯得它们直接自己烧起来化成灰。
脑子转了转,窦聿施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一个礼拜,你晚上都吃的什么?”
完全没有警觉的陈初无所谓的回道:“就它啊,哎呀真是爽死我了!”感慨完就陷入陶醉的回味中。
窦聿施这下可是生气了。这人你不好好盯着,好不容易调整好的饮食就又到当初乱七八糟的状态。他咳嗽一声把陈初从回味中拉回来,郑重严肃的反问:“你就光吃的这个,别的什么也没吃?!”
“哪还有地方吃别的啊,”陈初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你看我都撑成这样了!”
窦聿施使劲揉揉额头,无奈的叹了几口气,“这下我回来了,明天下班还是回我那边吧,给你炒几个清淡点的小菜,总吃辣的对胃不好。”
陈初望天琢磨了一下,点头道,“也行。那你饭做得稍微晚点啊,就晚四十分钟就行。”
窦聿施奇怪,“干嘛?”
陈初给了他一个“你真笨”的白眼,“废话啊,我下班了回这一趟再去你那可不得四十分钟么?”
窦聿施更奇怪了,“回这干嘛?”
“买铁板鱿鱼啊!”
窦聿施差点跳起来,“都吃了一个礼拜了你不腻么?”
“我都想了十几年了,这才吃几天啊,还没吃够呢!”
“不行。”窦聿施果断的下结论。
“凭什么不让我吃啊?”陈初猛的坐直上身,看见窦聿施难得严肃的脸,口气又软了下来,“我真没吃够呢啊。”
窦聿施毫不犹豫的再次驳回,“上我那去就是为了让你吃点别的。”
陈初撇了撇嘴,靠回椅背,“那我不去了。”
窦聿施这回可是愤怒了。
好你个小小的铁板鱿鱼啊,我堂堂大经理还要给你个路边摊比下去不成?
硬的不行,咱们来软的。
放缓脸色,伸手搭在陈初膝盖上,见小公鸡没有跳脚啄人的趋势,于是又开始不紧不慢,轻柔的逐渐往上摸。而且越摸,某种不言而喻的意图越明显。
终于摸到目的地,陈初才想惊倒的猫一样炸毛了,“哎!饭桌还没收拾呢!”
窦聿施笑了。听见没——桌子没收拾,而不是“你干嘛”啊“不行”啊之流的明着暗着的拒绝。哼,还跟我装横,死小子根本也想我了还不承认。
“那,收拾了就行了?”窦聿施语带诱哄,手也没闲着。
陈初眼角泛光的白了他一眼,没吭声。
“那明天去不去我那里了?”继续诱哄。
陈初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窦聿施咬住陈初泛红的耳朵,进行最后攻关,“那还回这边么?”
他这手口并用的直接就让陈初小脸立马跟耳朵一个色了,脑袋晕身上热,铁板鱿鱼什么的早就扔到旮旯去了,只胡乱的点了下头。
紧接着湿热的嘴唇就压下来了。
然后呢,然后就是第二天早上俩人发现,饭桌最终还是没有收拾。
放着这一大桌子的菜不管,再去另一个家开辟新的一桌,显然不是两人的初衷。于是这天下班后,两人还是在陈姓小庙吃的饭,并且,在陈初极度庆幸的高亢情绪中,窦聿施勉为其难的赏脸尝了一小口鱿鱼。
应该说,闭上眼睛不看不代表脑袋里就不想,本来极不情愿的事,最终是窦大经理从陈小公鸡嘴里偷了一口才算完结。
可是陈初却被他的举动完全惊呆了。结巴着问人家:“你不是,不是不喜欢吗?上次那个面条鱼你可是一口没吃!”
窦聿施用食指抹掉陈初嘴角的辣酱,放回自个嘴里舔干净,对着那张瞬间红晕的脸说:“那怎么能一样呢?这个铁板鱿鱼可是能危机到我某方面幸福和利益的强大对手。”
陈初一愣,等明白过来小小鱿鱼是怎么样威胁到了他哪方面的利益时,脸可就更红了。
“所以呢?”
“所以啊,这个讨你欢心的我的对手,当然要和平共处了。”
得了吧,还能整出个五项原则来啊。其实就是人家那么喜欢的东西你自己不想每次都坏人家心情呗。好端端的非上升到政治层面干啥。
陈初自然是理解了窦聿施的用心,冲桌边的手机努努嘴,“刚你热饭时我接了你的电话。”
“哦?谁?”
