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理不合 by 披个马甲好炖肉【完结】(2)

2019-04-22  作者|标签:


武力值爆表少女攻X绒裤子弟受


  “砰——”杨禄手里捏着把折扇,一脚踹开雕花木门:“输了就是输了,谁要你让!”
  施庄主彼时正侧卧在榻上小憩,只听一声巨响,人瞬间清醒了一半。
  “滚!都给我滚开!”杨禄在外面一阵骂,守在门口和听见声响过来打探的下人都吓得退出了小院。
  施庄主摇了摇头,赶紧起身。
  他是和衣睡的,此时坐起身来,听见杨禄关门的声音。
  他刚理了理有些松散的头发,杨禄已经到了跟前。
  杨禄穿着一身黛紫云锦袍子,头上戴了一顶和田玉冠,扇子在两只手里来回不停抛,眼珠骨碌碌地转,似乎在酝酿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正眼向着施庄主准备开口,却仿佛看见了不得的东西,眼神一下子就直了。
  施庄主心里奇怪,狐疑地往自己身上一瞧,脸刷地就红了:睡前还好好穿在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弄散了,胸前露出雪白一块来,而杨禄正对着那块赤`裸的皮肤猛盯,那表情,似乎下一秒口水就会流出来。
  施庄主红着脸埋头整理衣服,手指因为害羞微微地颤抖。一边用眼偷偷瞟杨禄,见他还是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脸上的红晕更深,埋怨似的叹了一句"士行——",杨禄终于回过神来。
  施庄主整理好了衣服,手放在膝上坐正,诺诺地半低着头,不敢去看杨禄的脸。
  杨禄说过好多次喜欢他,可他始终不大明白自己的感觉。虽说男子相爱于世不合,他却也不甚抗拒,只是心中迷惑,免不得对杨禄一再退避。谁知他退一步,杨禄便进逼一步,拉手亲吻都是平常,今天早上更是提出要跟他同房。
  施庄主哪里肯应,只碍于杨禄在耳边软磨硬泡,神思恍惚间,便答应了他比武争上下的要求。
  答应之后,才一张脸涨得通红,嘴里直管否认:“我没说要跟你……”
  杨禄却是咧嘴一笑,摇着扇子把他揽进怀里,手在他屁股上极为色`情地一摸。
  施庄主下意识一个闪身避了开去,杨禄一把扇子已到跟前。
  他没有办法,只得出手接招……
  
  施庄主本名施孞然,是凌云山庄的庄主。当年他爹求子近二十年才得了他,高兴得不得了。结果施孞然自己不争气,越长越是如花似玉温柔娴淑,威武半生的老庄主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一度气得赌咒说要把他嫁出去。
  可他年近四十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气归气,也只能使劲把一滩烂泥往墙上糊。所幸施孞然虽然样貌性格女气,习武却极有悟性,加上被每日鞭笞着勤奋练习,未及弱冠便已能和老庄主打个平手。
  老庄主厌恶了他的性格十几年,到最后,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去,成日苦于该去祸害哪家的女儿。后来病在榻上,也懒得再管,传了庄主位给他,由他自己决定去祸害谁了。
  老庄主撒手之后,施庄主是真没了顾忌,每日惜春怀秋不在话下,越发地女儿心思,哪里还想着娶媳妇。
  这杨禄,却实实在在是一段孽缘。
  杨禄,字士行,本是江南杨家的公子,而江南杨家是武林四大家族之一。杨禄仗着家世武功和一张俊脸在江南处处留情,除了甚少仗势欺人外,常日跟一群纨绔子弟混在一块儿。
  三年前,杨禄离家远游,在山路上碰到一伙强盗欲强抢民女,他正准备出手相救,却见一个仙子般的人物踏风而来,出手若分花扶柳,只得惊鸿一瞥,那群强盗已全躺在地上。
  仙子将地上的姑娘扶起来,低声安慰了几句,那姑娘便小声啜泣着走了。
  杨禄看着仙子的背影愣神,等到人转过身来,他才回过神来,心里只有两个字:美女!!
  美女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施展轻功往离开,杨禄下意识地追上去,谁知追了半天,竟越隔越远。
  他心里清楚这是遇到了高手,虽然惊艳,也只得放弃。
  谁知行到凌云山庄去拜见世伯,竟意外地看到了当日所见的美女。
  更意外的是,美女竟然TMD是个男的!!!
   
