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封个神 作者:三千世(下)【完结】(2)

2019-04-24  作者|标签:三千世 东方玄幻 都市异闻

第63章 缩水

  宫千重累的满头汗。

  别看祈巫施术的时候仅仅是脸色难看,等宫千重上手时才发现没那么简单。

  那种发自内心的疲惫让他整个人都微妙地陷入了一种焦虑和戒备的状态, 但偏生他还不能在祈巫面前表现出来, 所以他只能装作想睡觉的样子, 将皮卷交给祈巫后,打算回去睡觉。

  至于山羊胡老头……

  哎?那是谁?不认识!

  祈巫叫住了宫千重。

  宫千重勉力抬眼, 他强行挤出一丝笑容,体内的力量有点微妙的暴动。

  看到男孩脸上的疲惫,祈巫笑了笑, 他问宫千重:“有什么收获吗?”’

  宫千重随口说:“手生, 以后可能消耗不会这么多。”

  祈巫笑着摇了摇头, 他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个罐子,从里面倒了一颗白色的小球。

  祈巫捏开小球, 双手布满r-u白色液体, 他招呼宫千重靠近一点, 轻柔地将r-u白色液体涂抹在宫千重的太阳x_u_e上:“行了, 去休息吧。”

  宫千重闻到白色液体的香气后,眼皮更重了, 倒是体内躁动的力量缓缓平和下来。

  他估摸着是一种舒缓精神的药物, 胡乱一点头, 就转身歪歪斜斜地走了。

  跑到自己的房间,歪在石头上,宫千重几乎秒睡, 瞬间什么都不知道了。

  房间角落里的山羊胡老头扭动了一下身体。

  哎?今天上线那个可怕的家伙没来和他抢大鼎的使用权哎?

  山羊胡老头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靠近石头上的男孩,男孩身上萦绕着轻灵温润的天地之力,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身边环绕。

  山羊胡老头只是靠近一点,就觉得很舒服,不自觉地越靠越近。

  然后山羊胡老头突然发现,黑玉龙佩怎么不见了?

  山羊胡老头有点心慌,虽说平时嘴上很嫌弃,可实际上每一个有灵x_ing的伙伴都很重要,他也顾不上对庄别的害怕了,他主动呼唤庄别:“前辈?那个要当大鼎的前辈?您在吗?”

  庄别还沉浸在脑海中偶然浮现的凌乱记忆,听到声音,他透过宫千重的眉心往外一看,哇塞,大鼎几乎要靠在石头上了。

  庄别毫不客气地挤走了山羊胡老头,占据了大鼎的身体,山羊胡老头可怜巴巴地缩在耳壁上,不过他此刻也不在乎这个了,他问庄别:“小黑龙呢?”

  庄别说:“外面地震了,黑玉龙佩去帮忙了。”

  山羊胡老头这才松了口气,他嘟囔道:“怎么又地震了?”

  庄别:“最近几年地震的次数很多吗?”

  山羊胡老头回想起自己看的新闻报道:“是不少,有大震,也有小震,超过6级的很少大规模报道,所以传播的也不算广,但以我们知道的数量来算……很多了。”

  庄别沉默不语,这一次的地震完全是无妄之灾,但若是按照山羊胡老头所言,这几年地震频频发生,可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对了,前辈,要是地震的话有露出来什么吗?”山羊胡老头问。

  庄别一愣:“露出来什么?”

  山羊胡老头理所当然地说:“对啊,一般地震,尤其是小规模地震反而容易将埋在地下的东西弄出来,大地震的话地下的东西也会被震完蛋的。”

  庄别想到宫千重最后捡到的那块人骨,他说:“嗯,小重的确发现了一处部落尸骨坑,里面有不少白骨,看年代最少也是两千年前的。”

  山羊胡老头倒吸了一口凉气:“哇,那种天坑一般都会孕育出一位有灵x_ing的伙伴。”

  要么是人骨,要么是陪葬品,黑玉龙佩不就是这样吗?红山龙玉那么多,真正醒过来的只有那一个。

  庄别的表情有点飘,按照山羊胡老头的说法,所谓的灵x_ing……好像已经进他肚子里了吧?

  他说:“估计没有,小重去的时候发现那死气很重,就直接放火烧了,就算真有蒙昧的灵x_ing,估计也被烧没了。”

  灵x_ing哪可能立刻就诞生呢?总也要养一养,这一养不就烧没了?

  山羊胡老头听后叹息道:“这样啊,那回头和小谢说一声,让他们安排人去考察一下,封起来别让人闯进去了。”

  庄别:“小重已经设了阵法,那边毕竟刚地震,总要等赈灾结束再说。”

  山羊胡老头这才不说什么了。

  倒是庄别突然想起一件事,他问山羊胡老头:“你以前也是巫器吗?”

  山羊胡老头说:“可能是吧。”

  庄别诧异地问:“可能?”

  山羊胡老头:“确切来说,在我还是巫器的时候,我并没有灵x_ing,就好像现在重巫腰间的骨带,那也是巫器,但同样没有灵x_ing。”

  “也许千百年后骨带在地下封存,有气运和地脉的温养,渐渐地就活过来了。”

  庄别听后皱眉:“那你也不记得自己当初被制造时的状态了?”

  山羊胡老头失笑:“怎么可能知道?那时候我们就仅仅是一个刚制作出来的物品,怎么可能会有记忆?”

  顿了顿:“就算能有零星记忆,那也是巫的秘法作用,比如巫在器皿上绘制巫纹时的触感和天地之力涌入体内的感觉,但绝对不会有制造时的记忆的。”

  庄别听后怔怔的,那为什么他会有呢?

  在那些破碎的画面里,他看到了很多人,有一个人身穿宽大的祭祀礼服,脸上带着狰狞可怖的面具,他振臂高呼着,民众的狂热和信仰如潮水一般涌来,最终那人抬手一点,汇聚在庄别自己身上。

  在那一刻,或者说在他被制造出来的一瞬间,他就是活着的。

  “还是说……”庄别喃喃地说:“从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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