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高大 by sho(强攻弱受/帝王受vs侍卫攻)【完结】(2)

2019-05-07  作者|标签:


01.罪该万死

如果当你发现你的上司从一个高高在上雄壮威武的王,变为惹人心怜又长的一副无辜样的少年,你会怎麽办?

继续装作不知情?

还是揭发?

或者…是接受事实?

狂枭很难以形容现在的心情,他突然开始後悔三天前的自己为何这麽冲动,不顾规矩的直往王的寝室冲入。

就算是再重要的情报、就算是再紧急的状况、就算是再危机的事,他都不应该违反规矩闯入寝室。

是的,就算知道下一秒刺客就要刺杀王也是一样,狂枭这麽想,如此一来他就不会这麽困扰,这…麽不知所措。


事实发生在三天前,时间正好是凌晨三时左右,这个时间除了少部分的守备的侍卫们,和不巧刚好失眠的人还清醒外,大部分的人都在睡眠。

狂枭不需要守卫,他的职位还没低到守卫的地步,而恰巧的他也不是个会失眠的人,之所以在此刻还清醒,有大半的原因是因为他刚从外地赶回来。

正打算回房小眠的他,却听见不应该出现在宫里的声音,那是踏在屋瓦上的脚步声,准确的来说是习武之人刻意屏息悄声走过屋顶的声音。

这声音或许普通人听不大见,但对於狂枭这种担任过三年影卫的人来说再熟悉也不过。

狂枭立刻感到苗头不对,他毫不犹豫的翻上屋顶,跟上黑衣人,黑衣人发现了狂枭跟在後头,加紧脚步往目的地前进,丝毫不把狂枭看在眼里。

是刺客!狂枭脸色一凛,而且前进的方向正是王的寝宫!

狂枭立刻放下呼叫守卫的打算,宫里的人都知道,王的寝宫附近是没侍卫的,也就是说就算叫了也没用,没人会靠近寝宫。

那是宫里的规矩,可是在当下紧急的情况狂枭根本管不了这麽多,他加快速度跟上黑衣人,狂枭心想,他得趁著被王发现前把这名刺客解决,好在他刚从任务回来,身上的装备、武器也很齐全,他抽出腰间的剑,追上进入寝室的刺客。

在剑压进刺客脖子上的瞬间,寝室内的人也惊呼道「是谁?!」

狂枭一愣,王还没入睡?他下意识的抬头,一名瘦弱纤细的美少年站在浴桶惊恐的瞪视他。

王的男宠?

「你…你…你…出…出去… …」少年结结巴巴的道,活像是看见怪物似的。

狂枭心想,他长的没这麽可怕吧?有必要这麽惊吓吗?

狂枭前进一步,想拜托这名少年别让王知道这件事,没想到身体一动,少年却害怕的直往後退,完全忘了自己还身在浴桶。

「小心!」这一退让少年跌出了浴桶,狂枭连忙上前接住,但事情实在发生的太匆促了,狂枭最後虽然接住了少年,却弄翻了浴桶,压倒一旁的屏风。

乒乒咚咚!!

房里的东西倒的倒歪的歪,这下别说是告诉王了,闹了这麽大的声响,王铁定被吵醒。

完了!

直过了好几秒,直过了好几分,狂枭还是没看见王从卧室内走出,他纳闷的看著挂在自己身上裸身的少年,少年身上滴著水珠,诱人又惹人心怜的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小白兔。

狂枭吞吞口水,心想这名少年不愧是王的男宠,连诱人的姿色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连狂枭这自制力高的人也差一点就想动手,两人的姿势**不已,但少年终归是王的东西狂枭不敢乱碰,更何况现在少年裸身躺在他怀里他身在王的寝房内,狂枭更是不敢乱动深怕惹来误会。

狂枭越看越觉得少年符合他的胃口,越看越口乾舌燥,连情欲也轰隆的直升,跨下的老二高高的升起!

这情欲一动,狂枭终於忍不住了!他推开傻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连忙起身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

再不离开少年,他真的要动手了!

