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生香【快穿】 作者:苏诺锦【完结】(25)

2019-01-24  作者|标签:苏诺锦 肉文 爽文 穿越


借着月光,他看清了站立在屋门口的纤巧身影,少女一身米色单衣,一头乌发垂落至膝盖处,通身被月色渡上了粼粼的光华,她好似被屋内人的惊诧吓到了,杏眼圆怔,桃粉色的小口微张,一副被吓到的小模样。
月光皎洁柔和,如同闪光而缓缓流动的清水,院子里清幽的馨香随风潜入了男人的居室里,混合着少女身上独特的体香,让人恍惚间以为遇到了落入人间的仙子,不由得为之心醉神迷。
顾明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爹爹,我,做了噩梦有些害怕…..今晚…..可不可以和爹爹睡在一起?”少女的音色甜美,还带着一丝奶气,她双眸乌灵透亮,满含希冀地望着男人。
谢朗还有些回不过神,他鬼使神差地,缓缓点了下颚。

爹爹的童养媳之三(微H)

谢朗躺在床上,臂弯里蜷缩着顾明月小巧玲珑的身躯,她通身冰凉凉的,四肢紧紧地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汲取着温暖。
顾明月真的觉得冷,初夏的夜晚气温仍然带着未散的寒意,她把自己冻晾了大半夜,排除任务的因素,她对男人身上的热源也是分外的渴求。
谢朗轻轻拍抚着小少女的背脊,感觉好像回到了她还是个女娃娃的时候。小小一团的女孩每天晚上都可怜兮兮地要求和自己同睡一床,她那时也是这样紧紧地用小胳膊小腿缠在自己的腰腹之上,像是害怕被抛弃一般地用小手攥紧自己胸前的单衫,表现得十分没有安全感。
这么些年过去了,当初的女娃娃已经长成了一位粉面朱唇的小少女,和自己的同榻而眠也显得不恰当起来。
或许章哥儿的离世让平日里顽劣调皮的少女难得地展现出了脆弱的一面,毕竟她从未经历过生离死别,死亡对于她的震撼是无法言表的,让她切身地感受到了生命的短暂与珍贵,以及死者留给给生者的回忆与痛苦。
谢依虽然从小被家人抛弃,在幼年时代受过一番苦日子,但自从被谢朗捡回家以后,和养父及名义上的未婚夫相处得如真正的一家人,故而顾明月当下的表演入情入理,合乎逻辑。
就是今天这一晚罢了,这山谷里就住着他们二人,旁人不知也就无所谓了,谢朗默默地想,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他第二天一早就知道自己的想法简直错得离谱。
顾明月怎么可能只来和他套套近乎,装装可怜,然后平安无事地纯睡觉一晚。
可惜这个男人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自己的养女会想要被他当做女人地拥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棱铺洒在室内。
“唔…….”谢朗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他觉得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好似被一双小手抚弄,力道适中得恰到好处,让他很是舒服。
这种被侍弄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简直让他不敢相信自己是在梦里。
等等……梦里?!
在半睡半醒间思维混乱的男人终于悠悠转醒,一睁眼就被顾明月的行为惊得瞪目结舌。
因为小少女正坐在床上,睁着懵懂无邪的大眼,神色天真地用如削葱根的指头拨动抚侍着男人腿间支楞楞的大鸟。
谢朗的裤带被解开,昂扬的巨物从被拨来下来的裤子里露出峥嵘的头角,随着小少女的动作,血脉搏动地一翘一翘地颤动着,精气神十足,看起来好不有趣。
“爹爹,你醒了?”顾明月神色欣喜地看向男人,手上撸动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你在做什么?”谢朗言语艰难地问道,他心觉尴尬极了,被自己视同亲生女儿的小女孩用手摸着充血后雄风大展的分身,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有被观看下体的尴尬、有感觉被摸得舒爽的羞愧、甚至感受中带上了一点禁忌的刺激,这让他有些自我唾弃及心虚气短,因而无法端出严厉的模样训斥顾明月的行为。
顾明月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就经受过了千锤百炼,她用眼睛一扫男人的表情,心里有了主意,立马换上了一副迷惘担忧的表情,忧心忡忡地答道:“爹爹,为什么爹爹尿尿的地方会肿起来,还肿得那么大,又热又硬,和章哥哥的看起来好不一样……爹爹是不是生病了?爹爹这里肿起来一定很痛吧,依儿给爹爹揉揉,应该很快就会消肿了。”