  施庄主天生良材,凌云山庄武功又讲求实实在在返璞归真,他天天练功,只仗着小聪明练武的杨禄哪里是对手,不过五十招就被施庄主一只手制住了脖子。
  杨禄却既不怕也不恼,抓着施庄主已打算收回去的手,伸出舌头,一根一根地舔起修长的手指。
  施庄主脸上一红,就要抽手,杨禄却用手将他抓牢,唇瓣吮着一根指头不放。
  湿滑的感觉让施庄主心里一惊,手腕巧力一使挣脱开来。杨禄手上跟着动作,追着施孞然的手紧贴不放,一来二去又过了二十来招。
  最终,施庄主抓住他的手,有些无奈地问:“士行,你到底要干什么?”
  杨禄笑眯眯地:“让我上你。”
  施庄主耳朵根都红了,侧过脸去:“你输了……”
  他不敢去看杨禄的脸,等了半天,却没等到杨禄的回答,微微抬起头来,斜眼瞟见杨禄皱着眉头,一副为难的样子,赶紧说:“算……算了吧……”
  说完,挣开手飞一样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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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在粉红一个求文贴里看见LZ求少女攻,默默地萌了,可是等了好久,除了一篇肉之外,再也没有看见少女攻……只好自己动手……
满足恶趣味,黄暴估计有点难度= =
铺垫好长……我对这个写篇肉文都要铺垫半天的世界绝望了!!


  杨禄一见施孞然扭扭捏捏的样子就来气,以前以为他是女的也就算了,明明是个男的,非得跟个女儿似的惺惺作态,不是对着一树落花伤春悲秋,就是望着一轮残月顾影自怜。最重要的是,明明对自己也有好感,偏要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问他为什么,说来说去也说不出个理由来,唯有四个字,于理不合。于理不合你妹啊!杨禄每次看见他那欠抽样,就恨不得直接把他压倒做得死去活来,可是,他每次想暴力解决问题都不行,因为施孞然太强了,打不赢!
  想到这里,杨禄心里更气,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一条裤衩扔到施孞然身上:“脱!”
  施庄主只看见一片白布从自己眼前一晃而过,抬头一看,杨禄赤`裸着身子,双手叉在胸前站着,胯下的东西还一晃一晃的。
  他脸上红得要滴血,赶紧转开头:“士行,你——”
  “叫你赶紧脱,听见没!”杨禄倾身冲他大声怒吼。
  施孞然被他这么一惊,吓得频频往床上缩,一边摆手一边道:“士行你……你快把衣服穿上……这实在……实在于理不合……于理不合……”
  杨禄看他这样子,怒气更甚,饿狼似的一把扑在他身上,双手就去扯他的衣服:“少废话!你现在知道于理不合了,今天早上又为什么要跟本少爷打?本少爷向来说话算话,既然说了谁赢了谁在上,哪儿有算了的道理!”
  施孞然伸手想推开他,却又不敢真的太用力。两人在床上各自较劲,不一会儿便扭在一处,施庄主身上的衣服被扯了大半下来。
  他何曾在外人面前如此狼狈无礼过,眼圈一红,眼泪就跟水似的涌了上来,包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
  杨禄却没有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身下的人停下了挣扎,于是立马趁着这机会将他剥了个精光。
  “士行……”施庄主的声音弱弱的,头侧在一边,挣扎中散落的头发将脸遮了大半,看不清表情。
  杨禄没好气地回:“干什么!”吼完,又有些不忍心,放低了语气哄到,“怎么了?”
  施庄主没有回话,杨禄便也压着他不动,等了半天,才等到一句带着哭腔的“我不要……”,瞬间又毛了。
  “不要?少爷我还没这么低三下四过呢!你说不要就不要?休想!”
  “你……你不讲理……”
  “我就不讲理了,怎么地!你打我啊!”
  杨禄话刚说完,只觉得下面一股大力传来,一阵天翻地覆后,后脑勺撞在了床柱上。
  施孞然几乎全`裸着身子制住他,刚才的扭打让他的衣服被扒得只能挂在身上,这一动作,几乎要全掉了,因为趴着的关系,全身都暴露在空气里。杨禄全身被制动弹不得,一双眼睛仍旧色迷迷地盯着他看。
  施孞然顺着杨禄的目光往自己身上一瞅,“啊”地叫了一声,飞快地放开杨禄,双手护胸想往被子里钻。
  杨禄哪里能让他得逞,一把将被子一掀,自己又压了上去。
  施孞然在下面不住扭动,杨禄险些压不住。干脆一手往下探,握住了施孞然的性`器。
  施庄主一下子不动了。
  杨禄赤`裸的胸膛贴在施孞然胸膛上,用鼓起的肌肉摩擦着身下的乳`头。身下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的起伏也越来越大。
  杨禄一边动作,一边在他耳边说:"都硬了。"
  施庄主不敢说话,羞耻感混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刺激着鼻腔和眼眶,眼泪哗哗地流出来。


