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重生 作者:萧郎君(一)【完结】(24)

2019-05-09  作者|标签:萧郎君 重生 情有独钟 年下 青梅竹马

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旭日东升被黑帮找上门,那个人第一时间冲了上来。一双老布鞋把那个挑事的人踩在脚下,“有我在,我看你们谁敢动旭日东升!”

“怎么?谁家黑帮没有几个洗钱的地儿?要你管?你谁呀?给我打!”

“我管你姓布姓老。敢动老子的兄弟?老子一鞋底抽死你!”

转头冲他就是:“正,你每个月大摇大摆来九间房陪我喝个酒。老子的儿子,可不能让这些不识相的小子欺负了去。”

“嗯。等等!谁是你儿子呀!臭不要脸的!”

“老子比你大。”

“大我一年了不起啊?”

“老子就是了不起!怎么滴?乖,叫一声爸爸。”

“呸!”

啐了一口从回忆中醒来的宁正叹口气:“霍,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跟你说一句,黑道不是你想退出就可以退出的。”

放霍山扣下车之后又补充一句,“你今晚情绪不是很对。好好冷静一下。想想我说的话。”

宁正点火开车,霍山扣把住他窗户,宁正迅速拔了钥匙,关了火。

“很危险的。又怎么了?”

霍山扣像是想到了解决办法着急告诉他。“我住九间房。我知道的。好几个月没有人来我家泼红油的时候我黑进银行监控,我看到的,拿着我还债银行卡的人,手上有一串菩提子手链、一串金手链。是三当家。他帮我收购了我家的债务。由得我慢慢还,爱还不还。你不用担心,他说过他会罩着我的。”

宁正白他一眼,“然后呢?一笔不够再搭一笔。你要怎么还?”

“常在路上走,哪有不s-hi鞋。我霍山扣除了烂命一条,还有什么可以报答他?”

宁正被他今晚的反常气笑了。“切,吃药!”

摇上窗户最后跟他说一句:“你那样只会陷得更深。别闹别扭!回去!关门!睡觉!想明白!”

霍山扣开了门,摊下就睡。派森咬着尾巴跳上床,咬着主人衣角要拉上去。霍山扣抱紧派森,翻身睡下。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教育的失败,善恶的争斗,他与廖天瑞的感情,跟三当家的人情债。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他真的累了。

宁家,牛仁咆哮着被从隔壁楼叫起床出诊。探了探那银发铺满床的人儿脉搏。有气无力地喊:“肝气郁结。更深露重,受了点风寒。好好调理早点睡。还有什么事?没事请恕小人告退。”

下楼梯时骂了一句一个个当自己铜皮铁骨地折腾。临走前还有模有样开了点阿莫西林。

这风寒开什么消炎药?

没睡醒吗?

还是旭翻开自家药箱给拿的感冒药。

宁正愁的在楼下来回踱步。温婉安慰廖天瑞,明天就好了。半夜,廖天瑞睡不着,起身提了一壶白酒站在露台上。

俩孩子盖在一床被子里谈他们那作孽的瑞哥哥。

“那个疯子一过来我就跑。跑不掉我就踢,打。打着打着他就不动了。”

子居继续说,“我害怕。打电话给瑞哥哥。他接到电话马上就过来了。你知道吗?瑞哥哥养了鬣狗。”

“鬣狗?是猎狗吧?猎物的猎。”

“不是。那种好丑的那种。”

子居下床翻开《十万个为什么》指给他看。“这种。”

还真是鬣狗。

“然后呢?瑞哥哥带鬣狗过来做什么?”

“我也这么问。他说处理尸体。”

那之后,子居吓得抱紧他不敢说话。生怕廖天瑞在露台听到,放鬣狗咬他。

按照子居的说法,廖天瑞先是牵着鬣狗,任由它肆意啃食那人的身体。

子居不敢看,廖天瑞就拿手撑开他眼皮逼他看。说什么别人打你一拳你就踢死他,剩下的我们日升会处理,你可是日升会三板斧一劈,永无宁日的宁日他孙子。这么胆小怕事怎么继承家业。

“小旭我不要继承家业。我害怕。我不要变成瑞哥哥那样冷血无情的,东西。”

旭抚摸着子居的手臂给他安慰。“没事的。只要你好好学习,能养活自己,过着体面快乐的生活。你不肯继承家业,谁又会逼你呢?”

“可我差点就杀人了。霍会不会讨厌我?其他人会怎么看我?我还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地上学读书吗?”

都问到点子上了。旭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能。”

看到子居信任的眼神,旭继续说:“虽然从善如登从恶如崩,但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旭就记得这两句。再有更难的他也说不上来。

“反正要是谁敢拦住你过正常的日子,我们就去找爷爷。”

爷爷一定会帮他们的。

子居点点头。两个人搂着彼此取暖。旭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枪声。

“成二说枪声是从东边小树林传出来的。”

在医院里成二还担心他的枪走火,战战兢兢地问坏了吗?子弹会不会突然s_h_è 出来?这一问才知道他之所以掉进河里就是因为贾清听到枪声,下意识捂紧耳朵。这手一松开,旭失去支撑,就掉进河里去了。

“哥哥,哪里来的枪声?”

子居支支吾吾不肯说。

在他耳边嘀咕几句。旭心道有古怪。再要说什么被子居一个大棉被照头盖住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闻见一阵古怪的味道。熟悉而可怕。吓得他马上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门冲上露台。抓住他瑞哥哥那混合着酒香跟血腥味的手臂哭得稀里哗啦的。

廖天瑞脸色本来就白,面上没有血色也没人看得出来。他拉过袖子,冷冷道:“回去。”

“你用白酒消毒了吗?”旭不依。

“我会处理。”

“今晚要吃药,就别喝红酒了。”

“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你快回去睡觉。”

旭转身离去。廖天瑞松了一口气,硬撑起的身体在无人的时候瘫软在石桌上,手臂肌肉控制不住地抽搐。他忍耐着,等待着抽搐过去。

“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哪儿来的枪声?”

廖天瑞闻言抬头。旭带着医药箱回来了,正在给他剪合适大小的绷带。

廖天瑞看他把一团绷带散开了没剪成手指长的一段。不禁问:“你会不会呀?”

“少废话!说!”

“脾气还不小。”

“谁害的?吃药没有?”

“那人动了。他没死。”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廖天瑞有点招架不住。他强行叉开话题。

“然后呢?”旭也顺着他话头说下去。

子居眼看着那人在鬣狗口下挣扎求生,实在看不下去,挣开廖天瑞去打鬣狗。那人凭着本能逃跑。廖天瑞想斩Cao除根,子居拦住他。鬣狗趁人不备扑上来。廖天瑞一肘子过去把它打倒。收手回来才发现这畜生连主人都咬。这样的狗当然是不能要了。廖天瑞当场拔出枪把它毙了,尸体踢进清河里。

难怪廖天瑞今天没什么精神。还闹出霍山扣这样的事来。牛仁当时一定是看出来了,不然不会说什么铜皮铁骨还明明说风寒却开了消炎药。他也不会反常地提了白酒而不是红酒上露台。

“你让牛仁不说的?还有哥哥。也被你威胁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可是狗鼻子。”我对血的味道太熟悉了。

“小伤口,撒点白酒消消毒就好。而且我没有发烧。问题不严重。”

廖天瑞难得解释了这么长一串。可旭宁愿他不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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