少女的尾音中带着些小聪明,期待受到夸奖的得意劲儿,手下的动作越发的卖力细心。
谢朗抿了抿唇,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少女解释这是男人的身体在晨间会产生的正常现象,让他一个成年男子去和一位刚刚步入少女行列的小女孩去普及男女两性之间生理的不同处,着实太过为难。他不想去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会让他有一种用自己的身体去向养女普及男女之事的禁断罪恶感,但他又不能不回答,于是谢朗只好支吾地回了一句他看来最保险的话:“无事,不要碰……一会儿就会好了。”
谢朗急急地拨开小少女握在男根上的手,拉上裤子就跳下拉床,一面系着裤带一面双颊泛红不敢把视线投放在顾明月的脸上。
若是自己的阳物一直被她握在手里,怎么能消得下去“肿”,保不准还会变得更肿更硬更大,他到时候要怎么去和自己的养女解释,怎么解释都觉得毫无廉耻,道德崩塌。
顾明月仍然用不放心的神色窥视着男人的腿间,有些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自家爹爹所说的没有大碍。
看着谢朗掩饰下仍有一丝张惶无措的脸,以及蜜色肌肤下完全遮盖不了的,透出茜色的面颊,顾明月的心里暗暗地偷乐。
这个爹爹,威猛的外表下倒是挺纯情的么。
勾引这种男人,意外的有趣,能让人很有撩拨他人的兴奋与成就感。
接下来的一整天,顾明月该干嘛干嘛,而谢朗则明显地躲避着和她进行目光交流及身体接触。在小少女不解的眸光下,谢朗觉得自己好狼狈。从养女的表现来看,她显然没有把早上触碰男人下体的事情放在心上,可谢朗就是觉得被扭到憋屈。
因为,腿间不争气的东西,只要自己的目光稍微投递到小少女的身上,就精力充沛地雀跃了起来。
自己是否太久没有和女人燕好了,谢朗想着自己现下有些无法自控的身体,愁绪满怀地叹了口气,对自己养大的女孩竟会产生反应,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对自己养大的女孩,身体被她触碰后产生类似于欲望的反应,谢朗不敢把自己往如此病态的方向想。
这一天对于谢朗来说,过得极其煎熬。
夕阳西下,暮霭红隘,夜幕降临,谢朗草草地在饭桌上扒了几口饭,然后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厢房里,在房门落上的刹那大喘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解脱了,谢朗坐在床上掏出自己热涨难忍的阳具,用手开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撸动。他想着在饭桌上看到的顾明月执著的素手,纤白合度,那只手在早晨的时候还 曾经伸到了自己的双腿间,五指在其上摩挲……他腿间的东西在看到小少女漂亮的手后当即就硬了起来。
在厢房里,男人终于可以用手纾解一下自己喷涌而出的欲望之源,忍了一天,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谢朗闭上眼睛,轻轻地喘着气,有些痛苦又分外刺激地想象着那双小手在自己的胯间抚弄不休,没多时就激射出了几大波乳白的液体,给深色的床单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水印。
欲望稍微得到了排解的男人,想要用放在床附近桌几上的棉布擦拭一下自己湿濡的肉根,他起身下地的瞬间,身体一下子僵到了那里。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是一扇竹窗,竹子间的间隔有些大,从缝隙中,男人看到了一张满脸都是不可思议表情的小脸儿。
被看到自读了……谢朗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当前的情况,连掩饰腿间大露的阳具都忘记了,在少女清凌凌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男人在顾明月的身影消失后,才缓过神来,开始思考她为何会出现在窗户那里窥视自己的房间。无论如何,自己丢人的一面被毫无保留地看到了,并且一想到刚才竟然会想着自己的养女手淫,谢朗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如,寡廉鲜耻。
震耳欲聋的敲门声从房门外穿入他的耳中,同时飘进来的还有少女焦急的声音。
“爹爹,快开门!开门啊!”