  “哭什么?”杨禄一只手搂住施孞然的脖子,一只手安慰似的抚着他的头发,轻轻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用自己半勃`起的下`身去摩擦他的。
  “看,我也硬了。”他带着些调笑意味地安慰到,突然发力一顶,性`器猛地擦过施孞然的分身,撞在他的小腹上。
  “唔……”施庄主一声闷哼,赶紧双手并用捂住嘴。
  杨禄一只手抚上他的分身,轻轻搓`揉,手中的性`器越来越硬,不一会儿,便颤巍巍地溢出些粘稠的液体。杨禄坏心眼地一笑:“流水了,这么喜欢我?”
  这句话比下`身的摩擦更加刺激,施庄主只觉一股酥麻感从心里涌出来,瞬间传遍了全身。他瞪大了眼睛,想要从快感里清醒过来,未经人事的身体却一点也不受控制。
  "没有,唔……"反驳的话刚一出口,一声接一声的**便接踵而至。他羞得赶紧又捂住嘴巴,只有脑袋不住的摇晃,眼泪流得更凶了。
  抚摸在性`器上带茧的手掌像是要故意逼得他更加难堪,不停地刺激着那敏感的地方。不止是柱身,连龟`头和睾`丸都被重点照顾。
  杨禄在他耳边轻轻蛊惑:“把手拿下来。”
  施庄主摇着头不从。
  带茧的手指抠挖着柱顶的小洞,过度的刺激让施孞然几乎全身软到。
  “乖,把手拿开,我想亲亲你……”晕眩感撞击着施庄主的神智,他只觉得杨禄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下意识地便顺从了。
  杨禄吻住他的两瓣唇,舌头伸进口腔里不断吮`吸。下面的手掌握住两人的性`器,一边揉搓,一边耸动着下`身。
  他的心里全是柔情蜜意,一边喘气,一边舔着施孞然的耳朵说:“你喜欢我。”
  “没……没有……”施庄主下意识地反驳,话刚出口,只觉得一阵委屈涌上心头。
  杨禄趴在他身上,赤`裸的皮肤不断摩擦身下的胸膛:“你喜欢我。”
  “没……”施庄主说不出来了。
  “不喜欢,就推开我,对你来说不难吧?”
  施庄主咬着嘴把头扭到一边去。凌乱的发丝将半张脸都遮在阴影里,唯有睫毛的轻颤看得特别清晰。
  杨禄恨透了他扭扭捏捏的样子,这个时候,却又爱透了他扭扭捏捏的样子。
  怜惜混着爱意在他胸腔里绕成一团,最后都变成无止境的欲`望。
  他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含住施孞然的耳垂,一边吮`吸一边喘气。
  施庄主的手搭在杨禄臂上,先是拽紧,后来又慢慢放松。他轻轻地嘤了一声,放弃似的闭上眼。
  这种放弃显然取悦了杨禄,他舔着他的脖颈:“叫我,你叫我一声我就放过你。”
  施庄主慢慢睁开眼,有些试探,又有些惧怕地轻轻叫了声:“士行……”
  杨禄笑了,轻轻吮`吸他的下巴:“不对,这个时候该怎么叫?”
  “士行……不……不要……唔……”施孞然不光是脸,连整个胸腔都呈出一股淡粉色来。他想要拒绝,却又拒绝不了。
  杨禄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边安抚似的哄他:“乖……”
  “不要……啊——!”施孞然猛地浑身一僵,射出精水来。
  杨禄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一笑,吻住他的唇:“不叫就不叫吧,反正你喜欢我。”
  施庄主抓着枕头把脸遮起来。


