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生香【快穿】 作者:苏诺锦【完结】(55)

2019-01-24  作者|标签:苏诺锦 肉文 爽文 穿越



灵巧的舌头在口腔里与俏立的小乳头嬉戏,勾舔吸吮,或是用舌尖快速轻弹,又或是用牙齿浅浅撕咬。他的脸完全埋入女人的胸前,吮吸的声音是这般让人难为情,直到生生把两个粒粉浆果似的乳首嘬大了一圈儿,他才“啵”的一声吐出湿亮水滑的奶尖儿,在女人的颤栗中,唇沿着紧实平滑的肚腹舔吻着下移,堪堪来到裙扣处。

顾明月娇喘起伏地期待着男人褪下她的长裙是,那双纤长秀美的手却在碰到她的裙扣时,顿住了。

钱云笙的手不能自控地颤抖着,他的理智好似一瞬间从欲望的漩涡里跳出,故而他踟蹰了……再进一步,就再无回头的可能。

此番又哪里是进退两难的境地,他已经做到这个地步,看过了大小姐的柔美,摸过舔过了她隐藏在衣衫下的丰腻。已经,毫无退路了。

乱世何处太平,人生能得几星霜,仇已报,心愿已了,何不顺着自己的心意,纵情狂欢地放肆,柔情蜜意地怜爱。钱云笙躬着身把脸贴在女人的小腹上,或许他将用一生的代价来换取这一次的疯狂,但,燃烧了生命又何妨。

他已经真切地感受过了幸福,作为人的这一辈子,便也圆满了。

就是这般小心翼翼,这般卑微的态度,让顾明月从心底里酸楚,她不容许男人的踟蹰,就算没有退缩的意思也不可。拉起男人站直,曼妙的长腿缠住他的瘦腰,握住他的手探入裙底抚上自己的大腿,把粉色真丝长裙推挤到腰部,露出两条着白色蕾丝吊带长筒袜的美腿,发烫的幽谷抵着男人紧绷的下腹,或轻或重地扭动。

钱云笙倒吸了一口气,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让他早已饱胀充血的阳根又突突地暴涨了一圈儿。他虔诚地在女人的双腿间跪了下去,把修长的美脚大大地向两边分开,穿着白色真皮系扣小高跟的秀足被握着踩在梳妆台边沿上,用指尖勾开有些湿润的丝质底裤,女人毛发稀软白嫩的花户瑟缩着暴露于空气中。

顾明月的花户肉感丰腻,形状饱满粉嫩,娇悄悄的淡樱色肉缝从中间裂开一道细口,亮晶晶地带着些许蜜露,含苞待放得如清晨的花苞。

这,就是女人下面的样子……钱云笙的脸颊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绯色,连耳尖都变得通红。从顾明月的角度,她可以清晰地把男人的反应看个真切,红彤彤凸显的两只耳朵,使他显得意外的可爱。

钱云笙先是把鼻尖凑到女人的私处轻轻嗅了嗅,那是一种淡淡腥甜中带着弱酸的特殊气味,并不多好闻,却也没有难闻,弥漫着欲望的情色气息。他咽下一口唾沫,用两根大拇指压住白馒头似的大花瓣向两侧推移,肉色的小花唇连带着被拉扯开来,隐藏在层层叠叠保护中的脆弱构造,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他的眼前。

小小的一粒花核肿胀充血,高昂地挺立着,格外吸引人探寻。钱云笙用食指轻轻地压着它揉挑了几下,换来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吟,从底部肉眼不可见之处淌出的透明液体也越来越多,漫过但肉色的菊穴,蜿蜒地流到了台面上,聚集起小小的一滩水渍。

顾明月难为情地被男人探索着两腿间的密处,她衣不蔽体地以淫乱的姿势坐在梳妆台上敞开自己,可男人仍旧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注视着她下身的脸专注而严肃,若不是眼角眉梢以及耳尖透出的桃红,他哪里像是正在进行着色情的行为。