她的声音为何如此绝望焦急,谢朗不解,但因着无法面对门外的小少女却又不得不开门,否则她的架势像要把木门敲穿,于是只好伴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过去开门。他看着神色平静,只有细心的顾明月才能发现男人的耳尖通红如滴血。
“何事。”谢朗的声音有些凝滞。
“爹爹一定是病了吧?爹爹不要骗我,我都看见了,从爹爹尿尿的地方喷出了奶水一样白白的东西。”顾明月一开口,就把谢朗震呆住了。
少女的小嘴开开合合,神色伤心难过,连气也不喘一下地继续焦急忧心道:“我都看出来了,爹爹的表情好痛苦,都忍不住小声叫出来了。”
谢朗措手不及地被顾明月飞扑了过去,一只小手灵巧地钻入长裤内,握住了顶端湿滑半软的肉棒。
“爹爹。”顾明月仰头把手上滑腻的东西展示给男人看,她小巧的鼻子抽动,深深地嗅了几息手上液体的味道,似是因为那味道竟然出人意料的带着淡淡的麝香气,不是如脓水般难闻,她眉头舒展开来却仍浮着关心之色道:“爹爹,你都喷出了这么多东西竟然还告诉我没事,你是不是得绝症了,也会和章哥哥一样,很快地就会抛下我一个人了对不对。”
小少女双眸中泪光闪动,如果忽视掉她鼻尖“不小心”沾上的浓白精液,如果不是此情此景,谢朗一定会被她对他的依赖和重视所感动。
此时,谢朗低低地咒了生该死,因为他盯着少女的脸,又可耻的硬了。

爹爹的童养媳之四(微H)

谢朗睁着眼睛看着房梁发呆,毫无睡意。
明明在心底决定了只留顾明月在厢房里睡上昨天一晚,那么现在头枕在自己肩窝里睡得香甜的小少女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的嘴角挂着甜美无暇的笑意,但就是这张如花朵般鲜嫩的小嘴,在不久之前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咽下了从肉茎里喷射而出的浓白。
我或许,真的是个觊觎自己养女的禽兽,竟然对小依存在着世俗不容的欲望,还诱导她做……谢朗蹙眉,深受良心谴责的煎熬。
晚间的时候,被养女目睹了自己让人难以为情的自渎行为,本该为罔顾伦常的欲望感到无地自容的男人,却在被小少女摸到性器后、注视着那张满是天真忧心之色的小脸,再一次起了生理反应…...
那时的顾明月,蹲在心神纷繁的男人身前,用手指点着面前肉物所支撑起的帐篷顶端,愁眉泪眼地说:“爹爹,你尿尿的地方又立起来了,硬硬的好烫人,而且,前头湿湿的,在流东西出来呢。”
她不等男人反应,在拉松裤带的同时把手伸进去掏出那硕大如驴根的阳具,温柔地抓套了起来。
“爹爹,依儿帮你把里面白色的脓水挤出来,爹爹是不是就会变好了?”小少女的声线清甜,从那张小口里发出的每个音节都在谢朗身上挑起了滔天的浴火。
男人的脑子是清醒的,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向前迈进一小步,使肉茎的头部凑近小少女的脸颊,然后用指腹摩挲着她一边粉嘟嘟的脸蛋,嘴里不受理智控制地沙哑道:“嗯,爹爹生病了,以后依儿天天帮爹爹把液体揉弄出来,就会没事。”
“那爹爹刚才是在给自己治病么?”小少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谢朗不由自主地点点头,用拇指探入那微张的嫣红小口,试探道:“依儿,帮爹爹吸出来?”
顾明月喜见于色地点点头,这个男人如她所愿地上钩了,那么进行接下来的任务内容或许就会开始顺利起来。
她的所思所想谢朗自然是无从得知,他只瞧见了小少女扬起来的由忧转喜的小脸,以及之后用小嘴包含住肉棒、扁着双颊吸吮阳具,天真无邪中散发着淫秽的表情。
“用手,套弄剩下的部分。”谢朗气喘吁吁地指导着顾明月取悦自己,他的表情十分古怪,似刺激舒爽到了极致,有夹杂着深深的自我厌弃。
指导着年仅十二岁,对父亲充满了孺慕之情的养女用嘴舔弄着自己的分身,沦陷在背德快感中无法自拔的男人在享受生理刺激的同时、在内心里唾弃着离经叛道的自己。
“爹爹,它好大。”顾明月费力地吞吐着阳具,用嘴大力的吸吮,小手在根部按压抚弄,不时揉搓着两团玉袋。这个男人的阳具是顾明月所经历过的最狰狞的一根,它从粗硬杂乱的毛发中昂扬出头,壮硕如儿臂,表皮沉淀着黑褐色的光泽,而龙首则紫红如李,顶端的小眼儿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唔,继续吃。”谢朗抽气声不断,他用大掌托住小少女的头颅,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口腔里微微摇摆冲刺起来。
纵然顾明月竭力张大嘴巴,那根骇人肉物还有一半裸露在外,必须口嘴并用地配合着小舌的顶弄来侍候。
男人的持久力太好,可就苦了小少女,吃舔了一段时间后她觉得自己脸部的肌肉都酸麻了起来。顾明月累死累活地卖力吃弄着塞满口腔的男根,可就是没见丝毫的精水喷射出来,连腿都已经蹲到没有了肢觉。
她决定换一个轻松一点的策略,于是谢朗便看见小少女吐出嘴里带着银丝的肉棒,有些害怕地道:“爹爹,我是不是也病了?“
男人不明所以,赶忙把她从蹲身的姿势拉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才狐疑地询问:“哪里不舒服?”
顾明月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红晕,她有些忸怩地拽着衣角,小声地答道:“爹爹,依儿身体变得好奇怪,是不是和爹爹患上了同样的病?”