房内的景象比想像中的遭,浴桶里的水几乎染湿了大半的地板,连带波及了不少家俱、毛巾和衣服,因为衣物本来就挂在屏风上,连屏风都倒了,能幸免的东西实在很少。

狂枭拿起远处没被波及的衣服,想给少年套上好不受他**,他衣服一摊开,上头的花样比什麽都还眼熟。

这不是王的衣服吗?

狂枭再胆大也不敢拿陛下的衣服套在男宠上,这可是犯上的大罪呀!

他眼神一移,拿起少年旁边半湿的衣服,有种比没有好,先套再说,衣服一摊开花样又是眼熟的,这件还是陛下的衣服,而且这件内层还垫了不少棉花。

狂枭觉得奇怪,衣服里头垫棉花干嘛?他抖了抖衣服,啪嗒!一声,从衣服里掉落一张颇有质感的人皮面具,仔细一瞧这副面具还真像王的面孔。

「…………………」

狂枭乾笑,这一定是巧合!巧合!视线从房间一扫,别说是男宠的衣服了,房内里里外外只有陛下的衣物,直到现在闹了这麽大的声响,陛下也还没现身,所有疑点都指向一个答案,狂枭啪的跪在地上口乎。

「微臣罪该万死!」


02.真实面貌

事情就是如此,没想到王的真实原貌是这麽的… …娇小秀美,长成这样这也难怪王会掩盖真容,狂枭低头面地,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注意王,但这对他实在太有难度,王距离他不到三尺,他手一拦就可以把王圈在怀里。

喔!他在想些什麽?

这可是以下犯上的大罪呀!狂枭为自己突然其来的想法感到惊恐,他连忙又退後三步,离王再远些。

王对狂枭这突来的後退感到不解,他困惑的道,「你怎突然离朕这麽远?这要如何服侍朕宽衣?」

狂枭脸一红,这才想起自己本份内的工作,他连忙又回到原位帮陛下解开厚重的黄袍,狂枭之所以待在王的身旁,是因为三天前的晚上他一不小心得知王的真实面貌,王体谅他因公而犯,所以没照规矩斩之,只调职到王的身边服侍。

而很不巧的,服侍王的人就只有他一个,在寝宫里,离王第二近的人还足足有五百尺之远,这不知该说是升迁还是降职的位置让狂枭很是困扰,他原本对王只存有君臣之谊,但自从得知陛下的原貌後,狂枭很难把秀美娇小的少年连想成威武的君主。

如果只有这一点矛盾也罢,更不巧的是狂枭发现他很难抵挡王对他的吸引力,简言而知就是他好像爱上王了!

为什麽王的面貌要长得如此娇弱可人呢?

为什麽老天爷要让他知道真相呢?

为什麽自己会离王如此近呢?

脑海里的为什麽可以组成千万大军般的多,就是没一个对他有实质的帮助,如果现在有後悔药可以吃,狂枭相信自己定会毫不犹豫吞下一颗。

陛下的黄袍比想像中的多层,除了外头塞著棉花的金黄大袍外,里头还裹著四五层以上的内衣,有时狂枭还挺佩服陛下,大热天的穿著闷不透气的厚重衣服不热吗?

当最厚一层内衬给脱下时,王细密的肌肤早已附上一层薄薄的汗水,诱人的模样,差点让狂枭忘了两者之间的身份。

他是陛下!而自己是护卫!狂枭再次提醒自己。

一手扶住王的腰间,狂枭扶著王来到浴桶前,因为上朝时王都会穿著难以想像厚重的衣服和高如踩高跷般的鞋,所以每到退朝时,王都会累的难以正常行走。

在没有狂枭帮助的日子,王通常一退朝就是昏迷在自己的床上,等到体力恢复些才更换衣服沐浴,现在有了狂枭的帮助显然的方便多了,退朝後有人可以服侍你更衣沐浴,疲累时有人可以帮你按摩、推拿,消除疲劳。

上早朝前不用提早两个时辰起床准备,现在自然有人在适当的时间内叫他起床,帮忙他换上那厚厚的伪装。

如此以上种种方便事宜,让王开始後悔自己为什麽不早点帮自己安排一个贴身小厮?但只要一想到调到自己身边的小厮恐怕会是各大臣的眼线,他也就释然了。

再怎麽样艰辛的情况,他也不可能把眼线安排在自己身边。


03.逾矩(激H,慎入!!!)