钱云笙觉得顾明月在他手上的反应有趣极了,换下搓揉着小肉核的手指,他轻启朱唇一口含住了女人小巧的花户,舌头在缝隙间上下来回滑动,重重地碾过敏感的花唇及小肉粒,那口感丰腻柔嫩,比任何山珍海味都来得鲜美。他试探着把舌尖刺入几乎不露一丝缝隙的小穴里,轻轻重重地抽捣,女人在他舌头的勾弄下身子化成了绵软的春水,嘤嘤地叫唤着,小穴里更是涌出大量丰沛的湿滑蜜液,顺着插入其间舌头的排倒,尽数被男人吃到了肚子里。

“水儿真多,都让我喝不下了呢。”戏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意味,羞红了顾明月的脸,她喘息着,用清软甜柔的声音娇嗔道:“不要……脱下我的丝裤吗……?”,

或许是因为吊袜带覆盖内裤不好脱下,又或许是钱云笙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发晕,在他笨手笨脚地尝试了褪下丝裤几次未果后,懊恼地皱了皱眉,双手握住布料一不小心便把齐腿根的丝裤硬生生撕成了开裆裤的模样。

“你好坏,起开一点。”顾明月的小脸儿带着醉人的薄红,她用手推开拄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嗔怪地瞅了一眼他不知所措的模样,心底里早已偷偷地乐开了花。

钱云笙不明所以地望着女人娇娇娆娆地挪下梳妆台,蹲跪在他身前,嫩白的酥手撩起长袍的下摆,解开他的裤带,掏出那赤红如烙铁的粗壮肉茎上上下下地搓动起来,小嘴儿更是越靠越近,眼见着就要亲上了他紫红如李的龙首。

男人的一口气腾地噎在了肺里,他激烈地咳了起来,手掌罩上女人给他带来磨人快感的柔荑,边咳边慌张地说:“别,不要这样……我,脏……”他别过头,声音带着隐忍与颤抖。

她是大家的小姐,他服侍她才是天经地义,他怎么能让她做这种事情。

顾明月仰起小脸,乌溜溜的双眸中带着似水柔情,清亮地只倒映着男人的身影。她悄悄地捏了捏手中的巨兽,衷心道:“我也想让你舒服。你吃了我的,我也要吃你的,这样才公平。云笙,你怎么会脏呢?瞧,这里干干净净的,什么气味都没有。”

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顾明月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抬眼间媚色如丝,情意胶着。直到看清了钱云笙的胯下之物,她才真正的意识到这个男人是本次任务世界里的肉文男主,粗长热烫的根茎不输于她所经历的任何男人,形状更是微微上扬的船型,从根部到顶端线条流畅,粗细均匀,遍布着盘绕突起的青筋,更让人称绝的是,他的龟头饱满峥嵘,棱角与弧线俱是分明,如一颗熟透了的大李子,皮薄汁多,甚是好看。

拉下钱云笙的手,顾明月一口含住那根与主人气质不符的欲龙,费力地才吃入了一半,嘴角更是被欲根拉扯到了极致,无法吞咽的唾液湿润着男人的东西,也把她的下巴染得晶莹一片。

她故意吃得磕磕绊绊,贝齿有时候还会重重刮蹭到敏感饱满的顶端,令钱云笙连连抽气,没费多少功夫便抖腰喷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白色浓浆滋滋地打在她的口腔里。他想要快速抽离阳具,让她吐出嘴里的体液,她却偏偏不让,扶住他的臀部咕咚咕咚地把精水全部灌入喉咙里,末了把嘴大大地张开,给他看口中残留的几丝白色浊液。

钱云笙感觉眼前的各种色彩都变得斑驳模糊,五光十色地交织在一起,或明或暗地在朦胧中闪烁,唯有顾明月,她雪肤花貌体态妖娆的身姿,在光怪陆离的感官世界里,异常地清晰。

拉起女人,把她抱到梳妆台前摆成趴伏的姿势,一手托起那雪白挺翘的圆臀,望着镜子里她春情荡漾的脸及垂落在台面上的乳儿,用依然挺实昂扬的下身骑上,硕大的顶端卡在她的穴肉里,左右旋转摇摆,端端地折磨。

