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射杀恋人 作者:笼羽【完结】(41)

2019-04-28  作者|标签:笼羽

  危冬歧眸色渐深,他捻住因冷空气而瑟缩的茱萸,师宥翊哑声惊喘,很快却被危冬歧堵住唇舌只余“呜呜”抗议声。

  满意于茱萸在指腹间逐渐肿硬,相对而言衣冠整洁的危冬歧也汗s-hi脊背,他狠狠咬向师宥翊下唇,半晌又小心舐去那抹甜腥。

  危冬歧情难自禁蹭蹭师宥翊大腿,浴袍系带轻易滑开,两人沐浴后内里竟都赤裸无物。

  “我等了好久……”

  危冬歧哑声挺腰,坚硬撞上对方大腿根,面色潮红的师宥翊睁开s-hi漉黑眸,他捕捉到危冬歧眼中层层欲海下那点微弱火光。

  荒漠独行的旅人终于饮到一捧甘泉,旅人内心狂喜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得来全是侥幸——

  还没来得及痛饮甘泉,所有一切又会化作海市蜃楼。

  师宥翊忆起被浓雾笼罩的过往,原本掉落砖瓦的城墙顷刻间倒下,师宥翊急不可耐反客为主,卷住危冬歧逐渐平息的舌头,在滋滋水声中将房间热度又推上新高潮。

  “对不起,”师宥翊粗喘承诺道,“如果你要罚我,今后换我等你也……唔……”

  危冬歧喉头一紧,他将师宥翊余下话语全吞进吻中,断然拒绝道:“不需要再等了,从今往后……没有别离。”

  师宥翊被危冬歧少见的急躁弄得心软,以至于他没能及时躲避抵在门外的坚硬,紧紧闭合的处所被危冬歧轻易撑开小口。

  “啊……”师宥翊疼得差点咬住对方舌头,幸好危冬歧反应迅速及时收回了。

  危冬歧轻啄薄唇,怜爱地拭去师宥翊额角冷汗,他凑到对方耳边暗哑道:“太过温和的相处或许不能勾起回忆……你还记得它吗?”

  在危冬歧褪去斯文表面,释放潜藏的兽x_ing时,被撩拨得战栗不止的师宥翊就羞耻地惊觉:鲜少被在意的部分缓慢蠕动,逐渐s-hi软得一塌糊涂。

  被危冬歧吻到缺氧的师宥翊竭力阻止自己去在意它,可当危冬歧掀开他浴袍下摆,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撕碎……

  师宥翊再不能隐瞒自己对危冬歧天x_ing般的浪荡。

  微长睫毛被泪水濡s-hi,危冬歧情不自禁吻向师宥翊眼角,他努力寻回半分理智,不再强行挤入。

  本该干涩闭合的部位或许真的记忆复苏,危冬歧敏感头部渐渐被师宥翊溢出的s-hi润染指。

  危冬歧放过胀硬到疼痛的茱萸,改用手指缓慢撑开闭合得不甚坚定的处所,一指,两指,三指。

  师宥翊既疼又难耐,他想推开对他身体胡作非为的人,却下意识明白自己解决不了突如其来的空虚,师宥翊只好愤愤咬住危冬歧颈侧。

  敏感皮肤被小动物磨牙般啃咬,残留下象征糜烂的红印,危冬歧手指一抖,指尖戳上一处软肉。

  “恩……啊!”师宥翊溢出短促呻吟,长时间无暇顾及的、蛰伏在丛林中的小可怜竟自顾自宣泄而出。

  空气中飘荡起腥膻味,象征污秽的液体大部分隐没进师宥翊小腹,余下部分喷洒向危冬歧白净手腕。

  危冬歧眯眼望向或许羞到昏厥的师宥翊,危冬歧注视他眼角含泪嘴角舒缓的睡容,半晌无奈地撤出手指。

  危冬歧就着满手濡s-hi环住被忽视太久的部位,面对师宥翊未来得及闭合的双腿,潦Cao解决了它。

  用抽纸拭干黏糊液体,危冬歧俯身在师宥翊肩头咬出牙印来,这才将饱食餍足的恋人横抱进浴室清洗干净。

  再等等也无妨,危冬歧禁锢住师宥翊,在陷入沉睡前这般想道。

  反正关于你的事,我向来很有耐心。

  ·

  危冬歧第一次进入玫瑰之国,游戏即将迎来尾声。

  自打上回与师宥翊的谈判以失败告终,两人撕碎最后的温情,任凭隔阂随他俩冷若冰霜的神情愈演愈烈。

  危冬歧面上装作无事,他早已在现世酒会中磨砺出恰到好处的淡漠神情,这种伪装足以骗过大多数同龄人,包括细细观察过他的师宥翊。

  所以几日后,师宥翊拽着小宠物愤愤出门透气去了。

  门被砸出“嘭”一声闷响,坐在餐桌前优雅喝下午茶的危冬歧抬起眼皮,扔了叉子猛地靠向椅背,他沉重吐出浊气。

  空气y-ins-hi沉闷,危冬歧揉揉熬出的黑眼圈,昏昏沉沉想回卧室补眠——可他知道一旦闭眼,他就会回忆起师宥翊冰凉怀疑的目光,睡是不可能睡着的。

  危冬歧将只吃过一口的蛋糕倒掉,堆积在喉咙口的甜腻闹得他直犯恶心,危冬歧跑去漱了几次口,好歹抑制住突如其来的呕吐欲和心慌。

  他拭去嘴角水渍,冲空荡宫殿唤了声:“苏良?”

  危冬歧此刻急需找点事分散注意力,他想起昨晚苏良鲜见地敲响自己卧房,踌躇着似乎想说些什么。

  连日来的伪装使危冬歧夜里格外憔悴,苏良担忧地瞥向他,终究只开口说了句“好好休息”,就抱着本泛黄书哒哒哒回房了。

  危冬歧那时没心情当顾问,他自己都一团糟,所以面对苏良的欲言又止他反倒松了口气。

  可等到白天强装振定后,危冬歧又思索起苏良的确有事咨询他,不然懂礼数的小王子不会半夜跑去敲朋友的门。

  危冬歧揪着下巴绕宫殿踱步一圈,奇怪的是,这天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只剩下端坐大厅中央的黑毛,正用竖瞳诡异注视着内心愈发不安的危冬歧。

  及至危冬歧按捺不住推门而出,胸腔里的憋闷被寒风猛刮,依旧没能减轻半分。

  无限放大的惶然趋使危冬歧狂奔过密静小巷,喧嚷街道,他茫然顺着人潮来到被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偏僻荒原。

  扑通,扑通,危冬歧在尖锐惨叫中听见自己心跳,他咽下一口唾沫,情不自禁推挤人群。

  他夹在围观者之间艰难前行,长时间缺乏睡眠的大脑混沌不堪,危冬歧凭借意念摆动双臂,哑声不停说着“不好意思,请让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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