“你秘书。说你们老板要犒赏你这次的工作,请吃建设路东新开的那家鲜粤楼。”
窦聿施脸色一变,这家高档饭店几乎全市都知道,招牌菜就是红烧眼镜蛇,老板既然请客,还专门挑了这一家,必然要拿这菜尝鲜了。
陈初见他为难的样子,心里偷笑,脸上却不露痕迹,“不过我帮你回绝了。”
窦聿施诧异的望着他。
“知道你吃不了那个,所以我说你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
“哦?”逃过一劫的经理大人心里美得不行,还得了便宜卖乖,“什么重要的事啊?”边说着这手脚可就不老实起来了。
陈初一把拍开想偷鸡的狐狸爪子,义正言辞的说:“家务事。”
窦聿施扑哧乐了。可不就是家务事吗,还是最最要紧的家务事——果断迅速的拿下陈小公鸡。
陈初被拍在床上的时候真的很委屈。他只是帮忙接了一通电话,就让眼镜蛇逃过一劫而自己变成被吃的那个了。可是没办法啊,光想想窦聿施看面条鱼的表情,就怎么也舍不得他硬着头皮去赴蛇宴。那可是大老板专门请的,这是荣幸之至的事啊,就算怎么不情愿,还是会死撑着吃下去的吧。
所以回绝了还是对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话说的得不得体。就算不得体也不是他的事了,明天让窦聿施自己想辙去吧。
他这样神游天外的显然引起了某人的不满。于是人家就着目前的有利姿势非常直白的给予了惩罚。
“啊!”陈初惊呼,刚刚的一下差点把他魂给撞飞了。
“都说……救人一命胜,胜造七级浮屠!嗯……我今天好歹做了好事!就,啊,你轻点,就一点好处没有吗?”
“你救的是蛇不是人。而且,这不是正给你奖励呢吗?”
“蛇也是生命!还,还有,我,我,嗯……怎么没觉得,这……是奖励啊?”
“你不是说胜造七级浮屠么,我就带你登上七级浮屠顶!”
第二天一早,救蛇一命的陈初同志,就像从七级浮屠顶上摔下来一般浑身酸疼,特别是腰和某个隐秘又和谐的部位。
由此他得出三个结论——
第一,救命果然不是件轻松的事;
第二,七级浮屠果然不可小觑;
第三,以后碰上关于软体类动物的事,得深思熟虑。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某人连环夺命催番外,特此献上一则,没想到就此勾起了我对这俩儿子的各种怀念~~
目前计划近期会有番外2奉送,敬请期待~撒花~\(≧▽≦)/~
19
19、番外2 ...
腊月二十三这天一早,窦聿施就把陈初从被窝里挖出来了,俩人拾掇拾掇出门。
提前说好的,今天中午去窦妈那里吃饺子。因为老太太说晚上开车不安全,因此改在中午吃。
一路上陈初窝在副驾上补眠,窦聿施尽量放慢车速,遇到红绿灯也是平稳的启停车。谁让昨天俩人都喝了点酒,兴之所至,折腾的晚了点呢。
到了家里,老两口案板子也摆上了,连馅都和好了。
窦妈见陈初无精打采一副没睡饱的样,就让老头子领着上里屋再躺会,自个使唤儿子去和面。
陈初也没客气,实在是太困了,连瞪人的力气都没了。
一觉醒来,饺子香已经飘满屋了。陈初爬起来,顺着香味溜达到厨房,见人家一家三口都杵在一堆不知摆弄什么。
“妈,”陈初凑上前,伸脖子瞅,“这是干嘛呢?”
只见大理石的台面上摆了三碗热气腾腾的饺子,碗沿上搭着筷子,中间还摆了一个小碟子,里面堆着乳白色的小方块。
“啊,糖瓜!”陈初来了精神,伸手捻起一块就扔进嘴里。
“哎!”窦聿施急忙抓他的手,却没来得及制止,“那是给灶王爷的。”
“啊?”陈初一脸完全不知情的傻样,腮帮子被糖瓜顶的鼓出一块。茫然的转脸看着窦妈,“那怎么办啊?”
窦妈看起来一点没生气,拿过旁边的蜂蜜罐子,倒出一点在窦聿施指尖上,举着儿子的指头抹在陈初嘴唇上,慢悠悠的说:“没关系,给了小陈就小陈吧,小施的好运都拴在你这啦,指望着你嘴甜些,给家里招来福气。”
抹完端着饺子进屋去了。一会又从屋里喊:“老头子,把醋拿过来!”
等厨房里就剩俩人时,窦聿施轻轻环住陈初的腰,“哎,小甜嘴,黏糊糊的难受不?”
陈初拼命把糖瓜咽下去,收拾收拾感动的心情,“别说,还真是挺黏的,能擦了吗?”
窦聿施轻笑,“怎么不能,来,我帮你擦。”说完就凑过去,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帮人家舔了个干净。陈初起先还推他,后来听屋里传来老两口聊天的声音,也就不怎么挣扎了。
吃过饭,两人起身准备回家,窦聿施突然问:“妈,今年有窗花么?”
窦妈乐颠颠的回里屋捧了一打出来,“有,有,多着呢,喜欢什么自个挑。”
窦聿施从众多红艳的剪纸中挑了一张“雄鸡报晓”,小心夹在报纸里,拉着陈初下楼了。
等回到家里,便开始兴致勃勃的满屋子溜达,比划来比划去,也不知道贴哪里好。陈初蜷在沙发里看他折腾,奇怪的问:“为什么非要公鸡啊?今年又不是鸡年。”
窦聿施终于决定贴在餐厅窗户上,边找胶水边回答他,“因为他是咱们家的福星啊?”