王把身体的重量放心的靠在狂枭身上,那一副十成十的相信狂枭的模样让狂枭很是惭愧,王不知道每到狂枭服侍王沐浴时,狂枭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血脉冲往脑门,要不是浴桶里的热水所散发出的雾气蒸的房里视线不清,王一定会看见狂枭满脸通红的模样。

狂枭吞吞口水,他觉得自己脑内有两根弦在拉扯,一边是理智派、另一边则是冲动派,他一手扶助娇弱的王,另一手摇起水缓慢的浇淋在王细白的肌肤上,他拿起丝质的布沾上皂沫,擦拭著王诱人的背,指尖上细嫩的触感让狂枭心神恍惚。

「呜嗯… …」王舒服的眯起眼,那可爱慵懒的模样让狂枭心跳加快两拍。

狂枭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慵懒又可爱的像只猫儿,他觉得理智派的那一头似乎有被压倒的迹象。

「陛下…」狂枭沙哑著嗓音道。

但王似乎太舒服了,并没有听见狂枭不对劲的沙哑嗓音。

隔著丝质细腻的布,狂枭轻柔擦拭王的背脊,布慢慢滑落至王的腰间,大手从扶在王的腰间慢慢移至双腿间粉嫩的分身,他一手圈住它,上下搓揉指尖在铃口上打转。

少年腿一软,几乎无法靠自己站立,他抓著狂枭臂膀,困惑的望著狂枭。

「嗯啊…你…你在干…嘛…」

生嫩的反应显然未经人事,狂枭突然想到陛下不仅从未纳妾,似乎也没养什麽脔童,所以这是陛下的初次?

「陛下,微臣为您舒压。」狂枭堂皇正大的说,心里却为自己的理由鄙视不已。好一个正当理由,舒压?谁给谁舒压?

狂枭手底下的动作越来越情色,指尖沿著阴囊表面上中缝前後磨擦,王紧闭双眼,小嘴微张喘息,狂枭几乎受不住王这诱人的媚态,想也不想就直接吻住王。

王没力的半推著狂枭的胸膛,可这半拒半欢的态度更让狂枭疯狂,狂枭接近痴迷的喊,「陛下…陛下…」

中指指尖从阴囊下面开始,沿著阴囊缝向上,一直抚摸到阴茎,阴囊和阴茎的敏感带综合成一个反应单位,强烈的快感刺激著王。

王拱起身体一道白液就这麽射在狂枭的掌中,王喘著气,茫然带著水气的大眼失神的望著前方,狂枭食指和中指抹上肥皂,滑溜的手指探进後庭,慢慢撑开穴口。

王任由狂枭摆弄,满是混乱的脑子不知在想些什麽,狂枭不知道王在想什麽,但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王,渴望与王更亲密的接触,跨下的兄弟老早就直挺挺的抵在王的身下。

狂枭抓起王的分身摩擦,粉嫩的分身再次挺起,他一鼓作气的顶入王的身体里,王闷哼一声,开始挣扎,但那如猫般的微小抵抗狂枭根本不费丝豪力气就制住。

分身在王的小穴里抽插,王的抵抗渐渐变得不是那麽剧烈,甚至体内涌出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王颤抖著纤弱的身子,白皙的脸颊被情欲染得红透了。

王忍不住开始**,微弱的声音若有似无,勾得狂枭心痒痒的。

「陛下…舒服吗?」

「唔嗯…」王闭著眼,被情欲冲糊涂的脑袋根本听不清狂枭再说什麽。

直到做到王昏倒至狂枭怀中,狂枭才停止活塞运动。

情欲退下的狂枭,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些什麽傻事,他懊恼的把陛下抱回寝宫,王纤弱的身体被这麽一搞,变得更加憔悴。

狂枭神色复杂的看著昏睡的王,不解一向自制力极强的自己,为什麽一碰到陛下,这自制力比张薄纱还不如?