  杨禄把枕头从施孞然脸上扒拉下来,看见他眼泪糊了一脸,不禁有些好笑:“怎么哭成这样?”伸手擦了擦眼泪,又问:“不舒服?”
  “呜……”
  “好了好了,你都舒服得射过一次了,怎么也该管管我吧?”一边说,一边去抓施孞然的手。
  施庄主手在空中乱舞几次,最后还是被抓着碰到了杨禄的分身。
  他手上一哆嗦,就要抽开,却被杨禄拉住:“摸摸它,好吗?”
  拒绝的动作突然就停住了。
  你喜欢我。他想到杨禄这么说,心里乱成一团。
  杨禄的手包住他的手在分身上上下搓弄,滚烫的柱身像是烫在他心上。
  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知道那是杨禄情动的声音。浓重的呼吸带起的热气仿佛一把火,让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羞耻感是一部分,还有什么,还有什么,他不明白。
  杨禄却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一边在他脸上脖子上到处啃,一面喘息着射了出来。
  施庄主动作僵硬地抽回还粘了些精`液的手,不自然地半侧过身去,淡淡道:“好……好了吧……”
  杨禄突然一句话不说从他身上挪开下了床,向自己落在地上的衣服走去。
  生气了?施孞然猛地拽紧了拳头,差点又要哭出来。
  却见杨禄弯下`身,翘着个屁股在衣服堆里翻来翻去,最后翻出个青花小瓶来。
  杨禄转过身往回走,看见施孞然要哭不哭的表情,奇道:“又怎么了?”
  “没有……”施庄主一边答,一边翻身对着里面。
  杨禄哪里知道自己这么个动作带出天大的误会来,以为施孞然只是害羞,恬着脸上去掐了他露在外面白嫩嫩的屁股一把,果然把施庄主吓得两手捂住屁股翻平身来,鼓着腮帮子气冲冲地看着他,结果两人视线刚一相交,又立马败下阵来。
  “啧,少爷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脱光了给你上还得先把你伺候好了!”杨禄翻身上床,跨坐在施孞然身上,一手拔开瓶塞,看见施孞然只偷偷地打量他,没半点帮忙的意思,只得长叹一口气,自己动手。
  他是第一次用后面,怕被弄得太疼,专门带了瓶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油。杨禄虽然在床上阅人无数,但这次位置颠倒,面上气势倒是做出来了,心里到底有点怵。幸好,施孞然看起来更怵。
  他从瓶里倒出些液体,接在手里了才发现这个姿势实在不怎么好弄。只得往后退了退,靠在床栏上,微微抬起下`身,摸到穴`口,将油抹在上面。
  “你……在干什么?”施孞然看见他的动作,忍不住好奇地问。
  杨禄白了他一眼:“伺候你。”
  施庄主刚刚坐起来,听见他的回答,又开始结结巴巴:“我没……你……”
  杨禄懒得理他,中指沾了油想往穴里插,结果穴`口太紧,居然没进得去。
  “啧”,他有些厌烦地皱皱眉,“黄贯生那死老头,又做些假药来蒙人!”一边说,一边干脆两根手指掰开后`穴,将瓶口勉强塞进后`穴,整瓶油都倒了进去。
  等他把瓶子拔出来扔到一边时,后`穴已经湿漉漉地了。有一部分油从穴`口流出来,染得下`身湿了一半。
  杨禄再伸手指去开拓时,便顺滑了许多。