“谁?”
“陈小公鸡啊!”
陈初一愣,随即把自己往沙发里埋得更深,脸蛋红扑扑的堪比贴好的窗花。
“就会耍嘴皮子。”
俩人休息了一会,门铃就响了。
窦聿施去开门,恭敬的叫了声,“小舅,秦先生。”
陈初在卧室听到,跳下床飞奔出来,“小舅,你看我的茶叶花怎么黄了?”
小舅换上拖鞋,棉衣脱了直接扔给秦最,跟着陈初大步流星的往阳台走,边走边埋怨,“给你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我就说这花不好伺候,你还非得养。”
看着甥舅二人映在玻璃门上蹲着的影子,秦最无奈的笑,“就是个老顽童。”
窦聿施抱歉的说:“真是不好意思,还让你们跑过来,应该我们去看你们。”
秦最拍着窦聿施肩膀,“嗐,总在一个地方也没意思,换换地方,我们俩就是来玩的,不用想那么多。”
等窦聿施和秦最做熟饭,养花课程还没结束。
“不用浇太多水,它喝不了。”
“我总记不住,看见干了就想浇。”
“明天买袋硫酸亚铁苗上,准好!”
“嗯,嗯,知道了。”
秦最不耐烦的打断,“花是吃饱喝足了,你们俩不饿啊?”
“熟了?”小舅明显根本没注意,这会才闻到饭香,赶紧叫着外甥过去吃饭。
吃了两口,小舅赞赏的看着窦聿施,“手艺行啊,怪不得臭小子胖了。”说完看着陈初笑。
陈初哪受得了被长辈这样调笑,结巴着反抗:“什么胖了,我这叫结实,谁像小舅似的,一辈子没多长几两肉。”
“呦呵,还敢顶嘴了。”
秦最也接过话头,“有人撑腰了小子,敢跟你舅顶了。”
“我用得着他?”陈初斜了眼窦聿施,见他只是默默吃饭,不时抬头望着三个人淡笑,于是放心大胆的说:“不管什么事都是我说了算!”
“哈哈哈,行啊小子,”秦最大笑,“有男子汉气概!”
陈初小脖子一扬,活像斗胜的小公鸡。窦聿施瞧着他那小样,忍不住嘴角微扬——小样,爱吹就吹去吧,等晚上到了床上,看看到底是谁说了算。
由于四个人都多少喝了点小酒,开车实在不够安全,于是小舅夫夫决定下榻外甥小两口家。
才关了门上床,俩人就听见隔壁“咚“的一声。
小舅噌就坐起来了,“不会是喝多了耍酒疯呢吧?我去看看。”拽过衣服就想下床。
秦最拉住他,“人家没准闹着玩呢,你瞎操什么心,睡觉吧。”
“窦聿施!”陈初的尖叫隔着墙壁传过来,连秦最都吓了一跳。
紧接着那边又压低了声音,可还是隐隐传了过来,“不行,不——行——哎哎,等一下,会弄脏被的,这黏糊糊的,唔唔……”
显然尖叫的部位被堵住了。俩人相视一笑,虽然不明白具体的谈话内容,不过就是床上的情趣,谁还没经历过,也没往心里去,拉过被子准备入睡。
“啊!”突然,陈初的尖叫再次传来,这次可比刚才的惊悚多了。小舅睁着眼在黑暗中凝视秦最的方向,不确定的问:“会不会,太激烈了一点?不会出事吧?”
这次连秦最也不确定了。
窦聿施的声音闷闷的传过来,显然比起陈初,他是刻意压低了,“等一下就好啊,乖,别乱动,一会我再给你擦干净不就行了。”
“那么黏怎么擦啊?”
“擦不掉我就用舔的。”
“你!”
突然没动静了。小舅动了动,想起身,秦最按住他肩膀,“再等一下。”
“啊啊啊!你你你**!啊——讨厌——”
窦聿施压抑的笑声传过来,“这不是希望你嘴甜点吗?”
“中午不是抹过了?”
“可是光抹了上面的嘴,还有下面的……”
“你TM的见过有人把蜂蜜往那抹吗?!啊啊啊!你给我住手……啊不对,住嘴!”
“咳咳……”小舅夫夫隔着一道墙噎得够呛,总算明白事情缘由了,反而极度不好意思起来。
“睡觉吧,”秦最说,“明天还得回去扫房呢。”
“嗯,”小舅半个脸都埋进被子了,“非得揪着他俩干活去。”
第二天俩小辈果然被揪到长辈家里扫房去了。只不过陈初一上午脸铁青,窦聿施一上午嘴抽筋。
作者有话要说:小年一到,过年大活动就算开始啦,拉着陈小公鸡和窦大经理以及小舅舅夫夫给大家拜个早年~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好运多多哦!!!
也在此给俺另外的两个儿子做做宣传,希望大家有空多多支持新文文掉链子达人哈~~多谢了,深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