04.昏昏沉沉

天未亮,生理的时钟一到,王便清醒了,他努力撑起宛如被马车辗过的身体,虚弱的移动至床边,还没下床便支撑不住的倒回床上。

他试图再撑起一次,可怎麽样也撑不起来。

他皱起眉,不得不换了声「狂枭…」

声音小如蚊蚋,可站在门外的狂枭却没漏听,狂枭立刻进了房间,跪在地上口乎,「微臣罪该万死!」

王摆了摆手令狂枭起身,苍白的脸蛋连看也没看狂枭一眼,只是有气无力的道,「更衣…」

「陛下…您需要休息。」狂枭愧疚的建议。

「更衣…」王再次坚持的道。

狂枭听了只好打一桶温水进来,他轻柔的扶起陛下,用湿热的毛巾擦拭著王的身体,王几乎被动的靠狂枭移动而改变姿势,整个过程王几乎半昏迷的任由狂枭打理。

一件件厚重的衣物被套上,当王把威严无比的面具戴上时,狂枭不放心的问,「陛下,没问题吧?」

王点了头,在狂枭的搀扶下离开寝宫,一离开寝宫,王甩开了狂枭的搀扶,自己缓慢的走向正殿。

狂枭担心的望著陛下的背影,不知这早朝陛下是否能撑得下去。

整个早朝王都昏昏沉沉的度过,大臣们没一个发现王的异状,照样一个个轮流上前汇报。

先洋洋洒洒的说了堆赞颂我国繁荣陛下英明的废话,最後才开始报告事情,直到需要陛下判决时,王才开口道了声,「可。」

这几乎是每天早朝必经的步骤。

但这次不同以往,当王说「可。」一字时,底下的大臣们反常的倒抽一口气,因为这反差实在太明显了,以至於让快昏厥的王也注意到。

半昏迷的王努力回想大臣上一段是报告些什麽,可无奈的,本来就脑昏的脑袋怎麽想都想不出半个字。

数十名大臣首先反应过来,他们整齐划一的跪下低头口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下,王也不好意思开口问众亲,刚刚你们说了什麽… …

一个早朝就这麽莫名其妙的过去了,至始至终,王还是不明白自己答应什麽。

直到一个月後的某天,王即将兑换自己的诺言时,他才开始後悔当初的决定。

这是王这辈子最後悔的一个决定,其後悔的程度甚至比把狂枭调到身边还後悔。


05.高烧不退

狂枭在寝宫乾著急的等待,退朝的时间一到,他立刻守在寝宫的大门,皇宫虽大,但不知是王刻意还是本就如此,正殿与寝宫的距离仅一刻钟便能抵达。

但狂枭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却迟迟没见到王的身影,他不经开始怀疑王是不是在路途上出了什麽事?

正当狂枭决定去正殿察看时,王回来了,他步履蹒跚,走路歪斜,一看就知道体力即将见底,没办法继续支撑。

狂枭连忙大步奔到王的面前搀扶,他诧异的发现王的体温异常,明明身上套了不下十来件衣物,却还是能隔层层衣物感受到体温。

原本站直的王直直倒在他身上,狂枭惊喊,「陛下,您…」话说到一半,狂枭发现王昏过去了。

他把王移回寝宫的床,以极快的速度撤掉王一身厚重的伪装,这才发现伪装里掩盖下的面容不仅苍白,面颊还泛著异常的红晕,狂枭用手背测了下温度。

入手的高温难以想像,在这麽高烧下去恐有危险,狂枭心想,他必须传太医。

念头正这麽闪过时,被伪装压得喘不过气的王醒来了,他呆视著狂枭,一副茫茫然如失了神的样子。

狂枭担忧的道,「陛下,您生病了,微臣去传太医!」

一听到太医,王原本神智不清的脑袋顿时惊醒,他沙哑著嗓音,对著即将离开的狂枭呼喝,「不许传!!」

狂枭身体一震,回过身满脸焦虑的道,「陛下,您生病了,在这麽高烧下去恐有性命之忧。」

陛下听了却不以为然,沙著嗓音道,「这是命令,太医是左派势力,不能让他们知道朕的面貌。」说完,又晕了过去。

狂枭面色惨怛,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无处发泄,在没得选择的选择之下,狂枭只好用民间流传的退烧方法,试图让王的体温下降。

