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拽我的小短腿+番外 作者:徐嵬(94)

2019-01-17  作者|标签:徐嵬 甜文 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强强

  正在舔糖的小熊猫露出茫然的表情。

  “谁是你爸爸?”把小熊猫放在地上,急着自证清白的白兔精追问,“你再说一遍?”

  别吧!涂攸被这波c.ao作震惊了,万一这熊孩子还喊你爸爸,那就真的说不清了!

  “......”小熊猫仰头,瞪着眼睛把围在周围的四个成年妖怪都看了一遍。

  “爸爸!”它咔嚓咔嚓地把糖一嚼,亲热地抱住了臧十一的脚踝。

第56章

  “.....”

  这就很尴尬了。

  “爸爸爸爸!”小熊猫软绵绵地凑上去,像之前抱白兔精那样冲臧十一撒娇, “抱抱!”

  白兔精瞪大了眼, 目光灼灼地看向臧十一, 眼神骤然凶狠起来。

  这胆子也太大了吧!狗血剧里都没有这桥段!

  臧十一露出“卧槽叔叔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惊恐表情,带着便宜儿子小熊猫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爸你等等!”眼看着白兔精一触即发就要去揍臧十一, 涂攸连忙拦住他, “我怎么感觉这孩子......有点脸盲啊?”

  不然怎么逮谁都叫爹?

  “来来,你过来。”听见他这么说,狐狸精也不哭了,跳下沙发把小熊猫从臧十一腿上扒拉下来, 又和臧十一换了个位置,“谁是你爸爸?”

  小熊猫捧住自己的脸,乖乖地看了一圈, 最后欢快地朝狐狸精怀里一扑:“爸爸!”

  白兔精臧十一涂攸全部都松了一口气。

  还真是个脸盲!

  来回试验几次后他们确定了这一点, 小熊猫压根就认不出来谁是谁,只要站在它右前方,那就一律是它爸。

  就连发糕和大王被它亲热地喊过, 体型相差甚远的大王还不幸在小熊猫索要抱抱的途中被一尾巴卷飞, 差点在墙上被拍成仓鼠饼。

  “是我不好......”狐狸精的眼眶又红了,握着白兔精的手啜泣,“我不该怀疑你......”

  “都是我的错,等会我就给你买玫瑰花去!”劫后余生的白兔精把狐狸精搂在怀里, 又是拍着背顺气又是亲额头,“好了好了, 别哭了啊,看这眼睛肿的,小攸快拿冰袋过来敷一下!”

  涂攸只能赶快去拿冰袋伺候这两位好不容易破镜重圆的夫夫。

  “幸亏你脑子转得快......”在最后一轮的试验里再一次被小熊猫选为亲爹,臧十一只能先抱着一个劲儿要抱抱的小熊猫,心有余悸地低声跟涂攸说,“不然你爸非得杀了我不可。”

  他跟白兔精之间的关系经不起这么可怕的考验。

  “家长太不负责任了。”孩子都脸盲成这样还不好好看着,也是心大到一定程度,涂攸摸了摸小熊猫毛茸茸的尾巴,抱歉地看了臧十一一眼,“我爸就那德x_ing......委屈你了。”

  大概妖怪也有更年期吧,他想,以前白兔精走的可是高冷成熟的总裁风,不然也不能把狐狸精迷得七荤八素一昏头就嫁了。谁知道这次一过来就变成了随时喊打喊杀的暴躁叔。

  听见他这么说,臧十一不由笑了笑。

  “你笑什么?”涂攸有些意外,被揍了好几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你爸还不是担心你,成天又是怕我占你便宜又是怕我辜负......”话说到一半,臧十一顿了顿,迅速换了个话题,“对了,我晕倒那次你说我对你爸有心理y-in影,到底是对他有y-in影,还是对电击器有y-in影?”

  “呃......”突然被戳穿,涂攸迅速从他怀里抢过小熊猫,“饿了没?叔叔给你做好吃的吧?”

  小熊猫咿咿呀呀地朝臧十一伸手:“爸爸!爸爸!”

  没办法,臧十一也只能跟着涂攸进厨房。

  “跟你说个正事,”剩下的大小妖怪都在客厅,厨房里只有傻乎乎的小熊猫,涂攸一边开火一边跟臧十一闲聊,“我听小佘说,这几天下来好几个大官,你说是不是管理局那边弄的?”

  臧十一扬了扬眉。

  时远动手后黎七就联系过他,不过也没详谈,只说时远动用了资源下了死手,牵涉进去的基本都被l.ū 了下来。

  他倒也能理解时远这么雷厉风行的态度,毕竟这次的事情如果摆到台面上来被曝光,很可能会引起妖怪和人类的对立,使事态往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

  时远冒不起这个险,人类政府肯定也不愿意看到这种局面。两方心照不宣,所以才处理得这么快。

  “应该没事了,你不用担心。”在局里待了这么些年,时远的做事风格臧十一还是懂的。

  那个看似温润的男人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出手就直奔死x_u_e而去。根本不给对手留反应的余地。

  “不过话说回来......”小熊猫还是只年纪不大的幼崽,摸不清喜欢吃什么,涂攸索x_ing做了最没有风险的米糊,加了一点鲜榨的蔬果汁和蜂蜜进去,“时局他一个人类,倒是对妖怪的事情挺上心。”

  臧十一笑了笑,捏了捏小熊猫胖乎乎的脸:“在其位谋其政,尽责罢了。”

  话虽这么说,臧十一倒也承认时远确实做得不错。管理局局长的位置其实挺尴尬,妖怪不会完全接纳时远,而人类那边也会因为他的身份多有偏见。

  就像那天会长吼出来的一样——

  “他父亲到底怎么了?”涂攸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从那天时远的表现来看,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我估计那家伙是死到临头不正常了。”这个臧十一倒是知道,黎七私下里跟他长吁短叹心疼时远不容易的时候说过,“时局的父亲是管理局的老局长,兢兢业业了一辈子,还没等到退休就因为癌症去世了。走的时候也只有五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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