  到底是没经过开垦的地方,杨禄虽然很想赶紧把前戏做了进入正题免得尴尬,奈何身下的洞不够配合。
  他又不敢捅得太用力,只得把平时拿来对付别人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过了一阵,手指倒是进去了,心里却也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手指抽`插带出些液体,等到能够顺利进出了,杨禄又加了一根,慢慢插顺之后,又将手指打开,试图将内壁撑得更开些。
  他面无表情地做着技术活,施孞然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杨禄翻了个白眼,又插了两下,突然觉得后面有点痒,他黑着脸停了手,以为自己技术真的那么好,结果停了之后还是痒,才反应过来是润滑油的催情效果生效了。
  靠!他在心里暗骂一句,本职工作做不好专门钻研偏门轨道,跟黄老头那个性格还真像!
  因为有了感觉,杨禄再把手指伸进去扩张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有点精彩了。
  他有些气闷地将手指抽出来,看了看愣在一边连被子都忘了披就光着身子盯着自己的施孞然,招了招手:“过来。”
  施孞然刚刚恢复了些,此时就像受了惊的兔子,稍有风吹草动便恨不得躲得老远。
  可是他怕是怕,平时妥协惯了,也不敢太逆着杨禄的意思。
  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嘴巴有些委屈地噘着。
  “看到我刚才怎么做的了?”
  施庄主委屈地点点头。
  “手伸出来。”
  施庄主举起一只手。
  杨禄双手掰开穴`口:“插进来。”
  “士行……”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施庄主直觉不是什么好事,羞耻感像杂草似的在心口疯长起来,一个没忍住,又想哭了。
  “不许哭!”
  施孞然咬着唇忍住泪水,手上却一点儿也不动。
  杨禄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穴`口引,一边安慰道:“你又不疼,干嘛老是不愿意?”
  施庄主低下头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好了,好好给我做扩张,不然待会儿该我疼了。”
  “哦……”他轻轻地应了一声。
  手指被带着进入到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刚一进去,肠道就像吮`吸一般吸附上来。
  施庄主只觉心里一颤,仿佛被带进了神秘的禁地,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
  杨禄深吸了一口气,适应了一下,说:“再插根进来。”
  “哦……”施孞然一个指示一个动作。
  “动啊!”
  施庄主被吼得一抖,两个手指下意识往里使劲一插。
  “嘶——”杨禄龇牙咧嘴吸了口气,施孞然赶紧抽出手指。
  “对不起对不起,疼不疼?”他脸上担忧的表情太急切,杨禄看了,也只能轻声骂一句“笨死了”。
  施孞然抬眼看他,脸上又是关切又是难过又是委屈。
  杨禄被他的眼神打败了:“再来。”
  “嗯……”施孞然越发地小心翼翼,先在小小的穴`口轻轻戳了戳,才慢慢地用一根手指绕着圈探进去。
  等到一根手指进去了,杨禄也没有发话。他想了一下,又加了第二根手指。
  “呼——”杨禄吐出一口气来。
  “疼吗?”施庄主修长的手指白玉似的晶莹剔透。杨禄张着腿,看这样几根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来回进出,被催情药浸润过的后`穴竟然升起一股难言的快感。
  “要是疼……就算了……”
  “还,还好。”
  “可是……”
  “少废话!少爷第一次躺平让别人上,你居然还敢挑三拣四!”杨禄故意黑着脸吓他,施孞然果然赶紧闭了嘴。
  他低着头,红着脸不敢跟杨禄的眼神对上,又怕自己手下太重弄疼了杨禄,死死盯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却见到小小的洞口拼命吸附着几个手指,手上更传来柔软而湿热的吸附感,脸更红了。
  后`穴翻腾的痒意因为手指的进出渐渐淡了些,杨禄舒服得轻轻哼了一声,眯着眼睛看见施孞然表情有点奇怪,顺着他的视线发现了怎么回事,忍不住取笑:“在看什么?”
  施庄主赶紧转开头:“没有……”
  “软吗?”
  “我……我不知道……”施孞然蚊子似的应一声,猫爪子似的绕在杨禄心上,让他心里的欲`望更加炙热。
  “孞然,来亲亲我。”杨禄仰靠在床栏上,英俊的脸庞渐渐染上一层情`欲的绯红。麦色的胸膛微微向前挺着,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健硕的大腿叉开,因为长时间张开的动作有一点点打颤。
  虽然看起来是示弱的姿势,却整个散发出男性特有的侵略感。
  施庄主的理智啪地一下断了,猛地扑在杨禄身上,鼻尖贴着鼻尖,呼吸急促,手指猛地往穴里一捅。