狂枭忙了一整天又一个晚上,直到凌晨,王的体温才略为正常。

清晨一到,天尚未亮,王突然清醒,对通宵守在床边的狂枭道,「扶朕起来,朕要更衣。」

狂枭愣怔注视著王足足有半刻钟,难以置信陛下竟有上早朝的念头,难道陛下不知道自己持续高烧足足有一整天?

好不容易稍微退烧,清醒,唯一能想到的是不是进食养身,而是上朝?

王注视著狂枭,眼神坚定无比,狂枭相信只要他一说劝阻的话,那等著他的一定又是一道不可抗力的命令。

想到此点,狂枭在内心暗自叹了一口气,他转身进更衣室拿了衣物,顺手还带了一碗热粥。

王眼神古怪的看著这碗粥,没说什麽就喝了下肚,也不问大清早打哪来的热粥,狂枭一层一层帮王伪装好。

王清醒的时间算的很准,全副武装加上前往正殿的所需时间,当王抵达时刚好是开朝时辰,一分不少。

狂枭偷偷在後跟随,确定王安全抵达正殿,才离开皇宫进城里询问太医药方抓药,毕竟王还在发烧,虽乍看之下与正常人无异,但持续烧下去恐怕不妥。

高烧一连持续三天,三天来无一例外,王都准时上朝,这毅力连狂枭都大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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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逾矩改名了,希望大家能适应
毕竟叫逾矩似乎,很容易让人忽视...囧


06.批阅摺奏

几天过後,王终於有馀力在退朝後批阅摺奏,至从上次大病以来摺奏虽不至於堆积如山,但还是累积了不少的量。

王批阅摺奏,皱起眉思索,在一旁磨墨的狂枭看了忍不住好奇摺奏上写了些什麽,王放下摺奏又从旁拿起一叠刚刚批阅完的摺奏比对,微皱的秀眉更加靠拢,配合惹人心怜的脸蛋,让狂枭顿时有股冲动想把王揽近怀里好言安慰。

但想归想,狂枭毕竟有贼心没贼胆,这念头一起立即被扼杀在脑中。

经过比对,王发现边疆的战况不太乐观,这件事他依稀印象有人提过,可仔细回想,王又发现自己没有印象。

王自认自己在国事方面虽不具天赋异禀,但也算尽心尽力在做,这边疆战况怎麽说都算是件大事,若有人曾对他提过,他总不至於忘记,更不可能全无印象,如此推之,王心想,自己大概是记错了。

时间过的飞快,天一下就黑了,桌面上的摺奏也批阅的七七八八,只差王现在正批阅的那一摺就能结束。

经过几天的相处,狂枭大致了解陛下是个怎麽样的人,简言之陛下是一位除了国事以外,对任何事情几乎都没有坚持的人。

是的,任何事情。

甚至在食衣住行各方面,王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喜好,这从陛下在喝药时表情像喝一碗汤可得知。

狂枭望著陛下的背影,内心百感交集,也难怪他一时冲动冒犯王,王没有气愤的把他斩之,原来不是容忍,而是真的不介意…

狂枭不知到自己该不该庆幸,这代表他有机可乘,可也等於陛下对自己完全没感觉…更不可能产生什麽感情…

狂枭暗自叹息,回过神来,才发现陛下批阅最後摺章奏比想像中还久,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结束,他正感到奇怪陛下的姿势怎不曾变动,上前一看才发现王睡著了。