“我要,弄脏你了……”如攻城略地前的宣告,男人伏在她耳边轻柔地呢喃。

“啊嗯……撑……撑开了啊啊啊……”

与戏子私奔的军阀家大小姐之五(H)

钱云笙扶住女人白皙纤软的腰肢,粗大硬长的性器一挺而入,那张象征着纯洁的薄膜被瞬间突破,重重地顶入再缓缓地抽出,丝丝缕缕鲜红的血液混合着半透明的蜜液湿润着两个人的交合处。

又来了,下身被撕裂般的痛感。

顾明月本不想哭,可眼泪却漱漱地往下滚,她的肉穴紧紧地箍绞着男人的欲龙,内里凹凸不平的褶皱艰难地收缩。

“哈……哈啊……啊……”咿咿呀呀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那张花瓣儿似的小嘴里溢出,腰间的长裙早已布满了细密明显的褶皱,又白又直的两条长腿包裹在白色吊带袜里,与隐在凌乱裙底的蕾丝吊袜带间隔出两团弹软丰盈的臀肉及大腿根部的柔白肌肤。女人小巧玲珑的脚上还穿着精致的高跟鞋,踮起的脚尖将将能够到地,正哆哆嗦嗦地颤动着,腿心密处被入侵的感觉,显然让她痛到发抖。

“啊嗯……呀……唔啊……好痛……”顾明月的泪如水晶珠般垂在眼睫毛下,半扬起的小脸上峨眉轻皱,几绺发丝黏在痛出冷汗的面颊边,显得又可怜又清丽。

“抱歉……”钱云笙抽送的动作本就轻缓,听到女人娇娇软软地叫痛声后更是放慢了动作,把分身全部埋入她的体内温柔地画着圈儿摩擦,肿胀突起的龟头棱角刮蹭着敏感的内壁,以期缓解她被破处的痛感。

一滴汗珠坠落在顾明月雪白的背脊上,她的小穴是那般紧致弹滑,收缩力十足地推挤着男人的肉棒,钱云笙很想随心肆意地狂抽猛送一番,但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可能伤害到她的孟浪行径。他必须要忍,咬着牙硬撑着也不能放任自己在她身上畅意挺动。

何况,光是这样性器交融地小幅度摩擦,就已经让他如升极乐,能把自己那根肮脏的东西送入大小姐的体内,内心叫做幸福的感官巨兽简直快要吞噬了他……他不可以太贪心,不可以不满足。

平整光洁的梳妆镜清晰的照映着男人隐忍的模样。他几缕发丝垂在眼前,半闭的星眸中烟水朦胧,从里间透出细碎璀璨的流光,那眼角眉梢尽然春桃之色,红如点朱的薄唇向内轻抿,瑰丽旖旎的风情自然生动,竟是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钱云笙上半身的衣服依旧整洁平滑,他的下身却淫靡地拨开衣摆探出头,深深地与顾明月腿心相连,插入到她此前未经开垦的处女穴内翻搅。

“唔……嘶!啊……”男人闷闷地哼了两声,女人竟是自动自发地用手撑着台面,撅高浑圆挺翘的美臀去套弄他的肉棒。大概是知晓他不敢随意挺弄,顾明月便自己前后摇摆,淫媚地晃着两只白生生水嫩嫩的乳儿呻吟:“啊嗯……云笙你好大好硬……呀……撑得小穴好难受嗯嗯……里面好痒……想要……被狠狠地弄……哈啊……”小巧的臀部费力地吞咽着男人的巨兽,钱云笙任由着她动作,不时适时挺腰以不伤到她的力道配合,室内噗滋噗滋的水声逐渐响亮,从肉穴里挤出的爱液也越来越多,把两人的腿根打湿了个通透。

“云笙……好舒服……啊啊……唔……没,力气了……哈啊……云笙……你来啊嗯……肏我啊啊啊……”