她表现得十分地不好意思,想要照顾病人的人自己却同样生了病,这可怎么办是好?
谢朗的心跳加速,不着痕迹地吞咽下了一口唾液,呐呐道:“同样的病?”
“嗯,就是、就是依儿尿尿的地方也变得好奇怪。”顾明月的表情开始羞涩了,女儿家家不同于男孩,她多少是知道自己不能随意露出那般羞人的地方晾给爹爹看,纵然小的时候不知道在他面前光着身体满屋跑了多少次,女孩子的下体总是比男孩子的更加神秘一些,从小就被谢朗千叮咛万嘱咐地不许学谢章随意在院子里找个地方露出小鸟撒尿的行径。
但是爹爹和哥哥的下身,在幼年一通洗澡的日子里,谢依可看得不少,因此一点也不会觉得大刺刺地观看有什么不合适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可以称为是单身男青年带小女孩的失败之处。
除了吃饱穿暖给予关怀以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抚养女儿,不懂在不同年龄阶段要教导她些什么。谢依勉强能入眼的绣活还是谢朗从山另一头的村庄里请来的大婶教导几日的成果。
大概是相处的时间不多,那位憨厚老实的村妇完全没有发现谢朗在教养女儿上的缺失。
无论如何,谢依除了有些基本的廉耻心外,还什么都不懂,顾明月牢牢地掌握住了这一关键点,装作毫无所知地撩拨着男人。
他们两人虽然是养父女,但毕竟还是隔着血缘的,古往今来男欢女爱,情到浓时难自控、视理教为无物的事例还少么。
顾明月羞羞答答的小模样简直让男人有些抓心挠肺的痒。
“怎么个奇怪法?”谢朗舔了下嘴唇,压不下那口干舌燥的感觉。
“依儿的下面,也像尿尿一样湿湿的,可依儿没有小解的感觉啊……”小少女的声音有些疑惑不解。
谢朗心跳如鼓,若是他理解的正确,小女儿身下湿湿的不就代表着她对自己也动了情,身子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反应。
这么说来,不单单是他一个人变得反常奇怪,而是两个人都有些不正常了起来么。
得知对方同自己一样有在背德里沦陷的感觉,或许能让人少一些罪恶感,谢朗心潮起伏,紧绷的神经却悄然放松了不少。
”让爹爹看看。“男人不由分说地抱起了小少女,把她放置在床上,探手入到裙下上潜到细柔的腰间去解中裤,褪下遮掩物后蹲在小女儿的腿间,拉开她形状姣好的双腿。
顾明月用手肘支撑着向后后仰身, 下裙被推上堆积在腰间,双腿被男人向两侧分开踩在床沿上,裸露着的花户开合出一道粉嫩嫩的缝隙,肥厚的大花唇上面沾染上了一小块亮晶晶的水渍。
谢朗在早年时不知道看过自己小女儿的性器多少遍,为幼年的她洗澡换衣的侍候那次不是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但硬着下身,用色情的眼神去注视着那生长着一小撮黑色毛发的小阴户,是史无前例的。
自从小少女可以自己处理好身体卫生,男人已经有几年时间没有瞧见过那饱满白嫩如馒头的小花户。时隔几年,小少女的花户也起了些迈向性成熟的变化,除了长出绒绒毛发,内里颜色也变得更鲜艳了起来,谢朗用手指轻轻刮过缝隙中滑腻软溜的小肉唇,停在颤巍巍的小核上用力一压,小少女随即娇吟着绷直了身体,双腿乱踢地淌出了腥甜的体液。
“爹爹,不要摸那里,啊。”小少女慌张地想要拨开在腿间“检查”的大手,娇泣着含着不要,身下则被手指的动作搅乱了一池春水。
谢朗的耳边是能让人软了半截身子的媚音,眼睛瞧见的是勾人犯罪的处女穴,而鼻尖无不充斥着小女儿引人乱性的香气,他神迷目离地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漂亮得宛如精工细作的阴户。
“别、别舔,啊啊……爹爹依儿好难受,不要再舔了。“顾明月伸手去扯埋入腿间的头颅,那毫无技巧,发出滋滋水声的舔弄带着略显粗鲁的色情,却也最能勾动人的性欲。
顾明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自然有些受不了,想要阻止男人的舌头继续探入那敏感多汁的小穴。
“依儿也病了。“谢朗板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出口的话却是彻头彻尾,饱含了私心的谎言,”需要和爹爹一样治病。“
”啊唔…..“
“这里水流得越多,你才会好得更快。“男人的舌尖在少女肉瓣的缝隙中滑动,寻着那窄小的穴口往里面推挤。
”嗯嗯……“这个男人,竟然用毫无表情的样子和平板的声音来撒谎,唔,看起来确实好有信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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