与批奏一脸严肃相较,王睡著的神情天真而无辜,也更符合王的年龄,狂枭轻手轻脚把王抱起,缓缓走回寝宫。

王是在半路上,被屋外的冷风吹醒,他眨了眨眼,好半天才想起自己已批完摺奏,他松了口气,慢慢又放松身体。

然後,王突然道,「狂枭…我要沐浴…」

狂枭脚步一顿,没想到陛下一放松连朕的自称都忘了,他忍不住低下头,发现王整个人靠在他怀里继续小眠…

双手信任的环住他,狂枭不经感到欣喜,虽然知道陛下不曾介意,他对他做的事,但狂枭从没想过陛下还会全心全意信任他。

回寝宫的路很短,可此刻的狂枭却希望路再长一点,最好永远也走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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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越前胧月和sweemay82的礼物~
俺觉得很对不起这些礼物
可也没办法加快更新的速度
因为开学了,也因为工作...
更重要的原因是狂枭这篇文非常难写...亓口亓
难写到,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麽,打文打了老半天...就是没几个字(叹)
其写文速度比大概就是缘寻10章等於假装高大1章吧...


07.非礼勿动 (微H)

有了一次的教训,狂枭这次学乖了,帮王沐浴时,不再直接用手贴著王的肌肤直接接触,改用柔软的布,沾湿,轻柔的擦拭著王。

狂枭在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可工作还是要工作,狂枭安份的隔著一层布,轻轻移动著,眼睛直瞪浴桶水面,不敢看王诱人的身体,他深怕一不小心,理智又被冲动打败。

但很快的,狂枭在水面上,看见王诱人的倒影,倒影若隐若现,惹得狂枭心更养了… …

狂枭直瞪著倒影,吞吞口水,心里再次默念三次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眼睛用力一闭,再张开,视线已转移至前方屏风。

少了视觉,他的耳朵变敏锐了,狂枭听见王舒服的细吟,那声音直勾狂枭的心,一声又一声,听在有心人耳中,好不诱人,好不吸引人。

那一声一声压抑的细吟,在狂枭的脑中被无限扩大,并与王上次鱼水之欢的**做连结,让狂枭的情欲终於压制不下,裤裆跨下肿胀隆起。

狂枭不知道自己怎麽办到的,总之那一晚理智战胜情欲,他什麽也没做,只帮王清洗身体,穿好衣服,抱回床上,再多,就没了。

但那一晚,狂枭失眠了。

接著几天服侍王沐浴的工作,对狂枭而言简直是折磨中的折磨,他每天直瞪著屏风,不停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然後,等待他的又是一夜的失眠…

这已经是狂枭第七天失眠了,他的身体勉强还撑得住,他的心理除了帮王沐浴时差点崩溃外,其它还算是良好。

但那一双深深的黑眼圈出卖了他。

王看了狂枭漆黑的黑眼圈,担忧的道,「狂枭,你没事吧?要传御医来看吗?」

狂枭表情木讷看著陛下,嘴巴张了张,好一会儿才出声道,「回陛下,不用,微臣无碍。」

王看狂枭的眼神更担忧了,这是他第一次忧心除了国事以外的事。

这一天沐浴时,狂枭顾忌的事终於发生了!

他的手竟然不受控制,游移在王细白的肌肤上,他的目光不再甘愿只注视屏风,狂枭的情欲完全战胜理智。

他一把抱住王,口中不受控制喃喃喊著,「陛下…陛下…」

正当狂枭要更进一步时,他的脑海猛然间闪过王生病坚持上朝的苍白面容,闪过王那一晚高烧的凄惨情景。

他的理智在最後一刻又被拉回,他看见自己不恰当的举止,看见王惊骇的脸色,看见湿透毫无理性的自己。

他面色惨白,骤然推开王,奔离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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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狂枭, 这一章写了四个版本...最後是这个采用,这故事难写呀...
谢谢n222946616的向日葵^^夏天快到了是种向日葵的好日子


08.毫无徵兆 (微H)