随着女人落下的话音,她的左腿突然被男人拉起折叠平行地压在梳妆台面上,腿间的花瓣因为肌肉的拉扯被更彻底的打开,方便男人随后而至的狂狼插干。

顾明月娇喘吁吁地趴在梳妆台上,她两只莹白的乳儿贴在枣红色的台面,被挤压得变成了两团蟠桃,深深的沟壑坐落在锁骨下,随着男人的插弄乳沟两侧如布丁般颤动。黑亮柔顺的秀发被拨到了肩膀的一侧,低俯下身的男人沉醉地舔咬着她秀美的颈项,在娇嫩的肌肤上种下点点艳丽的红梅。

“唔……啊嗯……云笙……好用力啊……嗯……啊啊……”

钱云笙一只手向前伸直扶住梳妆镜的木制雕花边角,一直手游弋在女人的美背与丰弹的雪臀上,不时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一侧臀肉,把那吐着蜜水儿喊着阳具的小肉穴掰得变了形。他浅红紫色的粗壮肉棍一下又一下地重捣着泥泞的水穴,精瘦的小腹冲撞着她的腿心与臀肉,交合处的肉体拍击声缓而响亮,女人咿咿呀呀的媚音柔婉,下身的水液噗嗤滋溜地被搅拌成了粘稠的白沫。男人慢捣重顶的插干连带着摇晃了整张梳妆台,随着他巨龙插入抽出的动作,枣红色的木制边角底座与白墙地面吱呀咣当地轻撞,高高低低深深浅浅轻轻重重的声响回荡在不算宽阔的化妆室里,谱出一支欲望沦陷的交响曲。

顾明月娇躯酥麻绵软地承受着男人的耸动,欢愉的浪潮从蠕动着的穴肉中扩散游转,每当男人用椭圆厚实的顶端势如破竹地冲捣着她瑟缩的花心,汹涌澎拜的快感波涛便席卷而来,侵袭着她的四肢百骸。

“快……啊啊……里面快化了嗯嗯……云笙……呀……啊嗯……”

身后的撞击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频率,肉穴中的男根生生微涨了一圈,粗硬非凡的柱身上血脉强力窜流搏动,突起的血管棱角与扇状的欲首猛力擦揉推压着敏感多汁的穴壁,顾明月被插得语不成声,难耐地腾出压在身下的一只玉手向后抚触上男人挺摆的窄腰。

“嗯……!”

“咿……啊啊啊啊……好烫嗯啊……”

如细水柱般的精水激烈地喷射入她的花心,顾明月被冲刷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痉挛般地娇颤,媚穴无意识地高频蠕动收缩,无疑延长了男人的射精快感,吸得他连声抽气。

“啵”地一声,未软的粗长大肉棒粘连着几丝浓稠的乳白色体液拔出肉穴,被撑开扩大成玻璃瓶口的穴道失去了阻塞,抽搐着从里面推出鲜浓的白污,浓白的精液沿着湿漉漉的花穴轮廓滴滴啦啦地坠聚成雨滴,脚下的地面因此变得斑驳。

顾明月趴在梳妆台上,圆润莹白的双肩轻轻缓缓地随着呼吸起伏。她的双腮酡红如醉,眼眸柔泽得好似一汪清亮的温泉,波光粼粼。她一吸一缩的穴口还在往外嘀嗒排挤着白精,高潮未平通身无力得只能由着身后的男人从衣兜里找出一方丝帕,蹲下身仔细地为她清理腿心及在大腿根部蔓延的浊液。

钱云笙先是用丝帕一角包住食指轻柔地插入到被灌满的小穴里,小心地用布料吸附,待到内里的白液所剩无几后,便拈起丝帕仍然干净的部分温柔地擦拭起花瓣的四周。近在咫尺的距离,使他看清了原是细柔弹滑的穴口附近,被蹂躏得红肿破皮,凄凄惨惨地如被暴雨摧残过的海棠。尽管他尽量放轻放柔了动作,女人却仍如缀泣般抽抽搭搭地娇哀叫痛。