  “啊——”杨禄被刺激得叫了一声,却始终盯着施孞然的眼睛,渐渐整张脸上都是笑意,“孞然,亲亲我。”
  施庄主仿佛被蛊惑一般,慢慢地闭上眼睛凑上去,第一次主动含住了杨禄的唇瓣。
  他的吻就像是他的性格,羞涩的,迟疑的,还带着半分被动。唇瓣刚刚接触,他便像吓了一跳似的猛地往后一退,睁眼看见杨禄带着鼓励的目光,又闭上眼,再次将唇凑上去。
  杨禄没有动,由着施孞然试探性地在他唇上来回摩擦。
  也不知磨蹭了多久,施孞然慢慢地退开,睁开眼睛若有似无地看了杨禄一眼,脸上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能慢慢磨,杨禄却有些等不及了。后`穴因为催情药的关系越来越痒,施孞然那个呆瓜还跟他搞纯情,手上一动不动。他实在受不了,双手捧住施孞然的头,猛地深吻下去,屁股夹紧,内壁狠狠地吸着肠道里的手指。
  突如其来的一吻让施孞然一惊,他一只手动不了,另一只手还在空中乱挥。
  杨禄为了免得他乱动,干脆倾身向前,又一次把他压在床上。
  “唔……”大量的唾液从两人嘴角相连的地方溢出来,施庄主**出声。
  杨禄的欲`望更炙,双手在施孞然赤`裸的身体上摸来摸去,从胸口沿着身体的曲线一直下滑,又顺着腰线摸上去,最后抱着屁股一边掐一边顶了几下,结果因为催情药的关系还是不过瘾,只能伸手去摸施孞然的分身。
  施孞然这时只是半硬,但杨禄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手握着柱身狠狠揉搓了几下,恨不得赶紧搓硬起来塞进体内。
  谁知他越是心急越办不好事,施孞然于行`房之事只是懵懂,平时便是晨勃,一般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性`器没怎么被碰过,娇弱得很。杨禄那几下弄得劲狠了,施孞然疼得唔唔叫。
  杨禄将他的呜咽都堵在口里,手上力道不减,技巧却更多了些。
  施孞然被他弄得又痛又爽,心里一慌,伸手将他推开:“士行,你要干什么!”
  杨禄冲他笑了笑,握着渐渐硬`挺的性`器在穴`口摩擦。
  施孞然再不知世事,这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要,士行,不要!”施孞然完全慌了,两只手在空中乱舞,只想把杨禄推下去。
  杨禄靠着全身重量压着他,戏谑地一眨眼睛:“你叫我声,我就饶了你?”
  “真……真的?”
  “你说呢?”
  “不骗我?”
  杨禄的眼睛又眨了眨:“你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叫我什么吧?”
  施庄主咬住嘴角,显然是在迟疑。
  杨禄握着他的性`器,后`穴凑上去亲吻龟`头。
  “不……不要……”施孞然抖着声音阻止,片刻之后,蚊子一样哼了一声,“相……相公……”
  杨禄心里猛地一荡,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后`穴痒得发疼,这样的心情,前后十年也不会再有一次。他趁着心里涌起的无限爱意,抓着施孞然硬`挺的性`器猛地坐了下去。
  “啊……”粗大的分身挤开肠壁,刚刚用手指做得扩张,现在看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杨禄深深吸一口气,仰起头,慢慢地将挺立的性`器一点一点吞进身体里。
  施孞然刚刚停了的眼泪又开始掉了,还一边不忿地哭诉:“呜呜呜,你骗人!”
  杨禄眯着眼睛喘了口气,终于将柱身全部吞入。他骑在施孞然身上停顿了一下,过了会儿,一边上下吞吐着性`器,一边喘气说:“你不知道我每次骗人的时候都喜欢眨眼睛吗?”


小福利:
  施庄主把杨禄吃干抹净,或者说杨禄把施孞然吸净榨干之后,就一直想着怎么夺回自己的主导地位。
  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跟施庄主玩了一阵”来啊来啊来抓我啊“的游戏之后,终于把施孞然扒光压倒了,趁着施庄主所知不多,直接反攻了。
  施庄主xxoo的整个过程都在委屈地嘤嘤嘤,做完了清理了躺在床上不停地说”屁股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杨禄吼了一声让他闭嘴,施庄主啪嗒啪嗒直掉金豆豆,继续委屈地说”屁股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杨禄被他烦得不行:”上次我喊疼了吗?闭嘴!“
  施庄主还是嘤嘤嘤。
  杨禄没辙了,翻身睡觉,在”好疼好疼“的催眠曲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杨禄醒过来,继续听到了”好疼好疼“的魔曲。他觉得自己要神经质了。

  施庄主委屈了整整三天,晚上既没让杨禄碰,也没让杨禄碰——这前后的碰有什么区别,你懂的。
  于是杨禄在第四天晚上爆发了,动手跟施庄主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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