王呆住了。

他待在浴桶中,直到水凉了才记得起身。

在离开浴桶,穿好衣服後,王还是忍不住回头望著狂枭离去的道路,沉思。

最後,王的眼底浮出难以察觉的决心。

这一晚,王依旧一夜好眠,而狂枭则直奔离皇宫,来到平日不会去的章台街,也就是开设**之地。

「爷是第一次来吗?」面容姣好的少女,亲密勾著狂枭的手,热情道。

狂枭生硬点头,少女看了更是欢喜,继续道,「需要为爷介绍吗?奴家名欣儿,欢欣的欣,保证让爷欢欣喜悦…」

狂枭注视欣儿,**全无,他不耐心烦直道,「不用,直接开房,再一个人。」

欣儿听了在脑中嘀咕不解风情,面容继续保持甜美的笑容,她朝她的姊妹紫苏眨眼,两人一人勾著一边狂枭手臂,进入房。

这一晚,狂枭发泄四次,无论多少次猛烈的抽插,体内仍旧像是哪里缺了一角,空荡荡的,直令人心慌。

狂枭心想,他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会在发泄完还渴望王的身体。

隔天,狂枭与王两人像是什麽事也没发生,更衣的更衣,帮忙伪装的帮忙,上早朝的上朝。

直到沐浴时,狂枭继续每日大业,直瞪屏风,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好在经过昨日的发泄,失控的情形没再发生,他的手无比安份,隔著一层厚厚软布,他的视线毫无转移,紧视屏风。

他的心虽然碰碰直跳,但一切还能掌控。

安分守己的狂枭没发现,王突然深呼吸,一把转身抱住狂枭。

「陛…陛下?」

狂枭瞪大著眼,视线一不小心转到王的身体,薄弱的理智剥落了。

糟糕,糟糕!

理智,理智!

狂枭在内心不停呼喊!!

他僵直身体,看著陛下垫起脚尖,拉下他脖项,迫使他弯腰,粉嫩的红唇对著他的嘴,吻了下去。

那薄弱的理智刹那间荡然无存,狂枭只觉得脑袋轰隆一声,一片空白。

狂枭直瞪陛下,陛下坦然直道,「你可以做!我不介意。」

他们青祥国的王,传承方式一向由国师接受神旨而指定,所以他没有子嗣问题,更没有纳妾之说,如果未来有子嗣,子嗣地位仅享有贵族待遇,而众臣们也不希望朝廷在这一代多出新的势力瓜分他们权利。

所以对於王未来子嗣,能没有最好。

王说得坦荡又直白,眼神乾净而坚定,彷若在说,『你可以带兵,朕会支持!』般正当。

狂枭震惊得无法置信,事情发展直转而下,毫无徵兆!

最後狂枭不知道自己怎麽把王抱上床,怎麽把王吃了一乾二净,他只记得他的动作很轻很小心,像对待易碎的玻璃,而事後王也没有後遗症,隔天照样上朝。

他们的相处模式除了多一事外,什麽也没改变,或者,改变正悄悄的进行中。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有没有人觉得...
王好乾脆___orz


09.一个月後

一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很快就到了。

这一天早上,王如同每一天的早上,上早朝,听众臣们轮流上前汇报。

其中一名大臣,在汇报完突然提到,「陛下,前往边疆的车马以及护卫队已准备妥当,陛下将何时出发?」

「什麽车马?」王一愣,不清楚是指何事。

众臣们面面相觑,左派大臣谨慎道,「回禀陛下,陛下在一个月前答应临将军,愿意北上边疆战场,鼓舞我军士气,临将军派人禀告,时机已到。」

一个月前?不就是他生病时?

王努力回想,丝毫无任何映像,他放弃回想,问比较实际的问题,「皇宫至边疆路程有多远?」

「回禀陛下,二十天整。」

王倒抽一口气,二十天?

他岂不是要连续二十天穿戴伪装,脱卸不得?连续二十天不脱卸伪装,到了边疆他还有命在吗?

好在,厚厚一层伪装以及面具,完美掩盖他的失态,王硬著头皮问,「临将军有说时间吗?」

「临将军说尽快。」

王听了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尽快指的就是路程不要停留,直赶边疆,为了鼓舞士气,他必然不能全程依靠马车前进,势必有三四天的时间需要骑乘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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