大掌带着安抚的暖意轻拂着两瓣弹软香滑的臀肉,男人爱怜地吻住女人瑟缩着的红肿穴口,伸出灵活柔软的舌尖亲舔着肉穴边沿……那么柔嫩小巧的地方,纯洁得如盛期烂漫的梨花,却被他这种人给摘下了。

想要珍视大小姐,想要拥有能守护她一生的力量,这样的情绪在两人纵意爱怜后攀升到了最高点,却被闷在心里无处宣泄,卡在胸腔里越发的激荡浓烈。

顾明月被舔弄得美眸半眯,嗯嗯呀呀地娇喘不休。穴口被唾液浸润消毒,丝丝刺痛顺着脆弱的腿心牵扯着小腹,难受却并不难忍。男人的动作如此温情小意,纵是肉体抽疼,内心也是欢愉甜蜜的。

即便之前没有过女人,钱云笙毕竟是善于世故的,熟于从细微处察言观色。若是他想,便能轻易地把人抚偎呵护得无微不至,如吸食鸦片般离不开他。

手下肌肤传导而来的温度如阳光照耀着的暖泉,他得到了,便再也不想放手。

整理好女人的裙摆遮住那破碎的丝裤,为她穿戴扣好上衣,梳理发质浓密柔软的秀发,钱云笙温存地把顾明月抱在怀里柔情蜜意了许久。

衣兜里的怀表指针滴滴答答地指向11点,再过一小时,就是第二天了。

第二天,充满了未知的明天,人生的列车呼啸着驶向了突然降临的命运分叉点。

前路未卜。


作者说:


久等了,今日开始恢复更新。

明日开始私奔生涯。

与戏子私奔的军阀家大小姐之六

深夜里的大剧院,未免有些曲尽人散的清冷。

后台走廊里的灯光昏黄,偶尔一段明一段灭,影影憧憧,人的阴影在地面上被拉得时长时短,伴随着噔噔嗒嗒的脚步声,两个人紧紧地交握着双手,向着戏院出口的方向走去。

“呦,真少见,这时候才从里面出来,接下来两位是要去哪儿啊?”

接近出口的阴影处,突然飘出了突兀的男声。

钱云笙停下了脚步,顾明月随之顿住身形。

在光线倾洒不到的暗处,温传熙身着墨色长衫松松斜斜地靠在墙上,他手里拿着个忽明忽暗隐有火星的烟杆子,惬意地在斑驳朦胧的暗影里呵出一口白雾,缭绕的烟圈不偏不倚正巧打在钱云笙脸上。

钱云笙眉头微动,用手挥散了迎面而来的呛人气味,他的视线掠过戏院出口大门上的玻璃,定格在灯火璀璨的街头。

“怎么,我们去哪里还要和你说一声?”他睇了温传熙一眼,不咸不淡地开口说道,握住顾明月的手却不自觉加大了力道。

“不用,当然不用,我怎么敢叫您跟我报道行程。只不过,大半夜的,这不是还有雪大小姐在么……今天也不见那些个军爷在外面等,我看还是叫个妥帖的人护送二位回去吧?”

温传熙这一番话状似很为两人着想,听在当事者的耳朵里,实则带着威胁的味道,不免令人紧张他是否知道些什么。

私奔的当口突然杀出个程咬金,顾明月措手不及,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雪荷泽在原著里并未失身于今晚,她没有顾明月先抑后扬的情感攻势手段,直截了当地利用自杀逼迫钱云笙早早的与她离开戏院出走,自然遇不到当下让人头疼的情形。

顾明月稍稍挺胸抬头,她准备清清嗓子,发扬娇蛮大小姐的一贯出场风格,来一出声情并茂的表演。

以演戏为生的人和活着就是演戏的人,孰高孰低,或可一分高下。

可惜钱云笙并未给她秀演技的机会,他神情平淡地说道:“用不了那么麻烦,我会确保雪小姐的安全。我们俩一起,不劳你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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